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默强篇(带一点点响欣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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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六年来,陈金默已经睡了高启强无数次了,但这栋别墅,还是他第一次来。 被保姆引进门时,他踩在光可鉴人的希腊灰地砖上,有些束手束脚。反而是他的女儿先欢快地叫了声高叔叔,扑进了那个穿着暖绒绒的藏蓝色家居服的怀抱里。 “瑶瑶好像又长高了。”高启强微微弯腰,亲昵地捏了捏小姑娘的脸蛋。“得有一个月没见了吧,瑶瑶的期中考试成绩出来了没有,考得怎么样?” “我进步了十七名,还拿了奖状!” “这么乖呀,那叔叔得好好奖励一下瑶瑶对不对。” 他向厨房方向转过身子,让阿姨别急着处理鱼,先带瑶瑶去客房拆自己买来的礼物。 “高叔叔给你买了很大的芭比城堡,让刘姨去陪你玩会儿过家家,好不好?” 黄瑶先是兴奋地点了点头,然后又有些小小的失落,拽着他的衣角摇了摇。 “高叔叔不陪我玩吗?” 高启强将她的小手交到保姆手上,温温柔柔地说,“高叔叔先和你爸爸聊会儿天,然后我们再去找你。” 眼见着孩子进了房间,掩上了门,两人才收回落在黄瑶身上的视线。 陈金默望着自己袖口的线头,先开了口。 “没必要买这么贵的玩具,瑶瑶还只是个小孩子……” 高启强靠坐在沙发扶手上,抱着胳膊佯怒道,“你这人,给孩子买的,又不是给你买的。瑶瑶第一次来我家里,我不该给点红包吗?” 听了这话,陈金默又向房门方向瞟了一眼。 “我来这里没问题吗,那个保姆应该是陈泰给你配的人吧,老板,你不怕她告状?” 高启强微微一笑,说,“她不敢的。” 那个保姆确实是陈泰的人。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就一口一个少爷地叫他。他听着不大舒服,仿佛是时刻在向他强调,即便在这栋登记在他名下的豪宅里,他也只是个矮人一头的玩物。 头两年他羽翼未丰,他多次表示过不喜欢这个称呼,保姆依旧是照喊不误。后来,他用一张她在乡下的父母的照片,让她学会了改口。 他只是出于好心,提醒她乡下的电路年久失修,一不小心就会短路起火,把人烧得尸骨无存。保姆被他的善良感动,磕头磕到把脑门都磕出了血,发誓以后会管好自己的嘴,不会再让高先生烦心,他才信了她的弃暗投明。 “老默,那些都是小事。”高启强叹了声气。“真正难搞的,是莽村的那个村主任。” “我去杀了他。” 不等高启强话音落地,老默已经抢先一步,阴森冰冷地开了口。 “他,还有他儿子,都得死。” 高启强的眉心皱出一个小褶,又很快舒展平整。 “小虎是不是又多嘴跟你说什么了?” 老默语气寡淡,指节捏得咯吱作响。“他们那么欺负你,我忍不了。” 他只能先牵起男人筋骨分明的粗糙大手,安抚男人焦躁的情绪。 “几句难听话而已,更难听的我也不是没有听过,何必放在心上。这个合同我需要拿下来,他们父子两个,还得多活几天。但莽村人现在做的工程,必须要被搅黄。老默,你明白我的意思,对吗?” 陈金默想,他看着那对深塘般的黑眼球想,他当然明白。 他在鱼档也见过结婚许久的恩爱夫妻,妻子一个眼神丈夫就知道该挑几斤重的白鲢。隔壁摊位卖牛rou的大婶说你们夫妻俩感情真好,丈夫哈哈笑着,说那当然,我们在婚礼上都是发过誓的。 在杀人作恶这件事上,他和高启强总是最有默契。他们见证了彼此的第一桩谋杀案,曹闯和徐江的尸体是他们给对方套上的订婚戒指。那么,高启强的每一次杀人委托,就是在重复他们的婚礼誓言。 “老默,你能做到吗。”高启强问。 “阿强,你放心。”他说。 老默父女留下来吃了午饭,保姆做了五菜一汤,高启强也脱掉开衫,系上围裙亲自下厨,煮了一道清蒸鱼。