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恢复且不完全恢复的记忆 是谁又被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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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熟悉。 非常强烈的熟悉感。】 【安室透注视着距离他只有几步之遥,正蔫了吧唧地被他的同学问东问西的少年,需要努力攥紧拳才能抑制住发颤的手指。 他不断地在内心假设推演,又一次次推翻自己的猜测。 是他吗?——不是。 那个人已经死了,他亲眼确认过他的尸体,那滩鲜红的血液曾无数次出现在他的梦里,顺着他的皮肤渗进骨头缝里,擦不掉、洗不净。 面前这个少年,无论如何都和那个人扯不上关系才对。】 【“他好像在调查一个组织……但遇见了什么事情,然后离开前跟我说了什么什么‘千万不能忘’之类的……” “那么他说的‘千万不能忘’的东西指的是——?” “……呃、我忘掉了诶。”】 漫画的最后一幕停留在扎着低马尾的少年无辜的表情上。 正在用智能手机看漫画的齐木楠雄面无表情。 他想,果然还是会想起来吗。 明明已经加固过好几次法则了,理论上渡边幸应该完全不会想起来才对。 他皱起眉,犹豫了一下,然后伸手点开漫画软件上弹幕的开关。 下一秒不出意外地被满屏的弹幕糊脸。 [救命,主线主线主线!] [啊啊啊啊啊有生之年!!!幸宝终于进主线了啊啊啊奶奶你看见了吗!!] [本篇信息量爆炸] [家人们谁懂啊(泪流满面)幸和猫哥短短两p的对话我看了十几遍啊,张力拉满啊呜呜呜(配图:渡边幸似笑非笑看着冲矢昴.jpg)(配图:冲矢昴温和客套的假笑.jpg)(配图:冲矢昴睁眼目光锐利.jpg)新的邪教cp要诞生了啊呜呜呜] [“千万不能忘”“我忘掉了诶”——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承包小幸这个无辜又欠揍的表情啊哈哈哈哈] [透子日常在想前男友君啊、啊、我那貌美如花的死鬼老公啊] [世界名画:透子在前男友ptsd、小柯在组织ptsd、世良/秀一在家人ptsd、小幸:无辜猫猫.jpg] [虽然但是,幸的画风是不是不太统一?(疑惑.jpg)] [赤安党浅磕一口(探头)零零听到幸说‘赤井’的时候感觉整个人毛都炸开了耶] [赤安还有人呐,还以为在10X5话爆出前男友君的存在之后,赤安就死绝了呐] [……别说了,赤安党被降维打击了……两人都在互相怨恨着这个情况真的无解了……透子以为赤井秀一踩着前男友君尸体升职,赤井秀一以为前男友君是因为透子的那通电话自杀的一直在悔恨没救下他……**的,而我们现在甚至不知道前男友君的名字。] [呜呜呜前男友君(抹眼泪)我那不知姓名的老公啊呜呜呜,帅是真的帅,死的这么早可惜了呜呜呜呜狗73到底会不会赚钱(配图:安室透回忆中笑着的长发青年.jpg)] [蹲蹲剧场版吧(远目)相信73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烫男人的] [该说不说,前男友君是不是有点微妙地像幸?尤其是这个虚弱的表情(配图:长发青年捂着满是血的腹部脸色苍白地靠着赤井秀一的肩膀.jpg)(配图:渡边幸虚弱地用头抵着柯南的肩膀.jpg)……画风问题?还是伏笔?透子不是也说感觉幸很熟悉很像前男友君嘛?] [这么一说确实很像……连那种又帅又二的气质都一模一样(摸下巴)] [幸——!!!我的老婆——!!!(嘶吼)(尖叫)(扭曲阴暗地爬行)不懂长发病弱活泼美少年的人有难了(尖叫)(嘶吼)] [柯真的好信任幸啊(配图:柯南仰着头看渡边幸亮晶晶期待的眼神.jpg)是谁在屏幕前一脸姨母笑我不说嘿嘿嘿] [这是什么?幼驯染!吃一口!这是什么?幼驯染!吃一口!这是什么?幼驯染!吃一口!这是什么?幼驯染!吃一口!] [泼个冷水,幸酱有官配cp哦,是警视厅的大jiejie捏~(配图:兰推测渡边幸对象的截图.jpg)] 齐木楠雄关掉弹幕。 