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难以取悦的主人,薇薇用尽浑身解数也没舔到jib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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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昌看着铜镜里的自己:“申鸣,这样穿是否浅薄?” “深色的确更衬主上,不过民间认为,地位高的人才能穿浅色,以示不为规则限制。”申鸣认真回答,不过心里不以为然。 “换。拿件布衣来,不要让她以为,我需要华丽的外物才能压过她。” 其实真没必要,申鸣心想,又不是不认识你,装什么低调?嘴上却说:“主上气质风雅,穿布衣也不流俗。” “不要那件黑色的,又不是去奔丧!浅灰吧。” 申鸣笑容可掬,为周昌接过外衣:“圣主要见的是哪位?” 周昌不答。申鸣暗暗心惊,不知自己是那句话说错了。 良久,换好衣服的周昌不经意地问:“申鸣,薇薇在自己房里都做些什么?” “这个……小人没有注意,要不叫人来问一下?” 申鸣心里清楚,这段时间薇薇什么也没做,只在那跪着。但他突然有个念头,最好不要让主上觉得,自己的对薇薇的情况很用心。他实在摸不准主上对薇薇的态度,还是谨慎观察为妙。 “不用了。你去库房拿一套头面、几个摆件。寻常之物就好……但要款式新奇有趣的……设计也不要太精繁,一般人家也用得起的那种……” “是。”申鸣心想,主上怎么今天说话特别啰嗦。 申鸣正要离去,周昌又叫住他:“等一下!还是拿最好的,只要不逾制,拿贵气逼人的,我就要用好东西砸她。” “圣主,小人需要知道是赏给谁的,才能不逾制。” 周昌不喜欢被他盘根问底,可申鸣说的在理,只好含糊说:“只是给薇薇而已。” 申鸣心想,奴隶是没有私有财产的,给她什么都是逾制啊。脸上却笑答:“小人心里有数了,马上就到。” 薇薇着绯绫袍、锦衿褾,露着大半胸脯,束着腰,婷婷袅袅拜下去:“主人爹爹万安。” 连申鸣都看呆了。心道萍夫人果然有一手,这一打扮,还真像怀春的大家闺秀。薇薇胸大腰小的特点被突出,倒不显得身材赢弱干瘪了。 周昌很满意,问:“住的还习惯吗?” 仅是这个问题,就让薇薇张口结舌。慌张半天,才说:“半夜一个人冷,会一直想爹爹。” “那就爬过来。” 薇薇熟练地趴在地上,像狗一样爬行。她有意摆动屁股,腰肢摇曳如蛇,巨乳垂着像两个果子,随着她动作摇晃碰撞,彼此摩挲,似乎一用力就会从衣服里蹦出来。 “穿成这样,恬不知耻。”周昌微笑。他故意不屏退左右,想众多的目光让薇薇更加难堪。 “奴天性yin贱,不知羞耻,穿着打扮只为爹爹用着方便。”薇薇的假笑甜到发腻,爬到他脚下,用额头碰了碰周昌的鞋子,看他不怒,便用脸贴着周昌脚面,慢慢钻进袍子下面。 “被多少男人用过了?” “成千上万,奴日日被千人骑、万人cao,人尽可夫,比妓女还下贱。” 周昌明显失望了,兴奋的表情冷下来:“贱货,出来。” “是。”薇薇忙爬出他双腿之间,跪在一旁。 周昌还是耐着性子问:“最近学了什么新曲子,唱一个听听。” “奴学了个边脱衣边唱的艳曲,叫《剥rou笋》,给爹爹唱。” 薇薇说着起身,一个妖娆的转身,手拂在自己胸前,开始唱:“庭院纷纷花瓣落,娘子闺阁想郎摸。不愿君心如磐石,但求jiba如铁杵。想郎脱下奴衣衫,垂涎流遍奴香肩。腿间滴落春山瀑,卷舌纠缠盘枝莲……” “行了,停下!”周昌生气了,薇薇和申鸣都不明白,没人敢出一声。 周昌用手扶着头,看着薇薇低垂着发抖的脸颊。面对这样的薇薇,他觉得玩什么都没意思,以前计划了几百几千次的游戏,就是让她去做,她也不会吭一声,就像打骂一块石头。那还有什么好玩的? “会不会唱民间小调?唱个‘有女怀春,吉士诱之’。” 