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与颓废系美人－嘴对嘴喂食、手指爱抚

    　　小恶魔的低落和颓丧是rou眼可见的，为了不触霉头，恶龙屡屡变回原型，甚至是次一级的异化形态。因为当他是龙和蛇的时候，meimei的态度会明显好转一个台阶。

    她会跟哥哥计较得失，却很难跟野兽动气。面对后者，她会充满耐心和善意。

    ——龙崽子有什么错呢他只是想吃掉你。

    作为想要讨人欢心的宠物，恶龙一般会往小了变，用上塑形魔法，缩减成不过巴掌大的小龙。有事没事就跟在meimei身后乱飞。

    小恶魔已经连续在他的影子里混乱两周了。原本开开心心的傻孩子，忽然就满腹心事，窝在阴影里不肯动弹，龙少不了要管一管。

    【出去看星星。】

    小龙咬住飘在孩子身后的披帛，揪着她动。他虽然体型小，想拽走meimei，还是轻而易举。

    小恶魔就这么被拖出了影子。她始终微妙地保持着瘫倒的姿势。双手双脚都放平了，像是僵尸。长发水藻一般散在身后，没有任何发型。

    出去以后，还是裹在披帛里飘，被小龙哥哥叼着穿过走廊，去了二楼的阳台。

    浮空岛中央别苑的建筑风格有十来种，四合院只是其中一种，还有哥特城堡、独栋别墅等等户型可选。基本都是双胞胎亲手设计的。在恶龙无人能及的位面空间魔法加持下，想要住什么房子，可以随主人心情一键切换。

    拥有这座岛之后，小恶魔就开始疯狂搞基建、盖房子、造花园，沉迷于岛屿装修，备选方案一堆。时常罗列出一长串缺乏的物资清单，要哥哥去搞。一石一木都是心血。

    今天的家园简陋而拥挤，只有两层，是小户型，单层不足四十平。大房子住多了，偶尔也想试试小的，瞧着温馨。

    实用，是肯定不实用的。见客时，还是得去岛上的宫殿群。她和龙的书，还有各种魔药、施法材料、装备武器、宝石附魔卷轴等，要的空间也不小。

    单一个小房子，养不活魔法使。要论魔法使的居所，标配其实是塔——装满典籍的法师塔。

    再奢华一点，高塔里还要有专门的炼药所、装备铺、藏宝阁、草药植物园、施法实验场……

    这些设施，岛上应有尽有。为了照顾到登岛的客人，甚至还配备了专门的精神病院，如果理智值降到了红线，就可以立刻去看医生，磕点药，刷新精神状态，恢复正常。

    恶龙的岛上存有大量黑暗藏品，不可直视、不可靠近，待久了，来宾会听见奇怪的噪音，看见奇怪的异象，潜移默化地陷入恐惧和混沌，想要寻死自尽。不备点药没法全身而退。

    对于深渊种来说，自身精神状态越差，攻击性反而越强，伤害越高。只要别疯到自我毁灭就行。小疯怡情，有助于修行。

    小恶魔是离疯狂之源最近的活人，但她从未有过变疯的倾向，是周围最正常的人。但这份“正常”，恰恰才是不正常。如果她真的是正常的，那么她就应该跟普通恶魔一样失心疯。

    受到至尊至强的血脉等级打击，这是必然结果，绝对个人意志所能克服。就好比纸鬼白刚出生时，神力一出，群龙被迫集体下跪叩首一样，不是想不想的问题，而是无人能够抗拒这股力量。

    在这里，恶魔飞速扣除的理智值，就等于下跪。

    至于唯独她不受影响的原因，小恶魔现在也明白了——

    恶龙的力量来源于她。他们之间如果也存在上下级关系的话，龙毫无疑问会是被压制的那一方。

    他们之间的联系，比她以为的还要深刻紧密。这也解释了为何龙这样的天之骄子竟然会在她面前缺乏自信和安全感。本质上，还是因为力量不平衡。

    单看现实，她是无法理解他到底在慌什么的，只觉得他矫情。

    这下好了，她脾气原本就不好，觉得自己了不起之后，就更嚣张了。

    说实话，虽然不清楚昔日神子所表现出来的“无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但那毕竟也是她本人，所以她能以自己现在的凡人思维做出一定猜测。在她看来，这或许是一种极致的自恋。

