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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发现其他线索,魏雨泽摇摇头。铭牌这玩意儿他们是不随身放的,一般都放在车上,意思是,如果人没了有人幸运离开,这牌子还能代表他们回基地。不至于走得那么空。唐明哲点头,招手道:“走吧,有什么事路上再说。”他们回到车内,刑止挑眉,带着人上了车顶。他依旧靠在自己的所有物上,声音懒懒的:“C-80SZ42LM,二十四年前沧海基地第四执行小队,所属者LM。”车辆启动。“二十四年前。”唐明哲喃喃着重复道。“我倒没想到还能翻出那一年的东西。”刑止忽然松开余妄,自己坐好,铭牌在他手中上下抛着。余妄不明所以的看着他,那样子分明是求一个解释,什么叫‘没想到能翻出那一年的东西’,但刑止只是伸手摸头。他明明不是那个意思……头发又被揉乱了。‘没什么事情,但是你开口问我,我就告诉你。’刑止动着口型。余妄不看他了。耳麦中谈论了两句,三队不知哪个队员惊声道:“他们死了二十四年了?!”“你脑子怎么也不正常了?”有人拍了他一巴掌。“也不一定是二十四年前才死亡的人,”刑止觉得好笑,“也许没那么久。”“但也有些年头了。”唐明哲回他。“对,只能说明这人是在那一年刚编入的执行队。”刑止接着道。“……对不起,是我脑子不清醒。”“没关系,在队长这时不时撒狗粮的情况下,你能坚持这么久已经很不容易了。”一阵调侃。“那你们心态还不够稳啊。”刑止看着余妄,笑着插了句话。余妄是没什么反应的,先前被揉乱的头发他也没整理,蓬松松的翘了一小撮,刑止伸手,给他理好。小队员睫毛颤了颤,抱着枪微微垂下了头。可爱,怎么看都可爱。不过话又说回来,能编入执行队,那这个Alpha一定是经过很多场荒野任务的,这个阶段是积累实战经验,天赋好点的,比如他,也是26岁才编入。余妄的话,因为他实在太特殊了,这些能力仿佛天生的。他是例外,不能做参考。再说,那人如果活着应该四五十岁往上,一般能活过四十岁的,就可以退出执行队换个职位。不存在还继续出任务,这里有个年龄差。“所以,这些人是至少在这片区域停留了十几年?”刑止想着,把疑问说出了口。“我们上次来确实是没看到这些感染者吧。”“你在疑惑什么,肯定一点,把吧去掉。”余妄突然转回头,看着他。怎么?刑止轻声问道。余妄只是看着他。被这眼神盯着刑止是真心慌,就那种生怕一个不对就惹人生气。“到了到了啊,别瞎想了,赶紧看看有没有什么地方适合停留,我们先停会儿吃点东西。”什么东西被打断了。余妄转过头,在刑止还没有进一步问他的时候,他指着一个方向道:“那边。”他们完全进入了A-P的中心地带,这里远比A-L更加荒芜。不少建筑已经倒塌,水泥碎石中钻出绿色的植物,远处物体清晰可见,视野很好。因为这里更像是废墟。余妄指的方向地势还算空旷,只是有几只长相奇怪的异种。索性周边没有其他东西,这几只异种不足为惧。“九点钟方向。”刑止替他补充道,然后,车辆齐齐打了个弯,朝着那方向前进。车辆出现时,异种就察觉到了,它们几乎是没有思考的袭来。“诶,来了,送上门的样本,不要白不要。”刑止抬枪,眯眼,两道细微的破风同时出现,皆是一枪毙命。眨个眼的时间都没有,几只异种就倒下了。“可以,队长这枪法绝了,无人能敌!”“夸夸夸!”一点彩虹屁。“没准全是余妄点的呢?”每次说话总有不知名的人发出不一样的声音。“嗯?”“你们为什么这么不看好我?我哪里不行了,好风头都是你们的,我就只能做背景板吗?”刑止作悲痛状,看向余妄,眼疾手快在他下意识亲枪前把手伸了过去。他怎么可以亲枪,这个坏习惯必须改掉,余妄亲他就够了。手指抚过柔软的嘴唇,刑止心情大好:“宝贝儿,告诉他们我行不行。”余妄根本没想到刑止居然把手伸了过来,他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挨了上去。余妄头皮发麻,在指尖滑到嘴角的时候心都漏了一拍。刑止说什么了,问他什么了?好像是枪法?余妄茫然:“行。”刑止憋笑,忍不住咳嗽了两声掩饰自己的得意。通讯中沉默了两秒,他们复杂的开口。“余妄你真的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所以说为什么啊,咱们队里最后一个出淤泥而不染的正直好青年都要被刑队带偏了吗?”“你这话,你把半截陷在淤泥里的周队唐队和小魏置于何处!”耳麦中七嘴八舌。刑止半点没被打扰,他当着余妄的面,收回手,放到自己嘴边同样轻轻挨着。他就是故意的。余妄再次想到。刑止那双带着锐利的眼睛笑吟吟看着他,然后伸出舌尖点了一下。呼吸一滞。刑止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他的耳朵,张口的口型是:耳朵红了,真可爱。余妄垂眼,耳边是其他队员痛心的说话声:“余妄,别跟着队长一起杀了,哥哥承受不住啊,看在哥哥们平时那么疼你的份上,求求了!”第36章奇奇怪怪假模假样的哀嚎,执行队的信手拈来。能卖惨能唬人,那是他们的一大特色,表面上能多君子私下就能多不正经,那是给生活找的乐子。几个评分超过70的Alpha喊得那么惨,倒真有些刑止做了什么惨绝人寰的虐待队员的意思。吵得人吵得卖力,喜静的面如死灰。平时他们自己出任务,话也多,但不会像现在一样个个都被带着开始嚎。活像一群知了。余妄自己做好了,一副与世无争的淡然。怎么他们看玩笑余妄就没什么反应呢。刑止瞅着他想到,顺便听完了耳麦中的话,开口点评:“情真意切,嚎得不错。”他拍了几下手,遗憾道:“不对对象错了,你们应该求我,而不是求余妄。”“求你没有用,有用的话我们会演得更惨。”他们咳嗽了两声,换回了较为正常的语气。“不多试试你们怎么知道没用呢?”刑止道,“谁听谁的看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