老默本来也想进厨房帮忙,高启强白他一眼,把他推了出去。 “你做饭什么水平我还不知道?我这厨房还想要呢。” 吃完饭,黄瑶打起了瞌睡,高启强让保姆抱孩子去午休,自己将不怀好意的目光转到了握着水杯正襟危坐的陈金默身上。 “跟我去卧室,我给你准备了一套工地上的人的衣服,你试试看合不合身。” 陈金默直觉没那么简单。果然,等他穿戴整齐,扣上安全帽之后,高启强也换了套衣服从衣帽间里走了出来。 他换上了他平时常穿的那种高档定制西装,从里到外都是不同深浅不同面料的黑色,穿着纯白色的高领羊绒衫时的温婉气质烟消云散。高老板锋芒毕露,咄咄逼人,仿佛他的高跟靴天生就该踏在别人头顶,没人会再注意到,他其实是生了副任人揉捏的面团长相。 老默扯了扯自己身上边缘磨损的工装,不大明白阿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老板,你要出去啊?” “出去什么出去。”他的老板将他推坐到床尾凳上,屈起一条被西装裤裹紧的长腿,膝盖不轻不重蹭着他的裆部。 “这么久不见,你不想我吗?瑶瑶睡了,咱们……” 高启强没再说下来,只是拉起他的手,放到了自己腰上。 被小腿抵着的那块rou几乎是立马就有了硬度,他喉结动了动,低声说,“那我先把衣服脱了,别磨到你。” “不用,就这样。” 高启强跨坐在他腿上,肥甸甸的两瓣臀rou压着他结实强健的大腿。 “不是都说演员要体会生活,你现在就进入角色,当你是建筑工地的小工,我是来工地视察的总经理……” 他搂紧男人的脖子,用嘴唇去摩擦扎人的胡茬。 “我骂了你,扣了你的工资,你对我怀恨在心,嗯……跟踪到了我家里……你说,你会对我做什么?” “打你一顿?” 高启强啧了一声,不满地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 “装傻呢吧你,当然是强jian我啊。” 脏旧的牛仔裤的裆部,顶起了小山包。 老默还是挺有做演员的天赋的。被拽着脑后的头发摁进枕头里时,高启强悠哉悠哉地这样想。 他嘴里勒了条领带,双手被自己的腰带束在背后,西服裤则是掉到了膝盖,那条价值不菲的内裤被粗暴的男人一把扯掉,引得他还心疼了一下。 很快他就没心思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了。涂了润滑的食指轻轻松松插进了本就濡湿了的深红xue眼,很快中指也挤了进去。两根覆了层硬茧的手指在细嫩的肠rou里刮蹭了几个来回,正当舒适的酥麻感慢慢爬上他脊椎的时候,男人突然弯起手指,猛一发力,勾着他缠人的后xue把他的肥臀拎了起来,摆成了只有屁股高高翘起的羞耻姿势。 他不满地扭动着,换来了扇在屁股上的两巴掌,左右各一下,两团白rou弹了几弹,很快就浮出微凸的掌印。 “……sao货,你早就想被jian了吧。” 张嘴之前,他还有些尴尬,头几个字说得生硬刻板。话一出口,莫名的熟悉感涌上心头,让陈金默愣了一愣。 他向来寡言,在高启强的床上更是能不说话就不说话,虽然技术不好,但是干得卖力,生怕老板觉得自己不够敬业。以前和黄翠翠zuoai时他不这样,他会咬着烟,毫无顾忌地骂个不停,嘴里吐出的全是连篇的脏字,有时女人会被他骂得火起,用尖尖的指甲挠他的脸。 黄翠翠怎么能跟高启强比呢,她不过是个妓女。 ……一个为了他和她的孩子能过上好日子,出卖色相,最后死得很惨的妓女。 真是个傻逼。 男人甩甩脑袋,不再想那些早该埋进泥塘的前尘往事。一手扶着jiba,一手捏着丰盈的臀rou,guitou顶弄着xue口,就是不急着进去。 “每次来工地,都扭着你的肥屁股走来走去,生怕有哪个男人不盯着你看,高老板,你是不是一边走一边流水啊?” 头一次在高启强床上按着老板的要求说了这些羞辱性的荤话,他本以为自己会很不适应,但结果,恰恰相反。 随着那些句子熟稔地从他嘴里流出,暴戾的心性在他的身子里缓缓复苏,他眼底泛红,血液沸腾翻涌。渐渐的,他也分不清自己说的究竟是不是真心话了。 “臭婊子,贱婊子,你到底睡过多少男人……你就非得做鸡,非得卖yin……你就缺不了rou是不是……” 他嗓音低哑沉稳,挺腰插入的动作却急得要命,硬生生撑开紧致的括约肌凿到了最深处。毫无疑问,这次的xue口也撕裂了。身下的人痛到xue管绞紧,额头冒出细汗,却只能从领带边缘溢出几句闷哼。 男性的身体与女性的身体在某一刻交相重合,男妓和妓女,化身同一条摆尾的银鱼,被他按在掌心之下。 他兴奋到打起了哆嗦,单手扣住那截脆弱脖颈,感受着隔着层皮rou的跳动血管。 “死贱货……你个卖屄的婊子……” xuerou层层堆叠,紧紧圈住他硕大guntang的性器,随着他的抽插收缩吸吮,仿佛天生就该套在他的rou棍上。他们做过许多次,老默的动作依旧是随心所欲,毫无章法,连他的前列腺点在哪都不管,好半天才能顶到一次。 高启强垂在腿间乱晃的yinjing始终保持着半硬不硬的状态,xue汁倒是分泌了不少,交合处堆满了红白混合的泡沫,随着yinnang的一次次拍打飞溅得到处都是。 就在他即将把jingye灌进高启强的saoxue里的时候,卧室的门,突然被敲响了。 “爸爸,高叔叔,你们在……在吵架吗……” 小女孩的声音带着nongnong的哭腔。 “你们不要吵架……爸爸……你太凶了,你不要欺负高叔叔……” 两个大人都僵住了身子。他理智回笼,才反应过来自己把老板cao得有多惨,赶紧手忙脚乱地一边解老板手腕上的皮带,一边狼狈地隔着门向女儿解释。 “没有,爸爸没有欺负高叔叔……” 高启强用眼神用力剜他,扬了扬下巴,示意他先把自己嘴里的领带解开。 “没……”高启强开口时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哑得吓人,但也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没事的,瑶瑶,高叔叔和你爸爸聊天呢,就是你爸嗓门大了一点。” 黄瑶还想再继续问下去,还好保姆及时赶到,把小姑娘连哄带骗地带走了,两人这才松了口气。 经历了这个插曲,他那根还被高启强的xue眼咬着的性器也有点软了。他本来打算抽出去的,高启强却撅着个软白屁股往他身上拱了拱。 “我小时候有一次起夜,也撞见了我爸妈做这档子事,吓得我大叫一声,把小盛都吵醒了。现在想想,还挺好笑的。” 陈金默看着高启强嘴边的勒痕,不知道现在该不该笑。 “老默,刚才有一瞬间,我真觉得我们是三口之家。” 高大的男人依旧沉默,看不出是什么样的心绪在纠缠着他。 高启强笑了笑,弯起眼睛望着他,说了两个字。 “老公。” 股间那根迅速恢复了硬度的yinjing告诉高启强,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已经彻底接替了黄翠翠在老默心中的位置。 既然陈金默能为了黄翠翠去杀了徐江,那么,就也能死心塌地为了他,去杀死第二个,第三个,第无数个徐江。 老默准备动手的时候,让唐小虎给高启强传来了消息,让老板去找个显眼的公共场合待着,确保有人给他做不在场证明。 高启强想,没必要非得去公共场所,正好,他可以先通过这件小事,测试一下那副盾牌的使用效果。 于是他带上一盒日本进口的草莓,穿着束腰风衣,风姿绰约地敲开了李队长的家门。 谁都没有想到,一个小时后,他会光着屁股被安欣堵在李响的衣柜里。 安警官手撑在柜门两侧,阴沉沉垂眼看他。而他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黑衬衣,光裸的大腿内侧还黏着挤碎的草莓块。草莓汁水和不知道什么别的半透明液体,在他屁股下面混成一滩,看起来像失禁了似的。 他抱着自己的膝盖,垂着脑袋,再厚的脸皮,也无法掩盖他此刻的窘迫。 “高启强。” 许久未见的安警官,淡淡开了口。 “你到底要害多少人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