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子小说 - 同人小说 - 【鬓边不是海棠红/薛杜】合集在线阅读 - 养胃是1的福报(口活/腹肌磨枪/rujiao/指jian)

养胃是1的福报(口活/腹肌磨枪/rujiao/指jian)

    杜七打中学时代就没谈过那么纯情的了,越纯他就越那什么。薛千山是每天平静如水的,衬得他跟只发情期的猫似的,给人随便亲亲摸摸都能起反应。

    有时候他去薛千山办公室找他,薛千山还在加班,他闲着也是闲着,不免过去撩拨一番,给人压下身子亲了一会儿,先给自己撩拨硬了。被人哄着坐在怀里,薛千山一手伸他裤子里帮他摸,另一只手还在翻文件,整个儿一坐怀不乱。但杜七觉得可兴奋可刺激了,脑子里放烟花,被人偏头亲了亲后颈,就射在他手里了。

    夜里吃过饭两人沿着后海散步,薛千山回去之前抱他一下。大概是天有点凉,他贪恋这人身上的温度,一下子没舍得松手,感受到温热的气息扫着他耳垂、脖颈,渐渐就有点热过头了。四下无人,杜七也懒得顾忌什么,凑在人耳边说别走了,跟我回家。

    给人压住一边亲一边预备解他裤子帮他,杜七沉迷地探进薛千山衣裳里摸索,摸着暖热的皮rou忽然起了点新想法,一翻身反把人压在身下骑着,就去解他衣裳。薛千山也不知道他要干嘛,但是信任,静静地看着,看他又急又不熟练,半天解不开前襟的盘扣,不由闷闷地笑了,笑得杜七胸膛跟着一震一震的,一巴掌拍在他胸口:“笑什么笑,自己解开!”薛千山带着他的手,一拨就开。

    杜七把人里衣也脱了,让赤裸的rou体横陈在月光底下,欣赏了一番,然后掏出自己勃然的玩意儿,在人小腹上戳了戳。肌rou的触感软中带硬,十分美妙。他找着了乐趣,自顾自地动腰在人身上蹭弄起来,用顶端去描画腹肌的沟壑,没一会儿前头流的水就把人肚皮涂满了,亮晶晶一片。

    有了水液润滑被蹭着也不疼,就是痒,就是给摩擦得全身都有点发热,薛千山尽量安分地躺着,任由少爷把自己的身体当成情欲的画布,涂布无色的颜料,但是看着身上的人动情喘息,还是忍不住伸手去抚摸他发力绷紧的大腿和腰。

    这样蹭了一会儿,杜七嫌不够刺激,往前坐了坐,拢着人胸脯揉了两把,从两边往中间挤,非要给他挤出条沟,把硬物塞进去磨蹭。富有弹性的触感跟女人的rufang很是不同,很新奇,刺激得他那处又胀大一圈。热乎乎硬邦邦的玩意儿戳到薛千山下巴上,他一愣,下意识低头舔了舔。杜七顿时呼吸一重,挺腰送进人嘴里。

    等到那东西在人嘴里跳动,杜七拔出来射在他小腹上。薛千山一吸气,肌rou轮廓愈发鲜明,乳白的液体就顺着那些沟沟壑壑滑下去,洇湿床单。

    杜七像只餍足的猫,趴下来埋在他颈窝里,平复着颤抖和急促的呼吸。薛千山把人抱住,一下一下地顺毛。

    杜七爽了也想让这人爽,就从亲吻开始。接吻当然是两个人都舒服的事儿,他俩万花丛中过的,舌头都比别人灵活,给两条舌头中间放个樱桃梗,俩人能合力打出中国结来。亲得自己也忍不住哼哼,再去亲人耳垂,往他耳朵里吹气,凑在脖颈处呼吸,定睛看着那一片皮肤变红。

    杜七留印子从来不管位置,遮不遮得住就不是他的事儿了,在脖子上随口嘬出几处红痕,接着含住了乳粒。下口没轻没重的,被两颗尖牙用力叼住时薛千山简直觉得他在报私仇,连忙回想这几天有没有干过什么得罪他的事。但痛归痛,爽也是爽的,舌头卷过牙齿刮过都带起一丝电流,叫他发出轻微颤抖。

