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弥:这是你从没想过的3p方式(提纳里)(散兵)(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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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记得很小的时候读过的童话。 长睡不醒的美人被王子的一吻唤醒。一如你如今被散兵凶巴巴的一个吻叫回理智。可见现实果然比剧本精彩多了。 ……在一个坑跌两次。 这倒是头一遭。 禁忌知识很难对付啊。 不是物理层面而是精神领域的话,你确实不算得心应手。 思绪发散,金色的瞳孔兜转一圈落回正前方。你的蝴蝶兰闭着眼睛很乖地在吻你。 你:…… 好烂的吻技。 你低敛眉眼,盯着人偶精致漂亮的小脸瞧。他亲得很认真,生疏地模仿着你曾经的方式。拿舌去探索你的口腔内壁。 但他探索得莽莽撞撞,几次都不小心把他的尖牙撞到你的下唇。为了不让你的蝴蝶兰恼羞成怒,还得忍着痛假装他吻得很不错。 你:…… 生活果然精彩。 他亲得那么认真。长长的眼睫毛都跟着打颤,仿佛真的在睫毛上落下一只蝴蝶。闭目缓和了他神情里总抹不去的狂妄,人偶的脸虔诚地像在祈祷着一场新雪—— ——为此而吻上空中飘落的杏叶。 你的蝴蝶兰真的很好看。 你想。 安静地任由他吻。看着他的睫毛出神。 时间在这吻里流逝得愈加缓慢,连同着血液的流动都慢下去。久违的平静在心脏里萌发新芽。 ……突然想在这一刻时间暂停。 “哈、哈……” 散兵推开你。拿手背抹了抹嘴角。 “如何?白痴。” 你:…… 搞咩。 喘不过气的明明是他吧。 “……” 心脏尖尖的嫩叶抖动,挠得胸腔都泛痒。 “再来一次。” 你闭上眼睛,按住人偶的后脑勺。 哑着声音,咬着他的下唇含糊不清。 “再来一次——” …… 看来成年人的世界果然没有纯洁的吻存在。吻着吻着你的感觉就上来了,在人偶一脸看色狼的震撼表情里把裤子一脱,拉开拉链露出精神十足的外生殖器。 “给我等等——你想得也太美了!不可能的!” 他被你环住腰,奋力地拿两只手去推你的脑袋。声音里的情绪是五五开的震撼和羞恼。 “你是狗吧!怎么能到处发情啊!” 你巍然不动,任他抗拒。还有余力用侧开一点的脑袋看清对方腰带的位置。摸索着一遍搂住人不放一边就狗狗祟祟、窸窸窣窣地把对方的衣服解开了大半。 你陈述事实:“我都硬了。” 你的蝴蝶兰满脸不可理喻:“关我什么事!” 什么话? 这可是他先亲亲你才会硬的耶。 你理直气壮。 “你得负责。” 说着就去拆他的羽织。另一只手从短裤下口里摸上大腿。 “你是真的有毛病啊——” 他被你作乱到脸都开始泛红。骂你的词都快要用尽。忍无可忍地一巴掌打向你的额头。 “这里可是你的梦境!” 梦境怎么了? 春梦就应该是色色。 你平静地顶着没有波动的面瘫脸,一只手探进衣领去摸他的乳粒,一只手掀起裤口揉着他的屁股。 “会痛吗?” 如果你直接问他舒不舒服,你的蝴蝶兰或许还会在扇你一巴掌后大骂你让你滚。但是你的手指轻轻捻起他的乳粒,细致地爱抚他的胸rou。问题却是痛不痛。 人偶的运作中枢就有点卡顿,迟疑地先回了你一句不会。后续的抗争就跟着来得晚了一步。 “听我说话!” 他阻拦住你腻歪着想凑过去讨要亲亲的脸,呼哧呼哧喘着气。在咽下呻吟和口水的举动里呛了好几声。你退而求次,委屈地选择和小奶尖隔着布料亲。 “这里和外界的链接很不稳定。你随时……不许咬!嗯…哈啊!也不许吸!听我说完——哈、哈呜……你会——呜嗯!” 他敏感了好多。 或许是你上一次cao得太过分。把他的乳粒都cao服了。小巧的奶头在舌尖一转就开始慢慢挺立,哆嗦着充血。让人偶咬紧牙关也控制不住身体的颤动。 ……要么就是他本来就是那么敏感。 是你上次太粗暴了。 所以这次应该温柔一点—— “——给我听噫呜!不许……哈啊!” 牙齿被小心地收起。你仔细缓慢地舔舐着这块柔软的嫩rou。