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盛强篇(被弟弟言语羞辱的可怜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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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我说,你是去拜码头了。你还说,我们再也不用提心吊胆,只要你走出这一步,就能飞黄腾达。以后,我们就能过上好日子了。” 高启盛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失真,如同一阵冷风,刮过高启强千疮百孔的心脏。 “别说了……阿盛……求你……你就当什么都没看到,好不好,你什么都不知道……” 被名牌外套包裹着的哥哥缩成了渺小的一团,哽咽不止,语无伦次,仿佛是回到了十三岁,最无助,最彷徨,最破败的那一年。 但凡还有一丝理智停留在他的大脑里,他就该听他哥的,把自己关回房间里,把此刻的场景当做午夜的噩梦。他应当想到的,他哥从来不怕自己在泥沼里滚爬的姿态有多难堪,唯一畏惧的,就是那些泥点会飞溅到他和小兰身上。 可他高启盛,本来就是疯的。 他走到哥哥面前,半跪着,与他可怜的哥哥耳鬓厮磨,炽热的吐息烫到了男人的脖颈。 “高启强,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此刻他不再是见证了哥哥的惨烈牺牲的弟弟,他是被妻子背叛的丈夫,再强烈的心疼也被喷涌而出的妒火灼烧殆尽。他的每一段指节都在发抖,愤怒催生了力量,让他轻而易举地压制住哥哥的挣扎顽抗,将那件昂贵的大衣扯落在地。大概有一两颗扣子飞了出去,不知滚进了这间狭仄小屋的哪个角落里。 那具总被掩藏在廉价工装和橡胶手套下的丰腴白rou,如今印上了青青紫紫的暧昧痕迹。胸乳上有掐出的指痕,软绵绵的腹rou泛着大片绯红,他的指腹沿着皮肤上的红白交界线摩挲,拼凑出一件他从未想过会出现在他笨拙淳朴的哥哥身上的色情配饰的形状。 束腰。他曾在同寝舍友藏在枕下的情色杂志上见过。那些搔首弄姿的丰满洋妞,沙漏状的腰肢扭曲成一个任人采撷的姿态。过分发达的头脑,让他无法阻止某些以高启强为主人公的暧昧画面出现在他的想象中。他眼底溢出血丝,呼吸又粗重了几分。 “是谁?”他轻声问。 哥哥躲避着他的视线。这个腿间满是精斑的脏婊子,竟还咬紧牙关,摆出一副威不可侵的大家长模样。 “这件事……你不用管。听我的,小盛。” 他扶正哥哥的脸,执拗地说,“你如果不说,我就去问泰叔,他……” 在听到那个名字时,高启强的瞳仁猛然一缩,肩膀陡然塌陷。如此明显的恐惧,自然逃不过高启盛的眼睛。 “……是陈泰?你给了陈泰?” 这样咄咄逼人,不留情面的质问,将高启强的眼睛又逼红了几分。他抿紧嘴唇,对问话充耳不闻,掰弄着高启盛劲瘦的手腕,完全不想和骨血相连的弟弟讨论自己是怎么被开苞的。 高启盛没给他逃避现实的机会,反而冷笑一声,刀片般的薄唇一开一合,低声呢喃出更多的恶毒话语。 “高启强,你想当婊子,为什么不早点当?” “我们干嘛要费尽心思和那个徐江周旋?你直接脱光了去给他cao啊!你去跟他说,儿子死了没关系,你还能再给他生一个。” “或者再往前些,去陪小龙小虎睡,你也不会被欺负那么多年。你为什么不去?啊?他们哥俩总比那个老头子行吧,肯定能把你cao爽。” “还有那个抓着你不放的警察——” 啪。 毫不收力的一耳光,将他的脸打得偏了过去。 