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H 言言,你是我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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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吱”一声中门缓缓合上,房间内最后一点光亮湮灭,黑暗顷刻间将司言吞噬殆尽。 被黑暗包围,她并没有第一时间开灯,而是在原地站一会儿,努力平复杂乱的心情。 没人知道,当司言看到宛如众星捧月的沈清夜,带着沉浸多年的上位者气势步步靠近的时候,整个人都开始茫然起来。 茫然过后,向她席卷而来的便是深入骨髓的惊恐。 她从来没想过短短四年时间,一个人能有这么脱胎换骨的变化。 在这样的人面前撒谎演戏,很容易被看穿。 于是,她努力遗忘不堪的过往,尽量用真实的态度来应对。 好半晌,她才从杂乱的思绪中抽离出来后,启动手机手电筒功能在房间内摸索。 她找了很久,才找到房间灯光总控。 当她打开房间灯光总控的时候,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房间被布置得非常诡异,偌大的空间只摆了两样东西。 一张圆形暗黑系风格的床,以及一件巨大的黑色礼盒,其他什么都没有。 而墙壁也粉刷成暗黑色,仿佛和床铺融为了一体。 眼前的世界,似乎只有无穷无尽的黑暗。 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视线开始扭曲变形,整个人好像掉入了一个望不见底的万丈深渊,正在不断往下坠。 身处这样的房间,她只觉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到底什么样的人,才能在这里安心睡下去! 这是他喜欢的吗?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强忍那阵不适感,朝半个人那么高的礼盒一步步走去。 当她打开礼盒看清楚里面摆放着的东西时,脸蛋瞬间红到能滴出血。 礼盒里铺了无数张司言各种角度的偷拍照,以及沈清夜三年间替她画的所有油画。 而无论是偷拍照还是油画上面,都残留了大量干掉的白灼液体。 在最上方,他还留了一张纸条。 纸条上面,是他用钢笔写下的一行字。 【言言,你的味道好极了!】 就在司言整个人都快熟透的时候,沈清夜一对强有力的手臂环上她细腰,仿佛对待稀世奇珍般,从身后把她拥入怀中。 他把她软似无骨的身子拥入怀里,将下颚搁在她的香肩,低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 “在这三年我就是靠这些才熬下去,言言,你说过的话,我一刻都没忘记过,无论过去还是将来我都只会有你一个女人。” 在这一刻,他的语气是从来没有过的认真。 他说出这些话时,极力克制自己,却掩盖不住低哑嗓音中,带着的微颤。 她不在身边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那么的冗长、难熬。 他再也不想过那种枯燥无味,就像是机械一样的日子。 他想如果再继续过下去,可能会疯! 而她听到这句话,葱白的手指不受控制地蜷缩起来。 她从来没想过曾经奢望过,遥不可及的一生一代一双人,第一个给予的男人,竟然会是一个强jian过她的男人。 此刻,在她胸腔里如浪潮般翻涌的情绪,复杂到了难以言喻的地步。 她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勉强控制自己别流露出异样。 极力压抑克制的她,发现她的心跳在一瞬间快了几个节拍。 心脏跳动骤然加快,随之而来的则是耳边一声又一声疯狂刺激耳膜的心跳声。 这种超乎寻常的心脏跳动,她从未体验过,理智似乎因为前有未有的胸腔跳动,在逐渐崩溃。 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压根不知道该以怎样的状态,怎样的话来应对这句话。 脸似乎僵硬得不像话,半点表情都做不出。 为了不让自己的情绪,暴露得过于明显,她闭上眼睛,用低软得仿佛能滴出水的嗓音,轻声说:“那你还在等什么。” 她这句有些没头没尾的话,令他有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 就在他愣神的工夫,她再度开口:“你难道要我自己脱吗?” 这时候,她软糯的嗓音里,多了几分恰到好处的撒娇意味。 话落,他潋滟的桃花眼机械似的转动了几下。 