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2

    程比较痛苦,我个人也没什么把握能够做到跟那位医生一样的效果,所以我觉得……还是祈祷你的病跟那个人不同吧!”阿门。

“怎、怎么样的治疗?”那小兵急了起来。

西水瞥眼四周,不疾不徐道:“也没什么,就是刮掉你合上的这一层皮,然后将里头的小虫子都挑出来杀死……而已。”

果不其然,话音一落,四周一片死寂。西水甚至可以想象到他们那匮乏得可以的想象力中出现的种种画面以及控制不能的头皮发麻。

“不……不可能!怎、怎么会!?……”这种事情,在哪个时代哪个区域都不算鲜见,然而未曾亲身经历过的人,也确实会比较怀疑这种事情的真实性。

“所以我说了,再忍忍几天,如果不痛了就应该没事。”拍拍他肩膀表示安慰。

西水觉得自己稍微有点坏心眼了。其实自己可以告诉他事情的严重性,等到他决定治疗的时候才选择性地说出一些细节的,如今却在他没有下定决心之前将状况说了个大概,那么怕是在这几天,这可怜的小兵不单会给病痛折磨得安睡不能,恐怕还要叫这心理上产生的种种幻想给搅得个心神不安噩梦连连了吧!可怜催的……西水毫无同情心的想着。其实西水这么做,想通了也就一做无偿功的不平心态。再加上这无偿的爱心救助还具有一定令人心灵产生不愉悦感的性质,以及对方对西水话语所表现出来的种种反驳和质疑——好吧,这个才是重点。

明白别人心态中必然会产生的怀疑和抗拒是一回事,但体谅又是另外一回事了。由此可证——钱西水同志,心眼很细小。

抚着木椅优美弧形的手掌抬起,支起下巴,长长的睫毛低垂着,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你看清楚了?”

“千真万确,属下亲眼看到他将另一名小兵手臂上的皮切了之后,还将酒倒了进去,又用细棒将里头那一条条的……”那人说着便接不下去了,回忆起当时那场景,头皮不由就一阵阵发麻,还是不要跟将军解释得太具体生动得好,有辱上听。

“是吗?”眼睑轻抬,拉姆瑟斯异色双眸熠熠发光:“帝特呀……我一直就很好奇,你到底是怎么从黑色战车的车轨下逃生的呢,呵呵……”

“将军?”

“没什么,”拉姆瑟斯站起来,伸出手,一旁的奴隶便机灵的走上前来替他上好腕扣:“出于对整个军队的安全考虑,我想,还是尽快去把捣蛋的小猫咪接回家比较好。”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人催俺吃饭,亲们有空抓抓虫,今晚加班,来不及细看,乃们自由的……

第62章第六十二节

叼着根草正蹲在角落里劈,哦不,削柴的西水吊起两颗小白眼儿看了看站在自己身后捂嘴憋气的某高管,从鼻头里喷出了个气音后,又扭过身子去继续削柴了。拉姆瑟斯很纠结的看着地上一摊摊被削了皮都成光杆一根的木柴,不知道该鼓励眼前蹲得跟一只小兔子样的人继续努力呢还是干脆让他别再搞破坏了。

“……想干嘛?”终于,小屁股对着众人许久后,西水憋不住站起来了。眼前黑了黑,然后就是某波斯猫那油光发亮的金发闪啊闪,西水眨眨眼,闷了老半天的汗水吧嗒吧嗒的淌了下来。

拉姆瑟斯伸出手将落到他眉尾处的一颗汗珠抹了去,在西水明显的抗拒眼神中笑道:“跟我回将军府吧。”

微侧着头,西水盯着他思索良久,倒也没问出诸如“为什么”“做什么”之类的稚龄问题。打从来到这儿,他早也就习惯了各种我为鱼rou的惨淡情景,反正他对帝特这体型能产生任何王八之气是丝毫不抱希望就对了。

本来回去对西水这种心态上一直异乡的人而言,并没什么可供挣扎的理由。问题就出在待遇这上头。埃及和西台,孰优孰劣,显而易见。并不是硬件好你就能出人头地的,博士后后到了美国未必就强势于清洁工,主要还是要找对组织。这点西水可是太有经验了。站错队伍的下场简直生不如死。所以西水现在是铁了心把某人给找出来揪回去,然后摆正立场,争取最大信任,站稳脚跟好进行醉生梦死的糜烂生活……唔,花天酒地的幸福生活。

虽然一开始就对伊尔那些人精会信任自己不抱希望,可鲁沙法的出现简直就是这些人往自己脸上煽了个耳刮子般的难堪,于是就更让西水坚定了要站稳脚跟就必须低调做人,高调行事。而跟拉姆瑟斯回去这件事,从行动上,是有悖于他整个计划的。很多事情从此不方便起来,比如当逃兵,比如内外勾结,呃……里应外合。

“将军大人,我觉得这儿挺好的。”

“哦?有多好?”拉姆瑟斯可不相信一个在河里游一圈后,上了岸还非要冲洗的人会觉得这地方好。

“小的觉得在这里,无论是精神意志还是身体素质,均受到了一定程度的磨练。”西水一番话讲得倒是有了几分真心实意的咬牙切齿。

“这样啊……既然你那么喜欢锻炼,不如我吩咐他们给你加大训练强度?”拉姆瑟斯挑眉看了眼不远处烈日下cao练的士兵以及做着粗苦活儿的士兵们,然后又回头瞥了眼白净依旧的西水,问得好一个皮笑rou不笑。

追随着他大人眼神望过去的西水,拧眉同样看向烈日下的战友们,想到他们回屋后种种的过敏脱皮,于是很识时务的决定将计划暂时搁浅了。

节气?知不知道竹子是中空的咩。

“咳,经过深思熟虑,小的愿意随侍将军左右。”

拉姆瑟斯挑眉:“不锻炼了?”

“其实自我提炼的最佳方式应该是待在最危险的地方,帝特认为将军身处高位,时刻都可能会有意想不到的状况出现,所以跟在将军身边才是最能实现自我锻炼的地方!”话是说得正气凛然,西水这心里则是嘀咕个不住:就丫这性sao扰属下的劲儿,能不锻炼人嘛。

“危险?”拉姆瑟斯若有所思的微笑道:“我么?”倒不是说埃及就民风淳朴了,没有各种刺杀和毒杀什么的,而是就目前这情况来说,在拉姆瑟斯本人未将事情摊开,太后诸人又没有将事情白热化之前,拉姆瑟斯身边的各种因素依旧是维持着相当平和安全的气场。

政治家就这点不好,太敏感了。

西水想了想,说:“阁下是大将军,又是大贵族,从哪方面上来看,都不具备安全无虞的条件呢。”

“呵呵,”拉姆瑟斯眯起眼拥过矮他将近一个头的西水,贴近他耳边低声道:“帝特,不如……就留在埃及吧?”

西水左耳本能的一跳,然后半边脖子上鸡皮疙瘩一阵一阵的:“没有固定资产我可……”剩下的话声音已经小得自己都听不到了。

“什么?”拉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