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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也甭管有没有什么价值了,反正现在保命最重要。杨东平还有空想了下这茬,不禁一乐,还是被林教授他们影响了,看见什么植物都想一想它具有什么研究价值;再一想又有点伤感,早上刚离开林教授他们,也不知道他们现在知不知道自己被困在的荒郊野外,与天作伴,与地为伍。吃完晚餐的杨东平靠在岩壁上,看着篝火,听着远处群山偶尔传来的动物叫声,想了想,其实晚上的森林一样很热闹,那是属于夜行动植物的天堂;只是不属于人类而已,没有光,视力受影响,只能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亘古如此。趟在用几根木头支撑住的架空小床上,用背包垫着脑袋,嘴里叼着一根青草。杨东平不禁在心里感谢电视,感谢荒岛求生,感谢自己学到的知识。看着广袤的星空,繁星点点闪烁,北斗七星相互辉映;大如银盘的月亮,挥洒着清冷的柔光,隐隐约约看得清周边山峦,树木,流水的轮廓,感觉月亮离自己很近很近,抬手比划了一下,放佛能摸到似的。“中秋刚过完才几天,月亮还是那么美,都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现在看起来又大又圆,真像月饼,哈哈哈…想着想着就想到美食上去,杨东平都为自己汗颜了一把。”起来加了一些粗大的木柴在篝火边,保证能燃烧一整晚,就再次趟在简陋的床上。看着幽暗迷离的星空,体会着现在的心情,不知不觉,杨东平就睡了过去,一夜无话。早上是在鸟鸣中清醒的,睁开眼睛,淡蓝的天空,太阳缓缓露出半个头,含羞带怯,犹抱琵琶半遮面;朝阳周边的云彩像棉花糖一样层层叠叠,跟不舍的孩子一样依恋着她。篝火也差不多快熄灭,杨东平爬了起来,往里面添了几根木柴,再从背包里掏出湿巾,把脸跟手搽了搽,然后吃着剩下的饼干有点发愁。“也没想过会遇到这样的事,自己只带了点零食饼干,面包啥的,吃完就没有。水还好解决,原始森林里都是山泉水,喝了也没什么问题,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去。空手打猎的话,杨东平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估计也就想想而已。“算了,车到山前比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还是坦然面对的好。”收拾好背包,把余火用土盖上,垃圾拿袋子装上放进背包侧袋,再检查一下昨天休息过的场地,感觉没什么问题就准备去找旅游区,实在找不着,大不了原路返回去公路边等车。杨东平站在山顶上分辨了一下方向,凭印象中导航指的方位向西看,旅游区大体在自己进山的西方,现在只要往那个方向走,不会偏离多少。看看太阳现在的位置,想了下升起的地方,杨东平就下山沿着西方而去,今天就不再顺流而走,估计昨天逐水而行偏离了方位。今天主要目的是为了找到旅游区,杨东平不敢再像昨天那样随意,一直很认真的辨别方向,山林里需要时刻注意周边的环境,就怕错过应有的道路。秋天,有些树木已经落了一些叶子,因而也显得林木没那么密,抬头也能看见天空,白天就靠太阳的运行轨迹指导方向。翻山越岭走过一座座大小不一的山峰,还得注意脚下别摔倒,留意一些枝桠、树丛里的水果,如果是认识的,能吃的就赶紧采下来用袋子装上放包里,感激现在是硕果累累的秋天,起码水果比较多,这些和着剩余的干粮可都是活命的本钱。杨东平在原始丛林里艰苦度日,努力的寻找着人类的痕迹。“真是感谢林教授严谨的教学性格,没他之前的教导,我都不知道这些野果能吃。”杨东平一边感叹之前在研究站时林教授特意拿出自己手绘的神农架珍惜植物图谱给自己指导,一边手上拿着个红艳艳的水果坐在石头上啃,果rou有点绵软,水分不是很多,淀粉跟糖的含量高些,整体味道还行,能饱腹,气味清香。吃完杨东平爬到树上再把剩下没几个的果子全部摘下来,连虫蛀鸟吃过的也不放过。谁知道还要在山里转悠多久,有备无患的好,数一数,共九个,每个都是拳头大小,包里放不下,剩下的五个用树藤胡乱编了个网兜装起来挂在背包后面。包里的东西一样都不敢扔,说不定一件微小的东西都能派上大用场。比如火柴,晚上用火就是靠它,当时离开酒店前自己也是看外盒很漂亮舍不得才带上,这几天晚上都是用它点火,取暖避兽,居家出行必备良品!“所谓的钻木取火自己可没那个本事。”杨东平感觉吃饱了,也歇好了,就站起看了看方向继续前行,一点都不想多浪费时间。在大山里转了三天,一直风餐露宿,包括无意迷路那天,到现在来说已经是第四天了。还是没看到人烟,只是方向是没错的,向西。神农架方圆好几百里,走了三天没看到人应该是正常的,就是不知道还有几天才能到,看了看还剩下的三个果子,杨东平有点愁,再不找到人,就快没吃的了,这一路过来再没遇到别的水果,现在也就剩这点跟5片饼干,不知道能不能弄到点rou吃,馋rou了!他面无表情的思量着,算了下出来的天数,特等奖的时间连着中秋国庆,差不多得有二十来天,现在还剩八天,一定得赶在这个时间结束前回去。叹了口气,家里联系不到自己,也不知道急成什么样,杨东平有心无力。在神农架第五个晚上来临前,杨东平翻过一座高山,望着两边都是陡峭的崇山峻岭面无表情的撇了撇嘴,真是一山还比一山高,腿都快爬断了,这山就没个尽头一样。转过一块大石遮挡的缝隙,眼前豁然开朗,站在高高的山巅,迎着夕阳,吹着微风,杨东平愣愣的看着眼前的美景,大片的晚霞映照着蓝天,山峦的轮廓更加幽深,远处一道不算宽的银河从九天直落,像遗落凡间的精灵,顽皮的跳跃着,在山峦之间奔跑;又放佛一条银龙,在高山间咆哮,直落九幽,徒留一条龙尾在时间与空间中穿梭。龙头的位置是一个直径逾五百米的大坑,也不知道具体多深,里面情况如何。坑的内壁长满了粗壮的藤蔓,宛若瀑布,数根胳膊粗的藤蔓相互纠缠着往下延伸,巨大的叶片如蒲扇般展开;还有一些苍劲的青松,傲然挺立,各自占据一片领地,相互攀比;苔藓类植物也茁壮成长为绿油油的一片,生机勃勃;还有一些不知名的小植物,开着小花,看起来特别无害。杨东平站在边沿往下看去,趁天还大亮,光线充足,坑底的地面上隐隐约约rou眼可见很多珍惜树种。不过,坑底相比起内壁来说,植物就稀少很多,还有些不知什么种类的灌木丛与高大剑齿状青草,单调的分布在不同的位置。其他地方能分辨出几种珍贵的药草,因此坑底的土地一点不贫瘠,反而像个聚宝盆。五、六米宽的瀑布倾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