麻烦了。 连不在同一个空间的读者都开始察觉到了,本世界的那些人意识到应该也只是时间问题吧……隔着漫画根本没办法准确判断渡边幸现在的状态。 ——得想个办法。 粉发的超能力者深深地叹了口气,把手机放下,用心灵感应和楼下正在做饭的齐木久留美说了一声。 【mama,我出去一趟,今天就不在家吃了。】 “好哦~楠酱路上小心~~” 2 水流的声音哗啦哗啦地响。 渡边幸手撑在旅店卫生间洗手池边上,额发几乎完全被打湿了,水珠顺着头发和他下颌角往下滴,卫生间惨白的灯光从头顶洒下,他在镜子里看见了自己湿漉漉的、毫无血色的面庞。 他的手掌慢慢贴到了自己的腹部,仿佛在确认具体的位置一样慢慢地挪移,最后停在了大概中部的位置。 记忆里的疼痛跨越了时间和空间降临到了他的身上,他大张着嘴深深地呼吸,弓起腰,咬紧牙关忍耐突然的灼烧般的剧痛。 冷汗湿透后背,鼻尖仿佛已经嗅到了那一日血腥的气味,陌生却又熟悉的男人离他极近,半跪在他身前为他处理伤口,男人眸中的绿色稳定而又平静,抬眸注视着他时,又如同青空一般包容,连带着冷峻的五官也柔和了几分。 渡边幸恍惚了一下,下意识收了收手指。 ……虽然枪支是冰冷的,但那个人的掌心却宽大又温暖。 即便是最后的时候,那个人紧紧地握着他的手,咬牙切齿地叫着他的名字的时候,渡边幸依旧没忍住分了些许注意力在对方骨节分明、用力到青筋暴起的手上。 如果能再见面的话……不,应该说还是要早点想起忘掉的所有事情才行。 想到刚刚在外面被世良真纯和江户川柯南围着逼问的的场面,渡边幸就忍不住捂脸,尤其是这两个人——一个涉及到自己的家人满脸都是忧虑和焦急,另一个又莫名其妙地对他极有高的期望,满眼的信任和依赖,渡边幸感觉自己简直是落荒而逃。 因为杀人案件所以今天下午原本的计划被搁置了,后面的安排大概就是再在这里住一晚然后明早就回米花。渡边幸一个人在旅店单人间的卫生间里缓了半个多小时才扶着墙拉开门准备回去躺着睡一觉,但刚拉开门,就看见了坐在他床边正在翻着他的笔记的男人。 ……啊,是那个谁……那个黑发的,柯南和兰有提到过、楼底咖啡店新招的做甜品的厨子,应该是—— “绿川先生。”渡边幸清了清嗓子:“未经过允许还是不要动别人东西比较好吧?” 黑发蓝眸的男人抬头,蓝色的眸子注视着渡边幸,如同一片望不到底的深潭:“抱歉,因为渡边君的笔记封面上有樱花警徽,有些好奇,就擅自打开了。” “啊,是一个在当警察的朋友送的。”——准确来说是前男友。 “这个里面,全部是渡边君自己写的吗?” 渡边幸拖沓着脚步慢吞吞往他的方向走,直到站到了坐着的男人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边伸手想要拿过自己的笔记一边随口应了一声:“对,怎么了?” 坐着的男人——诸伏景光——收紧了手指。声音带上了莫名的干哑和绷紧的情绪:“有没有人说过,你的字和记笔记的习惯,很像另一个人?” 微微弯腰的拽着笔记本一角但没拽动的渡边幸疑惑抬头:“你想说什么?” 男人抬起头注视着面前的少年,渡边幸注意到他绷紧的下颌角和起伏的喉结,说明男人并非如同表面一般镇定平静,他问:“警视厅四年前殉职的那位渡边幸警部,你参加过他的葬礼,还记得吗?” “同名同姓,遇见过就很难忘掉吧。”说到这个渡边幸就没什么兴致了:“如果你要说我和他很像的话,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你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 因为和那位渡边警官同名的原因,他在警视厅的实习简直如鱼得水,尤其是在一年多前意外阻止了和渡边警部同属刑事课的伊达警官的车祸之后,刑事课简直要把他当太子爷对待了,隔三差五就要来爆处课试图挖墙脚。 但面前的人却说: “不是像,我觉得你和他,是同一个人。” 房间里陷入了长达十秒的寂静。 