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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李轩amp;吴羽策

    

【34】李轩&吴羽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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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虚空战队,联盟中上游的队伍,有着属于自己的双核体系和战术风格,在队长李轩和副队长吴羽策的双鬼组合带领下,也能在季后赛拥有一席之地,状态好时也曾进入过四强,但依然难以与豪门战队相匹敌。

    李轩和吴羽策的目标很明确,就是冠军,即使外界总是在议论最佳搭档的名头,或是他们两个的鬼剑士谁更强这种事,他们自己也只执着于冠军。

    是的,应该是只在想冠军才对的。

    但这个全明星周末,李轩和吴羽策却有点难以做到心无旁骛。

    这件事的起因还要从第六赛季虚空的落败说起,那时,李轩和吴羽策的双鬼拍阵磨合到位,对卫冕冠军的微草也准备充分,连他们自己都相信这次一定能打进总决赛才对,可现实是他们止步在了四强,以相当大的实力差败给了他们自以为至少能有一战之力的的微草。

    虽然赛后,他们对队员都是说着我们已经突破队史,要为自己的成绩骄傲,下个赛季再一步一步往前就好,可队伍解散后,站在原地久久不能释怀的又是他们自己。

    李轩和吴羽策在自家主场附近,找了个烧烤店,吴羽策闷头吃,李轩闷头没多会儿就嫌太压抑,说是这种日子就该和瓶白的,说该喝二锅头,说来十瓶。

    吴羽策看了他一眼,说:“二锅头五十多度,是rio的十倍。”

    李轩顿了顿,看向服务员:“……您这里卖一锅头吗?”

    “扑哧。”

    服务员只是很有职业cao守地闷笑,倒是隔壁那桌的姑娘笑得花枝乱颤,好像花枝都喝了酒一样,带着微醺的醉意,摇摇晃晃地笑,整个人喝得都软绵绵了,还在拿着那一小瓶二锅头对瓶喝呢。

    一个长相漂亮的女酒鬼,这是李轩对她的第一印象。

    那姑娘眼睛都是迷蒙的,都不知道能不能看清他们的脸,还在笑着问他们:“你们也是第一次喝酒吗?”

    吴羽策吃着鸡脆骨看了李轩一眼,吴羽策一般不会多话,这意思是让李轩应付呢。李轩看了看周围没多少人,谨慎地不答反问:“妹子你也是第一次啊?”

    “嗯啊……”那姑娘应了一声,笑得像要哭出来,“也是最后一次了,没有期望就不会失望了,对不对?”

    没有期望就没有失望,李轩也觉得是,但电竞是不可能没有期望的,所以他没办法回答她。

    因为她的问题,李轩好不容易缓解的心情又沉了下去,他看了看她眼角发红的泪痕,一边骂着自己,一边问:“妹子你这是遇到了情伤啊?”

    这个问题,直到后来他再回想时,都心情十分复杂。

    他确实不是出于纯粹的善意去询问的,只是人在自己不顺心的时候,总是见不得别人过得好的,他明知自己在戳人家伤口,却还是卑鄙地想要获得一点慰藉。

    但也是这一个问题,让本不该有交集的人度过了荒唐的一夜。

    那个姑娘哭着跟他们说,她怀孕了,可她在发现这件事的早晨,刚好知道自己的现任是个同性恋,还和一起搭档的同事有一腿。

    她说那个现任给她房给她车给她上保险,却总是心心念念自己的事业,对待下属如同对待亲儿子,跟一起搭档的同事每天八个小时都在一起合作共事,最关键那个同事奶比她都大,据说是他们那一行里,奶最大的一个,堪称神级的大奶,她还听到过他们几个同事通电话,都夸那个大奶男同技术特别好,就连竞争企业都不得不承认的好,她一个姑娘家,能受得了这种侮辱吗?能吗?

    李轩确实觉得这挺侮辱妹子的,就连吴羽策这话不多的都难得出口安慰了一句。

    两人的表情都很微妙,他们见过奶最大的男人就是韩文清,比那还大的神级大奶,那得什么样的胸肌啊?

