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子小说 - 同人小说 - 【鬓边不是海棠红/薛杜】合集在线阅读 - 规矩论(现代AU/西装跪地/踩裆/口球)

规矩论(现代AU/西装跪地/踩裆/口球)

    薛千山宴会上惦记着家里还有个人,回去得早,但是也是深夜了。进门开灯。家里按少爷的意愿装成干净柔和的浅色系,一踏进这里就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和方才金迷纸醉的声色场完全不同,叫人生出一种心安。

    书房还亮着灯,薛千山放轻脚步走过去,门没关,那人伏在桌前写字,留给他一个背影和笔尖的沙沙声。灯光是柔柔的黄,他心里也柔软得不得了。站在门口看了半晌,确认杜七不是一个写到走火入魔神神叨叨谁打扰都得遭殃的状态,才敢慢慢靠近。静悄悄踱到人身后:这么晚了,还写呢?

    杜七给他吓得一个激灵,笔下一歪。下意识蹦出一句cao,又扭脖子骂,有病吧你!文静的样子转瞬即逝,却更叫人喜欢了。

    薛千山笑眯眯道歉,撑着他椅背,眼睛在桌上睃巡一遭,把茶杯移远了:大晚上的,就别喝浓茶了。

    杜七被他的气息整个儿笼罩着,一有动作,烟酒还有不熟悉香水的味道全灌进鼻腔。他一皱眉:管得着吗你!滚远点儿,一身香水味儿!

    薛千山一听反而凑得更近了,转到杜七身侧鼻尖挨着鼻尖打量他神色:生气啦?其实酒也没喝多少,就是借着那一点儿酒劲儿,嘴里越发不着四六:那下回你跟我一块儿去呗,我就跟人说,我媳妇儿不让我喝。

    杜七把钢笔往桌子上一拍,愠怒地瞪着他。

    得,真逗生气了。其实就凭薛千山这个段位,要想哄回来也是容易的。但他盯着少爷生气的样子,越看越觉得可爱,脑子一抽什么话也没说就往上亲。

    双唇一分开,就见杜七睁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看他跟看神经病似的。

    薛千山没被猫挠就得寸进尺,又亲上去。这回亲得深,按着人后脑不依不饶撬开牙关往里挤,搅动着口腔亲出啧啧水声。杜七挣了几下没挣动,反而给两个人都撩出一身火,亲得愈发认真和色情,舌头缠得快打结。

    情欲来得莫名其妙,但格外汹涌。薛千山一面吮着人舌尖不放一面去揉少爷的腰,顺着肌rou记忆就要去撩开人睡衣下摆往里。

    杜七气还没消,脑子还没转过来,yuhuo却不讲道理直往上窜,舌尖到全身都发麻。趁神智还未消散,攥住腰上的手薅下来,待人愣神挣开了啪就是一巴掌。但身子发软,手上也没个准头,没怎么碰上脸,只把人眼镜打得一偏。

    薛千山笑笑,慢条斯理把眼镜摘下来,收进口袋里。常年戴眼镜的人摘眼镜就等同于一种性暗示,叫人条件反射地就要起反应。

    目光没了镜片的阻隔更显得赤裸,眼神一撞上空气里都要冒出火花。

    杜七一阵口干舌燥,喉结滚了滚,感受着四肢百骸传来的诚实的欲望。想做,但不想被烦。一边狠狠对视着一边想辙,僵持半晌,忽然眼睛一亮。

    于是薛千山刚准备开口就被人死死捂住了嘴:想做就闭嘴,闭不上我来帮你!

    说完起身就往外走。薛千山一句话都没捞着机会说,跟着杜七跟到卧室里,看他开抽屉翻东西。他俩玩得开,一抽屉全是各种小玩意儿。翻出一个红色的小东西,薛千山仔细一看,是个玫瑰花形状的口球,他看着漂亮就买了,没想到先用到自己身上。

    杜七坐在床边,手里绕着口球的带子,腿在床沿晃悠,向薛千山勾勾手指:过来。等他弯腰拽住他领带:跪!