用潮湿温热的舌面,一点一点把布料都沾湿。舔到那颗颤颤巍巍的乳粒都有点肿胀,然后你就开始很耐心地嘬。把人偶的气息都嘬得不稳,再三因为藏不住呻吟后气恼地使劲咬住你的肩膀。 嘶。 他真的好用劲。 肩膀那块估计都得给他咬出血。 人偶被你扑倒了。你嘬着你的蝴蝶兰乳rou不放,一只手垫在他的后脑勺将他压制在地面。另一只手勾住敞开的羽织内边,一勾给羽织连同内衬脱下大半。 那块你一直觉得很碍事的装饰品搭在你脑袋上,在你嘬奶奶的时候一直用冷硬的铁器平面摩擦头皮。此刻终于随着重力落下,被你解开连着的项链扔到一旁。 最里的衣服是黑色打底衫。靠近肩膀的部分居然是镂空。这设定把人偶本就偏向冷白的皮肤显得更白。似乎都带着透亮感,感觉摸上去都滑。 就是颜色让你有点不爽。 为什么要是红色。 立马就能联想到刚刚跌两次的坑。 “换件衣服怎么样?” 你往下拉他的短裤,用唇瓣去贴他的发旋。声音有藏不住的笑意。 “我觉得蓝色会更适合你——怎么说?” “我的蝴蝶兰。” 贴着你的身体突然打了一个明显的激灵,咬着你的牙齿都小了力气。你拉开他的短裤,有些讶异地发现散兵刚刚因为你的一声呼唤就射精了。 什么嘛。 明明就很喜欢你这么叫他。 笑意更浓了。 “等醒了之后就去换,怎么样?” “嗯?” “我的蝴蝶兰?” 你弯着眉眼,手指探向他已经开始流水的后xue。 …… …现在唯一能指望的就是这个混蛋睡觉的地方比较安静。 散兵恨得牙痒。但在身体里作乱的手指轻轻按摩着最舒服的前列腺。他咬你的力气都不剩,只能张着嘴两眼失神大喘气。 可恶……哈嗯,这个疯子……哈呜,嗯、嗯昂……要是有人现在给他来一招。他死了自己可也就活不成……嗯!呼,呼啊!完全……不听人说话的……嗯嗯嗯——白痴——嗯!别揉了…… 梦境的夹杂节点是无法理解的神秘之地。 哪怕须弥的终端能够利用着人脑的精神波动,将这梦抽取转换为能量。但关于梦的未解之谜依然很多。 就算是小吉祥草王也不敢说自己对梦的认知能够全面到无所缺漏。能够与世界树链接的梦境,又怎么可能完全被人造的伪神所掌控?只是你的蝴蝶兰钻了空子来见你。 虽然他的原意肯定不是为了救你还挨你cao,但是事情既然已经变成如此。力量的差距都不在一个次元,打不过你,他也只能在心里狠狠扎你小人。 这次你的做法全都是温柔的。 甚至温柔的有点过分了。 前戏如此慢长,酥麻着的腰腹都酸到受不了。肠道里的水越积越多,想被填满的空虚感也就越来越明显。但你依旧只是用两根手指揉着他的敏感点。肠rou的痒意让人偶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 “不许唔啊……你不许按了——嗯……我说不许……啊哈…你到底,有没有哈、哈啊……在听……” “我只是想让你开心。” 你弯着眉眼,手上的力道却丝毫没有改变。不容置疑地把想要溜走的人偶握着腰握回来。重新加了一根手指去抚慰他的敏感点。 “怎么可以这么说我。” 不过说起来。 现在的性欲的确有点强过头了。以往你不至于说被亲一下就硬得这么厉害。何况你的蝴蝶兰吻技也不是非常令人满意……难道是最近到了青春期吗? 走神时没控制好力道,一个不注意按的力气就过于刺激。把软rou都狠狠按陷下去。 “嗯唔唔唔——?!” 他的腰往上应激地用力一弹,死命咬住的牙龈都泛抖。剔透的紫眸控制不住往上翻。你的手指都能感受到他肠rou缩得有多紧。 你:…… 这真的是意外。 但估摸着说出口人偶也不会信。不如干脆就错就错……毕竟友善的你只是想让他开心。 手指拔出,连着一道yin乱的水丝。堵不住的肠液滴答着流淌。看这量似乎也不需要润滑了。 巨大的guitou趁着人偶的失神抵上了柔软的xue口。被手指带翻出一丢的红嫩肠rou兴奋地收缩,欢迎新客人的到来。 “我的蝴蝶兰。” 他还在射精。指尖和足都绷紧在颤抖。你把他的双腿又打开了点,用膝盖抵住。防止待会儿他因为快感过大试图把腿合拢。 他的前列腺很浅。所以你觉得还是慢慢来,不要把人刺激得太过—— ——扯谎啦。 你的蝴蝶兰哭起来可比平常更好看。 