    因为自己已经是最完美最顶峰的存在了，所以对其它人兴致恹恹。她一个人就能过得很好，靠自己便能应有尽有，所以别人都是多余的。有没有区别不大。

    这么一想，她似乎又看到了回忆中的那个小男孩。

    小男孩一脸期待地凝视着她。得到她的拥抱之后，激动得双颊泛红，无处安放的小手颇为局促，纠结很久才犹豫又小心地抬起来抱住她。

    她去哪里，他就跟到哪里。在她说话的时候，在她看着其他地方的时候，他始终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她牵着他的手，来到了高处。

    “我会陪着你的。”坐在树枝上的小男孩单手揪着裤脚说。表情有些忐忑，双腿交叠，足尖微微晃荡，努力控制自己的一举一动。

    他跟她不一样。他看上去似乎很依赖她，非常需要她。如果没有她，他脸上那种喜悦的表情就会荡然无存。

    每次听说长大以后他们就会分开，他就会皱着眉哭泣。最初是疑惑和难以置信，就像是他第一次听说兄妹不能在一起的时候一样。

    “今后就算不能见面了，我们也依然是一家人。我还是会爱你的。”她曾这样宽解这个孩子。

    “可是……”他看着他们牵在一起的手，却没能继续说下去。他看着这双手很久，神情渐渐充满痛苦和委屈，直到他终于哭了起来。

    神子对他说，她的爱永远不会消失褪色，正因为这份爱，她才必须将自己的余生奉献给神，献给世界。可他却像个迷失了方向的异教徒，啜泣不已。

    这是爱？可为什么他的心好像要被撕开了一样？

    小恶魔不知道神子看着这一幕是怎么想的。但她很敬佩她，因为她看起来超级淡定，温柔又沉稳地安慰脆弱的小孩。小男孩扑倒在她怀里哭得梨花带雨的，而她像是什么看穿红尘的过来人，耐心地搂着他轻抚后背。

    神子居然没有嘲笑这么丢人的纸鬼白！？这都能忍住？她总算知道她和神子的差距在哪里了。

    时间久了，小男孩勉强能忍住眼泪了，但表情还是很落寞。

    再后来，则是淡然而温和。戴着王权之戒，头顶神印。

    为什么“女主角”永远都待在镜头前？这条与生俱来的巧妙设定既不是巧合，也不是天意。看似偶然，其实必然。

    小恶魔落在了阳台里的沙发上。小龙一松嘴，她就软塌塌地趴了下去，恢复平整的睡姿。龙再次叼住她的飘带，帮她翻了个身。

    视野前方，是浩瀚的星空。

    小龙收住龙翼，停在扶手上。他看起来不像龙而像猫，魔角变小了以后，也像极了三角形的猫耳朵。坐姿更是优雅至极，尾巴乖巧地盘在腿下，绕身一圈。

    是来看星星的吧？可她却一直看着头顶那只黑红色的生物。龙的真身虽然很庞大，可若于星辰相较，与这个宇宙做对比，则同样很渺小，一旦离得远了，他的身影也会消失在星海与历史之中。

    小恶魔管中窥豹，学了点神子的无情，开始自命不凡。摇了摇折扇，取出一把乳白色的点心，都是些香甜的奶制品，打算让下贱卑微的小龙伺候自己享用。

    关于吃零食这个事情，对她来说，没有必要，但很重要。跟饿不饿关系不大，纯粹嘴馋。如果味道好的话，她可以一直吃下去。无论是学习，还是亲热，都喜欢在旁边放点吃的，时不时来一口。

    拿在手上后，她却鬼使神差地换了个说法：“过来小鸡，赏你口吃的。”

