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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地球朱雀峰上的四象阵,比如玄山上那座联通地球的巨大阵法,还有南方那个神奇的微缩星球,等等,等等,这些其实都跟阵法有关,也体现着阵法的神奇,只是看多了,见多了,他反而不会觉得那么惊奇了。至于阵法运行的原理,杨东平根本就没有去推断。术业有专攻,既然不懂,就没有必要去浪费这个脑力,精力,而他此时最重要的事就是找到进入宫殿镇压下的岩浆山入口。地底一定有着让他震惊的存在。而且他也相信,既然能镇压,那么就一定有通往被镇压的地方,只是这个通道并不是那么好找就是了。就算很难找,也必须得找到,因为这关系着太阴岛西方的稳定,此时的杨东平并没有埋怨穷奇前辈没有提前告诉自己关于这座宫殿,关于被镇压那个存在的消息,因为他知道,当时穷奇前辈真的已经耗尽了生命与灵魂,而且前辈的职责已经完成,那么后续的事就是他们这些后人该去解决的。更重要一点,种族的传承绝对是重中之重,要知道,不管是动物,还是人类,有的时候,后代真的很重要,重要到为了子孙后代他们宁可牺牲自己。所以,此时的杨东平无怨无悔地寻找着通往宫殿底的通道。这座宫殿很威严,也很高大,可同样是简简单单的建筑风格,也就是说,光从简单的外观看的话,并不能看出什么问题,那么只能从不寻常物来寻找了。宫殿很简单,广场也很简单。唯一让人觉得奇怪的就是宫门前的两座守门兽,因为这两尊守门兽居然是两个童子。童子!要知道,从古至今的所谓守门兽几乎都是动物类型,而在这里居然变成了人类。之前他以为这两个童子是人族大能为了感谢穷奇前辈的付出而特意让人族的童子来给其守门,可此时这么一看,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那么,这两尊童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是不是他们就是通往地底岩浆山的关键。想到这,杨东平干脆像以前一样,把小家伙往肩膀上一放,然后就施施然地走了过去,他得检查一下这两个看门的童子,当然他更希望能从童子的身上找到开启地底通道的办法。童子身高一米二,就像是按照真人量身定做的一样,难道这童子还有原型不成?看到这,杨东平是真的觉得惊奇了,于是伸出手摸了摸童子的脑子,一股温热的感觉,就像是摸在活人身上一样,不过杨东平知道,这是因为童子是特殊岩浆石雕琢而成的原因,这温度跟雕琢的材料有关,跟生命无关。看着这样的童子,他忍不住仔细检查了起来。见此,蹲在他肩膀上的圆圆也好奇不已,于是伸出爪子也在童子的身上勾勾抓抓,见此,杨东平并没有阻止,因为这些雕琢童子的材料与宫殿的材料是同一种,也就是说,就算小家伙的爪子再锋利,也不会挠坏这两尊童子。见到杨东平并没有阻止自己的行为,圆圆顿时就知道这是被默许了,于是抓挠得更加的开心,因为它把这种行为当作了摸爪子。杨东平在一边拍拍摸摸小童子,他肩上的圆圆也在抓抓抠抠童子的身体。就在一大一小都忙活的时候,突然,童子手上像净瓶一样的装饰品一歪,杨东平与小家伙瞬间就掉进了童子身前突然出现的一个大洞里,而这个洞的下方就是宫殿一直镇压的岩浆山。面对如此情景,杨东平并没有慌张,而是长臂一伸就把跟他一起掉下来的圆圆抱住,然后一个漂亮的临空翻,就变成头上脚下直接往下方坠去。下方是无尽翻腾的岩浆火海。他们这次的坠落也不知道是杨东平无意中按到了童子身上的什么机关,还是小家伙抠抠抓抓的功劳,不管如何,他们只要能进入这座岩浆山就行。宫殿的下方居然是一座巨大的悬崖。而悬崖的最下方是怒喷的通红火焰,本来,杨东平刚掉进来的时候他以为下方就是无尽的岩浆,岩浆是红的,岩壁也是红的,可事实却恰恰相反,这座山的外面虽然是想血一样红的山壁,而内里居然是黑色的石头,很黑,很黑,就像他站在冰山上看到的冰山后那片虚无一样。看着这些黑色闪着光泽的石头,杨东平的目光闪了闪,然后他就知道,这些石头的硬度绝对比他手上最硬的石刀还要硬几分,看着如此硬的石壁,他起了爱才之心,这可是上好的石刀材料,他走之前一定得带一些回去。他手中的石刀经过耗损已经不多了,他得重新打造一批趁手的石刀,而之前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材料才没有打造,没想到,在这里,他居然能遇到如何合心意的材料。就在杨东平看着山壁一边流口水一边下降的时候,下方突然冲出来一股炙热的热量,见此,他的身体里立刻就冒出了火焰光罩把这股热量隔绝起来,同时,他下降的速度也在缓缓地降低。如此一来,待在光罩里的他就能更加的从容,更能清晰看清楚这座被宫殿镇压住的岩浆山。杨东平此时的下降很平稳,也很慢,因为他对这个神秘的地方一直抱着敬畏之心,小心使得万年船,所以每下降也分,他都要把周边的景致看得清清楚楚。这座山应该很高很高。因为他从上往下看的时候,下方的火焰就犹如一朵盛开的菊花。真的像菊花,那层层叠叠的火焰就犹如丝丝分明的菊瓣,最终构成了一朵绽放着自己美丽的奇异花朵,由此也可以看出,这座山有多深。而就在如此深的悬崖里,一根细细的链条也连接着下方。这是绑在穷奇前辈腿骨上的那根链条,而此时这根链条上还时不时闪过一点点细微的光泽,这是还在抽取穷奇遗骸的能量,看着这根链子,看着链子上那淡淡的光芒,正紧紧抱着杨东平脖子的小家伙忍不住愤怒地嗷呜了一声。可以听出小家伙的愤怒,因为这条链子,与链子另一端的存在正在吸取它父亲的能量。面对小家伙的愤怒,杨东平只能沉默着摸了摸小家伙的头,这是无声的安慰,因为有些事只能当事人去看透,去理解。就在这种下降中,他们离悬崖底那朵菊花越来越近,而菊花也在他们的眼中越来越大,因为这是必然,因为他们双方的距离在产生着变化。离菊花越近,四周的岩壁也渐渐多了一些色彩。那是红色。与杨东平穿在身上的衣服是一个颜色,同时,它们也与长袍的前身相同,那是草,火红艳丽的草。第121章这种草带着绝对的生命力,它们在岩壁上尽情地舒展着四散的枝叶,它们的叶片上仿佛还带着最清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