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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笑道“忒小巧了些,我射一只箭都施展不开身手。”姬奕啧了一声,说道“和落雁校场比,什么地方都小巧,你还真本宫要在这里练兵啊,不过是平常切磋玩罢了。”桓孚噫了一声,弯下腰捡起了一只石子,在手中掂了掂,便仰起头奋力扔了出去,那石子在空中发出一声短促的声响,便立刻疾驰而去,慕卿顺着那石子的轨迹看起,便见那石子在空中划过了一道弧形的轨迹,竟直直的打中了一只瓦片。簌簌的往下落了几道碎片。桓孚耸了耸肩,说道“看起来不但是这院子小巧,就连这围墙也有些薄弱。”姬奕便悠悠道“你要是把本宫的墙给打塌了,就等着留下来做苦工吧,本宫正愁找不到人来办装饰此地的事情。”这样说着,手指在椅子上点了点,便转过头去和慕卿说道“卿卿,屋内有茶案,卿卿,你先去沏一壶茶来。”☆、【倒V开始】未来如何☆、【倒V开始】未来如何慕卿听到太子殿下的话,便点了点头,而后进去了旁边的屋子,去寻找沏茶的器具。那屋内只有简单的一些家具,其余并无其他的装饰,茶具倒是都是崭新清洗过的,另外又有小火炉之类的,竟然也十分的齐全。又有矮案,慕卿想要将那矮案搬出去,奈何那是沉重的案子,以他如今的力道,十分努力也只能让这矮案在地上挪动一点,想要搬动是万不可能的了。慕卿站了起来,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又回头去看窗外那正在说话的人,总也不好去叫当主子的来帮忙,只好挽起了衣袖,在一旁的净水之中洗了手,便只在屋内引火沏茶。桓孚等人进去了房间,又听见了一阵倒茶燃火的声音,方才笑道“殿下果真上心了,今日咱们几个人集会,也把这小鬼带过来么。”姬奕也不置可否,只是说道“叫他过来认认脸,免得日后见了人,还不知道你们都是谁。”桓孚便笑道“上一次不是见过了么,难道没有记住么?”姬奕便随口说道“上次只是打一个照面,这次来加深一下记忆。”桓孚噫了一瞬,很是八卦的看着姬奕,问道“殿下,你对这小孩比对我们都好,可教吾等要歆羡了。”歆羡当然是没有的,但是好奇与八卦却是一致的。姬奕知晓他在想着什么,便略略抬眼看着他,悠悠说道”你们能跟在本宫身边这个近身侍奉,来做本宫的侍读,本宫对你们更好。”桓孚便嘿嘿一笑,却不敢接这句话。他们深知和太子殿下做朋友实在是很好,做太子的属下也不必担忧被埋没,然而若做太子殿下的侍读,又或者其他近身的侍从,还是敬谢不敏了,又不是闲的没事干,整日的被太子殿下折腾,再被太后娘娘耳提面命的,实在痛苦,君不见多少位前辈少年,做殿下的侍读,被哄骗着做许多出格又或者匪夷所思的事情,到头来都纷纷觉得能经受太子殿下的摧残而不觉得憔悴,也算是强人了。他们跟着太子一道长大的,更是深刻理解太子殿下叫人发指的习性和灵光一现的痛苦。其实这样的观点也很是有些偏差的,毕竟太zigong中还是有许多人当值,难道各个都是叫人敬佩的奇人么?是故更多的只是一种能逃避绝不面对的心态罢了。姬奕见桓孚并不接话,便又说道“另外一件事情,提前知会你一声,一年后我准备叫卿卿也去学宫,你们在其中,也略略的照应一些。”这样的话倒是叫人觉得很有些意外了,桓孚连忙问道“殿下难不成要让他入仕?”本朝官员,若要进入仕途,通常是有三个通道,一则,便是世家弟子世袭,二则是各州府可自行举荐采用有贤能的人,承阳也会举办集会,来请专门的人出题点评;三来普通官家弟子又或者是有钱的,可捐官来做,又或者三者都不是,而又独特技艺的人,也可以毛遂自荐,想要做什么官,又或者要跟着谁来修习,便要请州府中的人为自己引荐,或者当街拦车,来表现自己的才能也是很平常的事情。除此以外,另外一道入仕的法子,便是道承阳进入学宫之中修习,学宫不单是为教导世家子弟,也收勤奋好学的人,每年学宫三,六,九,十二月初都会有一次考试,考试名列前茅者,便可免除学费,此乃为好学然而清苦之家的学生特意所设立的条款;再来便是学宫之中每年夏初,便会由专人来办一次统筹考试,考试前十名会入殿面圣,这便是有大造化了。纵然不是前十名,只要进入百名之中,也必然是有位置的。然而学宫本身,也不是那么好进的,进去之后,也不是就确定一定会有很好的结果,历年被逐出学宫的人也不是没有,未来如何,全看个人的造化了。姬奕点了点头,淡淡说道“此事尚且在考虑之中,至于要不要安排他去,还要看他自身潜质如何,才十二三岁的年纪,并不着急,但是也不能拖下去,等到十四五再培育,却又是很晚了。”桓孚便笑“这有什么,有志不在年高,我爹还常说,老翼伏励,志在千里呢。只不过我爹打算年后便带我去青云关,这一去没个两三年回不来,边关不兴加冠礼,正准备准备找先生给我题了字,便早早的办了省心。所以来年我却是不能带着他一起玩,等一会儿谢瑾过来了,便把这事情告诉他就是了。”桓孚要离开承阳的消息姬奕还真是没有得到,也从来没想过他这么早就离开。姬奕怀疑的看着他,问道“真的不是因为你这次考试又挂了?你母亲终于忍无可忍,决定赶你出家门?”所谓挂科,乃是历史悠久的传统,桓孚桓小将军在骑射之上再怎么一骑绝尘,无人可敌,但是并不能够平衡一点到他的诗书礼仪当中去,在此道上连挂三年,也是人才。本来还十分的意气风发的桓孚,这下立刻愁眉苦脸,叹气道“殿下真的要哪壶不开提哪壶。我现在是天天在家里被我老娘骂的抬不起头,说我和谢瑾他们日日呆在一处,也没有学好。谢瑾那变态三岁背诗经,五岁写策论,是城阳人人都知道的天才,我哪里能和他比,也不知道学这些诗书礼仪有什么用,我又不写文章,也没有谢瑾一目十行的脑子,简直不能够理解我老娘的思维,我爹当年也不爱读书,可知这件事情是世代相传的难题,并不是我的缘故。”姬奕便忍不住笑道“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