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响欣强篇(主响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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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响……你他妈的……呃……我早晚……弄死你……” 被刑警队长绑缚着双手压在拘留室的长椅上强jian时,白金瀚的高老板,断断续续地这样说。如果他没有爽出颤音的话,这句话听起来还能有点气魄。 二十分钟前,李响把笔记本拍到他肚子上时,他还挺得意。躺在长椅上哼着歌,一条腿屈起踩着椅子,脚尖一下一下打着节拍。李响看到他那副油盐不进的死样子就冒火,说话也没有好声气。 “高启强,你这写的都是什么啊?你到底想干嘛?” 高启强捡起本子,举止浮夸地横看竖看,一副看不出有哪里不对的疑惑模样。“怎么了啊,你们让我写名单的嘛,我写的都是有栽赃陷害我的嫌疑的人啊。” “这些都是京海建工部门负责人的名字,想借警察的手清除异己是吧。还有……” 李响压着怒气,指了指第一行。 “你这是什么意思?” 写在第一行上的嫌疑人名字和身份,被两根线粗略地划掉了,划得很不走心,但凡是个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来,那一行字是,李响,京海市公安局刑侦支队支队长。 高启强眼都不抬。“笔误。” “笔误?你是故意想让我被我们局长叫去问话吧。” 高启强这才将脸转向脸色阴沉的李响,似笑非笑说道,“李队,你如今这个身份,还用得着怕你们领导啊?” 李响垂下眼眸看他,怒极反笑,拽过笔记本,扔到了一边。 “是,我这个身份,你落到我手里,应该是你怕我才对。” 李响伸手就要解他的皮带扣,高启强吓了一跳,死死拽着裤子不放,一边抬脚踹人一边扯着嗓子嚎警察行凶了。他妈的高启强真的是旧厂街出身,小猪蹄子在床上看着又圆又软,高潮时蜷起的脚趾会透出情欲的潮红,石榴似的,蹬起人来倒是狠劲有力,怪不得长那么可怜还能安安稳稳在最好的摊位卖上十年鱼,敢情是一拳一拳打出来的。 李响腿根挨了一脚,差点断子绝孙。他捂着大腿倒吸一口冷气,又想起当年他和安欣冲进唐小龙家拯救被围殴的高启强,头破血流,懦弱无助,谁看了都会泛起同情。哪怕是后面高启强承认了是自己先动的手,示范似的做了一个绵软无力的扇巴掌动作,安欣也凑到他耳边说,兔子逼急了还咬人呢,响,你看他那手,rou乎乎的,跟没骨头一样,打一下跟摸一下估计也没什么区别噢。他当时还瞪了安欣,警告安欣小心犯错误。后来他去菜场巡查,听到唐小龙跟他告状说高启强一巴掌把他弟鼻血都扇出来了,他弟连着三天耳朵里都直嗡嗡,他也冷笑一声,完全没信。 不好意思啊唐小龙,我现在信了。 但要真打起来,街头混混跟刑警队长还是没法比的。几分钟之后,高启强就被自己的腰带捆住了手,拴到了椅子腿上,残留在下半身的黑裤子也被撕成了开裆裤,露出一大片白晃晃的rou,微微硬挺的yinjing和瑟缩的屁眼都暴露在了空气里。 “我他妈……我这裤子很贵的!巴宝莉的啊大哥!你赔得起吗?李响你等着,我要告你!” 李响面无表情,冷淡地掰开了他试图夹紧的腿。“我赔什么?这裤子是你抬腿踹我的时候自己撕破的,我腿上还有被你踹出来的伤,我还要告你袭警呢。” “你无耻你……你干嘛!