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子小说 - 耽美小说 - 兼职无常后我红了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2

分卷阅读72

    道:“之前在游乐园拍戏时,感觉撞到什么了,回来还是不太舒服。”

“哎哟,你不早说,我认识个仙儿,特灵……”

“嗨,直接去觉慧寺敲钟!听我的!”

好像人人都直接或间接听说过什么神异之事。

自闭的白五却是缓缓抬头,施璇也是之前一起救他的人,他当然认识,不出兰菏意料,听到施璇这么说,他慢慢站了起来……

兰菏松了口气,嗯,依萍出手,他就不用偷偷去烧指甲摸施璇了。

刚站起身,前头又有人踱步走了过来,撑着墙接电话,正好在白五上方。

“……”白五一时又蹲了回去,身体一倾,抱紧自己弓身歪在地上,死了一样不动弹,整个都灰败了下来。

兰菏:“???”

怎、怎么的,这不就是有个人在你上头么,笼罩你的是人影还是心理阴影啊!

兰菏都觉得要不放弃这家伙了吧,只见依萍在地上躺了好一会儿,又鼓起勇气坐起,蹭了过来,默默对着施璇后背吹气。

一口,两口,三口……

施璇只觉得后背凉了一下,还以为是风吹进来了。然后,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在房间里呆久了,她觉得身上在发热,那种疲惫、阴寒的感觉,渐渐没了!

“不,其实,我现在觉得好多了。”施璇怔怔打断还在给她出主意的大家,“王导说,兰菏哥一身正气,让我多和他待待,现在真的感觉好一些了。”

“哇……哈哈,真的假的。”大家笑了起来。

唯有章青釉,他说:“我信,我真的信,兰菏胆子贼大!”

“行吧,那胆子大的敢不敢来一局?”正在斗地主的几个问兰菏。“平时打牌叫你,你都没参与过,会不会打?”

“那是太累了,会当然会。”兰菏无所谓地拿牌,“来啊。”

本来想继续去自闭的白五犹豫了,他慢慢转身蹭了回来,坐下,脸刚好搁在床沿,一脸生无可恋地盯着他们放在床上的牌,张嘴:“呼——”

兰菏:“…………”

不会吧……

牌摸齐了兰菏一看,好了,除了王炸,不是连对就是顺子,连单牌都没有,他还是地主,一套打下来,愣是没给其他两人出牌的机会。

“手气也太好了吧!”众人狂呼。

这一局也就罢了,谁都有拿到绝好牌的时候。

可问题是,打兰菏摸牌那一刻起,就没有输过!

打得其他人是目瞪口呆,都想怀疑兰菏出老千了,可是兰菏的手干干净净啊。而且他们玩儿得也不多,没这个必要。

“我还是不打了。”兰菏看白五在人类包围下愈发丧了,有些不忍心。

而且他觉得不好意思,胜之不武啊!

四大门虽然都被尊称财神爷,住着人家修的财神楼,但是正经“财神爷”,最能带财运的其实是白仙,据说是因为白仙会住在农家的柴堆里,柴通财。

看依萍那心虚不自信的样子,兰菏还怀疑过他的业务水平,现在看来,只要依萍能突破心理障碍站在人堆里,技术还是不错的。

兰菏甚至觉得,自己可以稍微原谅白五扎过自己的心了!

“不行不行,你不能下去,赢了不能跑啊。”其他两人道,“我们俩下去,换人,换作座位,不信了嘿!”

兰菏感慨道:“赌徒啊。”

大家:“去去去!”

他们这是想看看,兰菏到底能多不科学。

兰菏当然也要表现得很奇怪,一面做出得意的样子,末尾才感慨道:“可能是这个方位真的比较好吧,我以前打牌没这么厉害的,这几把全都是牌面好。”

这下人也换了,座位也换了。另外两位,刚好换成了章青釉和施璇。

兰菏瞥见,这下依萍很纠结了……

兰菏一句话奠定他成仙的基础,但另外两个人对他也算是有过恩的——只撞伤了他而不是压死他。

白五挠了挠头,往兰菏这里吹两口气,就往章青釉和施璇那里吹一个口气,保持一个他觉得可以的比例。

如此一来,兰菏的胜率是下去了,没有那么不科学了,但仍然是赢多输少,而且通常能出比较多的牌,另外两人险胜。

“厉害厉害,您就是赌王吧!”有人发了小视频在剧组群里,表示今天兰菏运气爆棚,他们要狂蹭之。

几个在现场的演员纷纷发言,渲染赌王的可怕之处。

【以前打牌兰菏都没参与,没想到人家不是不会,而是高处不胜寒!】

【怎么说呢,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

“真的吗?”王茂蹦出来,发了个红包,他平时抢红包出了名的手气臭,臭到两个人抢红包,人家能抢到九十九,他抢一块,“我今天手气也不错,试试。”

他发完自己抢了,当然,不是第一名,退出来再点进去看时,红包已经被抢光了,手气爆棚赫然就是兰菏。

王茂:“……”

大家怂恿着导演再发两个红包,印证一下。

王茂:“这不科学,不玩了。”

无论如何,依萍这仙气儿,吹得兰菏今晚是财运爆了,他在剧组群里发了几个大红包,说把运气分享给大家,这才制止了起哄。

“走了走了,睡觉,明天还要起来搬砖!”时间也不早了,大家从兰菏的房间离开了。

他们一个个离开房间,兰菏累得想松口气,却听依萍比他更早舒了口气,垂手低头:“啊……终于走了。”

兰菏:“……”

依萍还真是重度社恐啊。

兰菏这里没有需要白五帮忙的了,他拖着沉重疲惫的步伐离开,兰菏目送他离开,无奈地摇了摇头。

而今晚兰菏却是睡得不怎么安稳,半夜索性爬了起来,烧信给老白,“你知道金门坎儿金门墩儿吗?”

老白直到黎明时分,才丧得如同依萍一般出现在兰菏床边,塌着腰垂首在床头上方,差点没把刚睁开眼的兰菏吓得心梗。

老白幽幽道:“你也知道金门坎儿的事了?是胡家的告诉你的吗?”

“听剧组同事说的,这到底怎么回事。”兰菏心不由一沉,看来这和他预感的一样,金老鼠失窃不简单,他猜测道,“是不是……有人顶着严三哥的官帽偷的?”

他想起那天老白就说过,活人戴着鬼差的官帽,形如半鬼,常人就看不见。

而金门坎儿和金门墩儿失窃,也是不翼而飞,常人多半是觉得被人动了手脚,或里应外合,但他莫名就是想到了那顶被抢走的官帽,也不知是否自己想多了。

“正是。”老白沉声道,“你有所不知,金门坎儿和金门墩儿还在其次,最紧要的,是和门墩儿配的金老鼠。你有没有想过,门墩儿下边,为什么埋着只老鼠?”

兰菏所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