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豹豹猫猫(3p/双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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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千山最近老出差,今天会议终于临时取消一回,回家路上他想着这回能好好补偿补偿少爷,一开门却收获了好大一个“惊喜”。 大床上,两个赤裸的人影交叠。杜七慢慢撑起身子,撩一把浸了细汗的刘海,眼里懵懵地看着门口的人,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 薛千山倒生不出什么生气的情绪,只是反思起是不是自己对他的吸引力不够了。 然而看见一旁的那张脸,这种危机感便消失了。那人长了张和他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只是还没蓄起短须,眼角也没半点纹路,年轻鲜嫩。最熟悉的是眼神,阴郁锐利,分明是只还未修炼完全的猛兽。 薛千山疑惑顿生,然而杜七看起来并不打算在现在向他解释这些。他只好先开口:哟,我回来得不巧了。 杜七终于回神,顺口接道:你知道就好。做到一半被打断,他眼里带着些欲望还未满足的怨念,身上斑斑点点的红,无不散发着正浓的欲色。薛千山只用看一眼血就全涌向身下了,一时也想不了别的,干脆扯松领带:来都来了,一块儿吧。 所以杜七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发展成了这样,他嘴里含着一根,下头还吃着一根,整个人从身到心都给填得满满当当,从没这么满足过。 他给小孩顶得乱晃,口中那玩意儿不时滑出去,又不时戳进喉咙深处让他红了眼眶。薛千山就扶着人后脑勺控制他的节奏,缓缓进出,不时从他后颈顺着脊椎往下揉按爱抚。 再往下少爷却颤抖着躲,薛千山仔细一看,他腰际青红斑驳的,留着完整的指痕,登时一阵心疼。他们俩平常做得再狠,他也总是小心着不把人弄伤。然而看着杜七毫不介怀地动着腰,一副乐在其中的痴迷姿态,他心疼之外,又冒出了些不知名的酸胀情绪。 他不动声色,手指越过腰际继续往下,摸到杜七与旁人交合的地方,洞口被撑得浑圆湿软,每一丝褶皱都被撑开了。他打着圈在敏感的xue口抚摸按压,弄得人里头一缩一缩,绞得小孩也喘得更厉害。 杜七全然沉浸在这场从未有过的情事里,一时竟没反应过来这人想干什么,直到一直在入口处试探的手指挤进一个指尖。 他俩实在是太有默契,杜七一下子明白过来,把嘴里那根吐出来,难以置信地抬头看他。薛千山点点头。杜七立刻想去抓他的手,却拔不出作乱的手指,想抬腰去躲,又被小孩按下去,插进深处。他无路可逃,口不择言地说别,不行,会坏……cao你妈的,拿出去!然而插在里头的手指和性器却较着劲似的越进越深,甚至塞进了第二根手指。疼痛和恐惧同时袭来,光动嘴没用,他脑子一热,啪地给了人一巴掌。 一点没收着劲儿,给人打得脑袋一偏。薛千山本来也许只想吓唬他一番,却真给他一巴掌扇起一股邪火,硬生生撑开毫无缝隙的xue口,又填一根手指。 等扩张得差不多,杜七已经给两人弄得高潮了一回,骂熄了火。薛千山和小孩对视一眼,仿佛是与生俱来的默契,小孩把人抱在怀里掰开腿,暴露出颤抖着徒劳绞紧的roudong,湿淋淋的,而后当着他的面,把自己的玩意儿插了进去。 被禁锢的人咬住煞白的嘴唇瞪着他,浑身战栗,仿佛在说“你敢”。但薛千山太清楚那个眼神了,比起恐惧,更多的是兴奋——他其实也在期待。于是他逼近,慢慢把自己也挤进已经填了一根东西的地方。 杜七开头挣扎得两个人都差点按不住,然而痛过了劲儿快感就上来了。一大一小,一个有体力一个有技巧,配合默契地一出一进,一根插到最深,另一个就退得只留个头儿在里面,保证他时时刻刻都被填满、撑开,饱胀得像高空中快炸开的热气球。体内那个凸起被高频率地碾来碾去,快感成指数地增加,带他攀上极乐。 俩人还嫌不够,一个环抱着他捻弄胸前快爆汁的红果,一个握着他硬挺的性器替他撸动,他脑袋仰在小孩肩膀上难耐地喘,眼神发直,没一会儿就受不了,小腹和腿根都绷紧了,脚趾蜷着。