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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长:致命的赌约 H

    “我没有……”田馨脸色惨白。

她怎么会承认,对经理的感情呢?

眼见着余师长这般暴躁,女孩知道,解释根本没用,今天,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再加上对方居然,动了蛮力。

便越发的无话可说,只想赶快离开。

胸脯被男人踢了一下,有点疼,已经无暇顾及,她抓住对方的手腕,,试图让他放开自己的头发。

但男人的大手攥的很紧。

踢了自己一下之后,再次踹坡ˇ坡ベ仙女-推·文整.理过来。

“嗬嗬啊……”女孩尖叫着躲闪。

对方的脚,很是灵活,转了个弯,还是达到了目的。

这回落到了自己的腰间,她的挣扎,令男人越发不快。

猛地发现了,那一块乌漆嘛黑的东西:纹身吗?皮rou已经长好了,只是颜色看起来有点牙碜。

不仔细看,还真辨识不清,到底是什么字。

余师长的怒火,一瞬间被激发到了顶点,抬脚,朝着对方的胯骨便是一下子,女孩的惨叫,瞬间划破了空气。

田馨感觉自己的骨盆似乎要碎裂开来。

身子瞬间瘫软下去,若不是男人揪住了头发,非躺倒下去不可,这回,也没好到哪里去,姿势别扭,跟上吊差不多。

别人是绳索套在脖子上,

她是吊在头发上。

“嗬嗬啊,好疼……”

余师长也意识到,自己似乎太过暴力。

没有继续施为,仍然提着她的头发,不撒手。

田馨没好声的叫唤,好似真的遭了大罪。

她哼哼唧唧的痛吟:“啊嗬嗬啊,放开我,嗬嗬呜呜,你不是人,嗬嗬呜呜,我的腰要断了。”

女孩被刺激的,含糊其辞。

胯骨,非要说成腰,她还没有意识到不对。

余师长心理打了个突,怒气消散不少,有点担心:原本只想给点皮rou教训,谁让她太过气人。

“那个经理,除了你以为,还有其他女人。”他扔下一个重磅炸弹。

田馨啼哭不止,听到这话,室内瞬间安静下来。

她昂着小脸,正眼看向他:“你说什么?”

难以置信,自己听到的,面色又白了几分。

余师长板着面孔,沉声道:“我说,他脚踏几只船。”

“你说谎……”她大声斥责。

男人突然松开了她的头发,使劲往前一甩,对方的身子,就像破布麻袋似的,倒了过去。

“呃……”女孩身不由己,扑倒在地板上。

余师长突然走向了公事包,从里面掏出几张照片,返身折了回来,抬手一掷。

照片纷纷扬扬,在空中飘落,田馨瞪着眼睛,看的分明,那是经理跟其他女人约会的情形。

到底有几人呢?

胸口一阵抽搐,有点疼。

这样的打击,来的猝不及防,这一刻,女孩才发现,她真的有点喜欢对方。

兴许是第一次,正经谈恋爱,所以总是难忘。

她把他当做自己的依靠,可对方呢?终究是辜负了自己。

原本还是好好的,一夕之间,所有的美好,化为泡影,剩下的只是不堪的过往。

过往包括余师长和自己的,也包括经理和这些个女人的,不甘心就这样被抛弃了。

田馨咧开嘴叉,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她手中拿着照片,一张张的看过去,发现这是好几个不同的女人。

她的手在颤抖,哽咽着,问向男人。

“怎么,怎么这么多?”

什么长相的都有,穿着讲究,看得出,自身生活条件不错。

“他花心的很,女人自然多。”男人添油加醋。

实则对方只是跟她们吃了饭,并没有逾越的举动,后来他也想明白了,这就是相亲。

女孩摇着头,似乎还是不相信,呐呐道:“我,我觉得,他应该是谈客户。”

嘴里这么说,心理却不大相信,因为她们的客户,大多是成功男士,女人很少,即使有,也都年龄偏大。

这四五人,看起来也就30左右岁。

余师长有点恼怒:“真是榆木脑袋,我都把证据,给你摆到面前了,非要不相信?你是没吃过亏吗?”

