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劫】新皮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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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海事毕,我已是名震江湖的大宗师了。 直到听说清崖兄是为南无生和宁不劫所救,我才恍惚地意识到,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宁不劫了。 准确点说,在万劫山庄一事后,他表面葬身于火海,其实我明白,他只是销声匿迹而已——但我不知道,他究竟会隐于何处。 一只蝴蝶带着人性丑恶的伤痕,怎么会平白栖息于人间呢? 在我建设宗门至如火如荼之势时,我偶得消息,宁不劫现在身处桃源地。 我灵光乍现,何不请他来作我的门人呢?毕竟,我已经是个大宗师了。 既然人心至恶,我愿让他见证爱意汹涌——永不驯化。 以我现在的门路,寻到桃源所在是轻而易举。但宁不劫见到我时,那副清冷而淡漠的神色露出一丝惊讶。 我用诚挚的目光时隔许久再次打量他。他还是老样子,披着一件月白的貂裘大氅,透过身上单衣的领口与袖口看去,便浑身上下都缠满了绷带,间隙透出些骇人的血色来。就连他的腿脚,也还是需要那双特制的鞋靴才能勉强站立行走。 他似乎被我盯得不自在了,轻轻地咳嗽一声,让我收回了过度的注意力,温润的声音里掺着一丝沙哑:“不知少侠来寻我,所为何事?” 我一笑,道:“我是来请宁先生,作我的门人的。” 应当知晓了我一直以来的“丰功伟绩”、再加上南海这次实在是闹出了不小的动静,他很是了然地祝贺我独自开宗立派。 然后,他又要开口婉拒我的邀请了。虽然他只将将说出第一个字就被我截住了话头,但我就是感觉到他要拒绝我了。好像我们交情确实不深,我却见识过他内心的剖白,就此而言,我们的关系深刻得不得了。 “不要急着拒绝我。”我说。 即使是他,也递来了疑惑的眼神。 我露出一种自以为神秘莫测、其实外人看上去十分诡异的表情,对他说:“你爱探究人心,我这地方有意思、你会感兴趣的。” 他肯定觉得我特别古怪,但又对我所说的“有意思”起了一些好奇心,反正我总不至于害他——于是他犹疑地点了头。 我欢天喜地,马上就安排了回程的车马,把这只小蝴蝶稳稳当当地送回宗门。 宗门所在依山傍水,其中亭台楼堂丹楹刻桷、神工天巧。 “确实很好。”他道。 我自觉他应当是满意的,心里松了口气,感谢自己几日前加紧修缮各堂。可下一刻,我都想掐死那个要请宁不劫回宗的自己了。 师祖堂前的广场上,十几日前来到宗门的蓝井正和我打招呼。 我无力地挥了挥手,视线不安地飘向身边的人。他察觉到了我的慌乱,反而善解人意地安慰我:“我早已不太在乎了。” 可他眉眼间分明有些我看得出的低沉。 我微微一怔,随后苍白地笑了,附和着他:“是了。” 跳过这个令人不愉快的小插曲,往后的时日就顺遂起来。我知晓他爱在茶馆听些话本故事,便交代他去茶馆听书,但江南的茶馆里实在不够舒适、路途也有些奔波,不能总放他去。那就让他监工一下门内各个建筑的修葺,不忙时我找他聊可有可无的天。这样的光阴,真的颇像亡命徒死命期羡的闲适生活,会让人慢慢松了骨头。 秋天的冷雨来得猝不及防——前一段时间我忙得晕头转向,从宗门决断到调和门人龃龉,让人愠怒乱七八糟的事情怎么那么多——忽然在一天雨后清晨的餐桌上,听到宁不劫咳嗽了几声。 