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弥:不要弄死就好,随便玩你告诉黑泥(多托雷)(h)
书迷正在阅读:yin水流满总裁金主大roubang、【王样蓝红】公主(rou)、梦一下颂文宇宙、【原神】一些all钟文学存放处、提瓦特银趴手札、我的老师是管教主、【剑三/all策】外功dps与策子哥的击剑回合、【卫非】落雪(生化AU,狗血)、【if线+番外+支线】不想消失的我选择披上百鬼马甲、[银魂同人]从快穿任务退休后去了江户养老
事情,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呢? 你突然之间有些恍惚。 那些尸体。 那些死亡。 在一瞬间离你很远很远,隔着剧烈的头痛和耳鸣模糊。 杀了他。 杀了他。 你的意识在叫嚣。 你掐住多托雷的脖子,在扭断之前松开了力道。 不。 我不要。 你想。 他不能就这么轻松地死掉。 你撕开了他的大衣。 “多托雷,我将会cao你。” “你最好祈祷自己不会渴望死亡。” …… 没有吻。 没有抚摸。 你粗暴直接地捅开了他的后xue。 xue口被撑开到极限,撕裂让血液作为润滑。 男人的面具早早被你取下扔掉。 他痛苦的神情让你体会到快意。 “嗬……哈,救世主,也会……拥有性欲?” 多托雷在你的抽插间张狂地恶意质问。 “看来你也……不是……什么伟岸……嘶的好人嘛?” “嗯。” 你拿着他的腰。很平静地回答。 “我不是。” ——什么是好人呢? 你漫无边际地想。恶劣而随意地将多托雷定在自己的yinjing上,像taonong着人形飞机杯。没有丝毫打算顾忌他的意思。 ——不知道。 你关于不同世界的知识交杂轮转,最后给了你答案。 于是你放弃了思考。 多托雷是愚人众的第二席。 强大到可以比肩神明。 所以他一定会很禁cao的。 你拿住他腰的手往下平移,抓握住了男人紧致的臀。你把他狠狠地往下压,迫使刚刚被cao开的肠rou吃下你吓人的yinjing。 身材高挑的男人发出一声闷哼。脸上却仍旧挂着那让你心烦的笑。他的胳膊主动地环上你的脖颈,像恋人一样试图去吻你的唇。 “别碰我。” 你扭开头去躲避。 你们的姿势是你在用双手拿着他的腰。而多托雷被你轻而易举地举起,在你的yinjing上下taonong。你的本意是这样最容易你的动作,没想到会被多托雷钻了空子用来sao扰你。 “呵呵……救世主…居然是这么纯情……的类型?” 你意识到单纯的疼痛对于多托雷来说是无用的。这个愿意拿自己做实验的疯子显然并不畏惧痛感。 “哈——” 你长长地叹了口气。 “终于意识到了吗?哈……你对我——嗯?!” 你的guitou重重地压住了他的前列腺。 金色的瞳孔消散,空洞的黑覆盖住你的眼白。诡异莹蓝的眼睛扭转一圈,停在了多托雷的脸上。 他在咬着牙龈。 试图不让你意识到他的变化。 但紧缩的肠道和细微的颤抖是无法被压制的生理性变化。他因这从未尝试过的方式感知到了快感。 有漆黑的藤蔓一般,触手一样的生物从你的第四腰椎里液体般蔓延而出。生物缠绕着你的手臂,在男人尚未反应过来之前爬过他的眼睛。 现在他看不见了。 视觉传达被阻断,其他的感知就更加明显。多托雷还未停止对你的激怒,或许可能他还打算趁着这个机会从你嘴里套取些许信息。 啊,不过。 谁会知道疯子的想法。 谁会在意飞机杯的想法。 巨大的yinjing抵压在被按扁的前列腺。你久违地,悄无声息地笑起来。 没有声音。 没有触碰。 压迫感停留在和男性快感最直接的联系处。你的举措终于超出了多托雷的思考。 “……想知道,我怎么发现……伟大的……救世主吗?” 他断断续续地哑着嗓子,忍住呻吟问你。 他在试图激发你的好奇心。 利益交换。 武力压制和语言挑衅的下一阶段。 你把他逼迫到走投无路了。 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他恐惧未知的快感。 无可厚非。 又有什么人类能不去恐惧未知呢? 