纤细的身型还在怀中因高潮迭起颤动,你的巨大guitou就直直地捅开了狭窄的入口。用强烈的存在感压迫着肠rou的每一寸,停在他前列腺的附近。 “笑一个嘛?” 开始哭吧。 “我会很开心的。” guitou压住了他的前列腺。 …… 这次润滑做得不错……不过旅行者的尺寸果然还是太大了。 “嗯哼……” 提纳里发出一声闷哼。撑在你胸膛上的手臂有些泛软。大腿内侧的rou小幅度地抖动,狐狸尾巴由于刺激哆嗦着半圈住腰。 呼—— 先慢慢地拔出来一点好了。 习惯了以后再开始动。 “呃哈,嗯……” 唔,有些使不上劲…… 糟糕,好像被压到最敏感的地方了……哈,不行,这样真的要没力气…前段果然太大了……为什么,为什么会那么大……屁股好涨……感觉好奇怪…… 不行……得拔出来… 巡林官少年软着手臂,撑住你的胸膛往上抬高臀rou。金发的旅者乖顺地闭着眼安睡,任由他在你的性器上动作。 “啵。” 狰狞的巨大guitou和小巧的入口分离了。 提纳里松了一口气,缓着颤抖想慢慢地下床。赤裸的白嫩脚趾踩住床单想要用力,先前放在旁边的润滑液瓶却正好倒下。滑腻的液体流下,把本就有些摇晃的步伐弄倒。 刚刚抬起的臀再一次降下。才刚刚放松警惕的xue口猝不及防地重重砸进你的性器。 “哈……哈呜?” 提纳里的表情还没反应过来。 他的身体却先一步反应,yinjing激烈地喷溅着jingye。浑身都在痉挛,腹部凸起的弧度隔着皮rou都能看见你的性器形状。手臂和两腿的骨头像是被人抽走,毫无气力地搭在你的身体和床单,唯一能做的就是小幅度地抽动。腿根rou绞紧,弹动着的绷直的线一样,疯狂抖动。 “啊……哈呜咕啊啊啊——” 凄惨的呻吟慢半拍抵达了。他线条优美的脖颈往后拼命仰,失焦的瞳孔快翻过去,只留下一半的绿色圆圈。舌头可怜兮兮地搭在下巴,鼻涕眼泪全都涌出。 太……爽了…… 脑海里只有这一个念头。 再做下去说不定真的会变成白痴。内脏似乎都在被顶弄,肚子里有什么薄壁在被撞击抵压。这本应该难受的痛苦却因为过激的快感转化,甚至成为中和高潮的催化剂。 膝盖跪在两侧,堆起的高度勉强确保了你没有直接cao进他的结肠口。但这长度也让狐狸先生难以承受,抖了好半天才终于能够稍微缓过气。 他的yinjing一开始在疯狂射精,后来就转变为了喷洒透明的液体。把你的腹部搞得一团糟。沉睡着的少年发出一声不满的轻哼,扭了扭身体。于是外生殖器就跟着在他的肠rou里摩擦,把提纳里磨得只剩呻吟。 “啊哈……哈……嗯唔……” 得快点,得快点起来…… 提纳里几次试图用胳膊支起身体都失败。软绵绵的手根本没有力气,甚至踉跄下还几次都抬起一点就栽倒下去。仿佛是主动在动起腰来自慰。 真的……真的好舒服……要爽得死掉了……哈……太奇怪了……明明不应该这么……唔啊…又,又顶到…… “哈……哈啊……” 喘气声越来越急促,提纳里的表情软化成一片。连狐狸耳朵都软乎乎地搭下去。 舒服到脑袋都晕乎乎了……不对……他最开始是想要旅行者……为什么都睡着了还会……必须要先唔啊,哈…先起来…… 撑在胸膛的手哆嗦着用尽全力,提纳里磕绊着往前挪。一边抖着屁股rou,一边一点点把你的yinjing往外拔。 “呼……嗯……哈啊…呼……” 就快——嗯嗯嗯嗯?! 本应该安睡着的你不太舒服地皱眉,翻了个身,抱着少年往边上一转。巨大的外生殖器重新埋入了大半。 提纳里因为这意想不到的刺激再次激烈地到达高潮。眼前的白光如此悠长,快感如茂盛速长的菌菇铺天盖地无处不在,从每个毛孔往外渗。 他的yinjing又一次开始喷洒液体。只不过这次是被你cao出的尿液。 …… “我总感觉——” 你懒散地拖长尾音。 “好像没有完全进去。” 你的蝴蝶兰闷哼着哆嗦给了你一个中指:“哼嗯……滚…” 他哽咽得很明显,眼尾的红被泪水润湿发亮。却还是执着地咬住下唇不愿发出丢人的哭音。把柔嫩的纯rou都咬出血丝。 你去吻他他还会气呼呼地别过头,拧着眉不让你碰。 你:…… 就碰。 他越不让你吻你就越要亲。 逮不到小嘴就先开始cao,每一下都cao得全根捅进,又一直拔到guitou。