高启盛停顿了几秒,舌尖顶了下痛到发麻的腮rou。高启强大概是气到将浑身剩余的力气都甩出来了,他的牙齿磕破了口腔,腥甜的血味让他的情绪更为躁动。 “我说错什——” “高启盛!你疯够了没有!” 一声嘶哑的,绝望的低吼,和哥哥悬在眼下的泪水,奇迹般地让他镇定了下来。 “如果你嫌我高启强恶心,觉得我下贱,那你就滚出去!滚去别的地方,滚出京海,别认我这个哥!” 高启强已经快要崩溃了。他活了三十年,谨小慎微,卑躬屈膝,早已习惯了他人的欺辱。可今晚这番连灵魂带rou体的强jian,还是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耻与疲惫。他眉毛压得极低,愤怒在他的胸腔内横冲直撞。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到底有几分气的是这个撞破了他的丑态还出言不逊的混账弟弟,有几分,怨恨的是主动脱掉衣服的自己。 他太累了,连脑筋都很难转动。他甚至痴癫地想,阿盛这么聪明,说不定,刚才骂他的那些都是对的。如果连阿盛都看不起他,想要离开他,那他…… 一个突然的拥抱,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 他的弟弟比他要瘦削许多,紧紧箍住他赤裸的身子的那双臂膀却是有力的。 “哥,哥……”二十出头的青年靠在他肩头颤抖,摇头,断断续续地呼喊他,一声连着一声,喊着喊着,就喊出了哭腔。 “我错了,我王八蛋,我怎么会嫌你,哥,我不该说那些混蛋话,我只是太着急了,你别不要我……” 他心中犹豫,手臂却已经习惯性地回抱住了流着眼泪的弟弟。下一秒,他还是狠狠心,把人拉扯开,抬手又照着脸扇下来一耳光。两个巴掌印叠在一起,高启盛清俊的脸庞肿了半边,眼镜歪斜,嘴边也挂了血渍,看着有些狼狈。 可高启盛却破涕为笑,嘴角拉扯之下渗出了更多的血,他毫不在意,讨好似的拉过高启强打他的那只手,揉了揉男人掌心的软rou。 “哥,打完就别生气了。” 高启强冷冷横他一眼,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指着他的鼻子,强硬地训斥道,“你以后再说这种话,我就直接打死你。” 高启盛的眼睛没落在他脸上,而是又盯上了他那两枚肿胀破皮的rutou。老头子下半身不太行,却爱玩花样,让他跪爬在地毯上从后面cao他时,还在他乳尖夹了坠着铃铛的乳夹,cao几下铃铛就响几声。 “是那老不死的逼你的,是不是。”高启盛沉下来的声线,阴森得像淬了蛇毒。“我去杀了他,杀了他给你报仇。” 高启强无奈地拍了拍他的额头,想不通这么聪明的弟弟怎么会说出这种蠢话。 “傻仔,你以为陈泰是什么人?是你想杀就杀的?” 高启盛扬起头,像是依恋地想寻着他的手掌追过去,口中说出的话,却与这温顺的动作截然相反。 “只要搞到原料,炸弹我也能做,大不了我和他同归于尽……” 这下,他又挨了第三个耳光。 这是最重的一耳光,他的眼镜彻底被打落在地,他虚弱的哥哥也被惯性拽着跌进了他怀里。哥哥扯着他睡衣的领口,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平复住狂跳不已的心脏。 “高启盛,我警告你,不要动这些要命的歪心思。” 高启盛含糊其辞地嗯了一声,不像是真的听进去了的样子。高启强自然知道,他这个弟弟偏激记仇,因此也不敢大意,只能耐下性子,好好劝说。 他抚摸着弟弟温热的侧脸,轻言细语地规劝道,“陈泰干儿子的身份,能让我们一步登天。阿盛,忍常人不能忍,才能得常人不可得。” “……还要忍多久。” 