男人有几分恨铁不成钢:“人家都不要你了,你还在替他说话,你真是下贱。”

田馨听闻此言,略略抬头,大声反驳:“这事跟你没关系,他是个好人。”

见其冥顽不灵,余师长抬腿再次踹了过去,田馨尖叫着躲闪,还是被踹中了小腿,女孩连滚带爬的离他稍远些。

在桌角,蜷缩起来。

光顾着吵架,现在才发现自己浑身赤裸。

可她也不敢动,本来对方就在气头上。

余师长抬起手臂,点着对方道:“咱们打个赌,如果他是个花花公子,你必须离开这家公司。”

田馨目愣口呆的看着他。

“跟我回C市,我照顾你,我养你一辈子。”余师长只能说到这个份上。

女孩的目光闪烁,豆大的泪珠滑落。

如果经理真的有了其他女人,她在公司,还能呆的下去吗?自然不能,可跟对方回C市,更不可能。

她好不容易摆脱了对方,自然不会在往火坑里跳。

女孩吸了吸鼻子:“前面的话,我可以答应你,后面的话,我真的无能为力,你有家,我不想伤害你的家人。”

田馨还是原本的态度,对他毫不在意。

如果有那么一点丁,接受自己的可能,她提出的应该是离婚。

余师长叹气,有点失望,他还真想对方,能逼自己一下,这样的话,起码证明,她对两人的未来,有所期待。

男人急火攻心,他不想再等下去。

因为没有多少时间了,自己走马上任,来北京很不方便。

他深吸一口气,冷声质问:“你到底怎么样,才肯接受我,外面的世界,你已经见识过了,没那么好混,你都二十三四了,能不能理智点,不要像个小孩子似的,让我为你cao心。”

田馨哑然,觉得他在放屁。

自己的事,根本用不着他来插手。

自知之明真是个好东西,女孩深吸一口气,回怼:“你到底喜欢我哪一点,我改。”

这回换做余师长无话可说,两人的思想,南辕北辙,这要怎么办?你和我本无缘,全靠强求。

余师长发现自己纯属犯贱。

可他就是这般霸道,鬼迷心窍。

粗声大气道:“田馨,你给我听好了,你这辈子,想要摆脱我,都不可能,你逃到哪里,我都会找到你,即使你结婚生子,我也会你,夫离子散。”

女孩彻底的崩溃了,从地上跳起来,飞快的扑过来。

男人冷静的,看着她发癫,还没等其近身,便一把擒住了对方的手腕,跟着用力甩,对方的身子,飞了出去。

恰巧落在了床上。

“你,你这个畜生,为什么,为什么不肯放过我……”女孩歇斯底里的哭喊着。

命运真是不公平,自己得不到爱情,还要被恶棍折磨。

余师长的心也在滴血,人家谈恋爱,都是和和美美的,他呢,四十多岁了,安稳的日子不过,非要跟个小丫头纠缠。

“你他妈别哭了,那个经理,看起来,不比我年轻,不就是有点臭钱吗?你要钱,我可以给你。”男人掷地有声。

女孩的哭声低微了下去。

她是单纯的被钱吸引了。

脑子里本能的闪现一堆账单。

这个月她的业绩很不错,可惜她大手大脚习惯了,根本没存下什么钱。

田馨抹了抹眼泪,轻蔑道:“你能有多少钱,把你的骨头渣子,砸碎了,都不够买房子。”

余师长差点气晕过去,双眼赤红,勉强压住火气道:“你又有什么资本,比你年轻又好看的女孩,一抓一大把,我要什么样的都有。”

女孩怒极反笑,上下打量着他。

本意嘲讽,可对方只着内裤,她也只得将视线收回去:“那你得有钱,你有吗?”

余师长双眼微眯,今时不同往日,财大气粗道:“只要你答应跟我在一起,我在北京给你买套房子。”

为了拴住女孩,男人真的下了血本。

田馨彻底的惊呆了,疑惑的看着对方。

“你吹牛皮!”她呛声。

男人冷笑,信誓旦旦:“你住的房子多少钱?”

女孩抿了抿嘴角,似乎在思考,末了报了个数字:“七百万。”

余师长知道北京寸土寸金,可没想到这么贵,硬着头皮道:“多大面积?”

他拿的出手,只不过,钱买了房子,自己以后干什么事,需要投资,就会不方便。

“不到六十平。”田馨笃定他没那个实力。

在C市给自己买房子,她相信对方能做到,可北京是什么地儿?根本没法比。

“还真不便宜。”男人苦笑。

田馨歪着脑袋,想了片刻:如果余师长真能拿出七百万,给自己买房的话,自己值吗?以前没有见识,如今知道,这七百万自己还真不值。

“我就喜欢北京,你若是真能买给我,我给你生个孩子,也没什么。”这话纯粹挑衅。

她相信对方喜欢自己,爱自己?没有自己活不下去,还真不会。

再者她也认为,余师长能拿出这笔钱财,来给自己置办屋舍,所以她有恃无恐的,满是嘲讽之意。

男人目光直直的注视着她。

没有言语,田馨突然毛骨悚然:对方的目光,执着,锃亮,透着势在必得的狠戾。

田馨被盯的,心生怯意:“你,你要是拿不出来,以后,不要纠缠我……”