    可当他们以为这姑娘还能再爆出什么惊天大瓜冲淡他们的苦痛时,这姑娘却杯子一拍,人一倒,趴在桌子上就这么睡着了,连钱都没付。当然,李轩和吴羽策也是考虑过叫警察来接管的,但店家显然不太乐意让警察光顾自己的店,影响风评。

    李轩和吴羽策礼貌地检查了一下她的口袋,没有身份证,没有手机,只有两百块钱和分不清用在哪里的钥匙。

    两个人面面相觑,这比赛输了之后还要照顾个大麻烦,真是倒霉。

    可两人也都做不出把一个刚怀孕的女孩子丢在这里的事,合计了一下,打算仁至义尽,把人带去他们战队所在的酒店,单给她开个包间就撤。

    那时他们是真的心无旁骛的,也没有那个精力心猿意马,只是背着个姑娘走夜路,两个人都有些好笑,这都什么事啊,怎么就变成这副样子了,输了比赛还要做义工吗。

    只是走着走着,吴羽策背上却传来了小声的啜泣。

    李轩以为那姑娘是醒了,没想却只是说梦话,在梦里哭,哭得比她喝醉酒时声音小多了,比猫叫还小,又娇气又害怕,就那样低低地哭,哭着说自己哪里输给他了,你为什么不要我,为什么不爱我,就这么哭着哭着,又没了动静。

    路灯下,两个人沉默地走了一阵后,李轩忿忿不平:“那男人真不是东西!比王杰希还不是东西!”

    吴羽策嗯了一声。

    李轩看了他一眼,“你能行吗,要不我来背会儿?”

    “挺轻的,”吴羽策颠了颠背上快要滑落的姑娘,说,“毕竟……”

    “也是,发生这种事还能吃好喝好就怪了,”李轩声音也低了下去,看看他背上的姑娘,又骂了一遍,“那男人真不是东西。”

    李轩是真心实意地骂那个男人,心说别让他抓到,不然给他一拳。

    可等两个人把那姑娘送到酒店后,李轩就说去楼下买个醒酒药回来,让吴羽策先看着那姑娘别吐了或又哭了,就这么一下楼一上楼,前前后后不到十分钟的时间,等李轩再回来时,就发现这姑娘已经坐到了吴羽策的腿上,含着眼泪,将吴羽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哭得我见优伶。

    那姑娘难过道:“求求你,碰碰我吧,摸摸我吧,他已经那样对不起我了,我也不想为他守身,如果一定要找一个人的话,我希望是你这样愿意善待我的男人,求你……”

    吴羽策握着她的肩,始终拒绝她贴上来,义正严词告诉她:“你会找到一个更爱你的人,而不是在这里随便选择一个路边遇见的陌生人。”

    “什么是更爱我的人呢?”那姑娘抓着吴羽策的队服衣襟,咬着下唇反问他,“他没有陪我喝过酒,没有照顾过我,更没有背我回过家,但他说爱我,这是比陌生人更爱我的意思吗?”

    这似乎把吴羽策问住了,他皱着眉,一时答不出来,只能生硬地说了一句不是。

    可那姑娘却注意到房门口的李轩,一下子撒开吴羽策,转而跑到李轩面前,拉着他的衣角,几近乞求地问:“你呢?你也不愿意碰我吗?”

    李轩袋子都掉在了地上,整个人高举双手,投降一样动都不敢动,僵硬道:“那个,姑娘,我、我和他是一样的想法,我们帮你照顾你只是因为不想看你一个人在那么不安全的环境里,如果我们在这里擅自对你做什么,我们不就是跟你那个男友一样不顾你意愿伤害你了吗?”

    那姑娘歪了歪头,疑惑道:“可我的意愿就是你们碰我呀?”

    “呃……”这真的是个酒醉的姑娘吗,这不是逻辑很清晰吗?

