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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还是你强迫?哎呦小苏,你这就厉害了。”“不过那姑娘你也别怕,”天帝捋了捋胡子,摆出一副威严的模样朝床上道:“我也算是苏白的半个长辈了,今天这事,我会替你做主的。你也别怪小苏他毁了你的清白,他平日里可不是这么没轻没重的人,如今他做出强迫你的事来,想必是喜欢你喜欢极了……”顾长玄按住了苏白乱动的手,眸色深沉了些许,听道这里他终于忍无可忍,披好了外衣下了床,一脸阴沉的走到天帝面前,问:“说够了吗?”天帝以为自己眼花了,便揉了揉眼睛,再看,还真的是顾长玄!天帝吓得脚底不稳,扶着后头的门框才堪堪站住,他勉强扯出一个慈祥的笑,打起精神和顾长玄寒暄:“老祖怎会到这儿来啊?”天帝说完就后悔了,这顾长玄是从床上下来的,怎么回事那不是不言而喻了吗?自己这算不算是明知故问?明知故问的天帝觉得可以挽回一下,于是不等顾长玄开口,就自问自答,笑道:“老祖一定是偶然路过这里,这可是巧了,我也是偶然路过的。”苏白见天帝语无伦次,便笑着下了床,蹦哒到顾长玄背上,贴着他的后耳小声说:“我们去洗澡吧,我身上都是你的东西,黏黏糊糊的。”顾长玄刚才也是一时冲动才出来见天帝,这下苏白过来说这种话,他又觉得有些脸上发热了。天帝却只见顾长玄眉头皱的更紧了,只当他不喜欢苏白这样轻浮孟浪,便急慌慌地给苏白拉了下来,嘴上道:“快别胡闹了,老祖岂是你能拉扯的?”苏白翻了个白眼,提醒天帝,“刚才您还要给我们赐婚,说要让我对他负责呢?”“负什么责负责!”天帝扳起脸斥了苏白:“负责不负责那全看老祖的意思,跟你有什么关系。”虽然心里惊奇这两个男人怎么搞到了一处,但想来天界分桃断袖者也有,天帝虽然惊奇,但是还不至于露出一副没见过世面的震惊失措来。再者,天帝本就忌惮顾长玄,却又对他无可奈何,现下这位不食人间烟火的老祖突然和苏白有了瓜葛……天帝眼睛一转,已经想到用苏白牵制顾长玄这事,故而他虽然心里明白应该离开,却还是留了下来,想要从中谋些好处。天帝想到此处,便堆了一脸的笑顾长玄,“这说来也是缘分,我以前可从未想过,老祖会和小苏有这段姻缘,实不相瞒,小苏这孩子,就像我亲儿子一样……”“你可得了吧,”苏白把天帝往外推,拆台道:“少扯关系了,什么儿子不儿子的,你就是想把我卖个好价钱。”“小苏,我话还没说完,”天帝扒着门框,“别推别推,我这一把老骨头了,哪里经得起你折腾。”天帝又去看顾长玄:“老祖啊,小苏这孩子真心不错,和你也很是般配……”“你快走吧。”苏白把人推了出去,“砰”的一声关上了门。“呼,”苏白松了一口气,“这老头子吧,没害我的心思,就是这些小算计真心烦人。”苏白说完这话才想起来,自己叫天帝过来是有话要问,不能让他就这么走了,于是又推开门喊了句:“您也别走远啊,还有话跟你说呢,我先去洗个澡,然后就去找你。”然后苏白也不管顾长玄还在愣怔,就把人拉到了浴池,又“扑通”一下给推了下去。苏白随即也跟着跳下去了,还蹭到顾长玄背上用自己的身子给他洗背。“我原本还想着要去太上老君那帮你求些药呢,”苏白又想起来自己以为顾长玄雄风不振的事,叹道:“没想到你今天……”“苏白!”顾长玄听不下去,急声打断他,回身把他压在了身后的池壁上。苏白却喜欢他这样,就抬起一条腿挂在他腰间,蹭了蹭道:“你这回怎么就起来了,是因为我亲它了吗?”顾长玄又想起刚才苏白匍匐在自己腿间的场景,那会儿苏白表情专注,眼神迷离,他一边做那事,一边还故意抬起那样勾人的眼睛瞧着自己……顾长玄觉得下腹一紧,胸口有一团火在烧,偏偏苏白还贴上来勾他,在他身上乱摸着道:“想什么呢,是不是又想要了?”顾长玄耳朵一红,仓惶地逃出了浴池,但想起刚才情到浓处,苏白嘤咛喘息着不让离开,他就又停住了脚步,回头解释了一句:“我去外边等你。”“可你身上还没洗净呢。”苏白托着下巴提醒他,顾长玄却不管这个,只仓促逃走了。苏白噗嗤一笑,在水面上拍打出一个巨大的水花来,然后迅速地洗了身上,穿好衣服去寻了天帝。白修寒的事还是得问明白才行。第37章苏白想说白修寒的事,可天帝一上来就和他往顾长玄身上扯,又问了他两个人是如何相识,又问了他们已经发展到了哪一步,大有刨根问底的架势。苏白摆了摆手,实在是懒得跟他磨叽这些,就打断天帝,直入正题,“算了,别说这个了,我叫您来是想问问白修寒的事?”天帝听到这个名字收敛了笑意,脸色严肃了起来,他问苏白:“你想问什么?”“有人说我是白修寒的儿子,我就想问问,是真的吗?”天帝面色一变:“谁跟你说的?”苏白并不瞒她:“妖王夭姒。”天帝神情巨震,想要开口,喉咙却有些哽咽:“想不到,你真是他的孩子……”天帝看着苏白,却又仿佛不是看苏白,而是透过他缅怀另一个人的身影。苏白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不解道:“怎么了这是?”天帝摇了摇头,那手背擦了擦眼角,再抬头时眼中带笑,瞧着竟比以往都要温柔慈祥。“既然夭姒说你是修寒的孩子,那便是了。”天帝道。“她说的话就那么可信?”苏白问。天帝一叹,“夭姒对你父亲的忠心无可比拟,又何况,我初见你的时候,就觉得你同你父亲颇为相像。”苏白皱了下眉,一字一句道:“她对白修寒忠心,但未必对我真情实意,我听说夭姒当年是喜欢白修寒的,那她怎么可能喜欢白修寒和别的女人生下的孩子?”苏白又道:“如果白修寒是我父亲,当年我父亲把我交给夭姒,那为什么我又会被人劫走,差点丧命人手呢?”“你怀疑夭姒?”天帝摇了摇头,“这世上所有人都可能害你,但夭姒不可能。”“为什么呢?”“她当年受你父亲大恩,又同他立下血契,立下血契,便有了铭刻于血脉里的忠诚,你既是白修寒的儿子,她便不可能害你。”苏白还是存疑,却不纠结这个了,只问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