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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蛮奴将(古言)

    

野蛮奴将(古言)



    自大魏立国以来,君王们重文轻武,结果导致整个大魏的兵力变得不堪一击。

    北方戎狄,兵强马壮。他们一路南攻,兵临于大魏都城。

    你作为前朝的郡主,在兵败城破后当然是在劫难逃。

    敌军粗鲁地反绑住你的双手,摁着你向他们的将军跪下。

    “容晟,你狼子野心,天道难容!”你怒视着容晟,咬牙切齿地说道。

    容晟轻嗤一声,随即命令手下将你押入地牢。

    “呵,明明是你这大魏贵女不识好歹!当初你要是乖乖嫁与本将,本将也不必强要了你。”容晟的粗臂搂紧了你腰身,另一只手将你的一条长腿抬至他腰侧,身下粗长的rou刃对着你嫩红的花xue猛烈地抽插。yin液随着他的抽动而淅淅沥沥地流了一地,yin荡又艳靡。

    “啊啊啊……蛮贼,你不得好死……”你顾不得身为郡主的娇矜,对着他破口大骂。

    “还有力气与本将作对?看来是本将没能让郡主满意?”话罢,他猛地托起你的雪臀,将你两腿掰得更大,连带着那水盈盈的xue儿也被撑得更开了。

    你猜不到眼前这莽夫的下一个举动,害怕得将攀附着他脖颈的双臂拢了拢。

    他果然是个yin贼,冲着你花xue撞击的力度大了不少,他又低头去咬你胸前的红梅。

    “啊啊啊……不准咬……呜呜呜……”你的声音轻颤着,泪眼婆娑。

    他哪听得进你的话,坏心地将你的乳尖往他那边使劲咬扯。

    “疼……呜呜呜……”

    驴鞭似的粗长物什也像它主子一样,蛮横无礼地鞭挞着你娇嫩的花xue。敏感的xue径未曾经历过这般剧烈的攮穿,只会不停地溢出大股透明温热的水液,倒是让他得了逞,让他那狰狞巨物抽插得更起劲了。

    越积越多的快意令你不禁高声媚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

    你竟被一个卑贱低下的蛮奴cao得xiele身子!

    失了智的你瘫软到他怀中,脸色潮红得异常。他趁你未回神,挺腰来了几十个狠顶,将囊袋中的精浆喂入xue中,烫得你不禁抖了抖肩膀。

    自打被囚禁与这屋中,他夜夜强迫你同他交媾,你的xue儿不知吃了他多少的阳精。

    你最恨的便是自个儿的束手无策,逃不出这寸土尺地,更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未足半年,你似乎有了身孕。等到了大夫的准话后,你心如寒灰。

    前些日子,你无意听到了门口守卫的闲话。他们说,新帝心狠手辣,登基前就下了死令——留前朝人于燕京者,杀无赦。因此,前朝的皇亲国戚不是下了黄泉,就是被奴役于穷苦之地。

    容晟与新帝关系并不一般,他是新帝的拜把子兄弟。他要留你,自然不是难事。

    但是,你一个人苟活在这如笼似狱的燕京中还有什么意思?燕京已经不是以前的燕京了。

    如今,你有了这孽种。今后若是见了那早逝的阿爹阿娘,他们可会认你这没气节的女儿?

    心中郁结难解,你已经整整三日不吃不喝了。哪怕是容晟强灌了你好几口rou汤,你转头就给吐了个干净。

    “你就这般恨我?想着一了百了?”容晟气极反笑,他紧捏着你下巴的手松开了,“呵,我倒想看看你能倔到何种地步。”

    他一个转身,声色俱厉地对着屋里的仆从命令道,“你们听着,若是她今日吞不下一粒米,你们就洗干净脖子等着吧。”

    “你……!”你面容上是一片愤恨,却只能瞪着他转身一拂袖大跨步走出门,没气力骂他了。

    一众仆从对着你磕头如捣,你并非铁石心肠之人,便无可奈何地咽下了一碗米汤。

    夜里,你睡得很沉,没有听到容策走进屋里的动静。

    “哼,你就是仗着我心里有你,才敢对我蹬鼻子上脸。”他俯身看见了你微微泛肿的双眼,气得胸口闷疼,忍不住伸了手抚向你的脸。手指上的粗茧扎得你发痒,你不适地皱了皱眉,似有醒来的迹象。

    他忙将手移开了,心中暗骂:“这群该死的奴仆!让他们是把你照顾到哪去了?”

    转念一想,惹你流泪的罪魁祸首并非是那些仆从,而是他。他脸色顿时变得沉郁。

    大夫说你近日心绪不宁,胎儿不稳,若是今后不小心流了胎,对你身子也极为不利。

    容晟一听,哪里还能坐得住?赫然站立起身,凶神恶煞地威胁着大夫,“我不管什么胎儿,我只有她好好活着。若是她出了什么差错,你就以死谢罪!”

