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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在这处偷情时,轻陌紧张的咬破了唇,又将两人的手腕胳膊都咬了好几处牙印,眼下他却不再顾忌,动情的呻吟从嗓子里连声哼出,哪怕有人弯弯绕绕寻到此处,他也只会埋首到陶澄的肩窝里,却不会再吝啬呻吟。“宝贝儿...”陶澄在他胸前印了连串深红淡粉的吻痕,又叼着一边的乳尖直到吮的红肿才罢休,那只帮他自渎的手已经挂满了黏腻的汁液,被陶澄全都抹在了轻陌的屁股蛋上,另一只手也不闲的按住轻陌的后脑勺,压低了他的头,迫使他唔唔啊啊的浪叫被研磨在唇齿间。没了安抚的roubang孤零零贴着小腹竖在空气里,还微微的颤抖着弹动,一副渴望被插出jingye的yin乱模样,两人腻乎的抱着亲了半晌才分开,陶澄啄吻着哄道,“掏出来,自己坐进去。”在情事里,轻陌向来听话,他眼里盛满了水汽,抖着一双手去剥陶澄的衣衫,下身还尤不满足的挤压着越发粗硬的性器来回摩擦,直把两个卵蛋磨的一阵阵收缩,连带着吃惯了roubang的后xue都不住翕合,滋生出寸寸酥麻的瘙痒来。衣衫大敞,谁都等不及脱干净了,陶澄在被轻陌那只带着薄茧的手握住时,爽的倒吸了一口气,仰起的脖颈性感撩人,看的轻陌直舔唇,毫不犹豫的就扑下去又亲又咬,从那滚动的喉结一直轻咬到唇瓣,期间求cao一般的哼哼唧唧就没有断过,惹的陶澄一把扒开他两团软rou,“宝贝儿,待会cao狠了可别求饶。”没有膏油,轻陌抚着那根耀武扬威的大东西有些胆怯,试着往下坐了几回,只是才撑开就忍不住挺起腰肢想要逃走,他急的流出眼泪,满口都唤着陶澄在救命,可怜兮兮又欠cao的不得了,陶澄索性探了三根手指到他口中,夹着软软滑滑的舌头不停的挑逗,“好乖,舔湿了就进去cao翻你。”片刻的等待都难熬,轻陌嘴里含着乱动的手指,无法抑制的分泌出成片的口水,从嘴角一直落到胸口上去,他屁股朝后动动,一双手将两人火烧一般的性器包在一起,汁水淋漓,随便一撸都是满耳朵的yin靡声,上下都被玩弄,心绪高涨,似乎再过个眨眼功夫,轻陌就能毫不禁事儿的先泄出来。陶澄没让他得逞,见他喘的越发凌乱之际,手指从湿哒哒的嘴里抽出,在饥渴到瑟缩的后xue上草草按揉了几下就插进去,媚rou早就互相蠕动着挤压,入手都是高热的鲜嫩软rou,陶澄太知道里面是什么样的销魂入骨,也是忍的咬紧了压根,耐下最后一点心思将口水涂抹在xue口内外后,不再犹豫一分半毫,挥舞着凶器就要侵占城池。轻陌被插的实在可怜,双手撑在陶澄遒劲的小腹上都无法止住全身的颤抖,“啊...你今日...你...嗯啊!!”话尾打着弯儿,像被陡然插出来的jingye糊住了嘴,黏黏腻腻的,内里的xue心正被饱满至极的guitou碾压着擦过,被熨烫出淋漓的汁水倾泄在形容可怖的性器上,甬道里每一处媚rou都在痉挛瑟缩,连带着轻陌整个人都绷紧了腰肢在弹动,那根被cao射的rou根还未射完,一股一股随着陶澄的深入而喷的越发畅快,射的两人胸前到处都是。自讨苦吃了。轻陌在高潮的晕眩里追悔莫及,又不是不知道这人变作恶鬼是个什么德行,有何可着急的?