因此,你将给予他未知。 黏稠的漆黑生物攀爬上了他的胸前,腐蚀掉了布料。冰冷的空气与胸膛猝不及防接触,浅棕红色的rutou立起。在你的默许下,触手般的生物欢喜着对rutou开始了玩弄。 你松开了手。黑泥替你支撑住多托雷的身体,它们繁殖着堆砌着,很快就包围住了男人的腰腹。 按压。 你下命令。 于是透出明显凸起的小腹被一点点按下。黑泥如同绳索般收紧,把对于膀胱和前列腺的挤压感拉到了最强。 “呃啊——!” 多托雷的声音欢愉而痛苦。 动起来。 你无声开口。 黑泥违反着物理,在空中找到了支点。将男人拔起,又狠狠按下。他有力的大腿在一次一次的按压里开始抽搐,血液被肠液带动,顺着皮肤流下。 “稍等——你——啊哈!我,嗯唔?!” 呻吟已经无法被抑制。那低沉的声音被情欲调高。 黑泥在你的背后聚拢出王座。你双腿打开,撑着脸颊坐在椅子上。 继续。 加速。 抽插加快了。 多托雷的yinjing在这场暴行里反复拍打在自己的腹部。他已经硬了。生理需求是不可控制的,这点上人类永远属于动物。 “哈……唔哈——嗯,嗯……” 他咬住了自己的舌尖。 掰开。 黑泥攀爬过男人的后颈,绕到他的嘴唇边。蜗牛探出触须一样派出细小的部分,然后借助先进入的部分里外用劲,如你要求的那般撬开了他的嘴。 强烈的欢愉足以把一个人的脑子冲成浆糊,一团乱麻。你从男人剧烈起伏的胸腔意识到他确实如此。 绑住。 你的视线停在了他已经开始溢出前列腺液的yinjing。 黑泥如你所愿。一圈圈缠绕住了他的roubang,还跃跃欲试地往马眼里伸进了一个小头。 “唔呃!别进去——” 进去。 你的唇瓣和多托雷的声音重合。 细小的黑色触手一路钻入,直直地从这个不应当被异物进入的狭窄通道按住了他的膀胱。前列腺被另一个方向挤压,小小的椭圆已经快要成为两面扁平的硬币。 男人的战栗无法停下。他的双手无力地试图推开你,却因为黑泥的阻止无法触碰到你。两条长腿在胡乱地踢着空气。 “嗯啊啊啊!” 这完全可以玩废一个普通人的激烈做法让多托雷的脑袋拼命后仰,他哆嗦着全身,口水从无法合拢的嘴流下。肠道紧紧地收缩,你的yinjing被温水浸泡,在这绝妙的按摩里感受到了释放。 jingye击打在肠道,还在哆嗦着的男人完全受不了丝毫的刺激。居然因为这场中出流出鼻涕。和刺激出的口水眼泪搅浑在一起,把他那张令你不爽,又确确实实富有魅力的脸弄得一塌糊涂。 “哈……” 你没忍住笑声。 “我会…停哈唔…我比你嗯!……想象的……知道更朵……” 他最后一个字眼都在快感里咬不清晰。 但你知道他想讲什么…… 黑泥按照你的意思将男人的下巴靠近你的右手。你捏住了他的脸颊,微笑着命令黑泥露出他的眼睛。在他漂亮的红色眼睛里残忍又无情地张嘴。 “我不接受信息的交易。不过——” “——感到荣幸,多托雷。” “救世主对你很满意。” 这是男人在之后长久的黑暗前看到的最后画面。 …… 你还记得多托雷曾经在蒙德对你做的事。 手指随意地在腹肌线条鲜明的身躯滑动。你从他挺立的rutou揉过,又在男人憋得泛红的yinjing根部点点。宛如恶劣又天真的孩童在探索自己新得到的玩具一般。 想知道你的射精量? 你眉眼弯弯。 好啊。 不如知道更加详细些? 黑泥帮助你,把男人像一个jiba套子一样来回地taonong着你的roubang。无视他激烈的抖动,碾压他已经肿胀的前列腺,yinjing在已经射过一次的肠道来回穿梭。 你的性器恐怖得巨大。完全进入后如同能把多托雷直接贯穿。死亡对他来说太过轻松,你并不想现在就失去这份乐趣。 于是暂且就忍耐着——应该勉强能算是忍耐吧——去玩弄他的rutou。 难以形容和承受的重量压迫在身体里,凹凸堆叠的肠rou都被撑得满满当当。早已经到达极限的yinjing无法射精,液体在尿道里倒流。奇异的感知迫使多托雷把没有气力的身体绷紧。 “请……啊哈!嗯!……让我…唔啊…射……” 混乱的大脑已经失去理智。在这场激烈的性爱里,男人完全失去自主权。他确实如你所想,终于因为无法忍受而向你低头。 但是这种态度于你而言还是太过傲慢。 