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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饿了。”昨天拖下的事情太多,今天米勒很忙,坐在书桌前,握着笔的手几乎没有停下来的机会。书房门外突然传来了管家克制有礼的敲门声:“家主,十二点半有一个拜访,是否要邀请贝伦先生一同进餐。”米勒手上毫无停顿:“不邀请。”那个纨绔算什么东西。“是。”将名字签好,米勒放下手中的钢笔,松了松手腕,抬头看见钟表的指针虚指向十二,摇响了手边的铃。“家主?”门外又传来路易斯的声音。米勒问他:“小姐有没有过来?”想到芙拉可能正眼巴巴等在外面的沙发上,心里埋怨着哥哥不去陪她,米勒的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愉悦的笑。路易斯不知道他的心情,只是恭敬地回答:“小姐没有过来,露西亚过去照顾她了。”米勒的笑容僵在脸上:“露西亚是谁?”“我为小姐安排好的贴身女仆。”大概也会成为未来的女仆长。“……呵。”贝伦那边已经提前到了,路易斯暂且将他安置在接待室里,只希望那个胆大包天的纨绔不要弄出什么幺蛾子。达芙妮用了营养液后,只能枯坐在房间里等哥哥叫她去用餐。作为一位女仆,露西亚是很合格的,只是短短几个小时,就让达芙妮适应了她的存在,能够将她完全当成房间里的一个摆设。达芙妮不再因为房间里多出另一个人而无法放松,但是现在她也没有了借口去对面打扰哥哥了。她可以将露西亚当成一个摆设,可不代表她能将路易斯管家当成摆设。一个人在房间实在太无聊,她翻了翻书架上的有字天书,又坐在钢琴前生疏地按了按,可能她实在没有什么音乐天分,试了几次总是记不住什么音应该在什么位置,最后只能无奈地合上琴盖。“哥哥为什么还没有来找我呢……”老天好像听见了她的话,下一秒房间的门口就传来了敲门声。“等等,让我来!”达芙妮从沙发上坐起来,叫住露西亚的动作,像一只扑棱白羽的鸟儿一样飞到了门口。她转动把手,将门打开,一抬眼又怔在了原地。这一次又不是哥哥,门口站在一个金发碧眼的男人。他双目迷离,看上去不是很清醒的模样,一双野猫一样的眼珠直直盯着达芙妮,盯得她后脊发寒。“好美……”他轻声说着,语气惊叹而带着隐约的痴迷。达芙妮看着他,不知道该做什么,后退半步,试探地问:“请问……你是哥哥的客人吗?”“哥哥?你在叫我哥哥?”他迷恋地盯着达芙妮,自言自语着,“……好美,你是魔鬼送来的吗?”达芙妮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忍不住想再往后退,手却被这个男人向前一步捉住了。贝尔急促地呼吸着,空气里散发着浓重的酒气,他举起了达芙妮的左手,放在了嘴边虔诚地亲吻。手背上传来了奇怪的触感,冰冷而柔软,让达芙妮难受得像被针扎了一样。她右手扒着门框,努力想把左手抽回来,但是这个男人的力气实在太大了,她就好像落在了猫的爪下,只能无力地挣扎。“你松开!”达芙妮提高声音,用隐隐的哭腔声厉色荏地呵斥他。房间里的露西亚察觉到不对,想要过去帮忙。这个奇怪的男人却开始将嘴唇往上移动,将一连串的吻印在达芙妮的手臂上,甚至还在不断向上。达芙妮不停向后缩着身体,急得哭了出来,大喊:“哥哥!哥哥救我!”对面的房间门被猛地打开,米勒寒着脸,上去两步一脚踹到了贝尔的后背,将他踹进了达芙妮的房间。过大的冲力直接将贝尔化作一条虚影,砸进钢琴里,脊背以扭曲的角度深陷进身体中,暗红色的血液飞溅了一地。巨大的撞击声响吓得达芙妮肩膀颤抖了一下,下意识想往后看。然而还没等她转过头,一双手就遮住了她的眼睛,把她带进了自己的怀抱中。--------QAQ我感到找回了自己写文的激情,好久没写这么刺激的情节了。有珍珠吗有珍珠吗!把门反锁了<哥哥总是撩我(西幻血族,骨科h)(从湖北)|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shuise把门反锁了<哥哥总是撩我(西幻血族,骨科h)(从湖北)|PO18臉紅心跳把门反锁了“乖,现在没事了。”他安慰地拍了下meimei的后背,直到怀里人胸口急促的起伏逐渐平缓。在哥哥的怀里,达芙妮的心跳慢慢回到了自己的胸口,想到刚才砸烂了什么的可怕声响,有些担心,“哥哥,那个人他……”“只是个无关紧要的垃圾而已,不知道怎么让他蹿到了二楼。”米勒声音尽量温和,盯着那具不省人事的残躯,眼中生冷,“达芙妮不用害怕,以后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以后没有他的点头,仆人会拦下所有妄想上二楼的外人。“不是。”达芙妮摇头,想挣开哥哥的手掌,“我是……我想知道那个人他怎么了?我好像听见了很大的响声?”虽然知道她不是在关心贝尔,但是米勒脑子里还是忍不住疯狂回想刚才开门看见的场面。他的宝贝被另外一个男人强硬地捉住了手臂,用恶心的嘴巴玷污。米勒声音像冰碴一样冷:“不知道,大概是死了吧。”“什么?”达芙妮挣扎的动作顿住,肩膀僵硬,“死了?哥哥你把他给杀了吗?”米勒一手捂住她,一手虚掐在她的后颈,低头贴在她耳畔,语气很轻:“达芙妮关心他是死是活?”“哥哥你在想什么?!”达芙妮急得踩他脚,气咻咻的,“我是怕他死了,你会惹上什么麻烦。”从衣着的形制来看,那个男人看上去显然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米勒眼神凉薄地瞥了一下路易斯。收到家主的命令,管家带着仆人绕开门口的两人,去收拾房间里昏迷不醒的贝尔和完全报废的钢琴破烂。他抱着达芙妮往旁边让开一步,解释:“不需要担心哥哥,就算他死了,威廉也不会来为这个垃圾来向我讨说法。”“威廉,是那个男人的名字吗?”她又尝试了一会儿,感觉到哥哥捂着她双眼的手有些松动,急忙扯开了他的手腕。因为刚才流过眼泪,现在她的眼睛看上去就像被泉水洗过一样湿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