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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个月将的夜晚

    「大家都到齐了吗?」

    光兔环视了周遭,在藤原家的这个小小庭院里,十二名月将齐聚一堂。

    「很好,那麻烦你了,传送。」

    「是。」

    名为传送的月将,代表的即是双zigong。

    他左半边的白色长发和右半边的黑色长发形成明显的对比,衣服也呈现左白右黑,表现出他心中两边思想的抗衡。

    传送将右眼闭上,以透着白色光芒的左眼看了所有人一眼。

    接着闭上双眼。

    「到了。」

    在传送睁开右边的黑色眼眸时,十三人也顺利的抵达了目的地。

    这就是光兔最常使用的,名符其实的传送能力。

    而在十三人的面前出现的是个洞xue,但在洞口有扇木门。

    「光兔少爷,我们真的要去找他吗...?」

    「当然,小吉。」

    「可是他一定不会答应的...」

    「如果要协助梦瞬找到安倍大人的话,他的力量是不可或缺的。」

    光兔微微一笑,伸出手摸了摸小吉的头发。

    这名小女孩是小吉,也就是巨蟹宫,在十二月将中是负责伙食的,也通常都是负责留守的。

    绑起的短短双马尾象徵着螃蟹的鰲,手中的武器锁鍊,则象徵着绝不轻易放过敌人的控制能力。

    「那么功曹,拜託你了。」

    「好的!」

    手上时常拿着武器弓箭的功曹,当然就是射手宫。

    他就像是十二月将的人事部部长,不过由于他太奔放的性格,让其他十一名月将都多了个「抓住功曹」的工作。

    功曹敲了敲眼前的木门,但没有人回应。

    他伸手转了下门把,木门就被轻易的打开了。

    照理来说,这扇木门除了主人,其他人是打不开的,但由于功曹所具有的「徵召」能力,让他可以在需要「徵召」某人时,可以轻易的进出各个场所。

    在功曹打开门后,十三人一同望向洞xue里简朴的摆设中,床上坐着的那名男孩。

    「你们来做什么。」

    「蛇夫,我需要你的力量。」

    光兔笑着开门见山的说道。

    「需要我...?我又不是十二月将,根本就派不上用场。」

    「没有这回事,如果对方有可以定格所有月将的能力呢?」

    「那只有我一个人也做不了什么。」

    「...蛇夫,如果你可以选择的话,你会选择全知,还是无知呢?」

    「真是令人不愉快的问题呢。」

    「我会选择无知。」

    「那又怎么样?」

    「可是我有个重要的朋友,她选择了全知。」

    「那还真是个愚蠢的朋友呢,选择了最不该选择的道路。」

    「是,她是愚蠢,但绝不弱,对吧?」

    「天蝎...太衝他又该怎么办?还有功曹呢?」

    「他们跟你来不来帮忙,我觉得没有任何关係。」

    「怎么会没关係!十二月将管理的可是时间跟人格,一旦分配到的时间不均等,就会体现在力量上的差距...!」

    「那我直接问他们。太衝!」

    「嗯?」

    天蝎宫的太衝从洞xue外往内走了几步,靛色的长马尾随风摇曳。

    剪裁俐落的西装衬托出他良好的体型,带有毒针的尾巴则小心的收起。

    「蛇夫说因为你跟功曹的关係,所以不想跟我们一起去啦。」

    「唉...你要是有那个心,他说再多理由都没用,不是吗?」

    「是这样没错啦...!」

    光兔顽皮的笑道。

    「蛇夫,你明明就知道,我跟功曹绝对不会在意这种事情的,不是吗?」

    「...」

    「而且,本来就因为你的关係,我跟功曹的能力都有一定程度的加强,你回来也只是刚好而已。」

    「我...!」

    「就算世人们忽略你的存在几千年,至少在我们心中,你一直都是第十三个月将。」

    「都让太衝说到这个地步了,蛇夫,你就答应他吧?」

    水蓝色长发的女子突然笑着从太衝身后出现说道。

    「神后jiejie...」

    「蛇夫,光兔少爷也不是间着没事才特地来找你的,是因为这次的情况真的需要你帮忙。」

    「你们几个对付不了吗?」

    「嗯,毕竟是要违背天地真理。」

    「...!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就像光兔少爷刚刚说的一样,要去帮助那个有点愚蠢的朋友。」

    「怎么可能只是这样就得违背天地真理...?」

    「因为那个女孩,是安倍晴明的后代。」

    「...!」

    神后,也就是光兔最信赖的水瓶宫,当然知道安倍晴明的名字对月将们的重要性。

    儘管安倍晴明也曾经借用过他们的力量,却远远不及使用十二天将来的频繁。

    感觉被拋弃的十二月将,于是将力量借给了较需要他们的西方。

    「光兔少爷,我们先回去吧,让蛇夫自己好好想想。」

    「可是...」

    「您应该也是知道这件事,才不跟蛇夫提女孩的出身吧。」

    并不是恨。

    就算是恨,经过了千年也早该云淡风轻了。

    那个男人,就像是初恋一般,成为永远的伤疤,残留在月光洒落的心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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