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妖策木讷藏【双】【文首预警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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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不撞南墙不回头,叶余烬就是这样的人,人又耐看还强,可惜脑袋不灵光。也不是愚笨,只是不解风情又不会同人相处,更不会藏着掖着老实说出自己的想法,师门的人说他不带重剑就像个剑纯,他也觉得是在夸他武艺高超,一手摘星和老剑纯的剑飞一样使得出神入化。 也是家里人保护的好,从小告诉叶余烬只管专心习武,想让他无忧无虑些,没想到儿子变成了武痴。给他介绍姑娘相亲,姑娘要是会一点武功都要拉着人切磋,不谈风月只有习武。 不过有叶余烬这种武艺高强的弟子在,每次和同门押镖就不怕有不长眼的人来劫镖,倒也能落得清闲,叶余烬最喜欢的就是同人切磋,习武多年未尝在同辈中尝过一败,只要同他切磋无论水平高低都能得到有效指点,难得见到叶余烬亲人的一面。 去年叶余烬和师父到纯阳参加华山之巅比武切磋,明明打败了第二名,众人都说他输了,叶余烬出手没轻没重,每次都是全力以赴,和他对手的纯阳弟子被击落下台。 “没想到藏剑武学能有这种出手狠辣之人。” “既是比武,我自然是使出全力。”叶余烬毫不示弱,“他输了就是输了,凭什么说我不配第一?” “你!”没想到一介小辈居然顶嘴,身为裁判的纯阳长老气得脸色通红。 “只不过是想找回面子……”叶余烬被师父捂住嘴拖下比武台。 深夜师徒二人在客房,师父将喝了一口的茶杯放在桌上,等了一会,叹口气自己给自己茶杯加水。 “余烬。” “徒儿在。” “今日的事情你可有反思?” “有,当时我应该直接断他太极再接峰插……” “停。”师父猛拍桌子,“你!算了,我也教不了你什么,等这次回去就出门历练吧。” 叶余烬第一次见师父生气,就算自己出招伤到他,都没像今天训斥,“历练能变强吗?” 师父揉揉眉心,“你天分高,多去接触些民间的能人义士总归是没有坏处。” “好,师父你要是头疼就早点睡吧。” 难得自己的大徒弟关心自己,师父反而头更疼了,摆摆手让叶余烬离开。 叶余烬耿直,与人相处之间的弯弯道道让他不想理解也不愿意理解,说是历练也就是做一些惩恶扬善的事情。 “叶少侠,谢谢你救了我,我有个妹子不知道少侠有没有婚娶?” “没有。” “如果不嫌弃?” “不要。”叶余烬收好剑看人没事就转身离开。 “叶少侠,谢谢你帮我这个老婆子修理鸡窝,送你几个鸡蛋吧。” “几个?” “额……五个。” 叶余烬拿着五个鸡蛋走人。 他话少,因为以前说一些固执的话被嘲笑死脑筋,渐渐地也不愿意和陌生人说话,不过叶余烬也是个热心肠,若是找他帮忙,他也是全力以赴并且不计报酬。 叶余烬走的并不远,这村子也就是在扬州城外一天的路程,村里人也不愿让这个有本事又不计较得失的大侠离开,想出个法子:骗他附近山上的林子里有吃人的狼妖。 “狼妖?” “是啊,叶少侠要是想离开这里,先替我们除了那狼妖吧。”一个贼眉鼠眼的年轻人假装抹眼泪。 叶余烬见几个村民说的有鼻子有眼,拿着剑上山去找那狼妖。他又固执,只要找不到狼妖就不会离开,就能在村子里一直帮忙。 众人目送叶余烬进山,私下议论这样骗人是不是不太好。 “就他那脑子,去别的地方也是听人使唤做苦活,不如就留在这,反正山上又没有狼妖,不会遇到危险。”大伙听着有理,心里揣着一点点愧意四下散开种地的种地,看孩子的看孩子。 叶余烬在山上晃悠三日,什么都找不到,别说狼妖了,连只兔子都没有看到。 