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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一白冲白铭要他家里酒店的房卡的时候,白铭差点把递给他的牛奶打翻,丁致闻忆往昔峥嵘岁月,想起来当年白铭是被他硬拉着才被标记第一次的事情,感叹丁一白在矜持这方面可能完全遗传了他,但是他家的宝贝小omega怎么能这就被人叼走!两个默契的爸爸对视一下,同时决定要考验陆源。单纯天真的小omega以为得了爸爸们的同意,欢天喜地的抱着房卡塞到陆源手里,对已经被迫进了丁家修罗场的事毫不知情的alpha为了哄他乖乖听话,答应了他会考虑,送走欢天喜地的丁一白,陆源捏了捏裤袋里的房卡,犯了愁。真听丁一白的,标记他,肯定不行。陆源虽然挺想的,可是丁一白实在太小太嫩了,他摸不清丁一白两位爸爸是怎么想的,就这么由着他胡来,但陆源肯定不能真做,得想个办法哄好这个什么都不懂就整天乱撩的小傻子。主要吧,陆源对自己的自制力没那么有信心,要是真听了丁一白的,最后闹脾气的还是他。中午丁一白跟着陆源去食堂吃饭,王晨星也过来拼桌。食堂里吵吵闹闹,丁一白没听话,腮里那个小口子被他又舔出了血,肿了起来,这会儿苦着脸戳盘子里的饭,嘴疼,不想吃。陆源以为他是不喜欢今天的菜,把自己的跟他换了一下,水煮鱼片汤汁红红rou块鲜嫩,看上去挺有食欲的,可是丁一白还是不吃,陆源皱眉,“怎么了?不开心?就离开你俩小时,怎么把自己委屈成这样?”丁一白苦兮兮的,嘴里肿着,一说话就碰到伤口,丝丝拉拉的疼,他知道这是自己没听话,没办法,只能冲陆源撒娇,“嘴疼呀……”陆源放下筷子看他的伤,丁一白糯糯的脸被陆源轻轻捏着,上午分开前明明可以忽略不计伤口被丁一白又舔又咬的破了一大块,看着血呼呼的,一瞧就疼陆源捏捏丁一白的脸,叹了口气,“说你不听话,真是……”对面王晨星非常后悔自己来和他们两个拼桌,他点的风味茄子可能有点变质,怎么这么酸呢……陆源起来走开了,丁一白以为他生了气,委委屈屈的低着头没说话,可没过多久陆源又回来,买了一份鸡汤,拿着小碗和勺子,从丁一白的饭里挖出一块铺在碗底,又把鸡汤淋上去,把米饭泡的软软的,盛了一勺送到丁一白嘴边,“张嘴,慢点吃。”本以为自己会挨训的omega突然得了投喂,小心翼翼的避开伤处,被喂着吃了大半碗汤泡米饭,满足的小声打了个饱嗝儿。陆源就着丁一白剩下的米饭和菜,连带着解决了自己吃了一半的午饭,也有点撑。但王晨星一顿饭吃的一脸菜色,暗下决心以后再也不和情侣拼桌吃饭。——大庭广众的!怎么能这么肆无忌惮!然后肆无忌惮的情侣牵起手往医务室走,痛心疾首的单身狗自己沉默的飘了。第36章“你骗我!”丁一白气呼呼的甩开陆源,咬着牙跑,腮里的伤口又红又肿,跑了没两步又疼的停下来捂着腮,等着陆源追上来。白天说好了晚上去标记的,为了不让陆源变卦,中午往嘴里喷药的时候那么疼,丁一白都没哼一声,结果现在,都走到酒店门口了,陆源突然说他把房卡忘在教室里,拿不到了!陆源无奈,丁一白对标记实在太执着,他又不能真的做什么,只能含含糊糊的敷衍,可这红了眼的小omega突然变得没那么好糊弄,这会儿认定了自己被骗,直接炸了毛。“没骗你,我是不是收了卡?就是忘带了而已,学校已经关门了,没办法拿了对不对?”陆源轻声细气的哄了半天,没用,拉拉手摸摸脸呼噜呼噜头发,也没用。小刺猬呲牙咧嘴的,自尊心受挫,恨不得一口咬死这个背信弃义的渣a!渣a陆源哭笑不得,两个人拉拉扯扯唧唧歪歪,一个生气一个哄,一个走一个追,多亏这是晚上,要不然肯定会被拍下来当成学生们明天的下饭八卦:“陆源和丁一白情感危机呀!说了ab恋不会有好结果的!omega们快行动起来!”丁一白想到这里惊的起了一身冷汗,突然想到他们两个要是真的有了标记,那也是长在他身上,陆源还是有可能被别的omega扑。——可恶!为什么omega不能标记alpha!丁一白觉得感情根本赢不了生理本能,做腺体手术就有可能忘记陆源,没有标记他们随时都会被拆开,哪怕这么确信两个人彼此喜欢,但他要是有一天真的发情了而陆源和爸爸们都不在身边,丁一白觉得自己不一定能战胜本能,本来还在生气,这会儿又变得超级没有安全感。他越想越委屈,越想越害怕,转头扑进陆源怀里,呜呜呜的哭起来。陆源觉得不太对劲。自从两个人见过方寻,知道丁一白是omega并且即将要做手术之后,丁一白变得太敏感太不正常了,以前害羞爱哭,偶尔也会和他打打闹闹,但没有现在这么情绪不稳,时阴时晴的,总爱生气不说,还一直想一出是一出的,实在不像当初那个天真可爱的小孩儿了。他一句话也没说,把两个人的包挎好,把哭的伤心的丁一白抱起来,走到花坛边坐下。丁一白坐在他怀里揽着脖子哭了一会儿,没得到安抚,自己冷静了下来,泪痕沾了满脸,眼皮红红肿肿,可怜巴巴的看着陆源,还打着哭嗝,“你、你生气了吗?”“没有,”,陆源温柔的拨开他被泪和汗泡湿了粘在脸上的头发,摸了摸他茸茸的后脑勺,又宠又柔,问他,“小白最近在想什么,告诉我好不好?”丁一白听不了陆源这么哄他的声音抽抽嗒嗒的又要流下眼泪来,把哭的烫烫的脸埋到陆源颈侧,缓了一会儿,“你会不要我吗?会找别的omega吗?”陆源把他往自己胸前提了提,两个人的胸膛紧紧贴着,丁一白抽泣和说话时胸腔的震颤同时陆源被感应,“不会啊,我最喜欢的是我家宝宝啊,小白在害怕什么?为什么会这么想?”“我脾气不好,身体也不好,要做的手术风险很大,醒过来说不定就会忘了你,我们没有标记,说分开就分开了,不是吗?”丁一白的声音闷闷的,哭腔渐渐褪去,露出来nongnong的不安和忧虑,陆源皱了皱眉,这是他的疏忽,在知道丁一白的手术之后从没有和他聊过这件事,他明明知道腺体手术风险很高会影响记忆,却没想到丁一白有这么害怕。他强制让埋头的小鸵鸟抬起头来和他对视,哭到水润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脸上压出来几道红痕,太惹人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