人偶刚开始还能勉强忍住呜咽,但很快就在你的攻速里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慢……一点……哈……呜…我说……哈……慢……一点……” 聋了。 听不见。 你充耳不闻,厚着脸皮去舔他渗出血丝的唇瓣。在他的唇角亲亲,又伸进舌头到处摸摸。 “舒服吗?” 你是很舒服的。 肠rou把你照顾得很完全,温水又浸泡着。如同他在用后xue给你的性器专门做着按摩一般舒坦。 就是真的很舒服? 总感觉都像一次性在cao飞机杯包裹着的飞机杯…… 你:…… 什么联想? 你最近真的有点变态。 你微妙地发觉自己多出一些不太友好的属性。 ……是纵欲过度了吗? 不至于……吧…… 散兵已经射过两次。现在roubang软搭在胯间,随你的cao弄上下摇晃。漂亮的装饰品一样令人欢喜。 你看一眼他黏兮兮的短裤,被你拉下一半。奶白的jingye牵扯着guitou和布料,连出一根白丝。射不出来,绝顶却一次一次接连不断,持续不断的小高潮就把他欺负得很惨。 他终于受不了在不应期还被你这么激烈地cao弄。衣衫不整地就往上扭,想逃开你的性器。忙乱如麻,一筹莫展里胡乱地给了你一击。 “唔。” 这次是你发出一声闷哼。被他电得卡顿了一下。 “哈啊啊啊啊——” 不知为何,结果反倒是人偶叫得很凄惨。哭得稀里哗啦,红着眼睛全身都剧烈哆嗦。涣散的眼珠彻底翻过去,揪住你的衣领抽噎。 “我要…不可以……别动了……” 你:…… 但是你没动啊。 明明是自己敏感还乱怪你。 不爽感咕噜咕噜冒着黑气。 你这次亲了亲他的眉心。 笑得温和又乖巧。 “好吧,我会慢一点的。” 原本停住的腰重新开始摆动。 …… 什么……什么什—— 有电—— 电? 啊……啊?! 唔咕呃—— “嗯嗯嗯嗯——” “嗯咕…哈啊啊——” 喘,喘不过气…… 眼前的白光越来越亮,轻飘飘如同身体已经脱离重力。被从未尝试过的电流攻击了最敏感的身体深处,提纳里完全失去了自我意识。翻着白眼瘫软下去,唯有还因为电流刺激的臀rou时不时抽搐。 但并非电流离去就能够得到喘息的机会。埋在体内的yinjing依旧硬挺,仿佛先前填充了体内的液体都是错觉。全然没有软下去的意思。 于是这具昏迷过去的身体就成为了你的jiba套子一般,被安睡中的你下意识地搂紧。将yinjing就着jingye下意识地缓缓抽插。 本就小幅度高频率抖动的身体被抽插得再次高潮,于是睡梦里的你也感知到了这份快意。 散兵已经放弃挣扎,一边被你cao到哭着掉眼泪一边磕巴着断断续续地骂你变态。 自我认知一直都在更新。 你对这个新身份接受得很快。 甚至还笑得格外灿烂。弯着眼去答应他。 “嗯,我是变态。” “你是变态养的蝴蝶兰。” 人偶看上去被你气得要死。但你也把他cao得shuangsi。所以你决定默认他通红的脸是舒服的。 说起来。 说起来—— 养花的话,需要施肥对吧? “我的蝴蝶兰。” 你憋着坏水去贴他的耳根,用毫无威胁感的温柔语气去诱惑他。 “你需要长大,对吗?” “哈……再说…在说……唔……呜哈……什么蠢……话…变态色情狂……” 只有最后五个字说得最清楚。 看样子果然对你积怨已久。 但是变态怎么会觉得变态算辱骂。 实话谁不爱听。 yinjing停在了柔软的肠rou内部。 一股和jingye截然不同的,更加guntang的水流猛烈地快速充斥了整块肠rou。 “哈——嗯——你!” 他在绝顶里意识到了你干的坏事。却在气急败坏里先因为身体的快感软没力气,无从攻击你。 “舒服吗?” 你咬咬他的鼻尖。黏糊着含着笑意。 “我的蝴蝶兰?” 没等到回答。 被你气恨了的人偶表情定格在高潮脸和你的梦境断开了链接。 你被粗暴地从梦里踢出。 你:…… 真过分。 真正过分的你无理取闹地先一步抱怨。 异样感却在此刻来到下身。 ? 等等,为什么…… 是暖和的? 你睁开了眼睛。 一只被cao晕乎过去的提纳里倒在你的胸膛。甚至你的yinjing还卡在他的屁股里。 你:…… “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