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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欣蕾忍不住哭了起来:“你不是说小禾就是秦响吗?小禾怎么了,不够好吗?难道不比那个霍昊泽好吗,在医院的时候对咱们炘辰的照顾你没看见过吗?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展明生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你什么意思,你也想学裴家?!”“是啊,有什么不能,别人都能过好日子为什么我们不能,我这把年纪了我就想要个孙子,就想能一家人在一起好好过日子,男的也好女的也罢,只要儿子喜欢咱们一家能幸福有什么不能的,我的要求很高吗?我就想要我儿子回来!”“你!”展明生指着她半天说不出话来反驳。“妇人之仁!”深夜展明生睡不着了,白天的一幕在他脑中不停地闪现,他翻来覆去想得脑子里乱糟糟的。儿子现在在哪他很清楚,只需动用力量一查便知,但他没跑去抓人,而是断了他所有经济来源,他的银行卡、存款、投资都给他终止了。他就是想通过这种方式警告展炘辰,别以为逃出去了就能生活,没了钱财他和那个男人早晚会分开。那种小混混图得是儿子什么他再清楚不过了,没了身份地位没了财富的展炘辰他还会要?哈,真是笑话,两个大男人之间居然给他讲什么爱情,简直是无稽之谈!可已经几个月了,他派去的人说他们还在一起,还过得很不错。他没想到那个小混混居然自己出钱养着已经一无所有的展炘辰,还自掏腰包供他读书,展明生有些迷惑了,难道这两人真打算这么过了?他想起了霍昊泽,又想起了在医院的那个小禾,想到裴家两口离去时幸福的笑容,想到两个小奶娃奶声奶气地叫自己爷爷,想到妻子泪流满面的绝望……恍惚间,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知道。梦里他忽然发现自己怀里多了两个孩子,比裴家那两个还要漂亮的孩子,他们软软糯糯地在自己怀里叫爷爷,家门打开了,两个同样挺拔隽秀的男人手牵手回到了家,他们绽开笑脸叫自己爸爸,叫怀里的孩子宝宝,妻子端着果盘笑容满面地迎接他们。最后他们上前一左一右搀扶着自己来到了花园里,一壶清茶伴着花香,儿子陪他聊天,小禾在花园里和孩子们追逐打闹,妻子怀里捧满了鲜花在阳光下冲自己满足地笑,一直笑……一梦醒来枕边沾湿了一大块儿,展明生怔怔地看着天花板久久回不过神,第一次,他疑惑地反问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错了?今年冬天,方易早早地打着飞的给秦响他俩送来了一车年货,知道他们过年也不回国后方易便开始疯狂地买年货,提前早早地又是煎又是炸,把做好的吃食送来给秦响。自从他们搬来国外后,方易已经来了无数回了,现在方易开了新的电竞俱乐部,经常趁着打比赛绕着弯子往这儿边跑。现在秦响也是他电竞俱乐部的大股东了,这个米虫不劳而获的途径又多了一个,腰包也更足了。方易一边在国内替他看着网吧,一边把俱乐部的分红拼命往他卡里塞,终于把秦响塞成了个小富翁,后半辈子都不用愁了。国内除夕夜那天,秦响和展炘辰在院子里堆了个大雪人,夜晚他们相拥坐在天台上遥望星空的另一边,在想家里此时是不是已经点燃了爆竹,天空一片耀眼的红。“许个愿吧,今天是新年,你的新年愿望是什么?”秦响往他怀里缩了缩,回答:“新年啊,我现在穷得就只剩下钱了,实在没什么斗志,不过说起愿望还是有一个的。”展炘辰在他耳边蹭蹭:“什么?”“我希望某人答应的事能尽快实现,已经拖了好几个星期了,再拖就拖到明年了。”“哦?某人是谁?”展炘辰疑惑地问。“某人?某人就是现在把爪子放在我衣服里面那个混蛋。”展炘辰低笑起来,手又用力抓了一把:“我吗?我答应什么了?”“啧啧啧,”秦响扭头在他下巴上狠狠咬了一口:“又装傻是吧?我给你说啊,你这招不好使了已经。”展炘辰勾住他将离去的下巴,把唇贴了上去,缠缠绵绵地给了一个深吻后,抵着他的额头耍赖:“上次是说你不和霍昊泽睡的话可以让你一次,可中间霍昊泽不是跑了吗?自然就不能再算数了。”“你!你竟是这样的展炘辰!”秦响生气了,别过脸不理他。“喂,别生气了好不好,你不一直都说舒服吗,那就这样嘛,换什么换,换了说不定咱俩都不舒服。”“不试怎么知道?”“可我是直男,接受不了这个。”秦响蹦了起来:“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展炘辰好笑地看着他:“我本来好好的直男啊,不是被你弄到手了吗?可除了你,对别人我还是直的,只和你弯。”“这还差不多。”“困吗?我们回去睡。”秦响兴致缺缺:“不困,你又绕话题了,你到底要不要兑现承诺。”“你,你真的这么想?”秦响看着他点点头:“想,高中就想了,想到现在,没一天不想的。”“这么,这么夸张吗?”展炘辰为难地皱起了好看的眉。“是啊。”展炘辰抱起他回了屋,在床上亲吻他的唇:“可我真的……没办法。”秦响推开他翻过了身背对他:“不行的话就不勉强了,睡吧,我困了。”展炘辰捧着他的脸仔细看他的表情:“真这么想?”“嗯!”“仅此一次,以后不准再想!”……第74章回家(完结章)一年后的除夕夜外面的街道空无一人,无声的细雪正缓缓飘落,路灯透射出清冷的树影,忽明忽暗。人们聚在暖烘烘的屋子里看着电视、吃着饺子,桌上堆满了糖果点心,厨房锅里滋滋地冒着白烟,rou香四溢……随着电视里新春晚会拉开帷幕,外面的世界突然热闹了起来,烟花、鞭炮一个接一个把天空点亮,把大地震响,绚烂明亮的光映衬着展家灯光微弱的窗户,显得格外清冷寒凉。桌上摆了一盘已经凉透的饺子,展明生站在窗前孤独地抽着烟,望着楼下的皑皑白雪不知在想什么。庄欣蕾躺在卧室床上,她最近血压不稳定,心脏也出了点儿问题,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星期了,连年夜饭都没起来做,随便煮了一份饺子给展明生便又回屋躺着了。这是他们两口孤单渡过的第二个除夕,自从展炘辰走后家里越来越冷清了,两口从最初的吵吵闹闹已经到了冷漠相对的地步,特别是在这种日子,家里的气氛更加沉重。展明生穿上外套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