渡边幸努力理解了几秒诸伏景光的话语的意思,按了按眉心,费力地开口:“绿川先生,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这个简直比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没错虽然松田阵平没有明说但渡边幸非常体贴地就把他和萩原研二归到了一类——在他身上吃代餐还离谱。 但面前的男人沉静地看着他,眼中带着渡边幸看不懂的情绪。 “我相信我自己的判断,也许你不记得了,没关系,我记得就好。” 诸伏景光注视着面前束着低马尾皱着眉的少年,闭了闭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幸。我不知道你到底经历了什么,但你还活着,我很高兴。” 他把手里的笔记本放到一边,伸手扯住渡边幸的衣领,把他推到床上。 渡边幸只懵了几秒,就整个人天旋地转地摔到了软床上。 ……诶?? 完全没有预料的发展让渡边幸睁大双眼,眼睁睁看着男人的脸越凑越近。和温柔的动作不同的是,诸伏景光按着渡边幸肩膀的手力度极大,完全不给他逃跑的余地。 渡边幸在那双如同深海般的眸子里看见了自己的倒影。 “……等等,绿川先生,你要做什么?……不是、大哥!你真认错人了啊啊——!!” 渡边幸的手腕被掐着压过了头顶,在他懵逼又惊恐的目光中,男人的嘴唇压到了他的下颌上。 灼热的呼吸扑到了他的皮肤上,耳畔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让他几乎浑身汗毛倒立: “我来向你证明,你就是他。” 3 毛利侦探社楼下的咖啡店的甜品师,绿川景。 渡边幸对他的了解其实并不多。 因为首先他对所有吃的都不太感兴趣,其次他最近一段时间都很忙,基本上放了学就要赶去警视厅完成实习工作,闲余时间寥寥无几。 如果不是这一次旅行刚好碰上,渡边幸觉得他和这位绿川先生的相识还要再往后推一段时间。 ……说这么多的目的,其实只是想说,渡边幸很确定自己今天是第一天认识这位绿川先生。 “抱歉……呼……不舒服吗?” 诸伏景光沙哑的声音里带着细碎的喘息。 他的身体已经完全赤裸,修长笔直的腿跪在渡边幸的腰腹两侧,少年那根还沾着他的口水的性器硬邦邦地挺立着,诸伏景光伸手努力扒开自己的臀rou,用早就湿透的后xue吞下那根粗壮性器的顶端。 “我、很快——” 29岁的成年男人喘息着,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一边慢慢压下身体,后xue一点点吞下少年的性器。 他的声音沙哑而温柔,轻缓地像是情人间的低喃与哀求: “很快就好……幸、马上就让你舒服……所以……看看我——” 男人俯下身,嘴唇细细密密地吻着少年遮挡在眼睛上的手臂,柔软的舌尖温顺地舔舐着渡边幸手臂的皮肤,直到渡边幸开始忍受不了这种似有似无的瘙痒,握紧拳头收回手臂,用发红的眼睛瞪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唔、……变态——” 渡边幸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脏话,瞪着诸伏景光的表情像是恨不得一口啃了他。 诸伏景光看着渡边幸的神色唇边的笑意更加深了,他撩起渡边幸脸侧的一缕长发,放到唇边吻了一下声音感慨:“和以前一样孩子气啊,幸。” ……大哥你这滤镜厚的是不是有点恶心了。 渡边幸一脸惨不忍睹地闭上眼,不断地在内心重复“我不吃亏我不吃亏”“就当被飞机杯草了”……然后在下一秒整个人猛地绷紧。 诸伏景光微微仰着头深深地吸气又缓慢地吐出,努力适应后xue里那根他刚刚一坐到底的性器。 “嗯、唔……呼……” 渡边幸唇角绷紧,咬紧牙深深地喘了几口气。 男人的肠道深处湿热狭窄,大概是因为进的太猛了,这会儿还在一抽一抽地痉挛,渡边幸被咬的身体紧绷,喘息着努力适应这种感觉。 “啊……” 诸伏景光眼角红润,喉结起伏。 久违的后xue被撑满到发涨腿软的感觉让他深深地叹息,直到此时才终于有种面前的人又活过来的真实感。 “幸。” 诸伏景光哑着声叫他。 “……?” 男人低哑又温柔的声音让渡边幸恍惚了一下,某个藏的很深的记忆松动了一角。 