    就在李轩僵硬的时间,她握住李轩的手,就这样按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隔着夏季薄薄的一层布料,李轩完全可以感觉到那处柔软的质感,柔软得不可思议。

    那姑娘握紧了他的手,痛苦得几乎要站不稳脚步,就在李轩和吴羽策下意识扶住她时,她又一次用那双卑微渴望的眼睛,望向他们,低声道:“求求你们,我只是希望,有人能摸摸这个孩子,能摸摸我……我明天就要去打掉这个孩子了,至少、至少……能不能让他来到这个世上,至少被人爱过哪怕一次,能不能让我可以告诉他,他的mama也是被人爱过,被人珍惜地抱过的呢?求求你们,好不好……”

    没有人能拒绝这样的请求。

    没有人能拒绝那样将你当做神明一般祈求的眼神。

    李轩知道,即使是最初说得义正严词的吴羽策也对她这样的请求有些不忍,因为她的要求并不过分,只是希望有人抚摸她的脸颊,听一听她的小腹,牵一牵她的手。

    吴羽策问:“只是碰一碰,就可以吗?”

    李轩忍不住唤了声:“阿策!”

    “又不是什么严重的事,”吴羽策对他说,“你们僵持太久了,如果只是这样就行的事,没什么做不了的吧。”

    吴羽策喜欢干脆利落地解决事情,绝不会纠结,所以是他先依她所言,抚上了她的脸颊。

    看上去挺心无旁骛的。

    但就是吴羽策这样的表现,才让李轩也开始觉得,确实没什么大不了的,如果只是这样她就能获得心理慰藉的话,他也愿意帮她一点。

    他们只是在做举手之劳的事情,他们自己都这么觉得。

    然而就是这样简单到父母朋友也会做的小小的触碰,却令她露出了今晚第一个幸福的笑容,幸福又满足。

    就是这样的笑容,就是那样的眼神,让肌肤相触的时间开始增加,让彼此动作开始发生了变化,也让欲望拥有了实体。

    从抚摸到拥抱,从单纯的脸颊相贴汲取温暖,再到亲吻她的小腹,再到唇齿相依的亲吻,再到亲吻嘴角,轻吻肩头……

    到底是自己无知无觉间先越过那一线的,还是吴羽策直来直去的性子越界的,谁也不知道。

    因为在她那样满足希冀的眼神下,他们的一切行为都会被合理化,会让任何男人在抚摸她的脸,揉弄她的rufang,轻吻她肚皮时,都能冠冕堂皇地遮掩住自己肮脏的欲望,一边认为自己不是在做什么坏事,一边又带着最原始的欲望与好奇,去探索年轻母亲的身体。

    如果她没有被辜负的话,那对青涩娇嫩的双乳,应该会分泌出母乳才对,只是那孩子不会有机会品尝了,她是如此遗憾地将捧起自己的乳尖,喂到他们嘴边,说如果自己也能有两个孩子就好了,会像他们一样搭档,会像他们一样感情和睦长久,会像他们一样,一起吃她的母乳,一起在她怀中长大。

    她也会哭泣,哭泣自己含过那男人那么肮脏的巨根,哭泣自己孩子曾距离那种东西那么近过。

    她好像是醉意未去,就那样掰着双臀,乞求吴羽策进入自己的甬道,去用自己的热切温暖一下那个可怜的孩子,她也会握着他的yinjing,用小舌一下一下舔着上面淌下的黏液,似乎获得了净化一般,安心伸着舌,向上望着他,口齿不清地说着要是自己怀上的不是那种男人的孩子,而是他们这样干净的男人的孩子,该有多好。

    就是这样,她身上微微的酒香似乎也让他们失去了理智。

    不知什么时候起,吴羽策抽插的动作开始不再怜香惜玉,暴露了本性一般用力快速地顶进去,连射精都是在抽插中飞溅出来的,他俯身,掰过她的脸,几近恨铁不成钢地用力吻着她,大声告诉她,那个男人根本不爱你,你现在小腹里装的不是他的孩子,你该清醒过来了。

    到底是谁该清醒过来了呢,李轩心说吴羽策平日这么冷静,原来zuoai时,反而比他赛场上的鬼刻还要狠戾,简直像要射到她zigong脱落一样。

    虽然这么想,李轩自己也是,将那如同奶粉一般的jingye射了她满脸,他不禁想,这种东西她要是吞下去,会有助涨奶吗?

