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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昭彦“吧唧吧唧”走到雀之宫明身前,伸出双手,“明表哥好。”雀之宫明,现年14岁,曾经也是分家的少爷,与昭彦所在的分家居住得比较近,两人因而成为了关系亲密的表兄弟。“昭彦,你越来越胖了哦,哥哥已经抱不起你啦。”明伸出手掌抵住昭彦额头,“何况哥哥刚刚训练回来,超累的!”“训练?”昭彦问,“是家族的训练吗?”主家的训练时间集中在上午,而现在已经是下午啦。“不是的,是特务课的训练啦。”“真的?”昭彦微微睁大眼睛,虽然长在分家,但耳濡目染下他也是知道特务课考核难度的,“那恭喜你了!”雀之宫明——在觉醒异能力【雀行小径】后便励志进入内务省异能特务科,而这也是雀之宫族人觉醒异能力后的主要去处。“哈哈哈谢谢,哎,昭彦你觉醒的异能力是【三雀】里的哪一种?”明有些好奇。雀之宫的【雀】异能力往往和性格以及体质有关,体质越好的族人越可能觉醒,但一般都是三种之一。【雀神殿】:三种里面的最优,拥有号令万雀的能力,要求雀之宫拥有【王】的品质,到目前为止雀之宫觉醒的人只有一位。【雀行小径】:能够驯养一种鸟类作为自己的眼线,觉醒这个能力的雀之宫人数最多,但成才的也最少,觉醒的雀之宫一般都是不喜欢打斗的性格。【雀色爪牙】:能够拟态一种鸟类的爪子,适用于近战。觉醒的雀之宫一般都拥有战斗、守卫的信念。“三个都不是,是其他的啦。”“这样啊……那真可惜。”——糟糕,虽然昭彦也觉醒了异能力,但弱小的话,本家也会减少我和昭彦的来往吧。...凌晨,大雾,东京一处十字路口。幼童抱膝坐在行道边的长凳上。“你有什么想占卜的吗?”陌生的男声打断了幼童的思考。“你是……?”昭彦抬起头,发现说话的是一个白衣少年。“我是山本龙介,你有什么想占卜的吗?”少年有些不耐烦的重复一遍。“为什么我一定要占卜?”昭彦茫然地看着少年。“……喂喂,在雾天时来到十字路口的人不是都是来占卜爱情的吗?”山本龙介反问道。“我没有。”“除你之外啦!”“好吧。”昭彦觉得眼前的白衣少年脑子不太好。长得人模人样,没想到脑袋里晃一晃就能听到声响。他并不准备和他纠缠下去,并压下了将要脱口而出的‘五岁幼童怎么看也不可能有爱情’吐槽。——母亲大人教导要关爱他人(智障)呢。昭彦垂下头,打算忽视还在喋喋不休的少年。“我找了好久才找到一个人结果却不是来问爱情的……”“喂你回我话啦我一个人很无聊的哎!”“你寻找占卜的人究竟是要干什么呢。”昭彦打算彻底解决掉这个打扰他思考的人。“当然是为了祝福他们!”山本龙介挺起胸膛一拍胸口,“最近东京出现了【女性因路口占卜失败而自裁】事件,作为刑警预备役的我当然要减少凶手的犯案机会!”“……可是,贸然参与破坏凶手计划的话,自身也会很危险吧?”“我是不会惧怕危险的!如果因此就退缩,我还当什么刑警?!”“好吧未来的刑警大人,现在你是否应该去下一个路口破坏凶手诡计呢?一直待在我这里对你的计划很不利吧?”“哈……哈……哈……”少年尴尬地摸摸后脑勺,“其实……我有点怕鬼来着。”“你不觉得现在过于安静了吗?我该死的臭meimei昨天还给我讲了一大堆鬼故事……我现在有点慌……”“……”“确实,”昭彦耿直地点头,“虫鸣和鸟叫从10分钟前就没有了。”“我们【过界】了。”“【过界】是指……?”“这个世界中的智慧生命,大致可分为四种:人类、妖物、神明以及异闻。”“因为异能力者、神宫、阴阳师、scp等组织的共同镇压,这些生物达成了相对稳定的状态。”“但总有些人类会误入这些生物的领地……又或是这些生物主动违背条约,这种情况,谓之【过界】。”“那我们现在是……?”少年战战兢兢。“来了。”昭彦指向前方。“?”伴随着一阵轻缓有度的脚步声,一个一身黑衣的生物出现在两人面前。——它的身体纤长,外形犹如人类少年,脸上涂着妖异的妆容,但极其俊美。黑衣生物目不斜视,从两人身前走过。即将远去时,山本龙介突然想起了从老爸那里看到的档案记录【很多女子死去前都曾说自己想要得到黑衣美少年的爱】。灵光一闪间,山本龙介似乎明白了什么。“站住!”他疾步跨出,拦在黑衣生物的身前,大声呵斥:“你就是最近【女子自戮事件】的杀人凶手对不对!”“呵——”昭彦听到黑衣生物嘲讽地笑出了声。“杀死她们的难道不是她们自己吗?和我有什么关系?”“与其来指责无辜的我是【杀人凶手】,不如回忆一下你十年前时遇见的女人怎么样?”“!”听闻这话,山本龙介仿佛受雷劈了一样怔愣在了原地。“怎么?是忘记了还是不敢去回忆?”黑衣生物轻飘飘丢下一句话,瞥了眼一旁默不作声的昭彦,径直离开了。确定黑衣生物不会再回来,昭彦紧绷的身体松懈下来,转而关注一起遭遇未知生物的小伙伴。“喂——”昭彦双掌一合,打出清脆的声响,“你还好吗?它已经离开了。”“艹(一种植物)!”山本龙介回过神来发出一句咒骂。因为身高,昭彦可以清楚地看到他脸上内疚的表情。“怎么了?”摸了摸口袋,昭彦拿出一张手帕砸在少年脸上,“不想见人的话可以盖住,有烦恼的话还是说出来比较好。我也可以和你交换我的烦恼。”或许是陌生人让他有了倾诉的欲望,或许遮住视线的手帕让他有了回忆的勇气,又或许认为一个幼童并不能听懂。山本龙介颤抖着开口:“十年前——我六岁的时候。我的父亲在外有了别的女人,我跟他吵了一架,跑到了十字路口……刚好碰见一个怀孕的、向我占卜的女人,她说……‘我有一个深爱的男人,可是他也已经成家了,但我还爱着他,甚至怀了他的孩子……你觉得我和他的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