你干——” xue眼被手指捅进去的瞬间,他就哑了声音。他睁圆双眼,瞳仁颤抖,没想到李响真这么大胆,敢在拘留室cao他这个嫌疑人。 骨节粗大的手指在saoxue里捅插了几个来回,很快便熟练地捣出了黏水。眼见着李响真的拉下了裤子拉链,把自己那根沉甸甸的roubang掏了出来,高启强脸都吓白了,老老实实认了怂。 “李响,李队,我错了……我不该嘴贱……哦不,我一开始不该骗你……你,你别吓我了,你们这,这到处都是监控,为了我违反规定,不值当的。” 李响冷冷一笑,从口袋里摸出一枚避孕套。 “不好意思啊高总,按规定,在采取一些相对激烈的审讯手段时,我只需要戴个套。” “你胡扯!你就欺负我只有小学文凭!哪有这样……唔!” 李响将避孕套推到根部,掐着他的腿rou,毫不犹豫地cao了进去。紧致的肠壁被粗壮的熟客一分一分破开,高启强习惯性地腰部上挺,腿也抬起来盘上了李响的腰,明明是强jian,却搞得像是上赶着把屁股往人胯上送似的。 没办法,只能怪他俩的身体实在太合拍,一吃进去就宾至如归,侵略者得到了xue壁的热情吮吸。高启强有一次骑在李响胯上,颠着颠着就突发奇想,说咱俩这样是不是像那个什么,榫卯结构,感觉你的jiba每次一插进我屁股里就拔不出来了。李响当时就有点软了,皱着脸说你都从哪学的破词,要真拔不出来了咱俩就等着上京海电视台吧。高启强嬉皮笑脸伏到他胸口,咬着他的喉结,含糊不清地说,那我还是更想和你上民政局。屁眼里的jiba瞬间恢复了活力,李响抓住他绵软的臀rou,翻了个身子把人压到身下,闷不吭声埋头猛干,cao得高启强只能发出破碎凌乱的泣声,一张一合的rou唇再也吐不出扰乱人心的荒诞话语。 哪怕身陷牢狱,背上了杀人重罪的指控,这sao货依旧老实不下来,xuerou收缩鼓涌,滋滋冒水,深红鞋跟敲打着他因腰腹发力而绷紧的臀肌,催着他再快一点。 “……哈……高总,现在不怕被监控拍了是吧……” 李响喘着粗气,一边打桩,一边打趣,卵蛋在那只肥满的屁股上拍出啪啪的脆响。 高启强睁开朦胧的泪眼,黏黏糊糊睨着他说,“……你说实话,监控坏了吧……你……你舍不得让我被人……被别人看的……李响……你把外套脱了……给我垫,垫下面……椅子太硬了,我硌得疼……” 这sao货得寸进尺,结果就是身体里的jiba也得寸进尺,越凿越深,顶得高启强小腹酸软,浑身酥麻。一开始还记挂着是在警局,现在想想既然施暴者都不要脸了他还要脸干什么,干脆就半眯着眼享受起来,完全不压抑唇缝间溢出的yin靡呻吟,嗯嗯啊啊哼哼唧唧,偶尔还夹杂一句老公好厉害,将压在他身上耕耘的男人刺激得眼睛又红了一圈。 “别他妈出声了!”男人咬紧牙关,抬手掐住了那截毫无防备的脖颈。激烈的性爱令掌下的每寸皮rou都在发着烫气,抖动的喉结嵌在男人掌心里,仿佛稍一使劲就能碾碎。咽喉突然被狠厉地扼住,一丝氧气都争抢不到,求生的本能让高启强像被噙咬住后颈的母兽一样扭动着肢体翻滚挣扎,双瞳颤缩,惊慌的生理泪水失控地滚出眼眶。 窒息感让他的xue腔咬得更紧,饥渴的rou壁像章鱼的吸盘一样死死扒着rou根不放,终于,在他昏厥过去之前,李响大发慈悲地松开手,隔着套子射进了他体内。 他蜷着身子咳喘不止,咳得肺都快要呕出来,边哭边想这俩警察怎么比混黑道的还变态,就算是陈泰也没有jian杀的兴趣。但他的yinjing却仍诚实地挺立着,濒死的感觉刺激了他的荷尔蒙分泌,热浪一波波涌入输精管,马眼润湿,眼看着就要腰胯挺起,喷出精水。