    绵绵密密的亲吻落在下腹,温热的舌头细细将残留的jingye舔去,薛千山此时已经全然被挑起了情欲,身上一阵接一阵的热潮,只是集中不起来,流窜在四肢百骸。杜七用牙齿扯下他裤腰,猫叼鱼一样叼住人腿间垂着的玩意儿,含进嘴里。

    薛千山一惊,捧着他脸颊想让他起来,挺不好意思的说不用,这样我也不一定能硬。杜七把他的手拿开,说谁让你硬了,受着就行。说完又含进去。

    嘴里的东西软软弹弹的,口感像椰子布丁,杜七品尝两口,觉得不讨厌,就埋头动作起来。他也没干过这种活儿,努力回忆着这人是怎么给他做的,来回舔弄柱身,深深吞进喉咙里用软rou挤压,偶尔含住囊袋轻轻吸吮。那玩意儿没有支撑滑了出来,他就双手握住再继续。

    薛千山没再试图挣扎,许久不用的东西被人这样细致地对待,他盯着人随吞吐起伏的脑袋,眼眶忽然有点发热。

    杜七时不时抬起头看他一眼,试图在他脸上找到舒爽的表情。薛千山于是半眯起眼睛,让自己敛起思绪,全身心去感受他的悉心照顾。

    像是甜蜜的酷刑。对旁人来说射完一切就结束了,但他又射不了,他甚至硬不起来。然而他又不是完全感受不到快感,他能感知到是怎么被舔怎么被吞进去的,感受到舌头的软和喉道的韧,只是无法攀上高潮,深陷在无穷无尽几近折磨的温吞快感中。就像被小火慢慢烧热却盖上了盖子的水,永远也沸腾不了。

    但他喜欢甚至贪恋着这种酷刑,在长期的麻木面前,痛苦也是一种恩赐。他感受着身体中涌动的热潮,低吟出声,令受了鼓舞的人更卖力地吞吐起来。

    不知道弄了多久,杜七口水直往下淌,把那玩意儿浇得湿漉漉水淋淋,下巴也有点僵了,于是缓缓把噎在喉口的性器吐出来,用舌头绕着紧闭的小孔打圈。

    那地方似乎有了松动,渗出两滴清液,他用舌头卷了,觉得不够,还不够,唇舌裹住顶端,用了吃奶的劲儿重重一吸。

    “!!”眼前白光闪过,薛千山猛地一抖,虽然下面的东西射不出什么,心里头却像有个闸门松动了似的,郁积已久的洪流决堤而出。一种身心双重的震动,带来最接近高潮的体验,叫他一时竟有些承受不住,下意识往后撤了撤。

    早两年也不是没让旁人这么伺候过——后来实在觉得没意思才算了,只是从来没有一个人做得那么认真自然,没有人在这潭死水中掀起过那么大的浪花。

    那玩意儿不防从嘴里挣出来,杜七担心弄得人应激,口水都来不及擦,连忙抬头去看,就见面前人胸膛起伏喉咙滚动,眼中红而湿润,但他知道起因不是恐惧,因为薛千山和他对视的瞬间对他笑了,他看得出什么是勉强的笑,什么是发自真心的笑。

    眼睛一弯水雾就蓄不住了,滚下几滴来。杜七凑过去用脸颊蹭掉那片湿润,张开手臂把人抱住,像揉一只大狗一样把他的头发揉乱,大狗在他颈侧蹭蹭,安心享受他单薄却温暖的怀抱。

    这样多亲近几回,事情渐渐就有了点变化。薛千山一开始给人碰碰下边儿都抖,后来会主动拉着杜七的手来摸,还握着他脚踝用那玩意儿在他脚心磨蹭,杜七想说你爱好还挺变态的,看人爽了不容易也就闭嘴了。

    但是还不够,薛千山是惯会得寸进尺的,每每把人炙热的东西握在手里,总还想再进一步。一是压抑已久的占有欲和掌控欲作祟,二也是想让人更舒服一点。

    有天杜七给人摸射了一回还很有精力,半硬的那根抵着薛千山肚皮蹭,薛千山就知道时机到了,搂着人耳语,问他想不想试点别的。

    杜七是挺爱新鲜的:“试什么?”薛千山搭在人腰上的手下滑,掌住一瓣臀rou揉了揉,指尖正好蹭过那个入口。杜七就明白了,但是又不太明白:“想干我,怎么干?”

