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养(兽化,玩狗然后cao狗,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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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只耳朵。 显然是某种犬科动物的耳朵,灰色的耳廓,浅白的绒毛,整体颜色偏暗,沾了尘土似的灰蒙蒙。凌肖认真端详了一会儿,伸手捏住耳朵尖轻轻一磨,颜色没有变化,干净,柔软,并不脏。反应也很有趣,耳翼很猛烈地颤了一下,乖顺地贴上他的掌心——另一只耳朵的变化更为明显,外撇,垂下,贴着脑袋。 “是狗吧?”凌肖没有松手,指尖仍然磨着那只可怜的耳朵打转,“都变成飞机耳的样子了。” 白起抿唇,很克制地又一次纠正道:“是狼。” 垂耳自然不是委屈受惊的表现,相反,这是一种危险的生物本能,脆弱的部位受到来自外部的攻击,身体下意识做好了回击的准备。但是,不能回击,因为是凌肖。白起不自然地移开视线,依靠自制力压下本能反应,强忍心中叫嚣的躁动,状似平静地任由凌肖把玩他头顶的耳朵。 蓬松的狼尾紧贴大腿,暴露了他并不放松的心情,白起有些懊恼,但可惜他还没能学会如何控制这些本不属于他的身体部位。 动物的耳朵和尾巴,却诚实地向他传递着敏感的反应,这很煎熬。当然,更煎熬的是凌肖以逗弄宠物的方式玩他的耳朵——也许并非宠物,凌肖对待小动物是很温柔的,从不让它们觉得不适。 凌肖只是觉得他这样子很好玩,并不在乎他的感受。 这很正常,在白起的印象里,凌肖总是喜闻乐见他狼狈难堪的模样。他的弟弟无疑是个好孩子,虽然行事有些出格偏激……但没有坏心眼,真的。只是对他的态度略显恶劣,床上或者床下,说一些让白起不知所措的话,做一些让白起无力招架的举动。但是——白起又想,这不是他的错,他的性格就是这样,和自己不搭。 走神间,一股奇异的痛感忽然窜上脊梁,白起下意识抓住凌肖的手腕,然后一个反扣咬上去…… 并没有。他只是用力握住凌肖的手腕,几秒后便卸了力,又慢慢松开。 耳朵抖动,从凌肖的指尖躲开,白起侧过头,道:“别摸了。” “稍微用力掐一下而已,反应这么大啊。” 凌肖看起来很没所谓的样子,甩了甩手,“真没意思,把我手腕都抓痛了。” “……抱歉。” 白起坐立难安,他为自己不受控的反应深感焦虑,“这几天我会一个人待在房间里,你最好离我远点。” 凌肖脸上的笑意隐去痕迹,“什么意思?” “evol实验的效果只有两三天,这个样子不会持续太久。”白起老老实实给出回答,“我带了些镇定剂回来,如果出了什么情况,我会自己注射……凌肖?” 后颈处轻轻贴上一只手。被扩大数倍的生物本能猛得炸开,白起停下讲述,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绷紧了身体,他咽了口唾沫,冷静地询问:“怎么了?” “让我离你远点,”凌肖垂眸盯着坐在沙发上的白起,语气平和,“是什么意思?” 再怎么笨蛋,也该听出来凌肖不开心了。白起略一犹豫,斟酌着解释:“因为我可能会伤害到你……” “靠这个一碰就发抖的耳朵和尾巴伤害我?” 凌肖挑眉,他顺手撸了把那条毛茸茸的大尾巴,尾尖在他掌心轻轻打了一下。白起绷直身体,牙关紧咬,舌苔贴着上颚,他一动不动,“你不要这样,”他没什么威慑力地警告道:“我不是狗。” rou食动物的野性不允许他被如此挑衅,血液里的暴力倾向隐隐作祟,口腔里正分泌出大量唾液。