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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标有没有投资商看中。目前来说,杨东平只能尽量保证一定要投到那块满天星,其他两块看周边形势与资金而定,为了自己看中的毛料,杨东平打算竖起耳朵好好听一把别人的议论,看看关键时刻能不能截胡。各凭本事吃饭,天经地义。直到第二天下午,才又轮到杨东平看中的毛料暗投,填写标单时,留了个心眼,竖着耳朵装作很自然的抬头看了一下周边,周边人都很警觉,要不用手挡住所写内容,要不就先观察一下周围才快速填好投入标箱,此时大家都不再说话,有种竞赛的默契,也有人还想临时再赌一把,磨磨蹭蹭,一边犹豫一边考虑要不要加码。这种人一眼就能看出来,面红耳赤,呼吸粗重,抓耳挠腮,由于情绪过于激动使得手都开始轻微颤抖。此时杨东平之前看好的那块毛料也在这个标段,非常重,有四百多公斤,给自己的感觉很沉稳,皮厚,如大山一般,底价为十五万欧元,整体表现不错,竞争肯定不算低,杨东平算了一下资金,只能加到六十或者九十万欧元,多了就准备放弃,毕竟后面还有两块毛料需要竞拍。杨东平可以保证那块满天星竞争的人很少,毕竟看过的人很多,还有大师断言是废料,这样就可以花少量的钱投到标,另一块毛料虽然表现不错,但是重量少,底价没那么高,就算投入大点也能拿下。唯有现在这块毛料,量大,表现不错,如果被投资商看中,估计拿下很悬。填了个八十八万,就准备听天由命,这样把所有资金全部精打细算,才能勉强进入明标阶段,就算顺利拿下四块的话,估计都没钱进明标场,杨东平准备竞拍完暗标就先解两块毛料换成现金,到时候去明标场再碰碰运气。公盘也是可以解石的,有的是像杨东平想的那样,为了套取现金,进入更大的明标场;有的是觉得毛料太重,运输时间太长,所以解了以后直接拿翡翠走方便些,不过这样的人一般都是土豪,身边围绕着大量的安保人员,来回出动私人飞机,不然好的翡翠不亚于拿着明晃晃的现金在对劫匪招手。果然,杨东平的预感成了真,这块毛料被以高达五百万欧元的高价投中,看中标人,应该就是不差钱的土豪。杨东平有点遗憾,但是想想算了,人不能十全十美,总要留点遗憾才好,万事难说,说不定以后还会遇到什么转机,能这样自我安慰,也算是心态好。听着其他人的一片哀嚎,埋怨,杨东平也有点戚戚然,此标一开,议论声一下就大了很多,翡翠商们怨声载道。“才中等表现的毛料就翻了三十多倍,如果是表现更好的毛料,那价格还不得上天?如此竞争还这么争!以后这行的生意还怎么做?熬都熬不下去,还不如改行算了。”这样的议论在整个大厅比比皆是,虽然埋怨,但是该下手时还是一点不手软,投了还有可能会中,不投说不定连一点机会都没有,赌,肯定赌,不赌怎么办,既心酸又无奈,现在的钱都不算钱,可是高端翡翠市场需求太大,才有那么多逐利之人趋之若鹜。暗标第四天时,杨东平把另一块毛料也拿到了手,中等偏上的表现,八万的底价翻了十几倍,被杨东平以一百万欧元的高价拿下,也因为最大那块毛料没竞争到才有这样的财力竞争,否则还是只能放弃。中标以后,听到旁人议论才知道,自己也就比旁人多了五万左右的价,如果再少一点,还不知道花落谁家。竞争如此大,如此残酷,杨东平也一阵rou疼,不过想想之后解石就能回本心里才痛快点,还是资金太少了,如果充足,完全可以把自己看好的毛料,感觉只要不错的都一网打尽,不过想想那又太高调了,不符合自己为人处世的标准,还是现在这样就好,就算解开一、两块套换资金,最多也就被赞下运气好,不算太打眼,本来赌石有的时候凭的就是运气。第五天,今天也是暗标的最后一天,整整一万多件毛料,需要五天才能开完,杨东平也终于等到满天星的投标。十几公斤的重量,表现不好,看的人多,议论的人也多,杨东平不敢赌,不敢像第一块毛料那样,在底价上只加了一点点,坐着思索了一下,脑子一片放空,用心感受了一下周边人员的情绪,虽然不明白自己现在的做法有什么用,但是总觉得应该做点什么。四周大体传来的都是热烈的,活跃的情绪,只有偶尔几个比较平和点的,如此看来,这几个人不是人精就是老成稳重者,虽然不知道此毛料竞争会不会大,不过难免会出现一两个脑抽的人也说不定,这块毛料是杨东平必须拿下的,说不定帝王翡就靠它了,就算把全部的钱投进去都可以,既然如此,那就大赌一把。五千欧元的底价,杨东平准备报五十万的价,就当是一场豪赌。“咦!李总怎么…”说了一半的声音很年轻。杨东平往右边看了一眼,只见段大师的徒弟被中年人的保镖扯了出去,对方估计也知道自己坏了规矩,丧气的任由保镖拉着,只是眼睛巴巴的看着自己老师,希望老师能给求个情,得罪了李总,估计以后自己在这一行不太好混。段大师很为难,当然也知道李总的脾气,支支吾吾有点不敢开声。“二十五岁,不小了!”李总一边淡淡地开口,一边平稳地在竞标单上写上价格,然后交给身后的青年,让对方投入标箱。听到李总的话语,段大师叹了一口气,不再多言,不过也知道,徒弟性格是有点毛躁,不过,自家的孩子自己心疼!加上是老友临终托孤,平时宠着些也没什么,只是今天踢到铁板,算了,孩子吃点苦也有好处。虽然这么想,但是老先生的精气神突然一下子失去了大半,看了一眼,杨东平不再关注,不过,他知道,这标出现变故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拿下,看着标单上还差一个零就完成的标价,有点迷茫。杨东平再抬头看了一眼去投标单的青年,也不知道对方写了多少,难道也像自己一样豪赌了?突然,杨东平眼睛一亮,快速写下最后一个一,心情放松的投入标箱,跟青年错身而过时,点了下头,算是礼节。对方也礼貌的点头示意,皆大欢喜,各回各位,坐等开标。最后一件标,不看好的人也没什么兴趣,要不早早就回去准备明天的明标,要不就去后场参观解石,目前坐在大厅的人很少,稀稀落落,大家一边聊天一边等待暗标结束。“今天,这是最后一件标,也是出人意料的一件标,本组委会以为流标的可能性很大,没想到居然会出现如此大的反差,因而,在最后不耽误大家时间的情形下,来发表一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