条件是双方面的,余师长咧开嘴叉,露出一口白牙:钱没了,自己有权,可以在挣,可田馨没了,自己找起来也就费劲了。

“可以,我答应你。”

余师长的话很轻,却像炮弹似的,打在了女孩的心坎上。

这个赌约,输了就要赔掉一辈子,值得吗?田馨想要反悔,舔了舔嘴角,却发现喉咙干涩异常,根本发不出声音。

她又转念一想:真的会输吗?男人好似没那个本事。

余师长:要cao你H

为了避免对方反悔,或者耍赖。

男人硬是从前台要来了纸和笔,签订了一份所谓得协议。

整个过程中,田馨忐忑不安,下笔的那一刻,浑浑噩噩,直到协议达成,看着男人收起来后。

田馨猛地打了个激灵。

心情坠入谷底,她有了不好的预感。

好似古代的,签字画押,自己成了囚犯似的。

她舔了舔嘴角,看着男人问道:“你到底来北京做什么?”

余师长rou疼,七百万呀,以前他想都不敢想,现在就这么轻轻松松的许诺了出去,被人知道了,肯定成为笑柄。

都这个岁数了,一掷千金,色迷心窍。

将纸折叠好,余师长本想放进公事包。

想了想,打开了保险柜,郑重其事的放了进去。

看的女孩鸡婆疙瘩都起来了,她浑身僵硬,好似困在网中央的猎物,怎么也逃不掉似的,难道自己真的错了吗?

“单位公派,我以前不是跟你说过吗?”

男人回头看向她,心平气和:“我要去C市,当军长,我也说过,我还有个很挣钱的项目?”

田馨以前对这些并不上心。

对方真的有门路,早就发财了,还会等到现在。

其实很很多时候,需要契机,说不定,哪次就攫取了第一桶金,发达了,这需要个过程,俗话说,好饭不怕晚。

“能挣这么多吗?”她刨根问底。

余师长低头,暗自嗤笑。

略略抬首的时候,却不动声色。

“我也不清楚,协议不是一个月吗?静静等待结果吧。”男人淡淡道。

这一个月,不但是给余师长,也是给女孩的。

男人想的明白,要让对方彻底死心,得有个过程。

你把证据都甩给了对方,她还不相信?真是愚蠢至极。

再者,余师长那么多天,都等了也不差这一个月,他还想利用这一个月,做点别的投机买卖。

党校没白上,他们铁三角里出能人。

其中一人的亲戚在某证券公司上班,很有门道。

听说了不少内幕消息,余师长决定碰碰运气,他会赌博,却并不沉迷,可为了两人的将来,他想赌一赌。

要知道自己的手气向来不错。

余师长打定了主意,孤注一掷。

当然他也给自己留下余地,只投五百万,如果损失了,也不会都陪进去,给女孩买房子的钱,还是凑得出来。

再不济还有副镇长顶着,他挣的钱,也很多。

自己回去后,就要走马上任,到时候谁不巴结,想要钱还不容易。

当然自己算是最大的财神爷也得提防着小鬼,他目前也没什么好的计较。

唯独表弟能堪一用,搞点工程,挣个百八十万的小钱,并不困难,思至此,余师长的心情舒畅。

翘起嘴角,看着女孩兀自发呆。

显然她有点走神,知道这很可能是个陷阱。

田馨明明害怕的要死,却死鸭子嘴硬,故作镇定,可心乱如麻。

“你别想那么多,你和我有没有缘,就看这一遭了。”余师长悠悠道。

女孩蹙着眉头,从床边站起身。

嘴里嘟囔着:“我要回家。”

还没碰到衣服,便被对方一把夺了过来。

随手一扔,沉声道:“你回去?没看现在都几点了?”

女孩抿了抿嘴角,很是倔强:“几点我也要回去。”

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浑身不自在。

她朝地上的衣物走去,男人一脚踩在了上面:“现在不行,就住下,时间太晚,回去也不安全。”