白起往后仰,让自己离凌肖更远了些,才又一次开口,道:“我长了犬齿,可能会咬到你。” 凌肖的手仍然握在白起后颈,他只稍一用力,两人便又靠近了。一抹笑容挂上嘴角,他轻描淡写地开口:“张嘴,让我看看。” 说是看,却不只是看。犬齿很尖,在指腹印下凹痕,凌肖摸得仔细,察觉到白起想要扭头,扼住下颚的手更用力了些,“别乱动。” 白起合不拢牙齿,说话的声音很含糊,“够了……” 他很想咬下去。莫名的空腹感从胃袋传来,他想要进食,贴在牙齿上的柔软触感如同食物的主动引诱,令他饥肠辘辘,兜不住的口水溢出嘴角。咬下去,撕扯开,会是什么感觉?不知何时凌肖放开了他的下巴,白起如同着了魔,犬齿抵住凌肖的手指,酸胀的下颚缓慢地向上合拢。 那一层薄薄的皮rou是如此不堪一击。 他停了下来。像是小狗和主人玩闹一般,力度堪堪停留在轻咬的范畴,白起含住凌肖的手指,不自觉地轻轻磨着,然后才仿佛回过神来,红润的舌尖将这位不速之客推了出去。 被口水含得湿漉漉的手指,几乎没留下什么咬痕,只有一点酥麻的痛感,凌肖颇有些惊讶,“你这是在和我调情?” 白起睁大了眼,“什么?我没……” 话没有说完。凌肖凑上来吻他。 不太温柔的吻,故意搅出很大水声,白起被亲得很难堪,他试图避开这样令他蠢蠢欲动的亲密接触,艰难地控制啃食的冲动,但凌肖不依不饶,柔软的舌头煽情地舔过他的上颚。 小腿抽搐,白起几乎要从沙发上跳起来。 铁锈味在唇齿间蔓,犬齿还是无可避免地划伤了凌肖,他头晕目眩,隐约听到凌肖的声音,“白起,”如同引诱一般,“你在忍耐什么?” 血的味道。 白起不由自主地主动缠上那条受伤的舌头,他用舌尖舔过细小的伤口,血丝在味蕾间绽开。这次并不成功的evol实验带给他的影响比他想象的更大,狼耳高高张开,扑闪,颤动,尾巴垂在腿间轻轻地扫过,白起垂眼想要吻得更深,但下体突然传来的酸痛忽得唤回了神志。 裤子不知何时被褪到膝盖,两根手指隔着纯棉布料碾过女xue,凌肖结束了这个吻,平静地描述客观事实:“你湿透了。” 白起夹紧了弟弟的手,他对这样探入私人领域的冒犯感到不安,动作却仿佛在邀请。zuoai已是常态,不至于令他扭捏,但是在如此不稳定的状态下被撩拨神经,白起没有信心能维持绝对的冷静。他试图阻止凌肖:“今天还是算了……唔!” 凌肖充耳不闻,反手抓住蓬松的狼尾往根部摸,异样的感受迫使白起张开腿,他后仰想去拉开凌肖的手,却被按着后脑勺埋进沙发里。脆弱的部位在凌肖面前一览无余,狼尾夹在腿根,试图掩藏淌水的屄,绒毛的触感却又刺得他愈发兴奋。这完全是驯兽的姿势,凌肖卡着尾根扯开白起的尾巴,手上用了点力气,真的很痛,白起抓紧了沙发罩,稍尖的指甲深深掐进布料里,快感同样随着凌肖略显粗暴的动作在尾骨处炸开。 白起努力想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那么哽咽,“别玩了。” 他当然知道凌肖是在玩弄他,有时还会侮辱他,伤害他,但白起不以为意,他足够坚强,并不于弟弟计较这些事。这样一时兴起的游戏,他只是不知凌肖何时才会厌烦,厌烦了从令他难堪中寻求愉悦,厌烦了用这样的方式报复他多年来的不管不问,厌烦了与他如此亲密的有违人伦的接触。白起从不认为弟弟走上了歪路,像旁人所说那样离经叛道,因为他知道,凌肖投注在自己身上的畸形兴趣终会有耗尽新鲜感的一天。 只是目前来看,凌肖还没那么快就玩腻。他嘲讽了几句白起的迫不及待,勃起的性器抵着湿软的屄口,没怎么扩张便要进去,手指仍握在尾根处摩挲。