李响却在此时,一手拎着自己那只因盛满了jingye而重重下坠的避孕套,一手托着他哆哆嗦嗦的肥屁股,让他下半身离开椅面,身子向上弓起,硬挺的jiba正好朝向自己错愕的脸。 “李响,你神经……” 话没说完,李响用力捏了一把他的臀rou,他就眼仁上翻,射了出来。温热的粘液打在脸上,在眼眶鼻梁间流淌,因为是自己的,所以耻辱感更强。 上下睫毛被jingye黏到了一起,睁眼都有点困难。他半阖着眼睛,张口就想骂人,嘴唇刚一分开,就被捏住了下颌。这个恶劣的黑警,把套子里的jingye也都挤到了他嘴里。 他气得话都说不顺了,只能反反复复说一些“出门就弄死你”“杀你全家”“把你家祖坟铲了”之类的习惯用语,李响置若罔闻,整理好自己的裤子就出了门,把他这个满脸jingye露着屁股的倒霉嫌疑人扔在了椅子上。他挣了几下手上的皮带,挣不开,干脆赌气似的安详闭眼躺好,反正一会儿万一有人来,他丢的是脸面,李响丢的是工作。 大约过了十几二十分钟,李响回来了,半跪到他旁边,一声不吭拿湿毛巾帮他擦了脸和头发。他也不出声,迷迷蒙蒙像是回到了李响的小破房间,每次做完爱之后,李响都是这样搂着他,细致妥帖地帮他清理干净。 谁能否认呢,也许真有这么一个瞬间,他嗅着李响身上那件白T恤被他湿漉漉的头发染出的潮味,会萌生出一些连自己都骗过去的错觉。 他心烦气躁地睁开眼,在下一秒将眼睛瞪得溜圆。 “李响!你干什么啊!” 李响按下快门,平静地说,“拿你的艳照去给赵立冬当把柄啊,这不是你当年想出的好主意吗。” “你他妈……你真不是人啊你!你不是都知道我背后是谁了吗!你还敢搞我!” 他微微一笑。“那就是赵市长和孟书记要去商量的事了,轮不上咱们这些小兵卒子cao心。” 高启强狼狈地拢着腿,扭着屁股,不让李响拍自己cao肿的屁眼。李响干脆放下相机,将绑着高启强手腕的腰带解了下来。恢复自由的瞬间高启强就想甩李响一巴掌,当然是没能成功,一番缠斗之后,他跌跌撞撞被李响拖拽出去,双腿大开地铐到了接近门口的楼梯上。 “李响!李响你神经病吧!你他妈的,你好歹给我找条裤子!” 李响一边拍摄他蠕动收合的红肿xuerou,一边漫不经心开了口。 “别着急啊,我刚才给你妹打了电话,她马上就到这来给你送裤子。” 一听这话,高启强大脑宕机了,好半天才挤开嗓子眼。 “你让我妹来哪里?” “这儿来啊。你不是能编吗,好好想想,一会儿你妹来了看到你这个德行,你怎么解释。” 高启强脖子上青筋横亘,他深吸一口气,又换了副哀怜嘴脸。 “……李队,我不能让我妹担心我的,我爹妈死的早,我一个人带着……” 李响抬起一只手,止住了他的话头。 “收了吧,你这套也就对安欣有用。” 像是得了提醒,高启强立马抓着栏杆,放开嗓门喊起了安欣。李响也不着急,悠悠哉哉地说,“你喊吧,全队我都让他们下班了,你喊——” 然后,安欣就从二楼箭一样蹿了下来。 …… 这小子,从来就没把他这个队长的话当回事过。 见到了安欣,高启强这狗仗人势的东西腰杆都挺直了几分,用鼻尖指着他的鼻子大骂我告你强jian。安欣先打量了高启强几眼,视线扫到xue眼时猛的一抖,再不可置信地转向他的好队长。 “你在干什么?” 李响默默将手中的相机放到了椅子上。“安欣,你别管。” “你是刑警队队长,你在违反规则!” “我顾不了那么多!”李响烦闷地站了起来,指着高启强说,“现在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他!” “你有证据吗?