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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给瞿大公子吃什么迷魂药了?”“……”“教教我,我也想要这么粘人的男朋友。”“你不是要大叔吗?”何溪隔着她看了眼徐嘉玮,“怎么还是小朋友?”“这是意外……”付雪压低了声音,“学校最近传你们两个传的挺嗨的,我看贴吧里有人上传了在路上碰到你们的照片,你介意的话,我去找管理员让他帮忙删下帖子。”何溪是有察觉,默了默便说,“系里不早就沸沸扬扬了吗,东堵西漏的,随他们去吧。”第37章憨厚的那位“喀斯特地貌典型,溶洞普遍发育,作为溶洞塌陷后的残留,它看起来是很残旧的。”“喀斯特是什么?”“岩溶,”电梯到了,何溪挂在瞿孝棠身上从电梯里出来,又听他说,“我们要从河面上走,穿过那个塌陷的溶洞,在出口仰头就能看到。”“看到你刚说的那个‘双筒望远镜’?”瞿孝棠走到门口,一只手托着他屁股,另一只手探到了指纹锁,门随后嘀嗒了一声,开了,瞿孝棠又抱着人走了进去。换鞋的时候,何溪也没下来,两只脚在他身后互帮互助的踢掉了鞋子,那会儿瞿孝棠才应他,“对,原本是一条溶洞的一段,溶洞的顶盖有两处塌陷,露出了两块天空,很像双筒望远镜的两个镜片,两个镜片之间没有塌陷的部分就形成了横跨布柳河的天生桥。”何溪听得入神,好奇的问,“很宏观是吗?”瞿孝棠抱着他往里走,而后将人放在柜台上,挤进他双腿间瞧着他,“我觉得还好,在当地人介绍之前,我问我爸那桥像不像丁字裤来着。”“噗!”何溪真是被‘丁字裤’逗笑了,埋着下巴,肩头不住的发抖,瞿孝棠便伸手抬起他下巴,“对于大自然来说,天生桥不过是溶洞的废墟,但对我来说,它是我人生观里标新立异的节点。”“什么…意思?”“意思是,”瞿孝棠轻笑,靠过去舔了下他嘴角,热烘烘的气息渲染到他身上,“我硬了。”何溪怔了一下,很快便推开了他,“你是在给我讲故事还是在给你下头这位讲故事?”瞿孝棠只是退了一小步,紧跟着又贴了过去,不由分说的将手从他下衣摆钻了进去,大手握着他薄薄的身子,抚摸从后背游走到了胸前,何溪奈何不了他,无用的推拒在片刻后瓦解了。“洗澡去…你臭死了!”“做完再洗。”瞿孝棠重新将人抱起来,往沙发上去。何溪被放平在沙发上的时候,身上所剩无几了,赢了山大后本是要回学校的,瞿孝棠跟教练打了个招呼,径直把他带回了春江路,这时候被浑身上下的伺候着,何溪才反应过来瞿孝棠打的是什么主意。何溪没有什么特别敏感的地方,大多数时候的渴求来自瞿孝棠的亲吻,他爱亲他身上最为偏僻的位置,后腰上的脊窝,脚踝,或者大腿内侧,何溪总是在亲眼看见自己的性器打在瞿孝棠脸上的时候产生一股浓郁的羞愧,但瞿孝棠并不在意,他熟稔的与他接吻,手握着他胀大的东西taonong,直到让何溪痛快的射一次才真正开始打算享受他的甜品。瞿孝棠从茶几下的矮抽屉里拿了套和润滑,进去之前将何溪两条腿架在了肩上,何溪刚刚射过的guitou上还冒着晶莹的液体,身子这样被折叠,那些液体便拉着丝的掉在了他肚子上,看着萎靡又色情。瞿孝棠进来的时候注视着他,进到深处,何溪下意识的抬手,咬住了食指的第二关节,瞿孝棠哪受得了他这样子,腰腹很快往下压,刹那间全部喂了进去。“我的意思是,”瞿孝棠压下来吻他,灼热的说,“你对我来说,是全新的。”何溪晃神过后才明白,他是接的刚才的话,便抱着他脖子,将被撞出来的吟叫声悉数渡进了他嘴里。好在沙发是皮革的,清理起来要容易许多,人在性爱过后犯懒的毛病总是异曲同工,何溪被抱去洗了个澡,出来后又被放在了沙发上,瞿孝棠从卧室拿了睡衣出来,打扮洋娃娃似的给他套上,而后坐在他面前捏了捏他的脸,“你刚跟我说想看什么?”“动物世界。”何溪说。在浴室里被抱着撒娇,某人想看看大自然里其他动物的发情规律是不是有迹可循,瞿孝棠觉得这孩子高潮过后总爱说胡话,但可爱的要命,回神时强压下来一股躁动,拿了遥控打开电视,找到动物世界给他后,才说,“乖乖看电视,我去买吃的。”“嗯……”瞿孝棠回来的时候,沙发上的人已经倒下去了,电视里镜头还在跟踪一只美洲狮,他关掉后,把人抱回了卧室。翌日,何溪一早醒来,白纱窗帘被风掀起,阳光洒进来,耀的睁不开眼。何溪伸手摸了摸身边,瞿孝棠不在,他便下床,在客厅茶几上找到了自己的手机,有两条未读信息。一条来自瞿孝棠,一小时前,他说在车行给车做保养,还说醒来不要吃东西,等他回。还有一条来自陈源——【今天省陆总的专家过来,刘老师要交流汇报何阿姨的情况。】何溪心里燃起些许期颐,回复问:【我现在赶过来来得及吗?】陈源很快回过来:【不必过来,有什么消息我会告知你的,安心。】何溪:【知道了,辛苦了陈源哥。】陈源:【应该的。】何溪让自己平静下来,才切换到瞿孝棠的对话框,跟他说知道了,还说快点回来。而后,门铃便响了,何溪放下手机跑过去开了门,“这么快!”“额……”是生人,何溪没见过,看起来四五十岁的样子,穿着一件灰白相间的冲锋衣,头戴一顶黑色的鸭舌帽,中等身材,但个子很高,他站在门外,神色有些严肃。“我,我是瞿孝棠的朋友,您是找他么?”“是,我找他,”男人抽出一只手指了指里头,“我可以进来吗?”何溪一个激灵后拉开门让出一条路,“请进。”男人不仅严肃,还有些局促,这是何溪给他倒了水放到他面前时察觉出来的,他很乖巧的坐着,手里捧着那杯水,犹豫了很久才问,“你,叫什么?”“何溪,溪水的溪,”何溪也在离他不远的位置坐下来,“我怎么称呼您?”“你叫我,额,叫我老师吧。”老师…何溪把这个称呼在嘴里默了一遍,“老师……瞿孝棠去给车子做保养了,很快回来。”“哦,好。”“老师,”何溪也犹疑着,“是不是因为比赛,瞿孝棠耽误太多课了?”“啊?”男人时不时打量他,最后下了决心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