除了弟弟的性器外无人造次的地方,白起甚至不曾用手疏解情欲,他很擅长忍耐,这样发育不全的女屄太过窄小,紧紧嘬住粗长的柱身,水声粘稠,看起来已经到了极限,但凌肖清楚白起还可以承受更多——对他再过分一点也没关系。 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都只会独自承担的这个人,无法靠近的这个人,总是要和自己保持距离的这个人,对他再怎么过分都没关系。他活该。 凌肖低下头,含住颤抖的狼尾用力一咬,身下将性器顶得更深。 极致的快感窜进大脑,白起不可控地挣扎起来。痛是次要的感受,小腹升腾起强烈的酸胀,他还来不及亮出爪牙,就被迫臣服在他人胯下,即将迎来成王败寇的结局,强烈的屈辱感驱使白起对此抗争,这是属于狼王的尊严。在翻身的刹那,一只手捏住白起的狼耳,凌肖俯身,性器进得更深了些,他湿润的喘息喷到灰白的绒毛上:“乱动什么呢,乖点。” 愤怒张开的狼耳轻轻抖了一下,又慢慢垂下去。打蛇尚且要捏七寸,凌肖就是白起的死xue。 白起将呻吟咽进喉咙,只很急促地小声喘着气,脸颊潮红一片,睫毛被汗水打湿成一簇簇。铺天盖地的快感中,他仅存的理智没有警醒他应当保持冷静,只是一遍遍重复着,不能伤害凌肖。对女屄而言显得过于粗长的性器依然不知轻重地鞭挞此处,很深地顶进,抽出,再一次全根没入,白起的头顶着沙发扶手,耳朵被压得好不可怜。他侧过脸艰难地用嘴巴换气,连牙齿都在哆嗦。 见威风凛凛的指挥官露出如此惨状,凌肖总算扬起了笑脸。他掐着白起的腰胯往下按,性器捅进最深处,那里只有一个未能发育成熟的小小zigong,只顶在宫口上磨了磨,白起便夹腿痉挛着高潮,眼泪都渗了出来。 他像只雌伏的母狼,被成结的jiba钉在原地,动弹不得,只能接受被支配的命运。 “真没用啊,”凌肖被高潮的女屄夹得额角青筋直跳,“这么快就高潮了,白起。” 他不顾白起还在潮喷,固执地要顶入宫口,手指捏着白起吐出的舌尖伸进口腔,玩起了后者的舌头。上下一起被如此摆弄,白起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他很怕咬伤凌肖,下鄂张得酸痛,继而下一秒又被撞上宫口的性器夺去了注意力,凌肖俯身咬住他的后颈,声音闷闷的,“我要射在里面。” 清理起来总是很麻烦,因为凌肖总是射得很深,闭合的宫腔被jingye填满,导出时往往总要白起又小死一回。但他此刻说不出拒绝的话,含糊的声音全部吞没在凌肖的手指搅弄舌头发出的水声中,白起快要窒息,只能迷迷糊糊地摇头作为抗议。 自然的,凌肖又一次没有理会。 浓稠的jingye灌进zigong,如同兽交一般,他们以最原始的姿态完成这场结合,凌肖终于松口,白起后颈上的咬痕已经渗出了血丝,他抽出手指,放过几乎忘了该如何呼吸的白起,上面被口水含得湿漉漉的,却没有留下任何咬痕。 “真是强大的自制力,指挥官。” 凌肖的声音沙哑,他由觉得不够,又低头咬住白起的尾巴,将最后的jingye也灌进湿软的屄。 攒了太久的存货,射完后黏白的浊液顺着往下流,把无力摆动的狼尾都沾湿了一小块。白起久久不能回神,眼底艰难地凝出光亮,眼珠转动,看向凌肖。 玩够了吗?他想。 凌肖满是餍足,他欣赏了一番白起yin乱不堪的惨状,同那双湿润的杏眼四目相对——像狗一样啊,白起。 他很刻薄地评价道:“狗。” 但是他想,我不会抛弃我的狗。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