    神情恣肆又挑衅,跟给薛千山下了蛊似的,他膝盖一弯跪得毫不犹豫,有地毯缓冲还是砸出咚一声闷响。

    这一声给杜七听得心头一颤。身居高位杀伐果决的人心甘情愿给他下跪,猛兽收起尖牙利爪向他臣服。心理上的爽盖过一切。

    爱里长大的小少爷有着极高的配得感,这一跪受得热血沸腾然而心安理得。摸摸人脸颊当嘉奖,满意地欣赏着眼前的画面。

    仪态好的人跪也跪得板正,脊背挺直,双腿分开的角度都恰到好处,足够让人一览无余。原本剪裁合身的西裤随着跪下的动作绷紧,勾勒出发力时大腿肌rou的轮廓,那地儿也撑出显眼形状。

    杜七踢掉晃荡着的拖鞋,赤足往上踩。足心传来的热度guntang,叫他整个人都跟着发燥。控制着力道慢慢地碾,看那块地方愈发膨胀,渗出水迹。

    感受到开始不稳的气息和细微的颤抖才停下动作,命令人张嘴。把口球推进去,系上带子。默契太足,薛千山不等少爷来勾下巴就自己抬头展示给他看。西装跪地叼玫瑰,像在给他送花。要命的浪漫。

    眼眶被酒精和情欲蒸得湿润,又透着赤红。一层无辜水意底下是无尽的、危险的欲望。杜七差点幻视大狐狸摇着尾巴,不知道是乞食还是要吃了他。一下子心软又腿软。

    但不能心软。杜七将人拽起来推到床头,给他脱衣服。薛千山宴会上刚回来,正装穿得精细。口袋巾、西装外套、马甲、领带夹、领带、袖扣、臂环,最后一个个解开衬衫的扣子。杜七故意一点一点取零件,慢慢往下脱,等着欣赏口水从口球里溢出来的羞耻样子。但他失算了,和不要脸的人玩这个简直不知道是谁玩谁了。薛千山很大方地仰着头给他看,津液蓄满了,从玫瑰花的花心淌出来,牵出银丝滴落在胸膛上,给饱满的肌rou染了一痕晶亮,给杜七先看脸红了。

    没劲,杜七嘟囔。在一堆衣裳里拣起那条深红色领带比比划划。薛千山以为少爷要绑他手或者蒙眼睛,都准备好配合了,结果杜七双手环过他脖颈,把那条领带又给他系回去了。少爷垂着眼睛专注地给他打领带,小媳妇儿似的,薛千山想,但不敢说——也动不了嘴,还不敢笑,怕人手上一用劲直接给他勒死,只好安静地享受着片刻的幸福。

    众所周知,身上带点布料就是比全裸色情。杜七松开手看了看,看出一种欲拒还迎、欲说还休的美感,很是满意。接着毫无预兆地低头,凑到人腰腹之间。热气呵在那块地方,叫人身下的东西跟着跳了跳,撑得更厉害了。但他偏不往那儿下口,一口叼住了领带末尾的尖儿。含在嘴里,伸舌头舔,来回来去地缠绕,像跟活物嬉戏,像弥补无法接吻的遗憾。那姿态纯真又艳情,看得人血直往身下涌。松口时那小块布料被洇得湿透,拂在皮肤上勾起一点战栗。

    杜七跪坐在他面前往手上倒润滑,给自己扩张。薛千山贪婪地盯着他看,从饱满的胸乳到平坦的腰腹,到贴着小腹硬得发红淌水的性器,再到身下含着手指的小口。看不清那处,只能看见修长的手指进出,听见搅动水液的声响,被勾得愈发心痒。

    杜七感受到那道灼热的目光,故意把腿分得更开,身子往后仰,撑开了露出一点隐秘的嫩rou给人看,听着呼吸声变得更重。他勾引得坦荡放肆,但一对上薛千山眼里毫不遮掩的痴迷,还是忍不住耳尖发烫。垂涎的目光有如实质,从上到下地触碰、舔舐着他,不放过任何一处。他妈的,这人不说话不动也能用目光把他给jianyin一遍。

    自己按上前列腺忍不住喘的时候,狐狸也忍不住扑上来,埋在肩窝拿脸颊蹭他脖颈。情动的粉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在肌肤上蔓延开来,从颈侧往下,乳尖诱人地挺立着,薛千山含着东西碰不到,就低头拿口里那朵玫瑰去刮蹭。硅胶的材质硬过唇舌,来回地蹭着,酥麻里带出一点摩擦的刺痛。但轻微的疼痛只能勾起更多欲求不满的痒,顺着神经sao动着,不上不下地吊得人难受。杜七恨不得给人把口球摘了按着他让他咬一口。