说到这里,便看到女孩的脸色难看不少。

她似乎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经历。

对于余师长而言,却恰恰相反,他微微眯起双眼,定定的注视着对方。

身下的棒槌,突然支棱起多长,跃跃欲试。

女孩心下一惊,连忙后退,眼睛犹犹豫豫看过来。

“你走开,我真的得回去,明天还要上班。”她急了。

“还上什么班?辞职吧。”余师长厉声要求。

田馨眉头拧了个疙瘩,她不死心,就这般,被经理判了死刑。

而且也不太相信,对方真的脚踩好几只船的事实,她想把事情搞个水落石出。

“我的事,不用你管。”她扬着脑袋,大声嚷嚷。

原本男人想要好好跟她讲话,却发现根本行不通,还是暴力更有用,他突然奔了过去,吓的女孩转身就跑。

可卧室就这么大。

往哪里逃呢,没几步便被追上了。

男人一把薅住了她的头发,这是女孩的弱点。

“我说的好赖话,你就是不听是吧……”余师长低声斥责。

田馨扭头,抓住了他的手腕,怕他在用力。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怎么喜欢抓女孩的头发。”她气不过。

男人先是一愣,跟着从鼻孔哼出一丝两气:“我是不是男人,你试试不就知道了?!”话音落,他一把将对方掀翻在床榻。

宾馆的床铺很软。

因为朝南而建,今天的阳光特别好。

所以被褥有一股干燥,温暖的气息。

诚然,这家酒店高级,所有东西都顶好,令人产生眷恋。

可再好得床铺,临时的主人是头饿狼,女孩也高兴不起来,她满心惊骇,在第一时间,跳起来想要挣扎。

两人拉拉扯扯,滚做了一团。

rou搏战,田馨什么时候赢过。

很快,对方的大腿,压住了下半身。

上半身也没有多少动弹的余地。

“呃嗬嗬,啊,走开,你重死了,放开我……”女孩没好气的喊叫。

“闭嘴,这里是宾馆,可不是咱们家。”余师长压抑着怒火和yuhuo,炯子里燃烧着炽烈的火苗。

说话间,还用手,抚摸女孩的丰盈。

田馨的鸡皮疙瘩,爬满全身,男人的大手粗糙,指腹划过奶头,便是一阵战栗。

女孩的身体,悲哀的记忆起了,过往快活的种种,心理一百个不愿意,可被男人这般摸着,欲望开始躁动。

二十几岁的女人,正是成熟的关键期。

城镇那会儿,她觉得跟个老男人有牵扯,很是丢脸。

及至到了北京,才见识到,大城市的开放和包容,当然这其中,有好也有坏。

就拿男女关系来讲吧,上床对于做销售的她们来讲,可谓家常便饭,她接触最多得便是小M。

很多时候,对方的脖颈,或者锁骨上都有明显的吻痕。

但她又没男朋友,打起电话来,乱七八糟,这些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时间久了,田馨也就看开了,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态度,她高兴就好,自己不予置评。

老男人有老男人的好处,有钱,会体贴人。

年轻人呢?皮囊好,但关键时刻,爱情真不能当饭吃。

短短的几个月,让田馨见识到了现实的一面。

小城镇生活节奏慢,贫富差距不明显,大多数人都是这般过活的,到了外面,你会发现就是大染缸。

纸醉金迷,钱来的容易,人下道也快。

所以田馨愣是将余师长,看的有点顺眼了。

跟同龄人相比,他真的不算老,但也仅仅顺眼而已,好感还真谈不上,他有钱吗?似乎没有多少,体贴吗?有暴力倾向,所以自己凭什么喜欢他呢?

“放开我,别这样,啊嗬嗬啊,我要叫了……”田馨被其摸的,心理窝火。

关键是自己的胸脯不争气,很喜欢对方的手指。

余师长沉着冷静,下手很是精准,指腹按着奶头,不停的画圈圈,还用指甲去抠这个小东西。

总之,很是好受。

“嗬嗬,哼哼……”田馨呼吸变得急促:“啊,呃,救命啊……”

突然,男人低头含住了乳首,湿润和温暖的所在,令女孩浑身一震。

她试图侧过身子,却发现,翘起来的肩膀,连带着乳首,也送进了对方嘴里,田馨低头这么一瞧。

心理一阵酥麻。

余师长的睫毛稍长,眼睛细长,眼角的鱼尾纹并不明显。

他的嘴,湿润,薄唇呈褐色,此刻收缩着,含住rufang的rou豆。

“呃嗬嗬啊,不要……”田馨的叫声低微了下去。

双腿在男人的大腿压制下,费力的踢动着。

她别过头去,不愿意去看男人的猥琐行为,心口跳个不停。

余师长穿着粗气,情绪很是激动,叼住奶头,调动着灵活的舌头,翻来覆去的吮吸。

啾啾啾……

口水淋漓的声音,听起来很是悦耳。

田馨无从反抗,只得咬住唇瓣,隐忍着对方的作为。

内心却焦虑的一塌糊涂,她告诉自己必须得走,索性来个丢军保帅。

因为知道硬碰硬,没好果子吃,所以女孩终于变得聪明起来。

“嗬嗬,叔叔,别,嗬嗬啊,我真的要上班,要不然……”她断断续续请求:“要不然,我待会儿再走……”