然后下一秒诸伏景光俯下身,唇面碾过渡边幸的唇,柔软的舌头顺着唇缝顶了进来,腰部也跟着开始上下起伏。 被死死压在床上的渡边幸听见了对方唇缝间如同呢喃般的爱语: “……填满我吧。” 4 ——被骑了。 渡边幸第二天早上坐在返程的车上哈欠连天,整个人就是一个萎靡不振的状态。 “幸哥哥,有哪里不舒服吗?脸色看起来不太好的样子啊。” 坐在前排的柯南注意到了渡边幸看起来不太好的状态,有点担忧地探过头问。 他的这个幼驯染向来身体不太好,三天两头生病,虽然这两年稍微好了点,但柯南、或者说工藤新一已经养成的,到哪都会注意着渡边幸的状态的习惯却还是没有改。 “啊……我没事,就是有点晕车。” 渡边幸丧了吧唧地回。 开车的毛利小五郎从后视镜瞥他一眼,冷哼了一声:“这小子就是太虚了。” 如果是以往,渡边幸大概已经开始狡辩了,但这会儿他累的只能深深地叹了口气。 ……家人们,谁懂啊,他被骑了一整夜射到射不出来啊—— 罪魁祸首坐在他的身旁,也忧虑地偏过头,凑近用额头试了一下渡边幸额头的温度,又用大拇指的指腹蹭了蹭渡边幸干的起皮的嘴唇。 “没发烧,不过嘴唇有点干啊,要喝水吗?” 渡边幸有气无力地抬眼用眼神警告他别太过分。 接收到他的视线的男人嘴角勾了勾,似乎想笑但忍住了,湛蓝的眸子里满是关心。 渡边幸看了几眼,确信自己在里面看到了藏的很深的餍足和促狭。 这家伙绝对只是想找个理由贴贴吧?? ——可恶啊,明明是两个人一起熬夜打炮,怎么最后只有他一副很困的样子?? 诸伏景光浅笑着看着他,伸手把少年揽进怀里,嘴唇压着他的耳廓:“还是很累?……要靠着我睡一会儿吗?” “……睡。” 渡边幸表情扭曲地纠结了几秒,决定遵循身体的本能,靠了过去闭上了眼。 反而是诸伏景光愣了一下,然后他思考了两秒,脱下外套盖在了少年的身上,然后把人往怀里揽了揽,接着似是察觉到了什么,抬起头对上前座男孩震惊又懵逼的目光。 江户川柯南看着后排靠在一起的两人,张口结舌:“……绿川先生,您??” 诸伏景光伸出食指抵在唇边,带着笑意做了个噤声的姿势。 江户川柯南:…… 男孩艰难地看了眼几乎整个人埋在男人的外套里补觉的幼驯染,又看了眼偏头注视着他的幼驯染目光格外温和的诸伏景光,在想通了某个关键事项之后,脸腾地红透,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了前座。 ——所以幸这家伙从很久以前在交往的对象,就是绿川先生?? 然后他们俩昨天在隔壁……??!! ……怪不得阿幸今早感觉那么虚弱…… 年轻的关东名侦探越想脸越红,尤其是把好友那张这些年长开后越发俊秀的脸代入具体步骤之后,感觉更加没办法思考了。 ……绿川先生人明明看着那么温和,结果居然是这样的人吗??!!——话说公安都不管的吗?? 渡边幸这一觉睡的很沉。 在车上睡觉其实不太舒服,但诸伏景光身上的气息让他潜意识地感到放松,渡边幸睡着睡着就整个人歪到了诸伏景光的腿上,中间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摸他的脸,半梦半醒间蹭了两下,睡意朦胧地睁了几秒眼,嘀咕了两句,又睡了过去。 睡着前他还听见前排开车的毛利小五郎的惊奇的语气:“真难得见到渡边这个臭小子这么老实的样子啊。” 诸伏景光抬起头,温和地纠正他:“幸一直是个好孩子。” 毛利小五郎:? 中年大叔通过后视镜瞥了眼睡的死沉的渡边幸,想到这个臭小子醒着的时候寸步不让地跟他顶嘴的样子,张了张嘴,又面容扭曲地把嘴闭上了。 ——就是说,这很难评。 渡边幸一觉睡到了米花町。 他睁开眼看见诸伏景光的脸时还有些恍惚。 “……你是不是,不长现在这样?” 梦见的零碎的记忆扎的渡边幸有点头疼,他皱着眉摸索诸伏景光的脸,和记忆中的那张脸做着对比。 “眼睛应该要更圆一点……下颌这里也拉长了……” 眼看着少年的手快摸到易容面具的边缘了,诸伏景光伸手握住渡边幸的手,叫他:“幸。” 渡边幸动作停住,眉毛拧的更深了:“不能用你原来的脸吗?” 男人叹息了一声:“用原来的脸,就没办法每天都见到你了。” 本名“诸伏景光”、代号为“苏格兰”的那个人,在官方记录里已经死了。 