薇薇惊慌起来:“奴……奴没听过。” 申鸣暗想,这什么时代的小调,妓院里早不流行了。良家妇女怀春,不够味啊,现在都流行直来直去,一上来就唱这个洞怎么样、那个洞怎么样…… 周昌无事可做,只好抬起薇薇的脸来欣赏。她怎么瘦成这样,眼神涣散,只会傻笑…… 看了半天,周昌才问:“有过喜欢的人吗?” 薇薇又傻笑起来:“就喜欢主人爹爹。” “给我说实话,我不生气。” 薇薇眼中迷惑,又笑着说:“更喜欢主人爹爹下面的大棒,爱得恨不能天天含在嘴里……” 周昌勃然变色,气得用拳头在桌案上砸了两下。还自言自语道:“说过了我不生气,一点都没生气!” 薇薇心里害怕,她的应对手段是——笑得更甜了。她仰起笑脸对着周昌,一门心思只想快点舔到他的jiba。只要开始伺候,客人就不生气了,她至少知道这个。 “别笑了!笑得像狗见了屎!”周昌怒吼,起身拂袖而去。 薇薇赶忙跪下,膝行追着:“爷,请爷慈悲,不要退了小奴,求爷再试试……” 慌乱中,薇薇连称呼都叫错了, 还当是在妓馆中留客。她哭着追上去,连周昌的衣角都没摸着,被申鸣拦下:“小姐留步,不要怕,主上或许有急事。” 薇薇泪眼婆娑:“大人……” “没事的,你在这里不会被罚。我还给你带了礼物。”申鸣说着让人拿过首饰和摆件,是金丝兰草纹饰的十几件成套头面,以及四个美石玉雕。 薇薇擦擦眼睛,看清这些东西,问:“奴用这些打扮起来,爹爹才会高兴吗?” “不是,这些只是给你拿着玩的,这说明我们主上喜欢你。你暂时摸不准他的口味,慢慢来,还有机会。” 薇薇仍惊魂未定,申鸣给她倒茶,扶她坐下,一口一个“小姐”相称。申鸣一向嗅觉敏锐,他感觉到这个小奴对圣主意义重大,以后必有前途,好好待她准没错。于是把薇薇当成贵客奉承。 被买下以后,薇薇几天没吃药了,晚上经常做奇怪的梦。有的是以前的事,有的像是上辈子发生的。 她梦见午先生拉出她的舌头,要拿刀割掉。她拼命摇头,哭着求饶。 午先生说:“没给客人舔舒服,被退货了,这条舌头留着还有什么用?” 薇薇说不清话,含混说着:“奴会加倍舔,奴愿意舔,舔哪里都可以!” “晚了,要罚了你,带去向客人赔罪。”他说着就要挥刀。 突然有人跑进来,对午先生耳语几句。 午先生叹口气,把夹着薇薇舌头的夹子松开:“最近太忙了,不能少条舌头,先放过你。” 薇薇在午先生脚尖前不断磕头。 “可是,仍要向客人赔罪,你准备好。” 薇薇躺在床上,双手捧着双乳,把客人的yinjing夹在乳沟间。 她的脸深深埋入客人肥厚的臀间,伸长舌头,舌尖在那人的yinjing下方,和肛门之间游走。 客人坐在她脸上,一手提一只rutou,一边抽插乳沟,一边享受薇薇口舌服侍后门。 “小婊子,不教训一下就不够卖力。我就知道,先退货,再叫回来,cao的舒服还省钱。” 薇薇流下眼泪,原来不是她服侍的不好,是客人对妓院耍的小花招,只为了少付钱,以及几个赔偿的小菜。 仅仅因为这样,她的舌头差点被割下,也许就此一命呜呼。 她的眼泪成为客人屁股在她脸上滑行的润滑剂。她仍然要把嘴巴凑上去,像亲吻情郎的嘴唇一样,深情激吻客人的屁股。她边亲边舔,口水涂抹到面前的屁股上,又涂到她自己的脸上。廉价的脂粉把客人屁股染成粉色,她把那粉色舔进去,像在吃自己流出的血。 “这个小逼可真舒服!”客人叹道,“我就知道,奶子大的都下贱。没你做不出的事,还装高贵!就是欠抽!” 薇薇已经麻木的rutou突然传来剧痛,客人用指节拧着她的乳晕旋转,薇薇忍不住发出呼叫,双腿乱蹬。 “进去!伸进去!”插到迷乱的客人喊着,如果薇薇不服从,就会把她的奶子拧下来一般。 薇薇伸长舌头,与客人的肛门舌吻。她的舌头探到最深的时候,仿佛整个生命都不存在了,她的面容和客人的屁股合为一体,她无法呼吸,整个人都被这段直肠夹着,永远被夹在那里,这就是她应该在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