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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你,万一……”代小京难过地说,“那就搞砸了。”“你昨晚问的就是这事?”陆北问。“嗯……”陆北也没追查代小京瞒了自己一天的事儿,他能理解代小京这小怂货的心理活动,就是,又怂,又深爱自己,或者说,因为太爱自己了,所以越发怂起来。“你是不是记恨我逼着你减了十斤肥的事?”陆北故意问。代小京偶尔嚷嚷着要形象管理,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平时就算了,这回结婚,人裁缝来给代小京量尺寸,提出建议,最好能瘦个十斤。代小京问,就不能改大码一点吗,裁缝说能是能,但效果肯定没那么完美。于是陆北就非常□□地制定了代小京的减肥计划。如果是只要整体减十斤,也就算了,代小京大不了就饿一两个月——虽然陆北肯定反对这种不健康的减肥方法,但代小京可以想办法钻空子——然而,这十斤是有特定位置要求的,所以代小京只好被迫运动起来。“哪儿能啊!你又故意说这话。”代小京把脸皱成包子褶,又想起来这样容易长皱纹,赶紧舒展五官。“那我是在乎婚礼能不能完美举行,但可能为了那傻逼搞事,而对你生气吗?”陆北问。“其实,我也不是怕你生气,我知道你不会。”代小京沮丧道,“我就是,不想让你扫兴。”陆北亲了亲他的额头:“没事,宝贝。明天找人守电闸那,实在最后发生了,就把电闸拉了。”代小京一下子被逗乐了,发出有点儿显得傻里傻气的笑声。……代小京被迫跟陆北在婚礼上四手联弹。这馊主意是代小京他亲妈积极贡献的,自称绞尽脑汁、废寝忘食地思索了很久,终于找到俩人的共同特长,设计出了这么浪漫的一part。——这是陆北给的任务指标,力求集思广益。代小京怀疑亲妈的文凭有水分,至少,她就对“特长”这词儿有严重误解。陆北不说了,他那叫特长吗?他那叫小学二年级被逼着学了半年,就再也没摸过了!结果,陆北还特喜欢这个主意,当场开绿灯通过。于是代小京在婚前那几个月,除了减肥,还要被迫学弹钢琴。当然了,出来的效果,还是不愧他这几月的辛酸泪。——主要也不是代小京不愧,是陆北不愧。代小京本来就技术不佳,心里又紧张,弹着弹着,一下子不认谱了,手也慢了下来,登时倒吸一口——凉气没吸到,手已经被陆北的手盖住了,特暖和。几个月的特训下来,陆北对代小京的实力有十分清醒的认识,为了不打击这人,瞒住没说,自个儿准备了两套方案,代小京能弹就弹,不能弹,就换一首能让他摸鱼的。于是,现在,陆北就不着痕迹地飞速拉下代小京的左手,自己左手继续弹,右手则按着代小京的右手,带着他弹。代小京:“……”还能这样?你不早说?你早说我就早俩月划水了啊!陆北真是用陆西南的脑子,都能想到,如果自己早说了两套方案,代小京肯定当场放弃练习。但他特别喜欢看代小京为了哄自己高兴而努力的样子。怎么说呢。就是,有被哄到,呵呵。作者有话要说: 陆西南:有事吗???第123章代小京发誓,自己至少是想在婚礼全程做好表情管理的。但事实是,谁遭得住陆北一边带着手弹琴,一边就在眼前对着自己笑得那么宠溺……这谁遭得住啊?!谁行谁上!我他妈不行就是不行!我不行绝对不说自己行!代小京的意志十分不坚定,迅速融化在了陆北的温柔当中,低着头笑成傻逼,憋都憋不住。也是十分的不能指望他好好把琴弹完了。还是那句话,好在陆北靠谱。然后,代小京越发被这么靠谱的陆北给迷得七荤八素,笑着笑着,就往他肩上靠,成功得到神仙香吻一枚。台下很多宾客起哄羞代小京。自打发现了去油成功的小代总有这一面,他们就忒乐意逗他。小代总他妈则是顾不上自己的复杂心情,正在努力发挥话术跟亲家母解释自己儿子看似傻逼实则不是真傻逼——虽然说实话,他就是个傻逼,但这实话不能说,都这样了,可不能砸手里了!不料亲家母笑眯眯的,反手拉住她,再度开启关于聘礼的话题。自从代小京和陆北把双方家长约出来吃饭那一刻起,双方的mama在别的话题上都和谐,唯独一点:都当自己是娶儿媳妇。陆北他妈的思路很简单:要是以前那小代总,还能多思考一下,但看看现在这小京,不用想了。倒也不在乎这个,只是说,那还是得对小京更好点,毕竟,唔,就一切尽在不言中了吧!代小京他妈的思路也很简单:我不管,你儿子就是受,我儿子就是攻。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争这个,但反正我就要争这个。那叫一个“明争暗斗”,生怕聘礼给少了,就要从聘礼变成嫁妆。所以都到婚礼现场了,这俩人还在绞尽脑汁地加码。陆北他爸反正是不知道这么个名词有什么好争的,他平时混圈听人说的都是对半开,没固定的。但他脑子清晰,明哲保身,绝不掺和,就这么件事儿,这些人爱咋咋。婚礼就在热热闹闹中开展着,请陆北一位很尊重的老师证了婚,新人说了誓言,交换戴了戒指,亲了嘴,弹了琴,去外面陪着宾客们拍拍照,晚宴上就开始致辞。晚宴,宾客们各自坐大圆桌,但新人不会挨桌去敬酒,而是也有自己的桌子,长条桌,正对着其他圆桌,都能看过来。新人桌的侧身后,则是一个小舞台,架着架子鼓等乐器,现场搞气氛的,比如说致辞风格有点类似脱口秀一样,说到有梗的、好笑的点儿上,乐队就会搞点bgm来,很好玩。致辞的顺序是:沈谓行-陆西南-甘露-陆北。沈谓行先上,讲演稿也不拿。“这稿子我亲手写的,背了三个月,不用拿。”沈谓行环视四周,淡定地说,“我现在能站这,说明我肯定倒背如流,不然也不敢面对陆北。”大家都笑起来,尤其是跟陆北合作过的人,对陆北的严格是深有体会。“其实我身份挺特别的,俩新郎都是我哥们儿,”沈谓行的表情凝重得很,停了停,黯然道,“至少本来我本人是这么觉得的,然后发现,确实也只有我本人这么觉得。”鼓手适时配合地给他来了个点。“昨天,他俩开单身派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