    小龙扭头看向她，眨了眨金色的圆眼睛，抬起一只前爪，又缓缓放下，翅膀一扇一扇的，似乎很犹豫。

    终于靠过来的时候，姿势也像极了猫，鬼鬼祟祟的。伏着身子，脑袋压得很低，靠着边缘试探着凑近她。

    小龙闻了闻她的手掌心，他可能并不一定想吃她手里的东西，不过还是听话地低头小口小口啄食了起来。咬在嘴里之后，用牙嚼碎点心。

    这一幕，让小恶魔想到了凡间的一种鹦鹉。

    这种鸟没有主仆概念，可能会误把饲养自己的主人当做配偶。看上主人之后，不仅会吐食给主人，还会忍痛拔下最漂亮华丽的尾羽，送出去求爱……

    如果人类接受了这根羽毛，小鸟就默认他俩成了。小鸟很专情，如果发现主人找别的小东西玩，会嫉妒吃醋，甚至有可能会抑郁而死。

    小恶魔看着手边的小龙，默默回想起自己仓库里的那堆漂亮龙鳞。这些鳞片不仅色泽鲜亮，还异常锋利坚硬，切东西比什么刀都好使。

    记不清是什么时候丢仓库里的。从复活时起就在了，看来是很早的时候就送给她了。

    之后他也有继续送。有送单个的鳞片，也有加工成防身装备，做成胸针、发卡等等，再送给她的，还有炼成药被她吃掉的。

    这么一看，龙跟小鸟还真挺像。

    不过，吐食？消化一半的食物，虽然是小鸡的一番心意，但未免也太恶心了。这她接受不了。

    小恶魔张开嘴‘啊’了一声，暗示哥哥投喂自己。

    小龙从她手心叼起了一个大块的乳酪，衔在口里飞向她。近了，她唇上却贴过来一抹柔软。龙变作了美少年，压在她身上，用舌尖推着小零食，进到了她嘴里。

    她躺在沙发上的空间被侵占了一部分，少年单膝跪了上来，撑在沙发上找她亲热。

    这样也很恶心，比直接吃小鸡吐出来的粮食还要恶心。硬闯进来的舌头上盛着奶味，香是挺香的，但也很黏，混着属于哥哥的津液。

    龙很喜欢这样喂她，非常享受这个过程。她懒得反抗，像是没有个人情绪的玩偶，他爱亲就给他亲。

    “再来点？”

    “随你。”她很没脾气，说话懒洋洋的。

    “高兴一点嘛。”

    “我很高兴。”

    “啊……又说谎。我们宝宝委屈死了，妈咪看着可真心疼。”

    龙把她手里的甜点都弄到自己手里，垂下脸，用舌尖贴着她的掌心滑来滑去的，舔去碎屑状的残留物。清理完她手上的之后，他吃下了一块新的点心，嚼过了之后才嘴对嘴喂给她。

    在咀嚼的时候，牙关来回碾磨，压碎脆弱的食物，恶龙养孩子的体验感也达到了巅峰。这些甜蜜的养分，很快就从他嘴里一点点融进了她体内。

    “再来点。”他看了看手里的糕点，得寸进尺，“这次这个很软，妈咪不帮你嚼了，我们一起用舌头搅化吧？”

    “变态妈咪。”小恶魔甚至没兴趣纠正哥哥的用词了。

    口腔被哥哥的舌头深入搅弄时，像是在围绕着那点奶疙瘩，用舌头缠着打架。龙不断挑逗她，跟非凡的身手一样，他的舌头也灵动得可怕，压着她的舔磨。她没怎么注意，吃食就被他搞烂了。

    她的忍耐力是有限的。嘴唇还没分开，倒是先抓住了他的手。

    是让这个变态滚开，还是顺其自然地索求纵欲？还没等她做出选择，少年就很默契地把手探到了她身下，自觉抚慰性敏感地带。

    刚一接触，就激起了强烈而尖锐的快感，让她下意识开始吞咽，收走嘴里化开的奶液。

    像这类明目张胆的擦边游戏，哪怕是到了现在也没有停过，像是某种挑衅。然而小恶魔不曾挣扎，逆来顺受。她会如此懈怠的理由也很简单，她清楚不管她做什么，哥哥都不可能会放过她。怒也好、恨也罢，都是无用功。

    不如躺着。

    星空还是很美。小恶魔凝望着头顶绚烂的光点，轻飘飘地腾起，仿佛摘到了星星。迷失在彩光中的时候，她难耐地叫嚷了数声‘哥哥’。

    什么绝世小可怜，怎么能叫得这么娇？听起来像是小孩子的幼嫩童音，呻吟时，还带着淡淡的哭腔。她觉得自己的心都要化了。

    ——这里的她，是说在场的另一个她。

    她默然旁观了这场发泄，甚至能悠闲地点评自己的声音。她觉得她简直不要太可爱了，听得她都想要去哄个女朋友来疼一疼了。

    除此之外，她也能听到哥哥的粗喘声。虽然他只是在抚摸她，在她意乱情迷的时候，却也受到感染渐渐动情。

    不过他把手拿出来之后，就停手了。

    “怎么停了？”她问。

    “黧宝宝想被cao了？”

    “……不想。”

    少年施法弄干净她的身体，又变回小龙，揣着爪子趴在她胸前。

    “那就到此为止。反正我们以后都会在一起的…”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