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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钱都在谁那儿?”宋铭铮被他三两句话引走注意力,轻声低笑。男人磁性的嗓音配着那张脸弥散在四处的黑暗或是绚烂中,撩人心魄。他慢慢低下头去,贺听昭看着他的脸在眼前慢慢放大,靠在他的肩膀阖下眼皮。“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双瞳在暗夜交错中彼此互换,贺听昭临时被搁置在靠枕上的左脚一阵阵抽搐式的踢蹬着,慢慢蹭的歪扭,把右脚也带下了靠枕,软足无力的互相交叉,肌张力上来双腿像是装了弹簧一样弹跳,很快张成了一个不太雅观的模样。但此刻无人在意,唯有唇齿间的吻最甜腻。这个吻对他们来说都有些长,宋铭铮能在这分秒的流逝中感受到自己的明显变化。在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之前,虚虚抬起了头。大约是感受到离别,那一口贝齿忽然发力,在宋铭铮唇上留下了一个带着疼痛的痕迹。宋铭铮被刺激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就只听见他说。“我知道。有点吃醋,咬你一下,扯平了。”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上了夹子,比想象中收益好些。毕竟是小众向狗血虐文,很感谢各位姐妹的喜欢。我的网络d姐妹昨天签约啦,她的文超级好看,喜欢小瘫子的可以去看一下哇 ̄id:尖椒鸡推广大使再次谢谢 ̄感谢在2020-11-1202:04:09 ̄2020-11-1400:24:2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沉睡在棺木里1个;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赠尔河山4个;nostarsihenig、ayten0521、花卷卷卷卷、皮普斯的朱恩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偷换的野玫瑰10瓶;180395574瓶;姜汁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40章其实他没用很大的力气,宋铭铮只吃痛了那一下。嘴里没尝到一丝血腥,也知道很快那一点疼就会消散,仿佛从来没有感受过一样。宋铭铮也信他的“我知道”是发自内心,但嘴巴上残留的这一下,大抵只是因为舍不得用力而已。贺听昭靠在他怀里虚虚喘气,宋铭铮每次都小心的很,向来不是那种为了抒发一己私欲让对方难受的伴侣。只是这具瘫废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实在是没有办法承受哪怕一个稍微令贺听昭自己激动的亲吻。只是说来说去,爱情中只有那些因为身体造成的遗憾三两件,不必挂在心上。宋铭铮舔了舔唇,贺听昭留下的惩罚已经无影无踪,两人默默对视忽而共同笑起来。这笑容穿透了多年后的疼痛,带着灵魂抵达了彼此柔软的内心。屋外的驻唱声音安静下来,不知何时又哼起了近年流行的民谣。词里的情爱描写直白,宋铭铮听过但一向不怎么喜欢,此时也说不上来太好,只是贺听昭在身边,这些直白的情爱他又觉得隐隐约约,可以感受到了。灯光迷离,有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脖颈,宋铭铮转回头去,对上那双半阖的眼睛,贺听昭绽了一朵小巧的唇花,正靠在他肩头温声道“在想什么?都不理我。”宋铭铮微微瞪他一眼“听歌”,旋即又补上一句“你让人插管,惹我不高兴,不想说话。”贺听昭挑了挑眉,倒半点不像怕他“这歌才不是你喜欢的曲风,你这是报复,一点也不帅了。”“我现在要是出去走一圈,不可能会有人说我不好看。”宋铭铮笑起来,眸中星河灿烂,他托了贺听昭的脖颈,俯身下去在他耳边呵气“你对我可真放心……”“怎么不放心?我是对我自己有自信,找1的眼光没有这么差。”贺听昭动了动手,通过肩膀的耸动把右手带过来,然后慢慢抬起一些,内扣的指头缩在柔软下垂的掌心,慢慢在宋铭铮的腰间摩挲。他们额头相抵,呼吸相融,在彼此身边和怀中,都觉得热了。“结束了去酒店吗?”贺听昭挑了一下眉头,佯装挑逗“你都说钱在我这,那我请你。”宋铭铮皱了下眉头,回答的干脆利落“不去,脏死了。”贺听昭幽幽的翻了个白眼,没再接着搭理他。他本来想说你天天给我换纸尿裤都不嫌脏,这时候怎么这么多事。但脑子还是比嘴巴快一步,有的话别人说都行,只有他不能说。他会伤心的。两个人只说着闲话,消遣些时间。贺听昭带的护工都是小丫头,年岁不大,不知道多么没来这样的地方放松过,从门口的玻璃还能看见她们在嬉闹,有了些平日见不到的朝气模样。其实有贺听昭在这护着,对宋铭铮她们也胆大了三分。只要不正面碰着,背地里还是玩的开。于是贺听昭说点酒刷他的卡,几个女孩子就当真依言执行。不过对宋铭铮贺听昭来说,几个小女孩把酒喝空了也花不了多少钱,这些便由着他们。只是这对酒吧来说是比不小的消费,很快就有服务生敲门,来为他们送上赠品的果酒。果酒的酒精浓度可以说非常低了,但再怎么也还是酒。宋铭铮抱着贺听昭两人对视一眼笑开,贺听昭只歪在他怀里,身体绵软的没有一丝力量,也在不停下坠。宋铭铮伸手把他往上托一托,让他在肩头靠好。贺听昭顺势侧过一点头,轻轻咬了一下他的锁骨“给我喝一点。”“不喝。”宋铭铮动了一下,他往轮椅边慢慢移动,怀中的贺听昭却牢牢被抱紧。只是双腿就必须跟着宋铭铮的动作移动了,那两条内扣娇嫩的瘫脚晃悠悠的被带下,跟着宋铭铮的动作搭在他的腿上往下晃悠,弓起往里的脚尖蹭着宋铭铮的裤腿。宋铭铮很快的把它们捞起,像搁置物品一般,重新往里放了放。他挪到轮椅边,把坐垫抽下来,一只手慢慢圈住贺听昭的身子往上轻轻抬起一些,把他的两只废用变形的瘫手放好护住,另一只手把坐垫放到他的大腿和贺听昭的臀部中间,让他能更稳更舒适的靠着。轮椅坐垫是防褥疮的,比直接坐在自己身上更好。“阿铮,都这时候了。”贺听昭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不以为意。面对他自己的事,好像他永远都可以平和,只是他的平和去描述某一种事实,又总在不经意间,就把宋铭铮的世界击个粉碎。这就又让宋铭铮觉得他比自己残忍。“你还不让我做想做的事?”“现在…是什么时候?”他一出声就觉得自己声音发颤,在外面歌手的迷离声线中变得虚无缥缈,好像问出来就碎了,根本传不到对方的耳朵。但是不行。“现在怎么了?”他重复了一遍,双手微微收紧,但在他怀里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