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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肢腹部随便你挑,不可打脸。”“到了这种地步师兄也不愿意承认身份?”叶清和抬眼,褐色双眼不知何时变为血红色,里面全是悲痛之色。“当年一吻,师兄就如此厌弃我?”白卿云:???叶清和打了个响指,下一秒锁链便凝结成一柄黑色长剑,他将长剑递给白卿云,“万般皆是清和不对。只要师兄消气,全听吩咐。”白卿云看着长剑,连连后退,他和叶清和无冤无仇,更没有随意伤人的爱好。怎么可能回伸手接剑。见他这般,叶清和微微垂下双眼,下一秒竟是抓住剑柄放手将黑剑捅入腹部。鲜血顺着伤口滴到地上,在地上溅起一朵朵血花。看到黑剑身上的血液,白卿云连忙上前抓住剑柄:“你干什么!”叶清和看着白卿云缓缓道:“师兄厌恶清和不愿动手,那么便自己动手。”说罢,他竟然是还想用力将剑捅入身体内。“谁说我厌恶你了!”生怕这个人就这么把自己捅死在这,白卿云作势就是想要拔剑,谁知对方却还在不停施力,就是要往身体里捅,一副不要命的架势。“你快住手!”白卿云生怕叶清和真的就这么把自己捅死,到时候门外那一堆修士肯定饶不了自己。“你再这样,我这辈子都不消气。”闻言叶清和这下停下了动作,白卿云松了口气,又是掏出仙药又是找出纱布包扎伤口。而在他做这些事的时候,叶清和却是一动不动,白卿云说什么就做什么,老老实实半点看不出是刚才那个疯子。唯有一点,就是从头到尾,这个人的目光都没离开过他的身上。好不容易生疏地做完这些,白卿云抹了抹额头的冷汗,无奈道:“你就这么肯定我是景明君?我可是个魔修。”顶着一张因为失血而越发白的脸,叶清和缓缓将手放在白卿云腰上,感受到怀中人瞬间僵硬的身体和熟悉的触感,他坚定道:“不管师兄如何改变,我都不会认错。”除非,师兄在腰间裹上一层破布。作者有话要说:叶清和:这个腰,你告诉我你不是师兄?第40章逃是逃不掉了,所以最后白卿云是被抱着离开酒楼,身为一个威风堂堂的硬汉,他本是不该如此屈服,可叶清和却说要不抱一路,要不让自己抱他走一路。“没有第三种选项?比如我们公平点,两个人一起走路?”“没有。”白卿云挣扎道:“你腹部有伤,我可以自己走。”“这点小伤不算什么。”“我一点都不觉得你这算小伤,让我来吧。”看叶清和这幅样子,在被抱和抱人之中犹豫一会,白卿云最终还是选择了抱人。毕竟他一个大男人,被人一路抱着太丢人了。白卿云内心作出决定,就听一旁的叶清和道:“师兄向来臂力平平,如此距离若是师兄抱人,只怕你明日胳膊酸疼,抬不起手,吃不了美食穿不了衣。”没关系,穿不了衣他大不了就不穿,美食他也可以用嘴直接吃。但是男人的尊严大过于天,自己一个威风硬汉,绝对不可屈居于旁人怀中。叶清和正色道:“不过师兄且宽心。伺候更衣还是喂饭都是师弟分内之事,之后几日我定当在你周围寸步不离,专心伺候,就算旁人指指点点,绝不会有任何怨言。”白卿云:......想象了一下叶清和跟个小媳妇一样伺候自己的样子,白卿云吓得身子一抖,最终还是选择让自己跟个小媳妇一般,被叶清和抱在怀中。一开始白卿云还觉得丢人,所以不敢抬头。结果发现因为夜色渐深加之此地偏僻,走了半天路上一个人都没有,便也渐渐大胆,忍不住将头从叶清和的胸前抬起。这一抬,便是再也舍不得低下了。万千花灯悬于街道两旁,造型美观玲珑小巧,寂静无人之地,十里长街灯火辉煌、一望无际。四周是那样安静无人、又是那样黑暗,独独他们踏上的这条路,卿月花灯彻夜明,十里飘香故人归,亮如白日暖如春阳。白卿云甚至有种错觉,那周围的暗处犹如黑水,唯有眼前他们两人踏上的长街,才是归途。但是,这样偏僻寂寥之地,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多花灯呢!白卿云内心充满疑惑,忍不住抬头看向叶清和。这样熟悉而又陌生的姿势,他本该只能看到叶清和的下巴和天鹅颈。叶清和却在这一瞬心有灵犀,却是同一时刻低下了头。白卿云没想到对方也会如此,连忙想要偏头看向别处,天空中骤然燃起烟火。巨大的烟花在空中盛放,点亮了整个夜空,也点亮了叶清和大半个脸颊。他的面庞半是在亮处半是在暗处,明暗交错,朦朦胧胧,模糊了他的棱角,让他看起来有种不合年纪的稚嫩。恍惚中,白卿云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少年的身影,正在缠着自己想要练习功法。“好看?”白卿云眨巴眨巴眼睛,脑海中少年的身影渐渐和叶清和从何起来,望着对方俊美无双的面庞,他情不自禁地点点头,“好看。”闻言,叶清和眼中闪过一抹红光。街道远方,城中最高点摘星楼,柳随云望着远方街道的小黑点,随时准备发号施令。“报,东组已成功布下结界引流,彻底驱赶人群,保证长街无人打扰。”“报,大人走得太快,西组人手不足,来不及挂花灯。”“让东组的人去帮忙!”花逐水凝神远眺,正巧看到北组的修士背着打劫来的花灯回来了,不免大喜过望,连忙叫住准备去传话的下属,“等等,你把北组的花灯也带上,记得告诉他们,选红的,圆的,喜庆的,最好是画上鸳鸯的花灯往上挂。”那下属闻言点点头,便是冲着北组的人打了个手势,在半空中接过他们抛来的花灯,御剑直冲西组而去。暂且解决了人手和花灯的问题,花逐水心头松了口气,祈祷自家大人步子迈小点,走慢点,让他们这些兄弟能够挂好花灯。他擦了擦额头冷汗,又转身回头看向背后南组绑来的中年修士。他蹲下身一拿出他修士嘴中的抹布,中年修士便痛哭流涕连连求饶:“各位仙君饶命,老头就一放烟花的,什么都不知道,勤勤勉勉八十年从来一心向善没有得罪人,还望各位看在我上有老下有小的份上饶命,我下辈子给你们做牛做马。”中年修士的声音就跟杀猪一般,哭得满脸都是泪水鼻涕,花逐水一脸嫌弃地往后退两步,不耐烦道:“别嚷嚷,谁说要杀你了!老实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