高启盛与他对视,眼中的复杂情愫,触目惊心。 “哥,你还要让他……睡你多少次?” 这样直白的对话,让高启强稍微有些不适。他说服自己别去在意,既然走了这条路,以后这种话,他听的不会少。 “建工集团这么大的帝国,想要吞掉,少说也要五年左右……” 眼见着弟弟仍是满脸的阴戾与不耐烦,他安抚一般捋了捋弟弟柔顺的头发,从地上捡起磕破了一角的眼镜,帮着戴上。 “到那时,阿盛,哥哥向你保证,一定让你亲手弄死他,好不好?” 高启盛这时才真正地舒心了些。他扶着他哥站起身,他哥刚才情绪起伏太大,没夹紧的xue眼不知何时漏出了一滩污浊白液,让他眉心又皱了起来。 高启强也看到了,圆脸通红,干笑了两声,说着我来收拾,就要把弟弟推去睡觉。小盛从小就是爱干净的,他连鱼档都舍不得让弟弟进,哪里会让弟弟靠近这些脏东西。 但高启盛却不听他的,反而揽过他的腰,以一种别扭的姿态把站不太稳的他搀扶进了厕所。他瘫坐在盖好的坐便器上,看着高启盛端来了一盆热水。 “热水器坏了,我明天找人来修,我先用毛巾帮你擦擦身子。” 快要阖上的眼睛猛然瞪圆,他慌张地想站起身,又被高启盛按了回去。 “阿盛,你干嘛……不用,这里不用你……” “怕什么,我小时候你不也经常帮我洗澡。” 他们是亲兄弟,彼此的裸体从小到大不知看过多少次,父母走的时候,弟弟还很年幼,没到上小学年龄的孩子,当然只能坐在盆里让他来帮着洗。 可这怎么能混为一谈呢。他是个三十岁的男人,三十岁的,刚被男人cao过的男人。他的耳根烧得要命,连再抬起眼帘看一眼弟弟都不好意思了,只一味地催着弟弟快点离开。 高启盛默不作声,将水盆顿到地面上,蹲下身,掰开哥哥肥软的大腿,仔细端详那枚黏着晶莹yin汁的红肿后xue。 高启强耷拉着脑袋,愈发觉得害臊。他刚想要大声叱责,看到弟弟那副认真严谨的神情,仿佛真就是在检查一个陌生伤患的普通伤口,又不自觉软下了声音。 “小盛,你,你别看了……多脏啊……” 哥哥怎么会脏呢。哥哥是最干净的,只是被该死的老畜生弄脏了一点点。只要把那些属于老男人的污秽jingye都清理出去,他哥哥的xuerou,就又会变得干干净净,湿软紧致了。 就像他每次将哥哥灌醉之后,用手指品尝到的一样。 哥哥的xue眼颜色是淡淡的粉褐色,和本人一样朴实无华,菊褶倒是不浅,看着颇有开发潜力。醉酒之后的哥哥,连后xue的温度都升高了些。他涂了豆油的手指刚挤进去,就被热情的rou壁层层缠住,滋滋吮吸。若不是他盯得紧,哥哥平时又总是副风尘仆仆皮糙rou厚的劳碌命倒霉相,这么天赋异禀的一张saoxue,恐怕早就被旧厂街的那群地痞干烂了。 想到这里,他又生出几分忧郁。 这样粉嫩,这样羞涩的xiaoxue,不知还能再见到几次。等他的哥哥顺利完成计划,叱咤京海,手刃那老东西,这口xue十有八九也早已被cao成了属于熟妇的艳红。 他迟钝的哥哥还在喋喋不休地劝他离开,说自己可以照顾好自己。他瞄一眼哥哥推搡着他肩膀的手,给出了一个可信的理由。 “你的手太粗糙了,又有那么多硬茧,让你自己去把体内的精块抠出来,那里很容易受伤的。” “阿盛,我知道你关心我,可是……” “没有可是。”高启盛坚决地打断了他哥的话,从口袋里掏出一只一次性手套。“我戴上手套帮你弄,总可以了吧。” 高启强的嘴唇动了几下,到底还是没有再说出反对的话来。 那只手套,高启盛戴了好几次,才把每根指头套对地方。指尖抵上柔软的xue口时,他望向羞愧地别开了脸的哥哥,兴奋到打起了哆嗦,下腹阵阵燥热。 平生第一次,他要在哥哥清醒的状态下,用手指jianyin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