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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的这么认真,慕沉师弟你居然就来句问他吧,可真是……”勾的他好奇。夏玉城算是这里最不明状况的人了,稀里糊涂看着他们,急急忙忙问道:“你们在打什么哑谜啊?!要说就说清楚,别说一半留一半嘛,我分明比慕沉师弟要早认识云溪师弟,按说慕沉师弟你知道的,我都该知道啊?!”慕沉扯扯嘴角,没吭声。他觉得自己今天说的够多的了。忽是发觉乔云溪的手动了动,慕沉一下子回过身去小声唤道:“小师兄?小师兄?”夏玉城也是立即跑过来看,莫寒城和肖亦清也都仔细关注着。可乔云溪只是动了动手,在慕沉稍微放松握着他的力道后,于睡梦中浅浅抓住他的手,不用力,但执着的抓着。慕沉骤然舒展开眉眼笑了笑,知道他没醒,但还是轻轻喊了两遍:“小师兄,小师兄,我在这里,一直在这里。”俯身在他额间落下一吻,脸上盈着明亮的笑意。夏玉城脸憋的通红,瘪了瘪嘴,扭过头,又退后两步,一脸别扭,莫寒城肖亦清也是各自移了移视线。而慕沉却是因为乔云溪这个小动作,心情陡然好了起来,握住他的手捏了捏,而后主动回答了夏玉城刚刚的话,眯了眯眼笑道:“要论时间的话,我比你们早认识小师兄三百多年吧。”“啪!”“三……”肖亦清一愣,手里的扇子一下子掉到地上却顾不得捡,一脸怔怔:“三百多年……云溪师弟今年不是还不到二十吗?”夏玉城也是惊讶,道:“怎么可能?我看着云溪师弟从那么小一点点长到现在的。”莫寒城:“……”肖亦清:“……”虽然夏玉城这么说有点奇怪,但确实没什么问题。他们实实在在是看着乔云溪长这么大的。慕沉一手握着乔云溪,一手拨了拨他的手指,动来动去拨着好玩似的。“所以我才说复杂。”慕沉心情大好,也乐意多说些了,沉吟片刻道:“你们可以把他想成老妖怪,当然我也是老妖怪,刚好一对。”夏玉城:“……”莫寒城:“……”肖亦清:“……”这扑面而来的恩爱气息真是让人心酸。夏玉城嘴角抽了抽:“你这话要是被云溪师弟听见了,他会打你的吧。”慕沉挑眉:“真的?乐意至极呀!我等着他起来打我,反正小师兄喜欢我才打我。”一边说一边转向乔云溪,还不忘再冲房间内的几人晃了晃二人交握的手,唇边咧开的笑意恨不得飞上天去,绕着东南西北大喊几声,让所有人都知道乔云溪喜欢他。肖亦清、夏玉城、莫寒城:“……”夏玉城按了按脑门,深深觉得自己受到了伤害,心里恶狠狠想着,等云溪师弟醒了一定要再带他去青楼逛逛!莫寒城则是看着乔云溪叹口气,又兀自上前拍了拍慕沉的肩膀,没说什么。他真的一直一直以为是慕沉师弟拐骗了云溪师弟,毕竟云溪师弟小,就算是他先起的头,也有可能是被诱着做了糊涂事。但是,方才云溪师弟不过是抓了抓他的手,兴许只是无意识的一个小动作,连抓的是谁都不一定知道,慕沉师弟却是如此欣喜,话都瞬间多了起来。又得知这莫名其妙的三百多年……想一想,云溪师弟好像自小就欺负慕沉师弟呢。他还记得慕沉师弟刚入静澜峰,便被云溪师弟咬了好几口,被咬了也不恼,还反倒想和咬他的人住在一起。那时还是他做的主张,让慕沉师弟住到云溪师弟的房间里。慕沉师弟如此,简直是将一整颗心都落在了云溪师弟身上!这以后不得被云溪师弟欺负到不行啊?!莫寒城拍怕慕沉的肩,安慰道:“慕沉师弟,以后要是云溪师弟欺负你,你尽管来找我,我到底还是大师兄,介时让他听你的话。”慕沉挑眉,大师兄是不是……又想歪什么了?不过也好,简直好极了。慕沉乖乖巧巧地点点头,笑道:“那师弟就多谢大师兄了。”肖亦清扶额,云溪师弟自儿时就是这样被大师兄给卖了的!大师兄简直是给慕沉师弟大开方便之门呐!云溪师弟啊,大师兄彻底倒戈了,你要惨了。作者有话要说: 迟到的中秋小糖糖,祝大家节日快乐啊!(*^ω^*)☆、伪装夜幕早已深深的降临,没有朗月疏星也没有银汉星河,有的只是一片活像能将人吞噬般的漆黑。司诺溪踉踉跄跄的进了红枫谷,隐在一棵树后歇了歇。虽然他极力控制自己的力度,但情况太乱还是杀了不少人。司绝涵一直cao纵着血玉石,即便他冲出重围甩开了司家的人,心口刀剜一般的痛也还是在持续,到现在也没停。他不想司家的人发现红枫谷木屋,特意多绕了两圈才小心翼翼的回来,可到了现在翻涌的血气也是快压不住了。拳攥的死紧,每一口呼吸都像是在颤抖,猛的吐出一口猩红的血,司诺溪呼吸急促,看了看手中雪崖剑发现剑没什么反应,心里松了口气。还好,看来短时间内还不缺血。按了按心口,他现在已经分不清是钝痛还是尖锐刺痛了。没事的,再忍会儿就好,再忍会儿就好,忍过去就习惯了。司诺溪清理掉地上的血迹,低头看了看自己破破烂烂,划了不少口子的染血白衣,想了想还是取出件干净的,也没换,就直接穿在了外面。司诺溪平复了一下呼吸,尽力让自己看起来正常点,这才向木屋一步步慢慢走去。虽然慕沉说明天回来,现在不过是深夜,但他担心慕沉会提前回来,还是注意一下为好。不论是和司家的人缠斗,还是这一身的伤,他都不想让慕沉知道。木屋里一片昏暗,没有光,司诺溪尽量动作轻微的推开门走了进去。四处转着看了看,发现并没有人,慕沉还没回来。司诺溪这才松懈下来,扶着墙慢慢的深吸口气。将里面染血的衣服换下来,直接捏了个诀烧干净,又将自己整理一番,各种净尘一类的咒术通通用了一遍,想确保自己身上没有丝毫血腥味。整理好他所想到的一切,这才找了个地方打坐恢复。但是没过多久司诺溪又睁开眼,伸手擦拭了一下唇角,一下一下的呼吸放的极慢也极浅淡。血玉石一直在作用,呼吸都仿佛刀割,他根本没办法静心打坐。司诺溪呆坐了片刻,站起身走到外面那间屋子,又坐回到桌边,将灵果再次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