还有个更重要的问题,他迷路了。 林子又深又密,树叶遮住天空,只能分辨白天黑夜却不知东南西北。 叶余烬没有进森林的经验,想着晚上之前能出来,结果七拐八拐不知道自己到了哪里,分不出哪种果子有没有毒也不敢吃。 “还没让那老东西承认我是天下第一……”叶余烬脚步虚浮,靠着树干昏迷过去。 不知过去多久,叶余烬扶着额头醒来,发现自己在一处干草垫子上,肚子很饿只是不渴了,细听附近有水流声,他背好剑打算四处查看一下。 附近的树不同于之前见过的样子,藤蔓缠绕从树枝垂下,一看这树就上了年头,顺着水流声找去拨开层叠的藤蔓,见到一处瀑布汇聚成的水潭,有个人在水雾弥漫处背对着他,这景色像极了之前没收师弟的修仙话本里的场景。 “请问?”叶余烬轻声道,随即反应过来对方在瀑布边怎么能听到自己说话。 “醒了?”那人转过头,是个面容俊美眉目自威的男人,见叶余烬点头,随手给他扔去几条鱼,指了个方向说道,“你顺着这个方向一直走两个时辰就能下山。” “不知阁下有没有见过狼妖?” “狼妖?你是为了找狼妖上山的?” “是。”男人犹豫一瞬,回道:“没有。” “你犹豫了。狼妖在哪?” 叶余烬跟着男人整整一周,去哪跟哪,男人还要分点吃的给叶余烬不能让他饿死,终于在一次给完叶余烬食物后,男人生气道:“说了没有,为何还跟着我?” “你在骗我。” “那你为何找狼妖?” “村里人说狼妖吃人,我上山为民除害。” 男人扶着抽痛的额角,眼前的人看似聪慧灵动,没想到却是个固执的人,只能解释道:“那狼妖没有吃人。” “你怎么知道?你就是狼妖。” 固执但是脑子不笨,男人接住了叶余烬刺过来的剑,这招毫不犹豫,是断定了他就是那个狼妖。 叶余烬一个鹞子翻身单手提身后重剑拍来,男人只是弹指就将轻剑震开,长枪凭空从掌心出现挡住下劈的重剑。 “你果然不是人。” 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捏,男人同叶余烬过招一盏茶的时间发现他是真的有些本事,自己原先下山误打误撞入了天策府学了身武艺回来后没人和他对练,本来山中无伴就无聊,这刚好来了个能打的。 重剑被长枪压住,男人俯身在叶余烬耳边,“你想杀我?再练几百年。” 这句话点燃了叶余烬的好胜心,二十年来未尝一败,每天早上在男人洞xue门口等他起床打架吃饭打架睡觉。 “我想知道你的名字。”叶余烬擦掉嘴边血迹。 说出真名是做妖的大忌,更不要说男人半只脚已经位列仙班,他拍掉被叶余烬踹的脚印说道:“李驭酒。” 山上开了灵识的动物不多,更不用说能化形的,叶余烬就在李驭酒的洞xue旁边的树上休息,结果深夜熟睡时被毒蛇咬到腿。 李驭酒早起没看到叶余烬像往常一样在洞口等他,就觉得出了事,四处寻找后看到叶余烬在山洞不远处给肿起的小腿放毒血,挤压的方法并没有那么有效,小腿上黑色血丝顺着血管蔓延到大腿处。 “只可惜还没分出胜负。”叶余烬脸色苍白道。 “说的倒像是生离死别。”李驭酒也不顾忌,坐到叶余烬身前抬起他的小腿吮吸毒蛇咬出的伤口,等伤口流出正常颜色的血后在周围找了几片叶子捣碎敷在伤口处。 “谢谢你。”叶余烬没想到李驭酒会救他,自己本来想要他的命。 李驭酒不在意地摆摆手问道:“能走动吗?” “不太行,腿没知觉。”话音刚落就被李驭酒一把抱起。 男人将他抱进山洞,这是叶余烬第二次进来,都是些石头做成的家具,只有那张干草垫成的床看着舒服些。 “我这没有多余的住处,你要是不嫌弃这段时间和我睡干草垫?” “也只有那可以睡。”叶余烬也不客气道。 还好没有预想中的尴尬,叶余烬习惯了这样的安静,他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坐着发呆或者练剑,李驭酒知道他不善言辞没想这么沉闷。 “你有没有别的兴趣?” “练剑。” “除了练剑?” 叶余烬神情木讷,思索半天,摇了摇头。 男人叹口气,说道:“明天我们就不切磋了,我带你去巡山。” 巡山也就是在这山里到处跑,救一救被猎人陷阱抓住的幼年动物,帮一些冬眠的动物做准备,大家都对叶余烬这个人类有些戒备,反而让叶余烬缩了回去。 李驭酒看出他的局促和落寞,变成狼的形态上叶余烬趴在自己背上。手下的皮毛温热顺滑,比之前摸过的貂尾手感还好。 “你抓紧。” “嗯。”叶余烬抱住李驭酒的脖子,让黑狼带着自己在林间穿梭。 风在耳边呼啸,是玉泉鱼跃都达不到的速度,待他再睁开眼,已经在山顶上,下面树林被云雾遮盖,星空黯淡衬托明月皎洁,如玉盘挂在天上。 “今天是中秋。” “真好。” 李驭酒还想安慰下想家的叶余烬,没想到他就除了一个真好说不出别的话。 “别人都是读书把脑袋读傻了,你却是习武习傻了。”李驭酒调侃道。 这话从别人嘴里听过不知道多少次,却从李驭酒嘴里出来那么刺耳,见叶余烬更加沉默,李驭酒趴坐在地上用大尾巴将人圈在怀里,“山上风大。” 叶余烬靠坐在李驭酒身边,整个人都埋在那皮毛里,身上盖着李驭酒的尾巴,尾尖轻轻起伏拍打在他身上,像是在安慰。 没一会叶余烬熟睡,人老实睡姿更是老实,一晚上就没动过位置。 叶余烬清晨被进山的人吵醒,还在赖在李驭酒软滑的皮毛里不想起床,突然坐起身问道:“我们不躲起来吗?” “不用,有结界,他们看不到我们和一些我选中的动物。” 叶余烬放下心来,李驭酒轻声问道:“要不要吃早饭?这个时节有新鲜果子。” “不了,我想再睡一会。”难得叶余烬赖床,李驭酒趴着不动随他躺,没一会站起来说着要练剑了,让男人带他回去。 下山时李驭酒抱回来一窝猞猁,有一只天分高的已经初开灵识,它不愿抛下家人,李驭酒只能将它们安置在自己洞xue隔壁,叶余烬倒是很喜欢那个猞猁,他说藏剑山庄的门派宠物就是猞猁,总是抱着小猞猁不撒手。 小猞猁懵懵懂懂,对这个上身黑衣下摆是层叠黄色的男子也有些好感,歪着脑袋看叶余烬和李驭酒对打,叶余烬除了习武也是第一次对别的事物感兴趣。 “这么喜欢这玩意?” “它很……很像是毛团。” “可爱?”李驭酒补充了叶余烬的词穷,有时候他觉得叶余烬那不谙世事的样子比他还像妖。 叶余烬点点头,揉揉小猞猁的脸蛋,小猞猁也舔着叶余烬的脸回应,痒得叶余烬不停笑。 男人看叶余烬的脸笑起来有些僵硬,忍不住伸出手推起他的嘴角,叶余烬抱着小猞猁往后躲了躲,李驭酒之前在山顶对自己的嘲讽,也是嫌弃性格怪异的自己。 李驭酒看出了叶余烬的回避,可能他不喜欢自己被别人触碰吧。 有了小猞猁作陪,叶余烬打斗十分卖力,没一会两人就出了一身汗,秋季偏凉,李驭酒让他早点洗干净身上别得风寒。 李驭酒看他跪坐在水潭边冲洗身上的汗液,水潭边几只灵识未开的动物紧盯着清洗的人,叶余烬除了身体白皙紧实,全身覆有一层肌rou,偶尔能摸到的挺翘臀部,有什么好看的。 那几只动物的眼神有异样,还伴有几声低吼,李驭酒不放心,起身绕到它们身后看究竟怎么回事。 叶余烬双腿敞着,腿间蛰伏的yinjing下露出了一处xue口,那xue同他的淡粉乳尖长得娇嫩,下体干净没有毛发导致汗液流进rou缝,叶余烬鞠起一捧水冲洗那处。 手指在外阴处划过,揉弄两下花xue竟然出了水,叶余烬不知所措,只能用手再去搓洗那处想把水抹掉,花唇外翻阴蒂也被揉的翘起,xuerou被弄的通红。 李驭酒赶走围观的动物,当着他的面走过去,“不舒服?” “嗯。”叶余烬觉得大家都是男的,看到也没关系,应了一声继续揉搓花xue,甚至发出细细呻吟。 “别揉了,都肿了。”李驭酒坐在叶余烬身边,看着他像是自慰的动作。 “不知道怎么了,痒的难受,可能是汗水进去了。”