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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乱三十|痛也没有关系,mama。(五更之三)

    江云很平静地看完那个视频,把冰箱里多余的食物全部打包送走,打电话告知了固定做卫生的保洁,干净利落断电断水。

    一个手提袋装走必要物品。

    南云的白昼空旷地延伸,下午三点,一天里最最炙热的时候。江云顶着日光走进机场,无可避免规律,她要飞回的城市将偷走她一小时的光明。

    江立完全没有讶异她会回来,只是情绪依旧不太稳定,江云让他乖乖等她。

    蒋勤抢先一步接走高泽,江云这才反应过来就是这家伙帮江立发疯。

    他理直气壮:“拒绝不了他,等您回来我就听您的。”

    江云暂时没告诉蒋勤自己已经回来,联系江立让徐阳来接她,结果说徐阳被辞了。

    她不再有力气了解更多复杂情况。

    江立叫车来接。

    回到家中,面对面站着的时候江云才切身感受到江立确实长大了,他只套了一件松松垮垮的白T,在尚清凉的夜间应该不大够。外边天色已经暗淡,里边没有开灯,有绰约的各式现代灯光从高处撒进来,令她从高空降落后第一次意识到她所在北城,一个碾过无数血rou,托起她、又放逐她的城市。

    江立急行几步上来抱住她,“mama,好想你。”

    江云手足无措一会儿,少年抱得不紧,却不肯撒手。江云为表安慰,揽到他腰上。

    “去多穿点。”

    “一会儿会热的。”江立踮起脚,把虚虚弧在他腰上手往下挪挪。

    江云的手隔着衣服在他屁股上烫一下,快速退开,“江立!”

    江立快速贴近,把她打横抱起。

    ——没有男人敢这样对她。

    ——这是她儿子。

    两种想法在江云脑海里窜来窜去,来不及反应,江立一个拐弯,和她扑倒在床上。

    江立压在她身上,嗅闻她散开的发丝与颈侧,她推在江立胸膛的双手被压住,动弹不得。

    白色衣料被她抓出褶皱,衣摆翻起。

    他竟然连内裤都没有穿!

    火热的性器只隔一层江云穿的薄薄休闲裤顶在她腿侧,甚至能感受到滑腻腻的触感,江立整个人扒在她身上,蒸腾着热气凑到她耳边。

    “mama…好热。”

    江立一动不动附在她身上,整个人都要烧起来,江云却觉得直窜凉意,如坠冰窟。她咬紧牙关,“下去。”

    “我洗过了…”

    “滚下去!”

    江立飞快弹起来,跪坐在床上,小心翼翼望她,“对不起mama…”

    江云撑起身反手一个耳光,但挥到一半又收力,轻飘飘擦过去。

    “啪!”

    江立补甩,毫不留情。

    力道很重,但他马上跪正,自虐般,“我应得的。”

    江云气极,嘴唇都在发抖,“你想做什么?嗯?你告诉我!”

    少年眼眶中泪水刷就滚下来,“要我。”

    她哭过多少次呢,她以为自己的眼泪早已流干,可在突然变得脆弱的孩子面前,干涸的泉眼又隐隐有复涌的趋势。

    她软一软,拉长语气,“mama没有不要你…”

    “那就要我!”江立卷起衣摆,抬手脱去唯一一件遮掩,撕破江云含糊其词的退缩,“哪里不满意?摸摸我…”

    他快速爬近,小猫一样在江云嘴唇脸颊嗅来嗅去,轻轻舔一口,江云没动,失望有、无措有。

    江立却在mama的静止中颤抖起来,“你不会要我了…”

    他在床上胡乱摸索,寻找手机,“把高泽弄回来…是他…是他…”

    “不是因为他。”

    当然不是,江云只不过是厌倦了和这些烂人一起在泥塘打滚。

    “嗯。不是他。”江立卸了力气跪趴在床上,“是我。”

    他说的没错,是他。

    高泽认不出如今“意气风发”的江云,她完全褪却过去的痕迹,而链接江云过去与现在的,只有江立。

    他还在发抖,脊背一下下颤动,埋入被子中的脑袋时不时传来吸鼻子的声音。

    江云忍不住拍了拍。

    他立马拱过来。

    江云道:“你还在襁褓的时候,我在你小时候村口的小卖铺看店。”

    “嗯。”带着哭腔,声音闷闷的。

    “…不过现在也早就拆迁了。哈哈。”

    “mama…”

    “嘘。”江云慢慢搂过江立,让他趴在她大腿上,“最早的时候,是一个…阿姨。帮我找的工作,她人很好,也是她救我出来。可却从此丢下我,你知道为什么吗?”

    “mama!”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江云恍若神游,“可我生活至今,证明她做对了,不是吗?”

    “不…不…”江立挣扎起来。

    “你完全有能力自己生活,宝宝。”江云沿着他的脊骨往下抚摸,再次放空,突然她被大幅的震颤惊回神——是她已经抚摸到尾椎。

    “我要mama。”江立努力压低呼吸,使自己不要太过起伏。跪着分开腿、塌腰,撅起屁股,蛊惑她,“mama…嗯…”

    “我是干净的。”

    “只有我。”

    ——她不想和烂人一起在泥塘打滚。

    “我永远、永远,属于mama。”

    江云想到那段视频,她看完已经删了,但她忘不掉。可怜的孩子骑在昏睡的男人身上,句句在唤回母亲、又句句是在报仇。

    江立也恨吧,是什么在她们身上剜rou,使血rou模糊、使破开的皮肤愈合在一起。谁又能独善其身呢?

    少年察觉到她的松动,很高兴爬起来抱住江云,浑身赤裸竟然能一点都不羞涩。

    “可以吧可以吧。”江立很用力很用力抽紧,“我们可以这样拥抱了。”

    她抚摸他柔韧光滑的背部皮肤,年轻火热的生命在她手下跳动。

    江立下巴抵在她肩上,自然而然吮吸她的耳垂,像婴儿时期吮吸她的rutou一样吸不出奶水,江云被自己这种奇妙的比喻振奋,灵魂一颤,生锈的躯体自动运转。

    她条件反射摸到他下身握住屁股,好像过去无数次、各色各样的男人。

    两人都被这一举动刺激过电,江立松开她的耳垂发出呻吟,如同被电击般颤抖,发出快乐的哭腔,“mama…啊、呜呜…我跪不住…”

    少年性器分泌的情液浸透她的衣料。因为背德吗?江云的性欲被点燃,戳破常规与反差感使她久违找到性快感。

    江立再次扑倒她,抓过她的手指放进嘴里舔,弄成啧啧作响湿漉漉后吐出来,引导往他股缝里放:“痛也没有关系,ma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