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灌肠/皮带SP(前夫)
书迷正在阅读:大学校园之青涩的情趣、女尊之yin仙欲梦、网恋对象是个海王、大小姐月下救风尘【GB】、晚生香(1V1 民国)、《恃美行凶【快穿】》、偏向【伪骨科兄妹H】、陷阱(校园nph)、【原创黑化】病态爱恋妄想集、小狗的调教日记
42 沈穆修的背上已经满是冷汗。 小腹传来的阵阵绞痛刺激着他的神经,后xue被灌满的胀痛感也让他无法忽视,然而最令他恐惧的还是许瑗压在他腹部的膝盖,俨然再用点力就能让他全线崩溃。 他能明显地感觉到肠壁被液体中的酒精灼痛,在腰胯间燃起了一把火,烧得他浑身都隐隐发烫—— 浅淡的醉意开始侵蚀起他的意识。 他的目光依然定定地落在眼前的女人脸上,思绪却已经飘忽不定地离散开来。 他想起婚宴上的红酒,在亲吻中渡进彼此的唇舌;想起烛光中的交杯,对视间彼此眼中都是深情…… 曾经亲密无间的爱人,如今竟然只剩下陌生。 强烈的挫败感笼罩着他。沈穆修渐觉身心俱疲,连挣扎都无力。 43 许瑗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仿佛在看一条逐渐被驯服的恶犬—— 她觉察到他的动静小了很多,目光也不再狠厉,终于开始觉得他和沈穆远有点像了。 她扳住他的下巴,认真地打量:“让我看看……你跟你弟弟,长得还蛮像的嘛。” “所以那兔崽子还算可爱……”她眯起眼睛,冷声嘲讽,“你怎么就这么讨人嫌?” 她话音刚落,余光就瞥见角落里的任务进度条又涨了些—— 果然,当着他的面提沈穆远,对他而言也是一种羞辱。 她一边用膝盖打着转碾压他的小腹,一边压低了身体逼近他,皮笑rou不笑地盯着他:“那兔崽子跟你说了没?你把我扫地出门的第二天,他就把我捡走了……” “我cao了他一晚上,cao到他哭着求饶……” “他哭起来的样子真可爱啊……” 她前一秒还沉浸在对沈穆远的偏爱中,下一秒就骤然翻脸,毫不留情地给了他一记耳光,言辞中难掩厌恶:“比你这副要死不死的样子好多了!……” 响亮的巴掌声瞬间打断了他沉闷的呻吟。 大概是药剂放大了她的手劲,许瑗自觉这记耳光扇得还不如扇沈穆远那回重,却明显地在他半侧脸上留下了一个巴掌印。 沈穆修被她打得偏过脸去,身体有些发僵,却皱着眉抿紧了唇,一声不吭。 兑入灌肠液中的酒精已经起了效,染得他眼睛都微微发红,像极了沈穆远被情欲支配时的样子。 许瑗忽然心念一动,又抬手扣住他的下巴,迫使他转过头来直面着自己。 “不过沈先生哭起来……”她笑眯眯地望着沈穆修,“应该也别有风情吧?” 她卡着他的下巴往上抬了抬,戏谑地挑了挑眉:“什么时候哭一个给我看看?” 沈穆修听到“哭”字,像是瞬间清醒过来,眼中顿时又聚集起愤意,凛眉怒目瞪向她:“不可!……” 他“能”字还没出口,小腹就被许瑗的膝盖用力一压,顿时猛地一抽搐,蜷着身夹紧了腿:“呃!……” “你的嘴还可以再硬一点。”许瑗在他脸颊上重重拍了两下,冷眼看着他咬牙苦忍的模样,嘴角阴沉地勾了起来,“希望你的骨头能跟你的嘴一样硬,别让老娘不尽兴。” 44 她说完之后,直接将他翻过身去,反手抄起了刚才从他腰间抽出的皮带,对折之后用力地抽在了他的腰上:“衬衫提上去!” 