从前他就经常会咳嗽的,还要用手拍一拍胸口才能顺气。说实话,我不知道分别之后他的身体如何了,但总不至于恶化吧?所以这几声较之更剧烈的咳嗽让我慌了神。 我医术不精,或者说,再精湛也不会有宁不劫精湛了,只能捱下心中的焦急,去宗门附近的医馆买了些精致补品和上好药材,供他自己挑选取用。 秋天是一个交界,天气是渐渐冷下去的。寒意会一寸一寸侵来,撕咬最后挣扎的热气。宁不劫本就身体虚弱、不能受寒,前几日的疏忽,有再多珍宝也弥补不了,他就病得厉害了。 他自己是不告诉我状况的,所以还是忽然之间,我和他在一起时,听见了他极为剧烈的咳嗽,带着胸腔一阵空廖的共鸣,咳了有一阵也没停下来。 我意识到大事不妙,转头去看他。他左眼眼眶发红,眼睛里似乎还蕴着淡淡的泪光,他急促的呼吸着,好像在发抖。 先前捱下的焦急在这一瞬间爆发了,同时自责还像小锤子一样一下一下敲打着我:我太不负责任了,幸亏碰巧发现,万一他的身体情况恶化怎么办。 这是一只在秋日里摇摇欲坠的蝴蝶,需要我倾尽全力为他挡住冷风。 我勒令他在居室中修养,把蝴蝶养在温室里才能安心。 大概是过去了六七天——那天我忙得脚不沾地,最后半夜三更拖着一身疲惫回了宗门。深夜该是熟睡的温床,我仍执意悄悄地推开宁不劫卧房的门,想看看他情况如何。因为这一整天我都没见到他,担心得紧了、念得紧了。 他确实熟睡着,呼吸绵长而均匀。可没有持续多久,他在睡梦里也咳嗽了两声,干涸而嘶哑。我注意到他脸颊泛着粉红,下意识地用手背贴过去,还好,没有发热。 许是我刚从外面回来,手还带着些风凉,把他扰醒了。 他睡眼迷蒙,远没有平日冷漠,转过头来时还不自知地把脸颊向我手上贴了贴。 我倏地呼吸一滞。 他下意识用缠着绷带的手挡住右脸,待看清楚是我,便以为我每日夜里都不睡觉地来探他的病况,于是暂且不责怪我偷偷溜进他卧房这件事,说道:“你不必这样照顾我,只是老毛病。” 我眨眨眼,宁不劫说“老毛病“,我的喉头泛出一阵苦楚酸涩,引得我苦笑起来。 他本想着宽慰我的,就像惯常那样。 “多谢你之前救下清崖兄,现在照顾你是应该的。若你真出了什么事情…我这辈子都原谅不了自己。”我收回手,在他的床沿坐下了,示意他不要起身,又掖紧了被角。 “只是我欠你人情,所以才…”他的嗓子还有些喑哑。 “你来当门人,就是我欠你人情了。”我轻轻道。 “愿不愿意,让我还这个人情?” 他不明白。 我扯过他的手,他局促地张开嘴想说什么,却只是一阵寂静。方便了我——我俯下身,直截了当地吻上他柔软干燥的嘴唇。 他一下子瞪大了眼睛,手推了一下我的肩头,但没用力。 我怕牵扯到他受伤的皮肤,只敢轻轻地吻他。好在他微微张着嘴,我轻易地就勾住他的舌尖,同他纠缠起来。 “唔、唔。”他发出两声闷哼。 我放开他时,他的口腔里被我舔弄得湿乎乎得的,嘴唇上全是晶亮的津液。他眼底涵着一分水光、空洞地看着我,可倒影里只有我的身形。 我凑上去,钻进了捂暖的被子里。撑起上身,他被我笼在一片阴影下,我的长发散了几缕在他颈边,平淡又让人rou痒。 “不可。” 我再低下头,他伸手抵住我、头偏向一边。他在拒绝我,可却睫羽轻颤、腮上飞霞,为他的疏离添了让人心空的示弱。 不痛不痒。 “寸心何所寄?”我念。不等他回答,我在他耳边低语:“都是你。” 我的爱意直白,一记直球打得宁不劫恍惚起来,他纠结着把视线落回我身上,推开我不是、放任我也不是。 我伸着一点舌尖去舔他的耳垂,哼哼唧唧地问:“好不好?“ 他不说话。 我偏不搞霸王硬上弓那套,执意要等他自己接纳我。我软声软气地唤他,就好像我有多委屈一样:“心儿。” 这下他的防线彻底崩溃了,他像被烫到似的撤回了手。我噙着笑去吻他的眼角,吻掉一点湿润。 