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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倒是和传闻里一样不按常理出牌——太子殿下,果真不可小觑。”明光十分认同的点了点头,然后说“嗯啊,太子殿下百闻不如一见,倒是很叫我刮目相看,并且叫我前去和人辩论这样的事情,倒是也叫我十分的期待,说实话,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遇到过可以说服我的人。”清湖看了他一眼,反倒是十分的冷静,并且说“倘若我是你的话,那一日我就不会过去。”明光一脸震惊的看着他,讶然道“这是什么意思?”清湖便说道“你真的什么也没有听出来吗?”明光因为这样的话而呆滞了片刻,然后有些放弃的说道“你不要告诉我,刚才的谈话,或者说这道差事,还有什么其他的含义。”清湖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只是抬起眼看着慕卿,开口问道“如玉也没有发觉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吗?”慕卿抬眼和他对上视线,过了一会儿,才说道“倘若是我的话,即是太子殿下的吩咐,无论是什么事情,自然都会去做。”清湖道“即是这件事情,只是为了利用你的才能,而并没有为你考虑利用之后的后果?”☆、去路选择☆、去路选择慕卿抬起头对上清湖的目光,难得的,竟然从对方的目光之中看到一种名为严肃的神情,他们认识以来,清湖都好像很是游刃有余的,并且很是豁达的表现,偶尔感觉到严肃,便是遇到了叫他十分不高兴的事情——然而太子殿下叫明光去做事情,是什么能够叫清湖不高兴的事情吗?慕卿垂目,轻声回答道“你与殿下都是十分聪慧的人,委实来说,刚才的对话或许有你二人明白的弦外之音,然而我却并不知道这所谓弦外之音真正的代指,不过看你的表情,似乎不是什么十分轻易的事情,但是无论是怎样的事宜,即是殿下的委托,我只知晓全力以赴,我是十分平庸的人,倘若有什么可以值得说出来的地方,就是这绝对的信任,我自信殿下不会叫明光置身危险之中,明日我也会一道跟去。”清湖只看着他,良久之后,方才叹气道“我原以为,你是及其洒脱的人,却不想你执念这样深。”慕卿闻言,只得苦笑,又无奈道“我非是你,是做不到这样的洒脱,即是殿下的人,在殿下没有抛弃我的时候,我也决不会离开,这是我曾经立下的誓言,倘若这也算是执念,那么,或许果真是我执念太深吧。”清湖便好奇道“这更加奇怪了,就算是主仆之分,为何又牵涉到立誓之说,更何况,如玉,你并不适合呆在太子殿下的身边,你是及其良善之人,又这样温和妥帖,可以做寡言的侍从,但是吾看着你和殿下的相处,只怕你也不会只是做端茶倒水的侍从,然而若做幕僚这样的事情,若叫你参与这位太子殿下的计划,只怕将来许多事,会叫你痛苦万分。”清湖的话,不知是为考虑慕卿的情绪,又或者因为仍在太子府内,所以说的已经十分的隐晦,慕卿心中十分明晰,他负责殿下在承阳的商户,手下的一只“千鸟尽”,虽然说名义上是殿下为帮助他寻找小妹而成立的存在,但是这不过是其中极少一部分,更大的作用是往来各地,为殿下牵线搭桥,而成员早已经遍布九州,来为殿下收集信息,慕卿单是每旬筛选无用的信息都已经是头晕脑胀,更何况太子殿下,他是知晓太子殿下日夜信件来往不断,至于人员调动往来,他虽然不过问这样的事情,也知晓一二,诸位皇子都已经丰满羽翼,太子殿下的位置,并不是那么的稳固。但是又如何呢。他只能够尽力去追的上殿下的步伐,却没有退缩放弃的选择,倘若他此刻说“我无法跟随您,所以想要就此离去。”诸如这样的话,在面对殿下的时候,也完全说不出口。虽然至今为止,也不知道殿下为何对自己如此如此青睐,然而已经承受这样过分偏爱,倘若半途而废,既无法面对殿下,也无法面对自己。最重要的一点,他脱离太子殿下,该要如何去寻找自己的小妹呢,人间九州实在是太过于庞大,譬如大海捞针,也只有当网足够大,足够细密的时候,才有那么微弱的一点可能,找到这只针。而太子殿下,就是为他编造这张天罗地网的人。慕卿心中这样想着,回答清湖的问题,却没有必要说出这么多的话,因此只说道“我为殿下心甘情愿,怎会觉得痛苦。”说着,又抬起头看着清湖,微微笑道“清湖,我知晓你好心为我们,但是却是多虑了。”清湖直直的看着他,却是问道“我真是好奇,当初让你立下这样的誓言,又是何种原因呢?”慕卿:……慕卿却只是微笑着,又轻轻的摇了摇头,然而什么话也不说了,这样的原因,无法避开自己家中发生的变故。他并不太喜欢和旁人说起来关于自己的往事,乃至于因此而等到的反应——他已经收到足够多的同情与安慰,并无必要再因此而去听到更多的惋惜。明光站在一旁,看着他们言语来往,便觉得十分的无趣,又听他们越扯越远,竟然说起来慕卿的问题,委实来说,他是完全没有感觉到慕卿有什么问题,见慕卿沉默不语,因此开口说“你们两个,越说越离谱了,这样追根究底的,又不是要结亲的双方,需要这么追根究底互诉衷肠吗。”慕卿:……这又是什么话啊,慕卿有些无言以对了。但是明光才不管自己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他伸出手,一只手握着一人的手腕,又很是贴心的开解说道“唉,你们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表情,我说的难道不对吗?不过话说回头,其实担忧本是多余的事情,万事万物,该不该做,总是有人要去做,不必是我,也可是我,非但是我,也可是诸位,其实,并没有什么好纠结于此的,至于人生之道,既非命定之数,又非可取而代之,倒是不必刻意改变,顺其自然,也是大道。”他顿了顿,又十分得意的说“不过,能够看到你们为我而外露出如此真心忧虑的表情,也还算很叫我愉悦的。”这样的话,却又是故意说来轻松氛围的了。慕卿与清湖对视一眼,便达成了共识,彼此既然在这样短的时间没有办法说服对方,于是也只能就这样先行辞别,说是让他们坐着马车回去,不过因为说是要去其他地方,所以婉拒了这样的要求,只漫步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