那玩意儿一跳一跳的,小孔翕张着吐水,刚要射就给人掐住了。 从最高处被抛下来,杜七恼怒地瞪着面前的人。薛千山笑着冲他抬了抬下巴,杜七会意,剜他一眼,闭眼再睁开就是另一副神色,凑过去猫一样亲他嘴角,放软了声音喊老公,无力地掰着他手指让他放开。这是他俩玩烂了的把戏,然而当着第三个人,就有种别样的刺激。 小孩也真给刺激到了,太年轻还藏不住妒意——他可从来没听杜七喊过老公,当即就把人捞回怀里,就着另一根还在深处的时候把自己也捅了进去。 杜七疼得一声哀鸣,脸色都白了。薛千山见状连忙往出退,只留一点被人浅浅地咬着不放。手上也不敢再拘着他,用了巧劲taonong几下,把人送上高潮。杜七腰身挺起来,后xue一阵紧缩,绞得挤在里面的两根玩意儿死死贴着一起,硌得发痛,几乎要血rou相融了。 一个薛千山就够他受的了,何况还是俩,做到后半程杜七人都快晕了,前头射得发痛,后头也肿得嘟在一起,一人给了一巴掌让他们消停点,自己裹上被子说什么都不给干了。小孩年轻气盛,还硬得厉害,默默地杵在那里,薛千山瞥了一眼:我帮你吧。 弄完了薛千山要让小的走。杜七转过脑袋呢喃:你跟孩子计较什么,我答应让他今晚住这儿了。薛千山无奈,客房也没收拾出来,只好仨人睡一张床。杜七一个人把被子卷得牢牢的,薛千山抱了床新的,勉强分小孩一半。 杜七尽兴过头了眨眼就睡过去,小薛却睡不着,脑子里一会儿是杜七低哑柔软的喊老公的声音,一会儿是另一个人借给自己那只干燥温暖的手,燥热劲儿渐渐又涌上来。 偏偏杜七睡觉还不老实,一只手啪地横过来,带着沐浴露的香气落在他胸口,还顺手摸了两把,他顿时脸热。 等杜七把手收回去,小薛还睁着眼,辗转反侧的,终于叫一个被窝里的人觉察了,转过身问他:睡不着?小孩觉得扰了人睡觉,挺不好意思的。薛千山看见他神色里的一点张惶无措,忽然就心软了,叹了口气,软下声音:怎么睡不着,说说? 小孩沉默再沉默,忽然大着胆子来拉他的手,往自己胯下按,抬起眼睛看他,里面亮晶晶写着guntang的欲望。 他给烫了一下,闭了闭眼,心想年轻真好。手从人裤腰伸进去。动作很慢,像是怕吵醒另一头的人,又像是长辈在认真地教小孩怎么做手活。 小薛感受着每一下细致缓慢的动作,呼吸越发灼热,动情地也往人身下摸。 薛千山抓着他的手拿开,把自己的也掏出来,并在一起弄。小孩基本也就发育到这个年纪了,两根东西从尺寸到微微上弯的形状都一模一样,只有颜色深浅略有不同,叫人生出种诡异的如同在照镜子的错觉,有种异样的兴奋。 身下的东西蹭来蹭去,互相磋磨得发痛,但是较着劲儿似的谁也不愿意停,难免弄出点动静。 杜七似乎给扰得有点睡不安生了,嘴里喃喃叫着薛千山的名字,手伸出被子往边上乱摸。薛千山习以为常地应了一声,抓着小孩的手塞进他手里。自己仍握着两根东西,还故意在敏感的地方磨蹭。小孩受刺激地弓腰,只有一只手又争不过他。 杜七握着人的手,捏了捏,似乎只是确认他在,便安心地松开手继续睡了。 那只手抽走的一瞬间小孩攥紧掌心,射了出来。薛千山草草给自己也弄出来,抽纸擦掉白浊,而后撑起身子,影子严丝合缝地把人罩住。 小薛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熟悉又陌生的脸,眼角、眉心多出的细细纹路好像酿熟了的美酒,惹他心跳加速。然而身上的人只是嘴唇轻轻蹭过他额头,接着——一翻身越过他,钻进了杜七的被子里。 他愣愣地把自己漏风的被子裹紧,感受着还未消散的另一个人的体温和似有若无的yin靡气味,不知是什么滋味。 小孩一向起得早,去了厨房帮着阿姨把早餐端上桌。薛千山起了床来转悠一圈,给夫夫俩做咖啡,给小孩倒了一杯牛奶。小孩双手接过,仰着脸看他,说谢谢。 杜七瞥一眼俩人:哟,你俩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薛千山挑挑眉:我俩什么时候关系不好了?杜七不置可否,转向小的那个,说那正好,反正你也没爹,干脆你就管他叫一声爹。他说这话时眼里泛着坏水,薛千山一看就知道了,却还是给他捧哏:那你呢?杜七喝一口咖啡:管我叫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