顺着颌线向下,我吻过他的喉结,再向下,就是遍体的绷带。 我拿指尖挑开一点,宁不劫如同受了惊的幼鸟,扑棱棱地抓住我的两三根手指。 “别看,会吓着你。”他很是认真地对我说。 这么久了,他还是唾弃他被烧伤的皮肤、他的累累伤痕。抑或是,因为在我面前,才过分得担忧起来。 但我太自大,固执地认为我的爱意,足够赋予他一张新皮。 他就变得,十足美丽。 我摇头:“我爱你,我爱你。” 我很确定:“我爱你。” 蝴蝶被我捉在掌中。 他虽然抓住我的手腕,却不再阻挡我探究他。我轻巧灵活地一圈圈解开他的绷带,那些被过度烧伤的皮肤有些在结痂愈合,有些已经长出了新鲜的、嫩红色的皮rou,但看着还是很骇人。 我怜爱地寸寸舔过这些晶莹的皮肤,宁不劫的伤口经年累月不见天日、被包裹在绷带之下,特别敏感。即使只是接触到这初秋夜里微凉的空气就足够刺激,更别提被我舔过的地方,疼痛中夹杂着一丝酥麻,隐晦而yin靡。他当即颤抖起来,快感一波波从被我触碰过的部位窜向四肢百骸。我才舔了几口,他就起了巨大的反应,略为炙热的部位顶着我的下腹。 他觉得羞耻,不敢看我。手却紧紧抱住我的腰,手指几乎掐进我的腰带里去。 我自然而然地褪下他薄薄的、聊胜于无的亵裤。他全身上下除了绷带,再没有可以蔽体的布料,当然,我也不会放过这满身的绷带,就先从绕在他腿根上的解了。我发现,他大腿上的烧伤情况要好一些,很多地方都是白嫩光滑的皮肤。我的手指楷过他腿根羞涩的嫩rou,滑向他已经挺翘起来的yinjing。 才上下撸动了几下,他就呜咽起来。我想他应该从未有过自我发泄的时候,禁欲太久成了向他的报复,我不需要怎样故意逗弄他,就能让他溃不成军。 可我坏心眼。我举起他的右手,牙齿咬扯开绷带的一角,整根绷带簌簌散下来,落在绛红色的锦衾上。 接着,我把握着他的手,让他自己撸动起来。他手上也是新愈的伤口,被自己的yinjing摩擦过,一面是睽违已久的舒爽,一面又是尖锐的痛楚,他被夹在两堵墙之间、还要灌上水,几乎呼吸不畅起来。他咬着唇哀求道:“不行了…”急促的气息里掺上些绵软的泪意。 我不打算做得太过,松开时,他的手轻颤着、上面挂了些透明的粘液,我将他的手送至唇边,缠绵地吮过。这一幕也触动了他,他的下腹抽动两下,更是情动。 我引着他的手,替自己拆开腰带、腰封,外衣被扔在地上,里衣松垮。我让他仍继续抱紧我、抱得紧紧的,我可不会再放过他了。 我索要着他的嘴唇,手下也没闲着——我的手纤细柔软、指腹上却带着常年习武磨砺的粗糙薄茧,他被刺激得眼里泛泪,yinjing的顶端也“泛泪”,黏稠的体液很快就淌满了整个柱身,我每次揉过,都会发出令人心跳的湿答答的声音。仍是不够,我将杏仁尖儿样的指甲尖微微刺入那泊泊流水的小孔,他立刻不安地挣动起来、强迫自己把我抱得更紧些,我几乎是躺在他怀里。 “不要、不要再——”他没撑到说完,呼吸越来越促,像是溺住了,带些沙哑的嗓音婉转了几个调,最后轻飘飘落在最高点。他茫然地看着床顶上的纱帐帷幔,满眼被白光和着雾击中,手下攥着我的里衣、揪起许多褶皱。 我的掌心是一捧乳白。宁不劫身上的药香盖住了淡淡的腥味,反而激得他身上的味道更浓郁了,我埋首在他的胸前,深吸了一大口他的味道。 “你…”他正耽在高潮后的眩晕里,感觉后方更隐秘的地方被我的手探入打开了,他惊慌、但不阻止我。 “可以吗?”我明知故问。他重重地点了点头,鼻腔里闷出一声“嗯”。 我就着他自己刚才射出的jingye,送了一指进入那从未被开发过的地方,那后庭很干涩、而且紧致,我只堪堪伸入一个指节,就被肠rou吸住,想要破开前路更为困难。 我吻他的下巴,哄道:“放松。” 宁不劫努力放开自己的身体。