余师长惊讶的抬起头来。

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看。

女孩面容平静,带着一丝丝楚楚可怜。

男人淡然一笑:“你何苦呢,早这么乖,不就好了。”

田馨满脸涨的通红,这样的妥协也是不耐之举。

她太了解对方了,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结果都一样,那就躺平了,让他赶快完事就是了,反正经理也不要自己了。

女孩心情极差,多多少少夹杂着,自暴自弃的想法……

余师长:cao逼人之常情H天将放亮,雅琴便起来,梳洗打扮停当。

推开房门,站在台阶,略略抬头,看到了不远处的天幕。

鱼白肚的天空很美,四周黯淡,唯有它,给人带来光明的希望。

女人深吸一口气,早晨的空气,清新而冷冽,整个人的精神,骤然活跃。

冬天终于要过去了,能听到,街邻四坊,出来活动的声音,开门关门,打扫庭院。

雅琴突然愣住了,她想起了老余,早先那会儿,对方总出差,回来的时候,分外勤快,如今他倒是不走了。

可院子也不怎么打扫。

偶尔能看到母亲,拿着扫把在清理。

是他太忙了吗?也不是,只是不爱这个家罢了。

女人怅然若失,已经好几天,不曾给对方去电话了,他也不惦念,她们娘俩,还真是狠心。

到底是什么让他变得这样彻底呢?

一个只跟了他几个月的女人吗?

雅琴到现在也想不通,对方为什么要这样做。

都那么大岁数的人,不顾人伦道德,不顾羞耻,还算是个人吗?

女人想来想去,觉得,他根本不配做人,两人就不是一条道上的,她又开始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审视丈夫整人的品行。

把对方贬低的一无是处,这样心理好过点。

恰在此刻,隐约听到了,卖豆腐的吆喝声,雅琴立刻从发呆中,清醒过来,连忙走下台阶。

穿过庭院,推开了大门。

她并没有直接出去,而是偏着脑袋,顺着声音的来源看过去。

雅琴很是小心,好似在确认什么,一只眼睛勉强,能看清远处得景物。

是那个男人——说来也奇怪,一连好几天,对方都要在这条街道上叫卖豆腐。

以前可不是这样的,都是老头子亲力亲为,她发现一个规律,但凡,他出现,母亲就会买。

而母亲不买的时候,老头也很少出现。

因为这片区域很大,用不着,都走遍,就能卖完。

按照个人的猜想,今天走过的路,明天尽量不去,隔个一两天再去,买卖会好,谁会总吃豆腐呢,会腻烦。

雅琴以前没仔细琢磨,如今她想通了。

很可能是,老头和母亲商量好的。

母亲一个电话过去,想吃豆腐,他就来。

或者母亲为了照顾对方生意,看到就买?女人凭着本能的主管臆断,觉得是前者。

但这老头的儿子是怎么回事呢?不明白生意经吗?天天要来门口叫卖?女人理不清头绪。

可忆起他朴实的面容,鬼使神差的踏出门槛。

她站在哪儿,有点显眼,对方一眼便能看到,也明白其目的。

果真那人,骑着三轮车,蹬的更快,女人的心略微紧张,可惜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前面有人窜出来,拿着个小盆,看来早就做了准备。

雅琴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回屋去取盆。

母亲见她进厨房,风风火火的样子,很是好奇。

“你找什么?”

“我买豆腐,咱们那个小钢盆,放哪里了?”女人低头,在橱柜里翻找。

老太太一愣,跟着说道:“晚上装剩菜呢,实在不行,拿个大点的盆吧。”

女人听后,果真拿了个稍微大点的,能装七八块豆腐呢?!

“就这个了。”话音落,她急匆匆的出去了。

老太太正在厨房,做面疙瘩汤,此刻神情略微复杂的,不知想什么。

雅琴拿着小盆出来的时候,恰巧看到对方的车,停在了门前,对方憨厚的朝自己微笑。

晨光披散,黯淡得光辉,给他整个人镀上了一层光晕,那便是鲜活的人气,女人的心,被什么撩拨了一下。

多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她有点发慌,连忙低头,调整气息。

“大姐,今天的豆腐不错。”

雅琴听闻此言,犹如冷水兜头浇下。

心头那点温度,荡然无存。

她冷着脸:“大姐,你多大?”

女人本以为两人年龄相当。

男人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改口:“雅,雅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