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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泡澡怎么了,他有小情绪了,他要闹了……陆北直接拿过他手机,看代安平给他发的问候消息,说想约他吃饭。“别理他。”陆北说。代小京“哦”了一声,接过手机给代安平回了个“有事手机上说,饭就不吃了吧,我最近出门太多人拍,哈哈”,扔了手机,躺回去继续哼唧。陆北推他一下:“过去点,占我地方了。”一说,代小京猛地诈尸起身,扑陆北怀里,死死抱住他,喊道:“几个意思啊?爱不爱我了?说啊!你说啊!”陆北觉得自个儿应该问问华医生,代小京这属不属于戏剧型人格,而戏剧型人格属不属于精神病,能不能治,怎么治。陆北这么盘算着,在床头柜的小抽屉里拿出小药盒,看数量今天代小京还没吃,他就又起身去倒了杯温温的白开水来,掰了药,对代小京说:“张嘴。”代小京长叹一声气,翻着白眼,抬着头,张开嘴,吐着舌头,等陆北把药放上去,他再闭上嘴,接过水喝起来。还是只能喝三口,陆北说喝多了半夜要跑厕所……代小京觉得,其实根本就是陆北对“3”这个数字有什么执念吧?!为什么不是2?不是4?他还不能质疑,他这么一质疑,陆北居然还产生了莫名其妙的小情绪,摆出一副有点受伤的样子,别别扭扭地问是不是嫌他有强迫症倾向。演的,绝壁是演的。但问题是,明明知道这人在演,代小京还是火速怜香惜玉,心疼又自责,抱着揉了好一阵,这事儿才算完。呵呵。代小京也想呵呵了。代小京现在甚至怀疑陆北他弟,其实不是对自己有意见,纯粹是对陆北有意见吧?!自己是被连累的!是被连坐了!陆北他弟以前肯定没少被陆北欺负。陆北这人一旦放飞,就忒恶趣味了,偏偏脸上还满是正大光明。代小京乖乖吃完药,陆北为示表扬,啵他一口,他就火速忘记了前言,一心沉迷美色,赖陆北怀里不走了。陆北也吃这套,抱着这人亲不够似的。许久过后,陆北正要摸着台灯关了,结果摸到手机,正好手机震动起来,来电话了。陆北轻轻地“啧”了一声,代小京嚷嚷:“谁啊这大半夜的不睡觉啊,他不睡我还要睡啊,别接了!”但陆北看一眼来电号码,还是接了,并且表情认真起来,坐在床沿上,背对着代小京,应了几声。代小京赶紧也爬起来,趴在陆北肩头,把耳朵凑过去,光明正大地“偷听”。听着听着,代小京的表情也认真起来,甚至是严肃起来。有关部门收网了。当时晋南被突击了个始料不及,可带走的路上,遇上了“劫囚的”,一番车战,甚至枪战,晋南被对方劫走了。因为隐约知道代小京和晋南的一些纠葛,所以人家是特意加班打电话来让代小京注意安全的。挂了这通电话,陆北就听见代小京长叹一声气,便看着他。“没别的意思。”代小京小声说,“就是事到临头,难免有点感慨。”晋南咋就这么能搞事呢……代小京都觉得自己跟他不是活在一个世界观里。这要是的话,代小京觉得自个儿和晋南都是不同的故事类型了。“你是什么类型?”陆北有心岔开话题,就问。代小京不假思索:“霸道总裁啊,还能什么。”陆北问:“你?”“什么‘你’?你什么意思啊?”代小京不干了。“呵呵。”陆北说,“没意思。”要搁平时,代小京肯定要借机撒娇,但现在他沮丧起来,没有力气撒娇,靠着陆北说:“其实真不是为了他,就是觉得,我那时候,就为了这么一个傻逼……我也真的傻逼。”现在代小京已经完全不可惜那段倒霉催的傻逼初恋了,他可惜那个时候倒霉催的傻逼自己。比方说,如果他没油腻中间那些年,说不定保养起来,现在还能更好看,要多少小鲜rou没有……“呵呵。”陆北当场就决定让他清醒了解一下他有没有那个能拥有一个以上小鲜rou的能耐。沈谓行的邻居的mama从乡下过来,特意还给他带了很多自家种的瓜果蔬菜。沈谓行家里就俩人一狗,不及时吃完怕坏掉浪费,他就带点儿来送给同小区的其他仨傻逼。华临在上班,另外俩傻逼,代小京坐在阳台上发呆,听到他来了也懒得回头打招呼,于是沈谓行就问来接东西的陆北怎么回事。陆北言简意赅:“后宫梦碎。”沈谓行:“啊?”代小京rou眼可见地越发萎缩了一圈。其实不是因为这个……唉……作者有话要说: 来不及了!先发这章,我接着写,但可能要很晚才发新章了,大大们看完这章早点睡,明早看新章吧QWQ第113章等沈谓行走了,代小京也已经下单了一个家庭按摩椅,坐那跟陆北指挥:“你给挪个地儿出来,等按摩椅送来了,就叫工作人员给放那安好,咱们就别事后再挪了,挪坏了不说,咱也不一定挪得动,那么大块……”陆北任劳任怨地听着他唠叨,给他那按摩椅挪地儿。结果代小京这人是打蛇随棍上的,给他点颜色他就开上染坊了,见陆北今儿态度这么好,就忘了以往类似的教训,立刻膨胀起来,飘飘然地拽上了,让陆北挪完家具,又说按摩椅不知道哪天送来,今儿就要腰酸背痛死了,这谁给摁摁就好了……陆北在心里冷笑一声,走过去,给他摁摁,摁完还带捶腿的。这可叫代小京心花怒放,直觉自个儿的家庭地位如同坐了火箭一般飞窜上天,清清嗓子,说渴,说饿,说要个毯子盖着,说好无聊不如谁来跳个脱衣服助助兴……眼看陆北就要摁着代小京让他跳一个看看,代小京求生欲虽然姗姗来迟,但也算终于上线,他赶紧一把搂住陆北脖子:“哎呀,跟你开玩笑呢,mua~来,我给你摁摁……”俩人在沙发上打闹起来,不会有人看见沙发底部,最黑暗的角落里,闪着幽幽的光,将房间里的声音都存了下来,发了出去……晋南余光瞥见门动了一下,就在手机上按了一下,摘下了耳机,对着进来的人笑了笑:“昆姐。”被他称为“昆姐”的女人大约四十来岁,五官一般,身材倒还行,画着浓妆,也有点徐娘半老的韵味。她一扫进来这屋子前的俗媚神情,此刻把手上提的保温饭盒放到晋南面前桌上,在狭小空荡的房子里扫视了一圈,很谨慎,没有急着开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