可惜自己撩起来的火,用陶澄口无遮拦的情话来讲,就要用自己被cao出来的yin水浇灭。“你...你慢一点!啊...”没有高潮后贴心的缓神时间,轻陌敏感万分的身体一下一下饱尝着性器贯穿的剧烈快感,在凶器重重顶上来时,他的屁股就被死死握着朝下按去,套在那根快要cao穿他的roubang上,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毫无逃脱之力,求饶也不会被轻易放过,轻陌在颠弄里环住陶澄的脖颈,奋力的想要去寻他的唇,“亲我!嗯啊...亲亲...”陶澄便仰起头,将他全然的拥在怀抱里,也就在接吻时能稍安勿躁一点,陶澄凶巴巴的亲吮了一番,又喃喃着低哑的声线问,“宝贝儿,今天怎么了?”轻陌怀抱着莫名的期待,主动示好的扭起腰肢去吞吃roubang,他小声的求,“想...想听你唤我‘哥哥’...”陶澄颇为意外,一瞬间有些怔愣,倏然眼里又盈满了笑意,“喜欢这种情趣?打哪儿学来的?”轻陌胡乱的摇头,边亲边求,便得来了一声带着宠溺的“哥哥”。好似春药催情一般,陶澄被激烈蠕动的媚rou夹吮的连声嘶气,他堪堪稳住心神,在染着汗水和yin水的臀rou上肆意揉捏,叼住了轻陌烧红的耳朵打趣到,“哥哥,这么喜欢么?”轻陌崩溃的呻吟,陶澄偏要让他受不了,甚至还喘了起来,“哥,你夹的我好紧,舒服么?”roubang重新大开大合的cao干,连篇的yin话也带上了称谓。“哥哥,我cao的你shuangma?”“哥,你被我插出来好多水。”“哥哥,你真浪。”前后一场亲热还未亲热完,轻陌就连番体会了两次自讨苦吃,他被cao的没了骨头,软成了一汪yin水被陶澄捞在怀里,rou根在身心两重的刺激下射过两回了,已经硬不起来,即使软趴趴的泡在精水里随着cao弄胡乱的甩动,也还是爽的情潮翻涌。当云团遮住了月光,天地一方从空灵一般的夜色里变作灰暗,又当云团飘走,高悬的月亮也偏移了位置,这场缠绵的情事才在一声声沙哑的求饶中渐渐停歇。河水太清凉,陶澄担忧轻陌那只有屁股上有点rou的小身板着凉,遂放弃了清洗,只拿手帕给他草草收拾了一番。仿若回到青楼院初见那晚,陶澄将他靠在巨石边,居高临下不容商量的说到,“歇息半盏茶,接着我便要拷问你。”说罢回身去马鞍袋里拿了一个小酒壶,先喝了一口,辛辣的酒水浇在胃里,在泄欲之后别有快意,这才又走回轻陌身边,将他严严实实的拥在怀里,壶口贴在他的唇上,“慢慢喝,暖一下身子,免得着凉。”轻陌不从,可惜他连扭头都觉得困乏,也就只剩嘴巴还能有力气,他长叹一声,“哎。”陶澄失笑,“不太辣,喝一小口。”轻陌心里想的却是他这个做哥哥的,有哪里像个做哥哥的?处处都要他这个弟弟照顾。还不待轻陌再叹一声,陶澄便了然的“哦”到,“变着法撒娇。”说罢仰起头喝了一口,复又捏着轻陌的脸蛋,唇瓣相错,一缕缕酒水带着温凉的口感渡进嘴里。轻陌勉为其难的从了,连着咽下好几口,身上立竿见影的暖了起来。“想睡么?”陶澄收好酒壶,问到。“还成。”轻陌缩在熟悉的怀抱里,神奇的是,那些要他心烦意乱,理不出头绪的焦躁一扫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