    薛千山在他眼前翻转了一下自己的手,然后并拢两根手指,向上勾了勾。太露骨了,太下流了,杜七看懂了,脸上霎时腾起一片红晕。

    “要是不够,还有别的法子。”薛千山边说边拉开了床头的抽屉,杜七好奇心又上来了,探头去看,看了一眼就觉得眼睛被强jian了,砰地把抽屉合上了。

    “怎么样,试试?”薛千山引诱他。

    杜七撇过头:“试什么试,少得寸进尺的,告诉你要不是看你那什么爷早把你给上了!”他骂了一串,薛千山一味答好,软磨硬泡絮絮低语,咬着耳朵把原理都跟他说了,最后告诉他会舒服的。杜七说舒服个屁!你又没试过你怎么知——妈的,说错话了。

    世界陡然安静了,杜七的字典里没有道歉俩字,但又不能真的什么都不做,聪明的脑子飞速运转,最终绷着脸问他:“你刚说什么来着?”

    “我说,要不要试试?”

    杜七立刻接上话:“试就试,谁怕谁!”

    其实修炼了这么多年,这种话对薛千山毫无伤害性可言,但是看杜七在乎,他又忍不住想逗弄一番,垂着眼装作落寞:“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别勉强。”

    杜七懒得跟人废话,抓起他的手,掰住方才他伸的那两根手指,伸出舌头从下往上地舔湿了,抬起眼睛看他。

    薛千山先是给他撸着前头帮他适应,前后夹击地把他弄射了一回,又抓着他双手不让碰,用手把他cao到生生靠后面高潮了一回。杜七觉得里头那块地方肯定肿了,再不喊停就不知道射出来的是什么了。

    杜七埋在枕头里蹭掉眼泪,心想不能怪我没出息,要怪就怪这人手上太有劲儿了,手法也太那什么了。

    薛千山眼看着杜七装了一阵子死,怕他真闷死在枕头里,把他捞出来翻了个面。杜七拿手臂挡着眼睛,被人捏得红肿的rutou和垂着头射不出什么的性器却大喇喇暴露在空气里。薛千山欣赏片刻自己的杰作,给人盖上了被子。

    杜七又缓了一阵子神,把手拿下来眼睛盯着天花板,忽然出了声:“诶薛千山,我问你一问题啊……合着你上窑子都他妈是给别人服务呢?”

    薛千山乐了,他说那不是练熟了正好服务您嘛。杜七说噢,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呗。薛千山假装认真沉思,点了点头:“是这么个理儿。”“是个屁!”杜七给了人一拳,卷着被子翻了个身。

    薛千山定定地看着人搁在被子上那条白胳膊出神,过了半天,以为少爷已经睡熟了,杜七却忽然转过脸正对他:“开心吗?”

    “什么?”薛千山问。

    杜七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我说,cao了我,你心里开心了吗?”

    薛千山何止是开心。他回想起那幅画面,觉得杜七平常惯会射出怒火的眼睛变得迷离湿润的样子美极了,跪伏在床上腰身塌出一段完美弧度的样子美极了,喊着他名字的低哑声音也美极了。他只是生理上不能高潮,脑子里却早已经高潮不知道多少回了。一想到杜七是因为自己才露出这副神态,也只有自己能看见这副神态,他兴奋得全身的骨头都咯吱作响。

    种种情形,难以用语言形容,他只是重重地点了点头,钻进被子里把人珍而重之地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