他太敏感了,像开壳的珠蚌,浅浅的动作也会惹得他“嗙”一下夹紧自己的壳子。 趁着他还控制得住自己时,我又把食指推进了一段,现在整根手指都没在他的身体里,只剩一点根部在外面。我搅了搅发紧的xue道,他的喘息变得细碎、间或一两声性感的轻吟。我尝试着抽插起来,拔出去时有些阻力,想要插进去就更难了,寸步难行。我的指甲把他弄疼了,他喉间逸出痛呼,却压抑着自己不挣开我。 这可怎么办呢?我没办法,只好屈起手指,将甲尖贴下,关节往他内壁上顶。这下子撑开了他的肠壁,也算有些起色了。 “痛吗?”我道。 “还好。”他喘息道。 “很快——就会舒服的。”我为了践行我的诺言,开始在他体内摸索,指腹轻且连续地按在肠壁上,仔细地寻找真的能让他舒服的一点。 “唔嗯。”他的体内被我按压,感觉很怪异,那地方本也不该被人探索的。 在我坚持不懈的努力下,他突然爆出拔高三个音调的呻吟,很甜很腻,他浑身都绷成了一条线,就连后xue里也绞紧了我。 “怎么样?”我笑意吟吟地问他。 “嗯…”他酥软下来,只能用这样不成句的音节回应我。 那内里约莫是觉得爽了,泌出些清澈的肠液,我见势再捅进去一根手指,咕叽咕叽地插起来。那水声并不大,却在寂静的深夜里显得格外响亮。我的手指在里面搅动几下,仿佛搅了一汪水。 他的身体温热起来,肌肤上沁出一层薄汗,在昏暗的烛火下像淋了一层蜜,晶亮且诱人。 他低下头,嘴唇贴着我的额头。炽热的喘息拍在我的脸上,把温度升了好几个点。我仰头去够他的嘴唇,把他的下唇含在口中,细密地品尝着。 在厮磨时,我张开两根手指,那xue口已然软糯下来,被撑开还有了些余量,我并着三指插进去才算填满了他。他的呻吟被我堵了回去,只能在嗓子眼里“呜呜”地闷着,下一刻我后撤了一点,与他拉开了几寸距离,他颤着喘匀气,而后追着向我索吻,彻底地情动到前后都一塌糊涂。 他的前面,又精神充沛地翘起来。 这次我照顾得更仔细些,空出来的那只手抚过两个囊袋,圆润地滑了上去,掌间巧妙地挤压柱身,他的后xue也一阵一阵地夹起我的手指来。 我的攻势瞬间猛烈起来。我加快了手指的抽送,模仿交合般全部没入、狠狠地按在那凸起的一点上。前面也没有被冷落,我整根撸动着他的yinjing,同插他的后xue一样的频率。 他丢盔弃甲、失魂落魄地尖叫道:“不要…太快了…!”眼泪原本还在眼眶里打转,这下却成了断线的珠子,啪嗒啪嗒地掉下,满脸都是泪痕。 “啊…不要…不要了…!”他试图按住我的手,却软绵绵地使不上力气,反而连带着他跟我一起动,被顶得缩成一团,双腿夹住我的手腕。我的手腕擦过他腿根软乎乎的嫩rou,一时竟撞出些rou体拍打的声音。 从未品尝过这等灭顶快感,宁不劫被我弄得快要失去理智,全身上下的每一寸都为我的动作而战栗。很快,他的yinjing就再次涌出大股的液体、连后xue都绞死了我的手指,我知道他快要到了临界点。 我收回了抚慰他yinjing的手,转而专心地攻击他的后庭。里面湿热无比、还淌着水儿,实在磨人得紧。我再用力些,果然听到他娇腻的呻吟。插了没几下,我重重地摁在他最敏感的点上,快感像在他身体里炸烟花,他向后仰着、腰弓成一个弧度,前后都喷薄而出、一齐高潮了。 “啊啊啊!”他高亢地尖叫,最后发不出来一点声音,只能失神地张着嘴、无声地发泄。 我的两只手都水粼粼的,而在我抽出那三根手指时,肠液几乎是喷溅出来,染得他的双腿之间洇湿一片。 我用毛巾热水擦了擦他湿透的身体,被他拥着一同沉沉睡去。 第二天,我发现他的咳嗽好了许多。 “看来发些汗是有好处的。”我笑道。 他红了耳根,不肯回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