叶余烬苦恼道,这xue从他一生下来就跟着他,除了父母也没外人知道他有这东西,父母说人强才是硬道理,那xue无关紧要。 这也太刺激了,李驭酒暗自感慨,叶余烬本来就生的好看,没想到是个双性,还大大咧咧的敞开腿像是自慰一般揉xue。 “我帮你看看?”李驭酒试探着问道,他承认自己虽然也不是很喜欢叶余烬一根筋的性格,但是朋友身体不舒服他也会欣然“帮忙”。 叶余烬犹豫一会,想着师父说过交朋友就是要坦诚相待,站起身走到李驭酒面前,向着男人敞开腿。 短短几步路,水就顺着大腿的肌rou纹理从腿根流到腿弯,花xue像是被揉到哭泣微肿流水,叶余烬嫌弃道:“怎么还肿了?” 李驭酒咽下口水,手指探向那xue,花唇随着手指轻触微微颤抖,也就只敢在xue外揉一揉。 叶余烬哪里被人摸过私处,腹部抽搐几下xue里喷出一股水液浇了李驭酒满手。 “啊,弄你手上了。”叶余烬有点舒服也有点尴尬。 男人嗓音低哑,“以前有这么出过水吗?” “没有,不舒服我也就揉下,呜……” 李驭酒温热的手掌贴住xue口包住整个xue,抓着外阴的软rou按压,阴蒂刚好顶在手掌练枪磨出的茧子上。 叶余烬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被李驭酒连揉带抓弄得舒服,撑在身后的手臂都有些发软,“你……啊…你会不会弄?” “怎么了?” “水越来越多了。”话音刚落,手掌离开xue口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 这声音整得叶余烬难得脸红,李驭酒试着插进去一根手指,唤来叶余烬的惊呼和抗拒,“你怎么插进来了?” “不是要堵水?堵不如疏,等水流完就好了。”叶余烬思索片刻觉得他说的有道理,腿张得更大了些,脸颊绯红,发丝也有些散落,合着男人抽送的动作低吟。 李驭酒没想到能用手插到叶余烬的xue,看着他不加遮掩的叫喊,“你真的什么都不懂?” “懂一些。”叶余烬以为男人在问他关于这个xue。 懂一些情事,还光天化日下张着腿洗私处,叶余烬不就是在勾人给他揉xue? 李驭酒加快手上速度,插得叶余烬撑不住身子,躺倒在地,窄腰随着手指进出扭动,惊喘一声,rou茎和花xue同时高潮。 男人抱起腿软的叶余烬回到洞xue,掰开他的腿,胯间的狰狞巨物早已兴奋,前端贴住跟随呼吸一张一合的xue口。 “李驭酒,你的阳物顶到我了。”叶余烬轻推他的肩膀。 “你张着腿在水潭边洗xue不就是在等阳物给你通水?” “什么?”叶余烬明显不理解李驭酒的sao话。 “我说,手指好像通不了那xue,得换一个。”李驭酒说着上下撸动了下那比叶余烬大一圈的阳物,柱身经络盘桓,鸡蛋大的顶端孔眼里流出几滴水。 “你的阳物不能进来,这样我们就算是交合了,男子交合有违常理。”叶余烬一本正经的拒绝道。 “可是我是狼妖,你要是同我双修说不定能提升武力?”李驭酒见他“欲擒故纵”又知道他渴望变强,抛出诱惑。 “双修?”果然叶余烬有些犹豫了,“可是被插的人不是被采取的?” 李驭酒真不知道这人除了习武还学了什么奇怪东西,只能说道:“我现在比你强,精元给你,你不就能变强?” “习武……习武不可能有捷径。” “我就是捷径。”李驭酒说罢抬起他的腰,阳物一点点顶进那花xue,叶余烬被撑的难受也像是被蛊住,也不制止李驭酒的动作。 yinjing还有一大半在外面,就顶到了一层膜,“你还是处子身?” 叶余烬脸色不太好看,鬓边流着冷汗,“处子?女子才有处子身。” “你的身子没人碰过?” “小时候是娘亲给我洗澡,她碰过…啊……”叶余烬是真的老实,脑袋像是木头一样,怎么武学还有一番造诣。 “我是说,没人插进过你的前xue?” “除了……啊…除了你……” 花xue裹着阳物太过舒服,李驭酒想要给叶余烬破身,但又犹豫不决,他要了叶余烬的身子没法许诺他将来,不可能将人一辈子关在山里。 