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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了许多注意事项。不过即便是他们说的如此明白,道兵也不可能造出同样的妖锅,那些零件必须得黑白幼崽亲自动手才行,包裹金属线的胶质也只有弹弹幼崽才有,其他任何人都造不出来。讲解完,燕洵带着幼崽们离开。“将军,这妖锅当真好用。”亲兵兴奋道。杨叔宁神色复杂地说,“拿两个送去外城墙。”妖锅不需要柴火,堪称奇迹,矿磁叶草果半点危险都没有,跟蚂蜢狂灾妖骸骨差不多,若是燕洵带去京城,怕是能瞬间换来金山银山,那些达官贵人最不缺的就是银钱,这样好的东西,他们定然会抢着买。然而燕洵没有拿去京城,而是送来边城大营。价钱很低,只要了零件的价钱,矿磁叶草果没收钱,这点钱就连杨叔宁都不会看在眼里。“哎,老子还有什么难受的,他们自己不知好歹送了命,难道还能怨别人吗”杨叔宁狠狠的一拍大腿道,“来人,给我写密折此事有一有二不能有三,老子总得做点什么”当天,密折被快马送出,消息也瞬间传到燕洵这边。“咱们也该出发了。”燕洵笑眯眯道,“去问问贾求孤,愿不愿意坐火车回京城。”这其实根本不用问。马匹没了,杨叔宁又不肯给他们战马,他们不可能步行去灭妖城,天寒地冻不说,等他们走到灭妖城,怕是要到来年开春。更何况还有两个养伤的病人,他们更是不能风吹日晒,坐火车才是最好的选择。这些小辈原本正商量着让贾求孤去问问燕洵,看看能不能坐火车,没想到燕洵这么主动,直接让出一节车厢给他们,这可比帐篷好多了,这些小辈当即进了车厢。“要是能坐火车去荒山就好了。”贾沈若有所思道,“咱们能不能一路从边城修铁路去荒山到时候坐火车去荒山,又快又安全,且修铁驴应当容易的多。”“这得问燕大人愿意不愿意吧。”谢然书有些迟疑,他也觉得这是个好主意,只是他总觉得燕洵不会答应。谢娇儿打开玻璃窗,吹着外面的寒风道“这有什么不愿意的怎么早没想到这一点”“你们谁去问燕大人”贾沈问。顿时车厢里所有人都安静下来,没人说话,就连谢娇儿都闭了嘴,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车厢角落,小厮盖着厚厚的棉被,露在外面的脸颊还能看到白色的线头,他冲着贾求孤笑了下道“老爷可别这样,小的何德何能”“这是你应当的。”贾求孤低声道。“老爷,他们怕是又要让你去找燕大人。”小厮低声道,“他们总觉得老爷好欺负,这、这怎么行”“我心中有数。”贾求孤一脸淡然,他不怕见燕洵,也不怕这些人针对他。果然,不知道谁喊了句贾大人,其他人便是一点就通,纷纷过来让贾求孤去找燕洵。恰巧车厢门开了,燕洵带着幼崽们进来帮小厮看伤,其他人便不动声色的把贾求孤推到最前面。“把他挪到隔壁车厢养伤吧,这里人太多,不行。”不等贾求孤说话,燕洵便道,“贾大人,你来”贾求孤赶忙小心翼翼的抱起自家小厮,跟在燕洵身后离开车厢,后面两只小幼崽抬着另外一名伤员跟上来,蛋弟弟在最后,把车厢之间的铁门轰隆隆的关上。车厢里有张床,贾求孤赶忙走上前把小厮放下,见他疼的脸上冒汗,也有些心疼。“贾大人,我想求你一件事”燕洵道。火车里没有寒风刺骨,不用风餐露宿,有热饭有热水,除了地方小一点,车厢里几乎跟自家宅子一样。当火车缓缓驶入京城,停下的时候,车厢里的人都还没反应过来。“这就到了”赵飞腾趴到玻璃窗上往外看,不敢置信道,“竟然这么快就到了,我还什么感觉都没有”“这就是火车”贾沈一脸动容。“以前怎么就没想到呢”谢娇儿喃喃着走下火车。他们骑马去边城,光是路上的日子就要许久,再从边城去妖国荒山,这又要许久。如今眼瞅着妖国荒山建墙还没成功,这一年竟是马上就要过去,还没几日就要过年了若还是这样一趟一趟的去妖国荒山,怕是明年过年也不一定能完成差事。他们终究是太年轻,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也从未想过火车的存在,如今骤然想通,心中豁然开朗不说,都是赶忙回府,找自家人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让燕洵同意他们用一用火车。只是他们并没有得意多久,才回府不过一个时辰,便有差役上门,把他们捉走了。差役凶神恶煞的闯入贾府,把贾沈等人抓出来了。阮氏骇的魂飞魄散,赶忙给差役塞银子,问“差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跟着追出贾府外面,便看到对门的贾府,几个差役客客气气的请贾求孤出来,顿时心中一凛。“我等只是奉命行事,有什么事去衙门说吧。”“他们可都是刚从妖国回来的英雄,办的是天大的差事,怎么就”阮氏不死心,追着问。差役推开阮氏,什么都没敢说,依旧押着人走了。阮氏眼睁睁看着贾沈被差役推着走,手上还绑了绳子,贾求孤去被差役客客气气的请上马车,她咬紧牙根道“定然是贾求孤做了什么。你们快去其他几家问问,再拿我的帖子去问问,我要进宫你们几个跟着去衙门看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去请老夫人”眼瞅着贾家就要翻身,办好这件差事,不但能名垂千古,贾家还能趁机往上爬一爬,贾家这些小辈也会得到重用。衙门。贾沈一看,其他人都已经在了,心中虽然还是略有恐慌,却也没有那么害怕了,便走到谢娇儿身边小声问,“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吴大人接了状纸。”谢娇儿道,“有人把咱们告了。”“什么人这么大胆”“那群小秀才。”谢娇儿脸色难看道,“他们把咱们所有活下来的人都告了。”贾沈顿时尖叫道,“凭什么”“我怎么知道”谢娇儿不高兴道,“谁知道燕洵怎么忽然翻脸无情,我看那状纸写得很长,也不知道都写了些什么”“定然是颠倒黑白的东西。”“反正不是好东西。”一群小辈以如此诡异的形式再次聚集,所有人脸上都不好看。不过这里到底是京城,各自的家就在京城,倒是也没有人恐慌,都是一脸傲然的看着堂上皱眉不语的吴红松,等着递状纸的小秀才们露面。不多一会儿,宝宝溜溜达达进来,背着小手,啧啧的看着这些略显狼狈的人。“小蛋”贾沈脸色很不好的问,“你那些哥哥为何状告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