在回归公安的时候诸伏景光面临两个选择,其一是隐藏于暗中,作为辅助人员继续负责组织的诸多事项,直到组织覆灭才能再度现身,其二是改名换姓,将原本的档案销毁,用新的身份和新的相貌,作为机动人员配合行动。 毋庸置疑,对于相貌被组织代号成员熟知的诸伏景光来说,第一种更为安全也更稳妥。但他选择了第二种。 “那么,到这里就分开吧,感谢毛利侦探这几天的照顾。” 渡边幸打着哈欠站在一旁听诸伏景光正在和毛利小五郎告别。诸伏景光注意到渡边幸,笑容更加温和了一些: “幸,回去之后要好好休……” 渡边幸清了清嗓子,打断:“我去你那。” 诸伏景光的声音顿住,眨了眨眼。 昨天晚上还对他态度极其恶劣的少年正满脸坦然地看着他,常年不见光的苍白皮肤衬得他的发色和瞳孔颜色极深,他们对视了两秒,少年挪开视线,不好意思地低咳一声,拽了拽诸伏景光的袖子,声音小了点,带上了点请求的意味:“我去你那,可以吗?” 诸伏景光还能说什么呢。 “……好。” ……但是为什么? 诸伏景光直到和少年并肩走到他暂住的小公寓的门口的时候,还没怎么反应过来。 对此,渡边幸的回答是: “呃、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感觉昨晚做完我好像想起来了点跟你有关的事……” 少年坐在诸伏景光公寓的客厅的沙发上,大概是知道自己的这个理由很不具有说服力,表情十分心虚。 “……?” 果不其然,诸伏景光露出了迟疑的表情。 ……且不说对方目前这个突然复活又完全换了个身份的情况,这个恢复记忆靠zuoai是不是有点草率了? 渡边幸偏过头:“你觉得我在撒谎骗你?” “不、我没有不信任你的意思。” 诸伏景光干巴巴地回。 “嗯——”渡边幸拖长声音,重新把视线挪回面前的男人身上,从对方修长的腿往上慢慢地打量,最后落在了男人的脸上:“我想快点恢复记忆,你们应该也想吧。” ——虽然还没想起来“你们”的这个“们”具体有谁,但不耽误渡边幸这么判断。 他的视线飘忽了一下: “我刚在车上休息地差不多了,所以……” 诸伏景光嘴唇抿了抿,感觉后xue几乎一瞬间酥麻瘙痒起来,连带着口舌也开始生出津液。 昨天晚上,他在去找渡边幸之前,其实并没有和他做的打算。 但少年冷淡的态度像狠狠扎进他身体里的刀。 ——我认出了你,你为什么没有认出我? 明明是你先主动向我伸出了手、先亲吻我的吧? 自顾自地夺走我手里的枪,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然后又抽身而去,好不容易的重逢,却又完全一副陌生人的姿态—— 诸伏景光压着难诉于口的情绪亲吻他、拿出所有的技巧讨好他、然后在每一次把少年的性器完全吞入身体后深深地喘息,努力平复禁欲许久的身体的不正常的亢奋。 结果是做了整整一夜。 最后一次做的时候诸伏景光几乎已经开始发晕耳鸣,少年的jingye灌满了他的肠道和后xue,每一次抽插间都会顺着腿根往下流。他的大腿发酸发颤,直冲大脑的快感让他叫的声音嘶哑,鼻尖的气味让他有种做梦般的不真实感。 如果这一切只是他的幻想,明日睁开眼,现在这个正在和他做着世界上最亲密的事情的少年就会消失不见,该怎么办呢? 如果这一切只是他认错了人,名为“渡边幸”的少年和他想见的那个人其实没有半分关系,该怎么办呢? 如果渡边幸对他本就没有半分感情,他的所作所为让他更加厌恶他了,该怎么办呢? …… 未知的未来让诸伏景光不愿意结束眼前的性爱,硬是拖到了自己累到昏厥过去才结束,渡边幸也累的够呛,两人连澡都没洗抱着就睡着了。 而再次睁开眼的诸伏景光却发现少年对他的态度明显好了不止一个度。 他想,如果,这个世上真的有神,一定是那位神明,对他投下了怜悯的一瞥吧。 “要不要先吃点东西再……” 诸伏景光被渡边幸压到客厅的墙上,后知后觉地开始闪躲。 “你昨晚压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稍微恢复了一点记忆的少年态度明显变得主动了很多。 渡边幸用嘴唇压着诸伏景光的锁骨,如同惩罚般地含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