    晶莹液体从花心淌出来滴在少爷胸前,像在浇灌那两朵粉色小花。薛千山上手抹匀了,从乳珠揉到乳晕,趁人不备揪着乳尖狠狠掐了一把。秘而不宣的欲望猝然被满足,杜七爽得呻吟出声,差点就要直接高潮。薛千山听在耳朵里也硬得不行。

    杜七是铁了心要拿这人当自动按摩棒使,要他坐好了,自己跨上去,握住了就要往里吞。

    那玩意儿被他晾了半天,自顾自吐水,烙铁一样烫硬得不行,被他一握又兴奋地胀大一圈。他艰难地吞吃半天都没吞到底,被人“好心”地掐着腰往下一按,瞬间坐到了底。整个儿被填满了,每处褶皱都被撑开,饱胀充实得连灵魂都要出窍,脏话哽在喉咙里,只能仰头喘息。薛千山感受着内里开发充分的湿软,盯着人脖颈上绷出的青筋,想一口咬上去。

    杜七缓过了劲儿,开始撑着身子起落吞吐,自己玩得起劲。白皙的腰和挺直的性器在人眼前乱晃,晃得薛千山眼馋。于是握住那把腰就往里挤,趁人落下来的时候往上顶。顶得太深叫杜七抑制不住地颤,但实在爽到了也没让他停。仍旧吞吐得卖力,自己去找那个点往上蹭,rou体拍击出臊人的声响。一边要追求更多快感,捉住身前无人光顾的东西蹭人小腹,前液淌了一手,还淋在两人身上。

    前后两处的快感像两股海浪碰撞在一起,撞得他目眩神迷快要溺死。喘得控制不住声音,没一会儿就自顾自挺腰绞紧射了出来。

    浊液溅到人胸口混着口水往下淌,他脱了力整个儿挂在薛千山身上,给自己也蹭上一身黏腻,脑袋搭在人肩上,小动物似的安心而不设防地磨蹭。

    薛千山无限柔情地揉了揉小少爷毛绒绒的后脑勺,然后——辜负了他的信任。把人从身上扒拉下来翻了个面儿,捞着腰就捅了进去。杜七狠狠一抖,要不是被人按着能蹿出两米,太刺激了,还敏感着的地方压根受不住。薛千山偏偏一刻不停地照那块儿顶,将软rou翻来覆去碾得肿胀。一边俯身去蹭人后颈,guntang呼吸喷在皮肤上,温热涎液也淌上去,叫杜七真生出一种被大型动物觊觎捕食的恐慌,脊梁骨酥软又发凉。

    不让薛千山说话他效率就高了,捞着少爷身下的东西一边打桩似的抽插一边给他揉来揉去,那玩意儿刚喷发过一时压根硬不起来,被人揉得发疼只能可怜兮兮吐清液。杜七呜咽着想挣又被人牢牢掌握着挣不开,失控的汹涌快感同时袭来,从尾椎窜遍全身每条神经,横冲乱撞找不到出口,甚至被逼出一种快要失禁的酸胀,给他心理防线都击溃了,憋不住开口,骂完又求饶,带哭腔喊哥哥说真不行了,恍惚间都忘了是自己把人嘴给堵上了,只知道得不到回应动作又不停,又慌又委屈眼泪就要掉下来。

    敏感点被狠狠一撞,干性高潮比泪水更先来,前头还软着,溢出几滴清液,后面疯狂痉挛抽缩,可能流水了也可能没有,快感到了极致几乎有点失真,尖锐又绵长,杜七眼前一白,埋进枕头里半天没回过神来。连jingye何时被灌进身体里都不知道,只是应激性地抖个不停。

    等缓过神来就是薛千山在拿毛绒绒发丝和口球被染上体温的带子蹭他,让他帮忙解开,杜七压根也忘了又没给这人手绑上,他自己随时可以解,抖着手给人解开。薛千山动了动快僵住的嘴,下一句就是:满意吗,少爷?杜七:要不我还是给你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