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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未干的泪痕,柔声哄着:“别哭,这么好看的眼睛,不能哭。” “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明显受宠若惊,话都说不利索:“我...咳咳...叫肖...乃屿。” 他说完,就看见这个凌厉冰冷的alpha眼中拂上一层rou眼可见的失望:“你不是他。” 少年不明白他在说什么,昨晚被折磨的痛苦记忆让他本能地瑟缩起来,他想躲,放在他后背的那只手却强势地将他禁锢在怀里,他听到这人温温柔柔地自我安慰:“不过没关系,你也可以是。” 紧接着那股霸道的alpha信息素压下,Omega浑身发着抖,颤着睫毛闭上眼睛。 在他视线归入黑暗时,眼睛上落下一个温热缠绵的吻。 第二十章CP17是一味药(前世线) 一吻结束,傅尧诤发觉怀里的Omega在发抖,他用大拇指划过他额前的碎发,低声问:“你很怕我?” 肖乃屿睁开了眼睛,轻微地摇摇头,沙哑地说:“我不太舒服。” 他身上很难受,腺体处火辣辣地疼,昨晚在这个alpha身下,他就像一个没有血rou的泄~欲工具,毫无章法的侵犯让他绝望至极。 他是个人啊,他会痛的。 “我抱你去清洗。” “啊?” 肖乃屿裹在身上的被子被对方掀开,遍布在肌肤上的痕迹赤~裸地暴露在阳光下,他下意识想去拽被子,以此遮盖昨晚的屈辱。傅尧诤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他利落地将Omega打横抱起,径自往浴室走去。 肖乃屿被轻柔地放到浴缸里,温热的水渐渐蔓至肩膀处。海盐味的沐浴露被男人的大手打出了云朵一般蓬松的泡沫。 他能感觉到水下那只手有意要帮他清理某个难以启齿的部位。 “我自己来!” 看他受惊的样子,傅尧诤也不勉强,转而将手移至对方的大腿根处,有技法地替他按摩那处肌rou。 他知道自己昨晚大概是失态了,不然对方不会伤成这样,现在的细心体贴也不过是出于强者对弱者天生的怜悯。 “谁把你送过来的?”他问。 “...姚夫人”Omega下意识地往浴缸下面滑了一下,从傅尧诤的角度看去,高隆的泡沫便遮住了他的小半边脸:“她让我来做你的一味药。” 肖乃屿看着眼前的泡沫,想起前天晚上的惊险。他的大学室友在酒吧惹了事,一通电话把他骗了过去。那里的经理看他是个O,便想强迫他做些上不了台面的生意。 肖乃屿自然不肯,可惜羊入虎口,哪是那么容易就能逃脱的?他离开酒吧才走了一小段路就发现自己被尾随。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时,他只能冲着唯一有光亮的马路跑去。 那条路车少,但却是唯一的生机。 20岁的少年那一刻唯一的想法居然是,比起被抓去地下当性~奴,他宁愿被马路上未知的车撞死,至少保留住尊严。 冲出去的那一刻,乍然亮起的远光灯立刻剥夺了他所有的视觉。 他的意识有一瞬间的空白,五感恢复时,手心传来疼痛,才发现自己已经摔在沥青马路上,在离脚尖不足十厘米的地方停着一辆亮着车灯的林肯。 车上立刻下来两个人,一个是司机,一个是戴着墨镜身材高大的A。 “先生,你没事吧?没事吧?”司机关切地问他是不是撞伤了。 肖乃屿根本顾不上自己的伤情,他侧头看向那条小巷,那群人还没离开,他们像饿狼一样伺机等待,手中的铁棒在黑暗中渗出寒光。 他立刻抓住那个戴墨镜的alpha,无助地恳求:“救我?能不能救救我?” Alpha像是没有感情的机器,脸上的表情丝毫没有变化,倒是司机一脸为难地转头看向车里。 肖乃屿的视线也跟着看过去。 从那辆豪车上又下来一位戴墨镜的男士,对方开了车门,弯腰牵出一位贵妇打扮的女人。 那女人的视线居高临下地落到地上的O身上,黑夜里没人捕捉到她眼里的一丝惊讶。 片刻后,肖乃屿听到对方不急不慢地说了句:“带这位先生走。” 就近的那位保镖这才弯腰扶着他的胳膊,与刚才的冰冷不同,此刻他是一副完全保护的姿态,还有意替Omega挡住了巷子里那几道目光,带有警告意味地释放自己攻击性极强的信息素。 肖乃屿别无选择,他跟着对方离开时,余光瞥见小巷中的人,他们蠢蠢欲动,却又碍于某种恐惧不敢上前。 他上了那辆车,半小时后被带到了城郊的别墅中。 一进屋,便有一位提着药箱的男人上前关心他是否受了伤,还细致地为他做了检查,给他掌心上的擦伤上了药,然后毕恭毕敬地与那位女士说:“夫人,只是手上有轻微擦伤,不碍事。” 那位女士点点头,视线从始至终一直盯着他的脸看。 肖乃屿有些不自在,主动开了口:“谢谢您,救了我。” 姚清笑了笑,得体地答:“不用客气,不过你既然说了谢谢,那就代表你在感激我,我希望你的感激不是口头说说而已,可以拿出点实际行动。” “什么?”Omega显然接不住对方后面的话。 “我儿子心上生了病,我想让你做他的一味药。”姚清脸上依然挂着可亲的笑容,只是口吻却带上了威胁的意味:“如果你不同意,我们傅家也不白做好人,那群人应该还在巷子里吧,我可以让人把你送回去。” “......” 肖乃屿这才意识到,这座富丽堂皇的大别墅不过是另一处狼窝罢了。 可他没有拒绝的退路。 所以昨晚,他就被傅家的人送上了这张床,遇上了这个醉酒的A,继而便是一夜的折磨。 ...... 傅尧诤沉沉地低笑了一声,他看着单纯无辜的人说:“你都不知道我生了什么病,就敢来做我的药?” “...我没有别的选择。” “很难过啊?”他抬手碰了碰Omega眼角悬着的一颗泪,那颗水珠就碎在他的指腹上了。 他起身道:“洗完澡自己出来。”而后便离开了。 浴室只剩下自己一个人时,肖乃屿才大幅度地开始清洗自己身上的痕迹。 半个小时后,他才从浴缸里出来,站在镜子前一看,身上的吻痕和淤青依然很明显,洗不掉。 他穿好了上衣,把领子立了起来,以此来骗骗自己。 走出浴室时,傅尧诤递过来一杯温热的纯牛奶。 他接过喝了一口,觉得这杯奶只比白开水好喝一点点。 可他嗓子哑了,必须喝点液体来润一润,他强迫自己喝光这杯没有任何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