    会的吧,照羽策这样揉下去,小孩子的嘴怕是都含不住乳尖了。

    小孩子的嘴不合适,男人的嘴倒是刚刚好。

    在这天之前,李轩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和吴羽策在一张床上cao同一个女人,吴羽策抽动时,她的一边rufang都是摇晃在自己嘴里的,几乎要摇出奶水来了,等自己也硬得不行时,吴羽策又在她身边帮他捧着那对奶子给他当飞机杯,甚至当那女子想要尝试上位时,也是如此,她坐在他身上,吴羽策吻着她耳后,目光从她身后冷冰冰地落下来,告诉她,可以揉他的胸。

    女子惊奇道:“可以吗?”

    “你对象就是这么揉他那个姘头的。”吴羽策有什么说什么,“何况,我们队长胸也没那么大。”

    李轩刚想骂就被自己胸口推上来的触感顶得闷哼了一声,那女子照着吴羽策说的,好奇又惊奇地揉捏他胸前的朱粒,掐掐腰上的rou和他的囊袋,掐得又疼又软,说不清是快感更多还是痛感更多,反正他是差点被她掐射了。

    吴羽策问她:“你男友没让你这么做过吗?”

    她动作一顿,苦笑地看着自己身下的李轩,模棱两可道:“我从未体验过这样的快感。”

    这么一说,李轩还能说什么,任命呗,更何况,从下往上看女子的胴体,还是一具在跟自己搭档接吻,津液流了满身的胴体,这视觉观感,说他没硬,他自己都觉得是骗人的,他甚至很烦闷她的注意力被吴羽策夺走,他又不比吴羽策差什么,这让他忍不住向上顶了顶yinjing,顶得她的xiaoxue吞得更多一些,也顶得她不得不惊呼一声。

    吴羽策似乎觉察到了他的竞争欲,也眯起了眼。

    那个夜晚,谁也说不清谁才是用来泄欲的道具,他们在女子身上寻求着竞争,寻求着赛场胜利一般的强烈快感,寻求着成就感,那女子又在他们的前后一齐的浇灌中,感受着天堂般被爱的欢愉与幸福,央求着更多爱液填满,只是这样一个荒yin无度又彼此可取所需的夜晚。

    所以,第二天早上,女子消失不见,只留他和吴羽策躺在一张尚存第三个人余温的床上,这件事,李轩和吴羽策也只是各自懊恼了一下昨晚的冲动,大概知晓了那女子是自己离开酒店的之后,也就没再纠结这件事。

    李轩和吴羽策都老大不小了,一夜情这种事,他们也知道没必要纠结,但李轩不知道吴羽策怎么想的,反正他自己是在那之后梦遗的次数明显增加,就连性癖都变成了人妻母子ntr和3p方向,他自己也很无奈,深刻体会到了第一次这件事,对男女都是很有影响力的。

    李轩也想过,有这种性癖的话,自己以后还能找到对象吗?

    但这种想法很快就因为新赛季满满当当的训练而抛之脑后,他与吴羽策彼此也都心照不宣地没有提起,都认为日子会回归过去,再不会有类似的荒唐了。

    直到这一次,第八赛季的全明星周末。

    他们又一次见到了那时和他们一夜情的姑娘,光是从眼神,李轩就知道吴羽策也认出来了,但是对方却根本没注意到他们,李轩看她周旋在那几个豪门战队选手之间,心情有点不快,然而吴羽策却拦住了他,“如果她是认出来,但不愿意和我们再扯上关系呢?”

    这也不是没可能,李轩犹豫起来。

    但无论是哪种,就这样放跑她,李轩又有点不甘心,纠结之下,他看到她随同刘皓离开了宴会厅,便也在原地转上两圈,最后一跺脚跟了出去。

    倒不是说,李轩真的很执着于那一夜情或是她的身份,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只有一件事,李轩不问清楚,会浑身上下都跟猫挠一样不舒服,那就是——

    你那个男女公用还喜欢大奶的男友,到底是王杰希还是韩文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