如果他是杀人凶手,他为什么要把尸体放在自己集团的车里,为什么要把凶器放在自己家里!” “安欣你别傻了行不行!他就是利用了这一点,造成他被冤枉的假象!对待这种人,就得这么干,要不然你一句实话都问不出来!” 他和安欣争执得这么激烈,铐在楼梯上的人还能见缝插针地搅合进来,怒气冲冲地质问他,“我这种人?我高启强是什么人?你说清楚!” 他被气昏了头,难听的话脱口而出,“你什么人?你是个婊子!” 其实说出口他就有点后悔,眼见着高启强眼圈红了,不管是真的还是演的,他的心里都泛起了些许的愧疚。 “我是婊子?那你就是嫖娼的!买卖同罪懂不懂!李大队长,你也得一起蹲大牢!” 行吧,那点愧疚心三言两语就被打散,李响皮笑rou不笑,继续针锋相对地讽刺道,“我哪有高老板懂啊,扫黄支队一半的业绩都是你们白金瀚贡献的。” “你……”高启强一时语塞,又将话题转回了手铐上。“你给我解开!安欣,你让他解开!” 安欣的脸色也很难看。“高启强你跟谁吆三喝四的呢!响,你给他解开。” “我不解!” “听到没有给我解开!” “高启强你闭嘴!李响你钥匙给我!” “我不给!” “解开!” …… 这场闹剧,以他在混乱中抡了安欣一拳,安欣抢走了他手里的钥匙告终。安欣流着鼻血把人送回了拘留室,幸好有鼻血,要不然他就能闻到屋子里的怪味了。 临走之前,安欣脱下了自己的外套,围到高启强的腿上。 高启强心情复杂,动了动嘴唇,半晌,还是勾出个轻佻的笑来。 “你这个人,总是这么善良,怎么跟坏人斗啊?” 安欣沉沉看他一眼。“不要让我后悔。” 他坐在椅子上,挪了挪屁股,冲安欣眨巴几下眼睛。 “回头来我家,我下面给你吃。” 安欣拉着铁栏,面色平静,手背上爆出了颤抖的筋络。 “好,我等着。” 李响还坐在栏杆旁的椅子上,翻看那本高启强写的名单。安欣走过去,伸出了手。 “相机,给我。” 李响头都没抬,随意地把相机塞到战友手里。 “看吧,没胶卷,吓唬他呢。” “要是小兰真来了……” “来不了,我让陆寒在外面守着门呢,谁都过不来。” “这上面的监控……” “昨天不就坏了吗。” 安欣一脸无语,在他旁边坐下。 “响,我真服了你了。你搞成这个样子,不还是什么都没问到吗,还让高启强记恨上你了,他万一真报复你怎么办呢?” 李响嘴唇半张,他想说,我就等着他和孟德海的报复呢,最好能连着我“效忠”的赵立冬一起报复,哪怕我拼尽全力也拉不下赵立冬,只把我弄死了,也省得我再挣扎在阴影里受尽摧残折磨。 但他看着战友那双炯炯有神,斗志昂扬的眼睛,他什么都说不出口。 最终,他只叹声气,问道,“这次的案子,你是不是已经有怀疑对象了?是谁?” “陈泰的助理,程程。” “我哥这次出事,多半是陈泰的助理程程干的。” 高启盛面色阴寒,他看向那个沉默寡言,只将手指掰出刺耳声响的高大男人,冷声说,“我哥预感到程程会对他下手,把咱俩都弄到外地,让我们互相看着,就是怕我们出事。他身边的人里,他最在乎,最看重的,就是我们两个。现在回去是给他添乱,但默哥,等我哥打完这一仗,我们,必须给他报仇。” 与此同时,唐小虎正拎着钢管,环视着他手下的几员大将。他想,这次的计划,强哥连默哥和小盛都瞒着,全权交托给他,这意味着什么,傻子都知道。 “强哥的脸面,就是我们的脸面。现在有人要下他的面子,拆他的台,我们怎么办?” “弄死他们!” 迎着山呼海啸的呐喊声,唐小虎扬起了手中的钢管。 “对。”他高声说,“弄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