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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建模很有可能会造就一个玩弄感情的自走炮……缪宣:……#怕了怕了.jpg#结合一下宣蝉生平,搞不好是宣蝉去追的赛克斯塔然后始乱终弃由爱生恨……这样就能够解释为什么赛克斯塔要把宣蝉的精神力压四百年才放出来,现在还一副“我很关注你哦”的旧情未了的模样。系统听完缪宣的分析,目瞪口呆:【……我不信,秒哥我不信。】缪宣抹了一把脸:“我也不想的。”随后他长长叹了口气,放弃了这徒劳的猜测。信息还是太少了,他们只看到了一幕恋人之间的浓情蜜意,但却没看到……宣蝉逝世的时候。死亡才是决定性的信息,一定还有什么不对劲的事情发生了,否则维比乌斯不可能说出那一番话来。缪宣一边想一边关闭了医疗舱。现在最重要的事情还是等待远征军的回归,也许维比乌斯能够给他一个定论。—————远航的远征军与维系航路的统筹军回归了。多年来,他们为勒托运回了丰厚的资源,勒托也愿意为这些远航的游子准备接风与葬礼,一切都仿佛昨日重现。庆典日,缪宣在第三十二环带的港口看到了无数航舰回归,它们像是溯回的鱼群追逐着领头的鲸,在星河的海中游弋。缪宣没有用自己的亚神形态,他换上了碳基素体,扣着军帽,混在热烈的人群中,只要不去仔细观察,没有人能认出他的外貌。他还有意识地回避着人们对他的视线,而在场的人更关注远航归来的远征军,他们当然也不会在意身边陌生人的具体长相。热热闹闹的喜悦是能够感染人的,缪宣无声地走在喧闹的人群中,不知不觉间竟也笑了起来了。“来了!”有人大声喊,所有人的视线不约而同落在了港口最中央的位置。远征军的母舰伏尔甘最先降落,远征军的上将奈尔森走出舱门,人们对他致以热切地欢呼,奈尔森上将的上半身出现在巨大的光屏中,他朝人群挥手,看起来意气风发。……也许只有这样的人才能活的更久吧。随后从母舰中走出的就是奈尔森上将的副手,指挥官们只会待在各自的舰队上,总指挥官才会从母舰中走出……缪宣仔细地看了看,他没有找到维比乌斯,也许维比乌斯套上了素体跑了,他也不喜欢被簇拥欢迎的感觉。随后降落的是统筹军的母舰,统筹军中没有上将,从舱门中最先走出的是……缪宣一愣。略显苍白的面容,金发赤眸,神情冷淡,是凯珀尼亚啊……他似乎和几年前不一样了,也许是更加成熟了?人群的喧闹与欢呼顿时翻了一倍,勒托人对军衔和亚神天然就有着崇拜,尤其是开疆拓土的战神,远征军的奈尔森上将还隔着屏幕对凯珀尼亚敬了一个礼,只可惜凯珀尼亚看都不看他就跑得没了影子。还是这样不在乎旁人的感受……缪宣无奈地笑了笑,他低下头,从人群中转身离开。他也不再去看接下来降落的航舰,那里面不会有他认识的人。—————缪宣回到了三十二环带的控制枢纽,他走进自己的房间,打开了灯光。“你回来了……”缪宣顿了顿,“怎么不开灯?”“我一个人。”所以没有必要。维比乌斯这么回答。这个左眼被伤痕贯穿的男人就站在房间的舷窗后,他没有穿着素体,以纯精神力体的形态虚虚站立在地面上,与几年前相比,他的外貌分毫未变,那凶戾与冰冷更胜往昔。维比乌斯直直地看着缪宣,神情异常复杂,良久后他长叹了一口气:“你的碳基素体……原来是这样的。”缪宣温和地笑起来,他摸了摸自己的脸:“和宣蝉很像,是吗?”维比乌斯听到这话后眉关紧缩:“怎么回事?你想起来了?”缪宣点点头:“是,那个时候我们都还在伏尔甘上,我看到我做到了准将。”维比乌斯立刻上前一步,他隔着碳基素体一把握住了缪宣的肩膀:“那赛克斯塔——”“没错,我梦到了。”缪宣坦然地点点头,他知道维比乌斯现在已经开始了屏蔽,于是言简意赅,“我催眠了这个身体,只看到了宣蝉和维比乌斯是情人,然后呢?”维比乌斯的表情空白了一刹那,紧接着,他捏了捏拳头,有些恨恨地:“催眠?你就这么想知道?!你知不知道……啧!”缪宣肃容:“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我只想知道真相,请你帮帮我。”屏蔽的时间是有限制的,维比乌斯到底还是艰难道:“……我知道的也不多,那个时候我也是突然得知你和……他好上了,不仅如此你用他的身前名字称呼过他,后来我在一次翘曲空间后,稳定宙域时因任务离开了勒托,而我回来的时候你就死了。”缪宣一惊,难道维比乌斯也不知道宣蝉的死亡情况吗?这事情似乎更扑朔迷离了。他问:“我是怎么死的?”“……心理治疗。”维比乌斯扯了扯嘴,勉强笑了笑,“你死在医疗事故里,催眠使用的药物刺激了你的精神力,那个时候没有稳定药剂,你的精神力又是破了纪录的,你的精神力爆发根本没有可以缓冲的时间。”缪宣一愣,这个死亡原因听起来竟然和孔星云的经历有些相似。维比乌斯仍然在讲述:“那个时候我以为赛克斯塔是爱你的,毕竟连缇琉利乌——我是说上一个缇琉利乌,我之前的亚神们也说从未见过赛克斯塔这样倾心过一个人,可是等我回到勒托后赛克斯塔什么反应都没有,你的死甚至都没有让他悲伤片刻!我在追查你的死因时他就和没事人一样——你明白我想说什么吗?”缪宣下意识问:“你认为赛克斯塔根本不爱我?”“爱不爱的我不懂,我只是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那样……那样……喜悦?宽慰?应该说是欣慰。”维比乌斯用了一个很微妙的词语,他咬了咬牙,“我觉得他对你的死亡感到欣慰。”“我只记得——他说你死在最好的年纪里,这很好。”最好的年纪?宣蝉死在二十五岁——是精神力巅峰。缪宣明白过来了,这一下他竟然打了个寒颤。维比乌斯紧紧捏住了缪宣的双肩,他严肃道:“阿蝉你听好了,不论你查到了什么结果都不要去找他——保持现状这样就好了,你千万不要去找他!”维比乌斯的反应太大了,缪宣在他的担忧与焦虑下捕捉到了一丝恐惧,于是他追问:“为什么?”维比乌斯犹豫了片刻:“……你会死的,反抗赛克斯塔的亚神都死了,我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