李驭酒忍耐半晌,从叶余烬的身子里退出来,体内炙热硬物的抽出,叶余烬感觉被撑开的xue内有些空虚,“怎么了?” “没有。”李驭酒转身去水潭里下火。 “为什么不继续了?你怕我变强杀了你交给村里人?” 泡在潭水里的李驭酒突然觉得刚刚的顾虑完全没必要。 叶余烬一日不能打败李驭酒,一日就不愿从这山上下去。李驭酒也越加烦躁,马上就要到冬天发情的日子,叶余烬像块嫩rou般每天在他身边晃悠,再加上每次切磋完脱光衣服在水潭里洗澡,那水别的季节洗澡还行,只怕冬天寒冷刺骨。 “不冷吗?你不是有女xue,不怕宫寒?” 叶余烬一愣,摇摇头,“宫寒是什么?” 李驭酒感觉问也是白问,第二天给叶余烬做了个浴桶,又是用点小法术弄成热水,叶余烬泡在热气腾腾的水里,热气蒸的他脸色泛红。 “谢谢你。” “没事。” “要一起洗吗?热水很舒服。”叶余烬突然问道。 这浴桶本来就是为叶余烬准备的,装下两个大男人确实有些难,“不了,你洗吧。”李驭酒知道叶余烬虽然脑袋有些木,但是对于一些小事还是很在意,只能在叶余烬失落的表情中脱下衣服,挤进浴桶。 两人身体相贴泡在水里,叶余烬只能保持靠在李驭酒怀中的姿势,他倒是觉得没什么,反而李驭酒因为暧昧姿势有些脸红,还好他皮肤偏黑看不出端倪。 “给你看个戏法。”李余烬缓解尴尬氛围,从一旁的衣袖里抓出一把太阳花的花骨朵撒到水里,两人相贴的空隙处花骨朵遇水盛开。 “真好看。”叶余烬小心捧起盛开的太阳花笑盈盈道。 就算日子过的再慢冬天还是会到,李驭酒烦躁不堪,在连续三天切磋时伤到叶余烬后选择暂时避开他去找个新的洞xue住。 晚上梦里总是见到叶余烬光着身子俯身讨吻,完全不像是他这个木讷的人会做出的动作,李驭酒一拳打碎手边的石头想让自己清醒点,不一会洞xue外传来低吼声。 小猞猁找到洞xue里的李驭酒,焦急的嗷嗷叫。 “他遇难了?”李驭酒变成黑狼跟着小猞猁在林中狂奔,在林子深处找到了吊在藤蔓上的叶余烬,脸边挂着血痕,手脚被缠紧,有一根带着钝刺的粗大藤蔓勒在叶余烬胯间,凸起顶在他的腿间,私处一片湿润,不知道是他的xue又出水了还是藤蔓的汁水,胸前的衣服被前端嫩脆带着尖刺的藤蔓划破,乳尖在两节藤蔓中突出。 “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李驭酒看着面前香艳一幕。 “驭酒?”叶余烬抬头看着来人,“我这段时间四处找你,从山上脚滑掉下来了。” 一声驭酒叫的男人心里直痒痒,走上前拉扯藤蔓想要把叶余烬放下来,却是坏心眼的往上提那根粗大的藤蔓,凸刺猛顶私处,让叶余烬忍不住哼唧两声。 “你自己挣不开?”李驭酒低声道。 “呜…你说这山上的动植物都有灵识,我怕伤着它。” 等李驭酒将叶余烬放下来,叶余烬被磨的用花xue高潮一次,双腿打着颤趴在李驭酒的狼身上。腿间的水糊满那油亮的皮毛,乳尖也贴在上面随黑狼奔跑的动作磨蹭。 李驭酒闻到叶余烬身上那股水液的味道,下身早就精神起来,狼的yinjing里有骨头,兴奋时显得狰狞无比。 到了洞xue,叶余烬扭捏着从李驭酒背上下来,看着自己坐过的地方全是水,看了身上只有下摆的衣服干净些,撩起来给他的背毛擦干净。 李驭酒回头看着叶余烬裤子被染湿,眼睛通红,等回过神他已经将叶余烬按在身下,裤子被撕破,yinjing抵在花xue口还没进去。 叶余烬身上有些划伤,看来是挣扎过,但是体型悬殊被按在地上。 “叶…叶余烬。”男人贴在他身前呼出热气洒在颈间。 “你清醒了?”叶余烬冷淡的声音传来。 “抱歉,我冬季会发情。”李驭酒从叶余烬身上下来,只是还没有变回人身蹲坐在他面前。 “很难受吗?”叶余烬看着自己身上被撕得破破烂烂的衣服,只能全脱了。 “还好。” “如果我能帮到你……你要弄就弄吧。”师父说朋友间要互相帮助,李驭酒从救他那天起就帮他许多,叶余烬主动贴近李驭酒。 yinjing涨的发痛,脑子里全是那天给叶余烬揉xue和那些梦境,李驭酒鼻子里喷出些热气,毫不客气的压倒叶余烬在他身上乱舔,从脖颈到乳尖再到腿间。 带着些rou刺的舌头在花唇外舔弄,慢慢抵开xue口舌头在xue口和阴蒂上上下磨蹭。 叶余烬也不逃开被舔的浑身舒爽,腿间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和不断传来的水声,视觉和听觉太过刺激。 他在被一匹黑狼舔着流水的私处。 小猞猁在洞口看到一双长腿间卡着一匹狼,是黑狼带着那个人类回来了,小家伙开心的跑进洞和叶余烬贴贴。 “嗯……李驭酒,停一下。”叶余烬抱着怀里乱蹭的小猞猁让男人等下。 “怎么了?”黑狼舔舔嘴边。 “猞猁进来了……啊…”本来在外面反复舔弄的舌头顶进花xue,模仿阳物进出。 “没事,它不懂这些。”叶余烬怕带坏懵懂的猞猁,抱紧小家伙,不敢出声,感受花xue里的舌头四处舔弄。 小猞猁看人脸色潮红皱着眉,以为他不舒服,舔舔叶余烬的脸侧。 李驭酒看到这一幕,起身叼起猞猁,扔出洞xue在洞口。 回到叶余烬身边将猞猁舔过的地方又舔了一遍,洞xue里场面实在是过于禁忌,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被一匹黑狼压在身下,腿间不属于男人的花xue一张一合的流水,带着骨头的yinjing抵在xue口将yinchun顶开又退出。 “李……李驭酒,你能不能变回人?”叶余烬被腿间巨物顶的有些害怕,双性人的花xue本来就小,上次李驭酒人身yinjing进去一节都差点撕裂,要是狼身怕是今晚直接就会死在这。 “我们都这姿势了?你还喊我全名?”李驭酒变回人身趴在叶余烬身上,想着能从这木头美人嘴里哄点好听的话。 叶余烬想了一瞬,“夫君?” 要说之前李驭酒想着舔舔那xue解馋就算了,叶余烬一声夫君,让男人扶着他的腰直接顶进被舔湿润的花xue。 “啊……好疼…” “适应一下就好了。再喊我两声?” “夫君……疼…嗯……”叶余烬眼角带泪。 “你是真的木讷还是装的,知道床上喊人夫君是什么下场吗?” 叶余烬被撑的发愣,阳物在xue内顶着膜慢慢进出,听到李驭酒的话摇摇头。 “叶余烬,我喜欢你。”李驭酒舔掉叶余烬眼角滚落的泪珠,“这不是朋友之间能做的事情,我要是彻底进去,你就回不去了。” “回不去?” “你就要永远留在这里陪我,甚至给我生孩子。”李驭酒看着身下人私处被插入还一脸思索的表情,忍不住顶了两下让他回神。 “我想过了,家里有成年的弟妹,师门有师弟师妹,我可以留下。”叶余烬认真回道,“我不是很明白喜欢是什么,我觉得你同我的剑一样重要。” rou膜被猛地顶开,叶余烬还没有感到痛就被快感包围,抱住李驭酒的肩膀轻声喊着,“嗯……驭酒……夫…夫君…” “还疼吗?”“不疼了……很舒服……” “你觉得用手揉xue舒服还是被我的阳物插xue舒服?” “这样…啊…啊……” “哪样?”李驭酒坏心思停下动作,等叶余烬说出那个词。 “被你的阳物插xue舒服。”叶余烬真诚又热烈,努力用身子去回应李驭酒每次顶入,如果问他感觉如何,他也会坦诚的讲述被插入的感受。 “嗯……很硬又烫像是…像是烧火棍……顶在xue内…” “前面的阳物……又出精了…好痛……” “啊……啊…被撑开了…” 叶余烬抱着李驭酒捂住腹部,“好深……”“很舒服…夫君……慢些…捅我的心口颤…” 李驭酒被他喊得头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