沈穆修的背肌绷紧了一瞬,闷哼了一声,被皮绳束缚的双手紧握成拳。 他不动,许瑗也不跟他多废话,连着十下皮带抽打在他的臀峰上,看着皮rou上鼓起的那道两指宽的红棱,又重复了一遍:“把衬衫提上去。” 男人趴在床上闷声喘息,拳头攥得死紧,手背上青筋暴起,却仍然一动不动。 许瑗轻轻嗤笑了一声,继续往他两瓣臀rou上落皮带。 满房间尽是响亮的皮带着rou声,沈穆修脸埋在床单中,克制着痛哼,绷紧了肌rou强自忍耐。 她以十下为一组,打一组晾他一分钟,后来索性连“提上去”都懒得说,只等他开了窍自觉动手。 打完第五组的时候,沈穆修臀腿处的皮rou已经肿成正红。他额头抵着床,断断续续地发出沉重的喘息,双腿也不受控地打起颤来。 许瑗趁着休息瞄了一眼他的受虐值,发觉已经升到30%多了。 她执起皮带,从一端捋直到另一端,正要开始打第六组的时候,沈穆修忽然有了反应—— 他攥成拳的手紧了紧,随即无力地松开,认命般地把垂在腰臀间的衬衫下摆一把高高提起,完完整整地露出了饱受虐打的臀部。 许瑗扬起的手顿了顿,随即又一记皮带横贯在他的臀峰上:“终于知道疼了?” 疼痛像一道强光,照破了他被酒精蒙蔽的意识。沈穆修猛地一颤,沉默地忍耐了片刻,才小幅点了点头。 其实皮带打在rou上的疼他还能接受,只是忍痛时免不了要绷紧臀肌挤压到后xue里的肛塞,腹中灌满的液体也在随着他的颤抖不住地震荡—— 他实在快要受不了了。 但显然,许瑗并不打算放过他。 他听到背后传来一声轻笑,然后疼得发烫的臀上又挨了一皮带:“撑不住了?” 沈穆修被这一下打得呼吸凝滞,屏息半晌,才沉闷地“嗯”了一声。 下一刻,她冰凉的手就覆盖上了他的臀瓣,将他的臀rou往两边用力拉扯开来:“是屁股里的水快含不住了吧?” “住手!……”他猛然间剧烈地挣扎起来,却瞬间被她死死压制在床,屁股上又被她徒手甩了几巴掌。 “你沈大少爷不会求人是吧?!” 许瑗压着火气,抓住他的头发将他提起,就发现他眼角憋得通红,脸上的醉红也一路泛到了脖颈,只有嘴唇抿得发白,喘得再急也不肯出声。 ——他表现得越是勉强,就越是让人想勉强。 许瑗缓缓收紧手指,又将他拎高些许,左手指腹抵进了他的唇间,来回摩挲着他的下唇,低声笑着说:“来,求我……求我就让你排出来。” “许瑗!……”他咬牙切齿地低吼出声,下一秒就察觉到身后的肛塞在被她一点一点地抽离体外。 沈穆修立刻夹紧了后xue,被捆绑的双手挣扎着想去阻止她,却被她一把抓住反扣在后腰上。 xue内的肛塞还在往外撤,那些折磨他至今的液体涌向他的xue口,就等着栓子拔出他体外的瞬间汹涌而出。 “求你!……”他突然求饶出声,说出口的每一个字都因屈辱而强烈地发起抖来,“别拔出来!……求你……” 许瑗的动作顿了一顿,随即将手中的肛塞一推到底。 “我还以为你骨头有多硬呢。”她在他红肿的臀上又掴了一巴掌,轻轻冷笑了一声,语气中满是蔑弃。 沈穆修被她扇得猛地打了个哆嗦,忍气吞声着没敢反驳。 许瑗不以为然地笑笑,不紧不慢地解开了绑缚他双手的束缚带,一把将他从床上拽起,照着他的膝弯就是一脚:“衣服裤子脱光,自己爬过去排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