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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应该说,他缺失了“感觉”。实验连续出错,他不会感到挫败;饥饿时吃下食物,他不会感到满足;探测系统升级成功时,他不会感到愉悦;甚至雷雨的夜晚,再次想起林稚的死亡,他也不会有任何悲伤的感觉了。他就像一台机器,被剥除了某项功能,只是现在为止,他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影响。远征军指挥舰上。陆封寒已经将这一年来远征军内发生的大小事梳理了一遍,开了三个会,将半年来联盟的各种时事新闻、各处来的报告通通过目,还接了不知道多少个听闻他死而复生、特意问候的通讯。等把所有事情处理完,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天。陆封寒被军裤包裹的长腿随意搭着,捏了捏眉心,眼睛有些干涩。他又把祈言回复的信息看了一遍。忍不住胡乱猜测,难道是关逃生舱防护罩前亲的时候,把人咬疼了?或者,出了什么变故。深吸了气,陆封寒承认,他害怕了。他不曾怕过远征军物是人非,也没怕过会不会赢不了反叛军。不说半年一年,即使他十年后才回来,他也丝毫不惧。但,祈言不一样。祈言是他即使被困百年,死前也必须再去看上一眼的人。是他心头荒原烧不尽的野火。这时,破军出声:“文森特正在舰桥,询问您是否有空,有重要的事需要您去一趟。”陆封寒捞起军服外套起身,肩章上的银星微闪:“让他们等着。”等陆封寒大步到达舰桥,就看见埃里希也在,他眼神询问文森特。文森特尽力压制了,还是掩不住激动:“白塔那边秘密来人了,说是给我们搞了个厉害的装备!理论上,能探测到跃迁通道内部的能量源,也就是说,下次反叛军还没从跃迁通道里出来,我们就能事先在出口的位置给他们垫上百米厚的炸/弹,当迎宾红毯!”白塔。祈言现在就在白塔。陆封寒把这两个字在心里转了一圈,难得体验了一把患得患失是什么滋味。耳边传来“与指挥舰对接成功”的播报,文森特和埃里希都转身,朝向舰桥尽头那扇对接来访星舰的门。白塔的人向来神秘,少有在外露面的,常常只知道名字见不到人,有时连名字都是假的。文森特和埃里希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好奇,又不由整了整自己的衣领,以免军容不整,给远征军丢脸。陆封寒勉强压下胸口顶撞的情绪,也望向舰桥尽头。两分钟后,舰桥尽头的银色金属门向两侧滑开,一行人走了进来。站在最中间的人,穿一件丝质衬衣,看起来有几分清瘦,神情冷淡,眉眼却极为昳丽。文森特眼睛微张,震惊地看着来人,嘴唇动了动,想说出对方的名字,却又不敢确信。几番挣扎后,想起什么,又赶紧望向陆封寒。却见陆封寒唇线紧绷,牢牢盯着越走越近的那个人,半寸不移。神情难辨。此时,舷窗外,是无垠的宇宙与璀璨而遥远的恒星。祈言在一步外停下,礼貌地朝陆封寒伸出手。因他不属于远征军,叫“指挥”不合适,于是称呼了职衔。“你好,将军,我是白塔首席,Y。”作者有话要说:比一个用脱落的星舰大门组成的心~晚安哦~爱你们!---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桃小春、顾婷1个;第五十四章听见这句话,文森特万分艰难地尝试去理解。白塔首席?Y?四年前空降黑榜,牢牢占着第一的Y?给他们设计了星舰中控系统的Y?可面前这个人,不是他们指挥的雇主、图兰学院二年级的学生吗?文森特有点发晕。而且传闻中的Y,四十多岁,是男是女未知,但是个双眼蕴含着智慧光芒、眉心有一道褶的沉默寡言的中年人!祈言才多大?才成年不久,哪里中年人了!又一算,星舰中控系统是祈言……十六岁完成的?文森特转向什么都不知道的埃里希,很想拉着人,立刻把自己知道的全倒出来!可惜场合不对,他只好狠憋着,一个字不敢往外吐,忍得极为辛苦。埃里希没注意到文森特一眼一眼递过来的目光,只惊讶于Y的外表和年龄。他还发现,陆封寒站在原地,并没有把手递上去。很奇怪。军方和白塔一直保持着良好的合作关系,星际时代,战争早已不是单纯地用人命来填,更多的,是在战术和科技层面的比拼。例如几十年前,基于白塔对太空通讯技术的革新,就令反叛军在足足十年的时间里,数次因通讯系统被强干扰,如散沙一般,被远征军压着打。因此对白塔,军方一直抱着尊敬的态度,特别是立在前线的远征军体会更加深刻——白塔送来的东西,往往都是能救千条万条人命的东西。他们一直都很慎重。可现在,陆封寒却全然忽视了Y伸来的手。就在埃里希想要隐蔽提醒时,陆封寒终于动了。他抬手握住了祈言的手,力气不大,却没有很快松开。被指尖冰凉的温度刺了刺,陆封寒低声问:“怎么这么冷。”说着,他松开手,往前半步,同时将左手抓着的军装外套展开,细致地披在了祈言身上。动作间,像是将祈言拥在了怀中。明明应该对突然这么近的距离产生不适,但身体却像完全习惯了一般,站在原地纹丝未动,毫无抵触。肩上微微一重,祈言下意识地抓住一侧衣领,看向陆封寒,又察觉自己在刹那间,便被对方强烈的气息包围。因星际跃迁产生的不适感,在这一刻竟奇异地舒缓下来。他手还有些痒,陆封寒刚刚握来的手掌上,温度灼人,很粗糙,似乎布满了细碎的伤口、硬痂和薄茧。祈言莫名有些在意。陆封寒重新站好,没有退回原位,而是就着极近的距离问祈言:“带了什么过来?”披着陆封寒的外套,祈言开口:“我带来了新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