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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ps杜隆真的,说他是个人都高估了他。—法院已经受理了,—已经在准备开庭了…网友们因而得知风娱状告杜隆并不只是口头的威胁,而是一开始就落到了实处的行动。大家都在猜测杜隆到底是做了什么才会这般惹怒风娱老总,网友们把所有想到的理由都猜了个遍,偏偏就是把沈瞳给漏下了。有人扒出了杜隆名下会所中服务生以及工作人员的资料,这些人却一个个对杜隆此人讳莫如深,——就像是提前被告知过不能说一样。这么一来,偏向杜隆和杜清的路人就更少了,微博上一边倒、全是支持沈瞳的声音。不过现在沈瞳可没时间管这么多。他也没那个功夫去接纳拿着倒戈向他的路人。因为他正收拾行李,要跟组进行一期综艺节目的拍摄。综艺是顾玲前不久才给他谈下来的,说是原本定好的嘉宾突然因为档期问题不得不离开,眼看开拍在即,导演大手一拍,干脆定了最近热度居高不下的沈瞳作为新一期嘉宾。沈瞳即将参与拍摄的这个综艺名叫拜托了陌生人。每一期的拍摄中,参与的人员都需要到剧组指定的地点居住一周时间,并在规定时间内完成剧组给出的任务小纸条。而完不成就要被淘汰。纸条的难度会越来越高,一直到一周之内选出一位优胜者为止。上一期的拍摄是在海边进行的,据说嘉宾们为了完成任务个个都受了不少摧残。沈瞳就猜这一次大概不会是难度这么高的剧本,或者说,会从另一个方向摧残嘉宾,比如从摧残身体变为摧残精神什么的。他坐在车里,看着剧组的车带众人逐渐远离城区,一路开进人烟稀少的羊肠小道。他已经很久没有坐过这样的长途了,所以即使事先吃了药还是不可避免的有些头晕,最后便锁上手机,结束了和林重山的日常对话。值得一提的是即使是在路上,摄像机也是开着架在一边的。于是为了镜头,总是少不了有嘉宾主动开口,靠假装一下塑料友情来博取关注。比如现在,见此情景,其中一位嘉宾便忍不住开口问了出来。“我们这一期要去哪里?我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说完,还仿佛是为了证明自己的疑惑一般,拉过身边的另一个嘉宾询问。举手投足的动作都表现出很刻意的亲昵。只可以播出的镜头下,被剪辑过的片段看不出刻意,便只剩下了亲昵。被他拉住秀兄弟情的是一个瘦瘦弱弱的小青年,看着性格比最安静的土拨鼠还要腼腆。处于弱势的青年便理所当然的被拉去蹭镜头。沈瞳替对方默哀了一秒,接着就把头顶的帽子再次往下压了压,争取让自己的存在感降低到最小。这次请的嘉宾里,一位网红,一位歌手,加上他一共两个半吊子演员。而除了他自己,沈瞳谁都不认识。汽车花费了大半天时间,在沈瞳睡了醒、醒了又睡之后,终于到达了目的地。是一个正在动工的贫困乡村。沈瞳现在村口,莫名感觉这处的景色有些熟悉,却又说不上来,便干脆抛到了脑后。他同众人一起观望,余光却密切关注着另外几位嘉宾的表情——网红脸上的惊讶有点假,大概是走门路提前拿到了拍摄地点,沉默腼腆的歌手则是只变换了一下眼神。至于剩下的那位演员,沈瞳选择拒绝观察。他对对他抱有敌意的人一向没什么好感。摄像机被飞速架好,负责跟拍四位嘉宾的单人摄影师也准备就绪。节目主持人先是将四个人集中在一起,按照往常的流程介绍了节目之后,就颁发了剧组给出的第一张任务纸条。初来乍到,嘉宾们拿到了一模一样的任务,即拿到一位村民的祝福。完成任务的先后时间决定了他们今晚挑选住房的顺序。最后一位就意味着失去选择权,处于完全的被动地位。听着可不怎么好。几位嘉宾咬咬牙,都决定无论如何要拼出名次,哪怕再不济也不能是最后一名。可眼看入冬,街道上见不到一个行人。几位嘉宾飞速对视一眼,接着就各自转身,寻找任务目标去了。沈瞳把突破点放在了留在民房中取暖的村民上。距离下车地点不远处就有一户人家,一个小孩子就在离门口不远的地方玩泥巴。方才网红也想以这里为突破口,没想到无论怎么诱惑,小孩都仿佛没听见一样。网红和另一个演员只能转而放弃。倒是沈瞳,明知可能性不大,却仍第二次凑了上来。他在门口褪下带在手上的加绒手套,冲隔着门缝窥伺他的房屋主人摆了摆手,——嘉宾们都只顾着引诱小孩,却没有注意到孩子的家长,也就是房屋的主人,正隔着并不细密的门缝偷看他们。沈瞳镇定地微笑,袖手落落大方道:“您好,我是一个综艺节目的嘉宾,看小孩独自在院子里玩有些担心,可以把我的手套送给他吗?”门随着他的话开了。跟拍的摄像师咋舌,讶异于沈瞳熟练高超的社交能力。“今天真冷,是个适合在被窝里烤火的好日子,您觉得呢?”沈瞳与屋主寒暄,把仍带着余温的手套奉上。屋主没有立刻接过,但态度却缓和了不少。他叫来正玩的兴起的小孩,把人叫到沈瞳面前,问:“大哥哥看你冷,想给你一副手套,你想要吗?”这里虽然贫困,但教育并不落后,再加上屡次得到外地人所谓的‘资助’后被迫拍摄的各种照片,大部分情况下资助的物资还会被收回,小孩早就抵触透了‘接受’这个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