你不相信多托雷在此之前没有伪装过这幅乖巧的模样,然后在放松警惕的敌人或者工具人背后狠狠捅上一刀。 “不——要——” 你懒洋洋地拖长尾音。 黑泥在你的驱使下把男人又往下压了一些。进入到难以想象的深度,男人在你的眼前发出干呕。 你没有因此而停止。 动起来。 你打了个哈欠。 xue口堆积着咕咕的细泡,你的jingye在高速的抽插里挤出。男人的干呕没有停下,但是他胃部空空如也,填充满他身体的是你的性器。所以他就吐无可吐,只能痛苦地流着口水感受你赐予他的强烈高潮。 你看见他的额头青筋暴起,结实的手臂也鼓起肌rou,好像在进行一场紧张刺激的生死之战。但与此对立,他的肠rou可怜兮兮地攀附着你的yinjing,在每一次进出时卑微地避让和留恋。 但你的yinjing已经习惯了这种刺激。甚至觉得有些索然无味。 或许来点刺激他才能夹得更紧。你有些困倦地搓搓眼下的黑眼圈。随意地挥了挥手。 “打。” 你只说了这一个字。 “咕哈?” 男人还在情潮里迷茫,没有听清你的话语。 破空声响彻,黑泥化作鞭子,狠狠地抽在了男人的屁股。 “啊!” 他的肠rou夹紧了。 嗯。 有用。 你稍微有了些精神。 那就继续吧。 你换了一只手撑着脸颊。 他是第二席不是吗? 这么扛cao,也肯定能扛打。 诡异的眼珠转动,你停在了他无法释放的yinjing。 嗯。 这边也打打。 你如同在说倒一杯水这样普通的闲聊。 和人类无法理解的怪诞下达通知。 把他变成什么样都没关系。 尽情玩。 活动着的黑泥发出咕叽咕叽的兴奋声。 覆盖住了男人的面积加大了…… …… 黑暗,疼痛,快感…… 不同的刺激堆积极限,共同反应到已经因为无法理解而迟钝的大脑。 哈……哈…… 死亡—— 在这样的高潮迭起里,活着都宛如一场极乐地狱。多托雷的思绪艰难运转。 居然真的如同旅行者所说,他在这一刻甚至期待起了痛快的死亡。 昏迷也无法逃脱这场折磨。 再次醒来,迎接得会是更加强烈的刺激。无情地把他从昏过去的解脱里拉回现实,重新淹没在情欲的浪潮。 yinjing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释放,但已经无法正常地射精。在恐怖的巨物压迫下,膀胱也被推弄,roubang只能像坏掉了一样,哗啦啦地溅射着尿液。 破空声清晰响起,甚至能在大脑里都听见回音。在痛感正式抵达身体之前,他已经先一步应激地颤栗起来。 缩紧的xiaoxue把这场暴行的实施者伺候得很舒服。无法判断的方向里,有人的手掐住了他的rutou。 “打个洞吧。我扯得会方便一点。” 用宛若商讨般的语气和他宣告。 逃…… 不行,接下来再刺激会死…… 得逃…… 无法思考的大脑已经没有任何逻辑可言,仅仅凭借着对猛兽的畏惧本能诉说判断。 多托雷下意识地扭起身子,想要把rutou离开疼痛和威胁。 “放……开我……” 他已经没力气让声音的音量正常。 “也行。” 手的主人很平静地同意了。 大脑在这平和里错误地下达了安全的信息。还未完全放松的乳rou就被尖锐刺穿了。 “啊——哈?!” 男人很激烈地颤动。 “是你自己叫我放开的哦?” 少年的声音无辜而恶劣。 “拒绝我,现在需要付出代价了。” 刚刚到底—— 被jingye填满的肚子在抽插里都能听见水声。那恐怖尺寸的yinjing在jingye的润滑和推助下一路前行,顶开了他的结肠口。 痛苦,不,快乐? 舒服,哈?痛苦? 脑子开始无法理解现状。 干脆直接地用快感压盖一切。 被刺穿的rutou不知被什么相连,少年的手指能一次带动两颗一起被拉扯。 “啊啊……嗬——” 你打着哈欠,看又一次因为过激高潮而昏过去的男人。 “弄醒他。” 你和黑泥说。 “看看他什么时候能吐出我的jingye。” 剧烈的头疼开始减轻。 你将对方的用法开发了新的方向。 “注意不要弄死他。” “嗯?还要注意什么?” “没有,就这样。” “不要弄死,随便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