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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上,便很是疑惑“你怎么了?”慕卿回神过来,眼中便带着一点好像被看透的惊慌,对上姬辉的目光,便又立刻避开,然后说“太,太热了。”“热吗?”姬辉很是怀疑的看着他,忽而一笑,猛地凑近了慕卿,叫慕卿猛地一窒,姬辉的目光之中满是狡黠“喂,小鬼,你是不是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所以想了什么不该想的事情,没看出来啊。”这样说着,便径直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又说道“其实,不是碳火热,是你的心热吧。”慕卿只觉得心跳如擂鼓,但是什么叫做不该看的东西,什么叫做不该想的事情呢。慕卿心有疑惑,但是却下意识的觉得,答案不会是什么好答案,因此他很是自然的忽略了这样的问题,只是问道“二殿下,知道袁侍卫吗?”他离开那院子的时候,只听到了殿下说什么袁侍卫。姬辉便讽笑道“袁展啊,今天的主角么,世家子弟,竟然也做得出来这种颜面扫地的事情,你可不要学他,半夜不睡觉,却做野鸳鸯了。”慕卿便越发觉得坐立难安了,有些事情,他虽然不懂,但是有些词句,他还是懂的,姬辉如此口无遮拦,相对于太子殿下,真是过分隐晦了。又可知,世上一切事物好恶,便是在对比之中产生的。只他们也没有说多长时间的话,便听到了外边人和太子殿下请安,原是太子已经过来了这边。慕卿便立刻站了起来,那帘子再次被打开的时候,姬奕便出现在他的视线之中,慕卿暗中便松了一口气。姬奕进来之后,看着慕卿的脸色,有些疑惑“你的脸做什么这么红?”慕卿更低下了头,并不回答,姬奕便噗嗤一笑,说道“太子殿下,这小鬼面皮薄,不如你见多识广,见到那样的场景,自然会感觉到羞耻。”姬奕闻言,便朝着姬辉挑了挑眉,悠悠道“我看你是真的太闲了。”姬辉便啧啧叹道“不闲谁帮你照顾弟弟啊,我说,太子,你有没有想过阳景醒过来,看不到雀儿怎么说?是说实话,还是编个谎话听?”姬奕沉默了一瞬,却是开口说道“你知道他们的事情?”姬辉耸了耸肩,说道“不早不早,只比你提前几天罢了,雀儿落了一个簪子在阳景的床边,前些日子才见袁展从外边带过来,说是给某位心仪的姑娘,到没有想到是送给雀儿的,这姑娘倒也是有本事,袁展每月只在梧桐园当值三日,也能够叫她勾搭的上。”☆、打道回府☆、打道回府姬奕抬起眼看着姬辉,说道“阳景也看到了?”姬辉耸了耸肩,便说道“看到如何,看不到又如何,他至多认识一个簪子,又不懂这簪子是什么意思。”姬奕便道“你既然知道,竟然也不来告诉本宫,竟叫他二人今日做出这样的事情。”“怎么又怪我,和我可没关系。”姬辉才不上他的当,无缘无故的领下这种罪责,又说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替你看着你的弟弟已经是我大发善心了,难不成还要管一个小丫头么,况是袁展看上的,我也没必要去棒打鸳鸯。”姬奕啧了一声,说道“所以今日事发,也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了。”姬辉:……姬辉觉得,这人简直太讨厌了,什么话都让他说尽了,死的也能说成活的。索性不理他了。姬奕却也没有打算多留多长时间,他见姬辉哑口无言,便很是满意,然后站了起来,说道“时候不早,本宫走了。”说完便要带着慕卿离开。姬辉喊住了他,说道“你不进去看看阳景?”姬奕停下了脚步,却也没有转过身,自然也没有回头,只是说道“不必了。”竟然也是十分冷淡的意境了。姬辉看着他竟然真的就这样走了,心中便总觉得很是暴躁,又忍不住说道“你今天到底过来是要做什么?”姬奕便回头看着他,眯了眯眼,微笑道“你很想知道我为什么?”姬奕:……姬辉十分戒备的打量着他,有些试探的说道“你如果想说,我不介意听一下。”“看来你很想知道了。”姬奕看着姬辉故作坦然的表情,悠悠道“既然你很想知道,那我就不说了,走了,记得照顾好阳景,我很看好你啊。”姬辉:……他就知道姬阳修这人总是能想方设法的叫人讨厌他!然而,他内心的话,是旁人听不到的,姬奕自然也不在意他对自己有这样的印象。而从此间回去的时候,园中的人自然不敢叫他二人回去,便又派了宫人跟在后面,姬奕啧了一声,倒也没有说什么,这是宫人们的职责,推脱倒是叫他们难做,他素来还算和善,不大与底下的人置气,前提是,不要犯事卖蠢到他的眼前来。虽然这样的话说出去,除了栖凤宫中的人,是没人相信的,毕竟太子殿下“恶名在外”,谁也不会想不开去找他的不快,又或者说太子殿下是什么和善的人,更是会叫人以为在开什么可怕的笑话。唉,可见太子殿下之性情古怪,实在是深入人心,又所谓百闻不如一见,谣言总是难辨,可见并不是空口白话来流传的。到了栖凤宫中的时候,那宫殿早已经点燃了灯火,进去之后,锦葵与徐徐皆站在宫内等待着迎接,目光中掠过一丝的无奈,便又立刻提着灯笼迎接过去,又说已经备下热水热汤要驱寒,夜色已经很深,该早些歇息才是姬奕往宫内走,后面跟着一堆的人,他听到这样的话,便道“这么晚了,你们全都折腾起来做什么,本宫瞒着你们出去,本就是要随意些去办事,现下叫你们弄得灯火通明,岂不是人尽皆知了。”话虽然是这样说,但是主子半夜不见了人影,当下人的却还安睡在塌,岂不又是十分的不可饶恕吗,今夜本不该锦葵当值,但是她半夜起身,出了门见守夜的人面色有异常,一问发现太子不在,着实是冒出了一身的冷汗,哪里还敢再睡。况且晚上闹出这样大的动静,纵然太zigong中未低调未曾弄出这样的动静,太子殿下半夜出去,也是人尽皆知了。然而太子殿下既然这样说,锦葵仍然还是要回答道“奴婢本是有所担忧,况冬日天寒夜深,是故才叫人燃灯烧汤,请殿下恕罪。”姬奕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