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颜射/拍照/风寒/搅弄唇舌/荡妇羞辱/哺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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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父亲不在的日子里你们发了疯一样享受性爱的滋味,你常常将jingye射在他脸上,他腹部上,他本就面容偏清纯,发丝沾着白浊,更显出一种玷污般的色情,你掰开他的腿露出刚被内射过微张的xue口,用你在海外淘得的摄像机替他拍照,他红着脸用手在闪光灯下挡住自己的眼睛,徒劳无功地挣扎着试图掩盖,但只是让他还穿在身上的衣服更加凌乱,显得更加狼狈。 当你透过清晨的光模糊地看他,会感到说不出的不真实,他的全身都是你们性事里留下的狂热痕迹,甚至几天都见不了人,但他的侧脸依旧易碎,暖光依旧显得易逝,就像你拉着他在照相馆里照的照片,他依旧穿着女装,笑得端庄又正式。 他的身体在这次事故后和你父亲一样变得脆弱,有一次招待客人时淋了雨,回来便染了风寒。 你忿忿不平那客人的无礼要求,他只是略显委屈地窝在你怀里,发丝带着熏香,你长叹一声,吻着他后颈猛烈地撞向深处。路辰,路辰,路辰。他听见你甜腻的声音在亲密的结合中回荡,只是更加收拢圈住你的手臂,他呼吸紊乱着,带着发烧的高热,显得无助又依赖。 呃呜……!他在你一记深顶后紧抓着你衣角xiele身,他久经高潮的身体过于敏感,靠着你没缓过劲,你就一面抚摸着他guntang的脸颊轻哄着他,一面更加过分地掐住他腰部用力顶向他覆着一层薄薄的赘rou而有些软绵绵的肚皮,他被撑得更开,烫得腿根发抖,你舔过他敏感的红痣,染了水渍的睡衣被你完全掀开留下暧昧的红痕,他小声地叫你的小名。 哈啊……你亲亲我……呜!他主动含住你手指有些口齿不清地说道,裸露的大腿蔓延出风光无限的水色,彰显着肆无忌惮的情欲蒸腾而上,他的脸泛着迷乱的潮红,你感到那软弹的rou舌讨好似的小心地舔过你指缝带来湿润的触感,你顺势两指捉住他慌乱的舌尖,里面发出含糊的水声令人面红耳赤,你的指节曲起顶住他牙关深入他口腔,他生理性有些想干呕,难受地在喉咙里呜咽了几声。这么娇惯,嗯?你调笑着将搅弄他唇舌的手抽出,带着一缕银丝捏住他雪白的臀部,将涨大一圈的性器不留情面深深塞进去。 他嫣红的舌尖还没来得及收回就浪荡般承受不住一样吐在唇外,眼睛稍稍翻白地夹着你肿胀的性器。嘶……你,呜,讨厌吗?他的声音很轻,你只是回了句没有又狠烈地吻向他,几乎把他的唇咬破,他在这种单方面的撕咬里只是小心翼翼又热情难掩地回吻你,你在气息交融中射在他体内,他被刺激得痉挛般颤抖,头不住往后仰搂着你不肯撒手,与你分开片刻又仿佛没有安全感那样急切地,黏黏糊糊地舔吻回来,带着淡淡的血腥味。 你再亲亲我好不好……哈啊——!你听见他在高潮的间隙和唇齿游荡的水声中带着浓重哭腔的声音,像一只过于黏人的小动物,你叹息着将自己退出,那稠密的白色液体缓慢地从烂红的微张的rou环里渗出,略显无情地抽离,他有些失神地轻喘着窝在你怀里。 只是你这样索吻,我会情难自抑。他愣了一下,你吻着他茫然迷蒙的绿眼,十指扣上他蜷缩苍白的指间。过了许多年,你早已记不清那时说这话的心情,到底是感情的剖白还是利用的花言巧语,都已分不清,你只记得他悸动,他欢欣,他热烈地回扣你的手指,他眼睛蒙着泪水,从一开始就是那个真正情难自抑的人。 当你滑进他指缝,会感到他羞涩又下意识回避,他不会说爱语只会念诗,你由着他度过一个又一个这样的夜晚,即使如此你每次摸到他紧绷的腰间和那颗小小的红痣时,依旧能感到最初的兴奋,一如他生涩紧张的邀请,他湿热无助的吻。 你们偷情,就像真的爱人,在浴室,客厅,阳台,甚至在你父亲的卧室里,你毫不留情地在你父亲的床上冲撞他,他被顶得干呕,手抓着床单,你便强行与他十指相扣,对他说我和我父亲怎样?他抖了一下转过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你,没有回答,你看着他尚在情潮堆满媚意的眼角,带着暧昧意味地一遍一遍,擦过那抹丹红。 你现在真的很像个荡妇,你笑着说。 他忽然全身发冷那般僵硬地发抖,你忽然意识到什么,正要解释,被他以吻缄默,他主动地,和你交换着气息,你甚至能感到唇齿间甜点的甘味和晦暗的烟草味,在冬日寒冷的夜晚里悄然燃烧,他主动将你搂进怀里。 他的怀抱颤抖而稍显单薄,你的脸正对着他水珠滚落泛红的胸膛,他只是沉默地抱紧你,在那一刻你忽然意识到他真正的性别和不易察觉的情绪,又仿佛他是你真正的母亲那样哺乳你。 你们在这种怪异的姿势里听见对方闷而沉重的心跳,他痛苦般发颤,肩抖得犹如在哭泣,片刻后又脱力地放开,仿佛在为自己的越界而愧疚,他的眼睛空洞不曾落泪,你向来只能看到他为情欲落泪,就像他母亲死的时候,就像你们第一次离别的时候,你忽然什么也说不出口。 你后来终于意识到那时他只是不想被你认为是荡妇,单纯得可怜,简单得可悲,明明曾经也有这样的时候,他索求不了任何东西,只是这样,逃避着你的话语,无声地表白又不愿你戳破,你难以想象他的心境,只是在某一天夜里后入着他,埋在他后颈说,我们跑出去吧。 他忽地愣住一般,扭过头,你看见他的眼睛在身后的烟花中显得璀璨而无法忽略,他疑惑就似他面对你表白时那样,你忽然没了底气那般,小声地说,我们一起去街道上,逛逛摊子吧。 说完你又继续补充,我知道你以前只被允许待在家里或者去戏园,现在更是被禁足在家,但我们可以趁着老头不在跑出去!我是说……你看着他在微光中长睫仿佛浮沉的星子跳跃,在不知藏了多少孽和人命的府邸里颤动,你不知此时是否有人枉死,不知是否有人在年岁中自杀,你感到说不出的欢喜流向你的四肢。 在那一刻你不再为他若隐若现无法预知的死亡和爱情而苦恼,不再为你外出时闻见人们口中飘摇的宿命而惶恐,你看着他唇间淡色的红,只感到你想吻他,你想让他远离这一切,不受战争的困扰,你想在睡梦中参与你未曾参与的,属于他书生时期的人生,你想越过那场你们一起看的戏里的山海,再次牵起他的手,就像你为他倾伞时做的那样。 在无边的白雪里,窗户长出冰花,满是雾气覆在上面,他被冻得发抖,用残破的身躯紧紧与你相拥,你看着他不曾老去的,温柔的眉眼,在心里发誓要爱他一辈子,要护他一辈子。 我们尝试一下约会吧,当一天的情侣,我想看你上学的地方。你带着说不出的情绪,没敢看他眼睛。好啊。他的声音轻柔又欢欣,仿佛春风也提前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