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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火线后面,眼看就要追上,吓得够呛,立刻将系统里的大冰柜搬出来,同时飞快地打开门将开口正对火线,火线到底不像人那么机灵,还没来得及张开成网就一头扎进冰柜,冰柜门“哗”一声关上,火线瞬间熄灭,在冰柜里消失无踪。 国师似乎受到反噬,捂着心口在半空中停顿片刻,庄衡哈哈大笑:“国师你裸奔啦!” 国师气得面孔扭曲,抬手抓来一个下属,扒了那人的衣裳胡乱裹在自己身上。 萧琅趁此机会抱着庄衡冲到半山腰的祭坛,期间国师的人从山上山下四面八方涌来,全都让辣椒雨拦住。 ai急得大吼:[主人,辣椒快用完了怎么办!] 庄衡咬咬牙:[食用油倒过去!谁敢来我就烧谁!] 妈蛋!欺负我现代人心慈手软是不是!让你们以后听见鹤爷的名声闻风丧胆! 眼看一桶油从天而降泼在众人身上,大家虽没用过提炼得这么纯粹的油,可油味还是能闻得出来的,立刻疑神疑鬼地往四处看,生怕哪里再掉下来一团火。 庄衡发现系统里还有糯米粉,又搬出来一袋朝追上来的人撒过去,萧琅抱着庄衡穿过祭坛,趁着众人被糊眼的时候飞快地闪身进入炼丹室。 庄衡惊道:“你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没事,别慌。”萧琅低声安抚,同时绕过热浪滚滚的炼丹炉,用力在墙上几处拍了拍,又拿脚在不同位置重重踩下去,只听“轰隆”一声闷响,石室角落的某块地面竟忽然裂开,露出下面一条幽暗的密道。 萧琅抱着他跳下密道,裂缝又“轰隆”一声合上。 庄衡在黑暗中目瞪口呆:“……什么情况?” 萧琅道:“这是密道,国师并不知晓它的存在,我们躲在这里会很安全。” 两人的说话声带出重重回音,听起来这里面是个极大极空旷的空间,庄衡面对未知莫名觉得后背发凉,下意识朝萧琅胸前挤了挤:“这里面能点火吗?” 萧琅拥紧他:“能。” 庄衡立刻取出打火机,“啪”一声点亮,微弱的火光只能照见萧琅的脸,再远一些光线就被黑暗吞没了,不过有光总归是好的,聊甚于无,庄衡松口气,之前生死攸关只顾着逃命,现在整个身体都虚脱了,俨然成为一只废鹤。 安静下来,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萧琅抱着自己的手臂在颤抖,急忙抬眼,这才看清萧琅额头上渗出的细细密密的汗珠,他吓一大跳:“快放我下来!是不是国师又对你做什么了?” 萧琅将他放下,叮嘱道:“别乱动。” 庄衡变成人形伸出手扶他,同时再次将冰柜取出,想想不确定那火线在里面会不会复燃,又将冰柜塞回去,换了个尺寸较大的双门冰箱出来,像以前一样让萧琅钻进去。 萧琅在里面待了没多久就出来了,脸色苍白如纸,精神气却略有恢复:“国师应该以为我们已经跑出王宫,出去找我们了。” 庄衡不大放心地盯着他:“好点了?是不是国师收手了?” 萧琅点头:“他此刻顾不上惩罚我。” 庄衡举着打火机照他的脸:“国师到底是怎么惩罚你的?” 萧琅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鬼使神差地想要卖个惨,便可怜兮兮道:“他在我体内下了火毒,我此生都会受他控制,但凡毅力差点,我可能早就自尽解脱了。” 庄衡心里抽疼,脸上却没表现出来,转头拿打火机往四处照:“我们多久出去?” 萧琅眼底滑过一丝失落,贪婪地盯着他的侧脸:“用不了多久,等国师领着人走远了,我们再出去。” 庄衡有些不放心:“出去后我倒是可以躲起来,你怎么办?万一国师再为难你……” 萧琅忽然用力将他搂住:“鹤鹤,你在担心我?” 庄衡心里莫名梗了一下,伸手推他,见推不动,只好转过身拿后脑勺对着他,这一转却意外地发现他们所处的地方有些古怪。 冰箱还没收回去,冰箱门开着,里面顶上的灯足够明亮,比他手中的打火机要照得远,他借着冰箱灯的光看清脚下,惊讶地发现再往前几步就会踩空,他探头看去,见下方黑漆漆深不见底,吓得立刻缩回来:“你你你……你刚才让我不要乱动,是这个意思?” 萧琅点头:“我怕吓着你,就没说,想不到你自己发现了。” 庄衡磕磕巴巴:“这座山怎么看着像中空的?下面是悬崖?” 萧琅道:“算是吧。” 庄衡不死心,在系统里翻了翻,发现里面竟然还有强光手电筒:[怎么会有这玩意儿?这是厨用工具?] ai:[是呀,系统怕你有野外露营半夜野炊的习惯,就准备了这样的手电筒。] 庄衡对系统表示服气,取出手电筒打开来朝四周照了照,倒吸一口冷气:“这石梯是一直往下的?能通到哪里?” 山洞在强光下露出真容,看着像口径极大的深井,一条不知是先天还是人为的石梯如螺纹般贴着井壁盘旋而下,直至没入黑暗中,而他们俩此时就站在石梯地最上方,兴许是紧挨着入口,比下面的石梯要开阔许多,像一个小卧室那么大的平台。 萧琅见他看着下方一脸眩晕,忙拉着他后退几步贴到墙上,如实相告:“这里能通往地下暗城,恰巧国师在上方炼丹,暗城会时不时派人过来偷一些火种回去,国师的火与普通火不同,只一点就足够打铁整整半个月。” 庄衡眼前一亮:“打铁?是打造兵器?” 萧琅点头:“是。” 庄衡追问:“运往哪里?” 萧琅并不隐瞒:“废都。” 庄衡忽然不做声了。 萧琅有些着急,观察他脸色:“鹤鹤……” 庄衡心里滋味难辨,许久后才涩声开口:“你一个小国公子懂得还挺多。” 萧琅:“我……我也是听……祖上说的……” 庄衡气急,跳起来一巴掌扇在他头上:“你属鸭子的是吧?” 萧琅被打得一头雾水:“鸭子?” 庄衡“呼哧呼哧”喘气:“对!鸭子!还是死的,嘴硬!” 萧琅生怕他气狠了不理自己,握着他手腕道:“鹤鹤,你再打几下也无妨。” 庄衡用力将手抽出来:“不打了!手疼!” 萧琅急忙抓着他手揉起来。 庄衡脸忽然热了一下,再次抽出:“你怎么回事?到底说不说?” 萧琅装傻:“说什么?” “说你是……” 萧琅忽然亲上去堵住他的话,在他揪着自己耳朵往外扯的时候被迫离开,却伸手将他抱住,脸埋在他颈间,涩声道:“我不是,现在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 国师:我秃了,我也变强了。 鹤鹤:不,你秃了,你也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