    大夫吓得连连点头,慌忙退下。

    容晟缓了缓神色,朝着你屋里走来。

    “你又来作什么?难不成今又想了新法子来折磨我?”你看见他就难免生出怒火来,张嘴便来呛他。

    容晟抿唇,面上尽是不郁之色。他命令一众仆从退下。你不免惊慌失色,连步退后。

    “怕什么?我又不是要吃了你。”他怕你摔倒,忙去握住你的柔荑。

    “放开。”你使劲拧着他的手臂,他只当你是在给他挠痒。

    “我不闹你。”他眼眸里没了刚才的冷峻,“说吧,你究竟要如何才肯把好好地孩子生下来?”

    你惊疑不定,“准我今后长居慈安寺?”

    他沉默良久,久到你以为他打算反悔了。可是,等他艰涩地点了头,你又觉得有些难以置信。

    立夏之日回容府,这从五年前便成了你雷打不动的一件事。

    容静拉着你的衣袖,仰起小脑袋来问你:“阿娘,你为何不同我们一块住在府里?是因为不喜阿爹吗?”

    你看着他稚嫩的小脸,一时不知与他说些什么,只能温和地笑了笑。

    “哼,坏阿爹脾气臭,阿娘不喜他自然也是对的。阿娘你是不是也不喜我?为何只有到了我生辰这天,你才来见我?”

    你蹲下腰来,将小小人儿搂进了怀中,“你是阿娘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宝贝,阿娘怎会不喜你?”

    这时,几声轻咳在背后响起,容静立马绷紧了身子,从你怀里挣脱出来,乖乖地对容晟喊:“阿爹”。

    “你吓他作什么?”你冲着容晟说话的语气难掩怒意,忙将容静护在了身后。

    “我没吓他。”容晟不敢冷着张脸,语气也软了几分,“他该去习武了。”

    “今日是他生辰,让他歇一日也不为过。”话说完,你没眼再去看容晟,牵着容静走了。

    容晟怔怔地瞧着你与臭小子渐行渐远,心中直泛酸。

    夜里,将容静哄睡了以后,你轻手轻脚地走出了房门。走至长廊的一半,你远远地瞧见了容策。

    “你来找我作什么?”你对他从未好声好气过。

    “沁儿,我知道是我对不住你。但是,静儿这五年和你见面的日子屈指可数,他和没有阿娘的孩子有何区别?”

    “呵,倒是我考虑不周了。容大将军,事务繁忙。你大可以将他送来慈安寺,我来照料他。”

    “沁儿,你明知我并非此意。”他忍不住上前箍紧了你的腰身。

    “登徒子,谁让你动手动脚了?”你恼恨地朝他胸口捶去。他只是一声不哼地受着,没有松开你。

    “听我说,朝代更迭少不了流血,帝王皆是要以此立君威的。我已经尽我所能,保下了那些个无异心的宗室,他们如今在燕京城外活得好好的。这样,你能不能消了些恨意?”

    “不能……呜呜呜……”你委屈地呜咽起来。

    “哭什么?你若还恨我,往我身上咬回来,成不成?”

    容晟这些年倒长进了,还学会了哄人。

    你竟真的踮起脚来,朝着他手臂狠狠地咬了上去。他倒吸口凉气,没有推开你。

    你盯着他臂上鲜红的牙印,心中一时五味杂陈。

    他对上你哀怨的眼眸,笨拙地又问:“还气?那你再咬,我不怕疼。”

    “你皮糙rou厚的,一点也不好咬。”

    “嗯,是我的错……”

    你住回容府后,容晟将手里督练军兵的职务分给了副将,整日尽缠着你。到了夜里,他也紧缠着你不放。

    眼下,他一双铁臂强势地箍紧着你的细腰,又狠狠地嘬着你的奶rou,胯间巨物恶狠狠地戳着你的小腹。

    “你休要得寸进尺。”你羞恼地推着他,他却比街上的泼皮无赖还要难缠,无论怎样都甩不开。

    “你是我孩儿他阿娘,我同你行夫妻之事乃天经地义,怎么算是得寸进尺?”他粗喘着,在嘬吻着你的空隙里同你斗嘴。

    “嗯嗯……你慢点……”你被他熊熊燃烧的yuhuo烫得脸热,额上覆了层细汗。

    “怪你让我苦憋了五年之久,现下我自然要从你身上讨回来。”他不再多言,挺着巨龙直捣花xue,重重碾平了甬道内的褶皱。

    “啊啊啊……轻点……”你掐紧了他的粗臂,企图缓冲他的蛮力顶撞。

    饿了许久的蛮奴狼将只会勇猛得势不可挡。他今夜非得把你折腾至天明,否则他对不起他自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