听着她说出的话,有那么一瞬,他觉得自己不是幻听,便是是在做梦。 待到被惊喜砸晕脑袋的他,意识到刚才不是幻听也不是做梦时,环住她腰肢的结实手臂猛地一阵收紧,那力道仿佛是要把她揉进身体里。 渴盼了三年,终于得到想要的女人! 终于得偿所愿,他浑身每一个细胞都欣喜地开始颤栗起来。 他颤抖着声音,极近温柔缱绻地一遍又一遍唤着“言言”。 他醇厚的嗓音染满侵入血液的爱意,仿佛魔咒般响彻在她脑海里,一寸寸侵蚀着她的神经。 司言能感到将她拥入怀中的沈清夜,在一个瞬间,整个人都颤抖得不像话。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泪珠在一瞬间毫无征兆从她眼眶滚落了下来。 一颗,两颗,三颗…… 直到有一颗guntang的泪珠砸在手背上,她才惊觉已经被晶莹的眼泪模糊了视线。 在这一刻,心脏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住了,她只觉心底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 她不知道心底这一种说不出的难受,到底意味着什么。 如果是平时,她会去理清楚。 可是不知怎的,现在的她却不愿意去分析,也不敢去分析。 在这个时候,她只知道不想继续哭下去。 然而泪水似乎完全不受意识控制,就这么一颗颗滑落下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感到桎梏腰肢的手臂一路游走至小腿,而后身体一下子腾空。 不知道为什么,她不想被他看到眼泪。 于是,她用最快的速度将脑袋埋在他的胸膛,却不料还是被他看到了。 当沈清夜看到司言泪痕交错的脸蛋时,有一瞬间的愣神。 待到他回过神,眉梢不由得带上了毫不掩饰的喜色。 如果是以前的他看到她的泪水,只怕会心疼坏了,然而现在的他却恨不得她多流些眼泪。 因为那再也不是惊恐、痛苦的泪水。 沈清夜像抱只小兔子一般将司言抱到床前,动作极近温柔地把她放在床上,而后两条结实的手臂撑在她身体两侧。 他灼热的目光用一种极慢的速度,一寸寸扫过她盈满泪痕的脸蛋。 直到将眼前这张小脸刻进记忆深处,他才将高大的身躯压下,轻轻啄了啄她的额间,用一种霸道却又温柔的语气呢喃着:“言言,嫁给我,以后你一定不会后悔的。” 这时候,他的低哑嗓音温柔得仿佛能化开寒冰。 然而,这道低哑嗓音落入她耳中,却像是一道道重雷碾过耳膜,令她耳边一片嗡嗡作响。 脑袋一下子变得乱糟糟的,她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只好闭上了眼睛。 虽然她闭上了眼睛,但是她依旧能感受到面前那道极具侵略性的视线,以及拂面而来的混合着热气的清冽气息。 不多会儿,她听到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随后便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脱衣声。 这阵窸窸窣窣的脱衣声消失的瞬间,她感到一具结实温热的身躯贴了上来,而后一只有些粗粝的大掌覆在了小腿处。 这只手掌其实并不灼热,可是她却从中感受到了一股无法言喻的炙热感,莫名有种能被这只大掌灼烧出个洞的错觉。 就在这时,空气中响起了一阵刺耳的布料撕裂声。 她意识到他正在撕扯自己的衣服,正欲出声阻止的时候,便听到熟悉的声音先一步响起。 “别怕,你的裙子被奶茶弄脏了,换件衣服回去很正常。” 此刻,沈清夜暗哑得不像话的嗓音微微变调,无形中透出一种勾魂的情欲。 仿佛受到了蛊惑,司言在不知不觉中睁开眼睛,对上沈清夜满溢着欲念猩红一片的眼眸。 恍惚间,这双眼眸和三年前那双来自地狱深处的眼眸重叠在一起。 在这一刻,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感席卷而来,顷刻间将她名为理智的神经吞没。 内心充满恐惧的她,一张莹白精致的小脸霎时像是被抽干所有血色,苍白得不像话。 这样的她,毫无疑问深深刺痛了他。 他宛若星河般闪耀着光芒的眼眸,几乎是瞬间黯淡下去。 他看到她再度流露出那种充斥着惊恐的眼神,只觉guntang的身躯好似瞬间掉进万丈之下的寒冰。 阵阵蚀骨的寒意渗透到骨髓中,将他身体里的yuhuo彻底散个精光。 曾经,他以为她软弱可欺。 直到那场差点躲不过去的车祸,他才开始发现其实柔弱只是她伪装的一层外衣。 这层柔弱外衣之下,藏着的是一根尖锐锋利的针,一不留神就能被她扎疼。 可就是这样的她,却一次又一次流露出那种宛如看到洪水猛兽的神色,足见她有多惧怕,出现在她面前的人。 言言,别怕我,好吗? 他试图维持唇角不往下掉,然而表情已经不受他自己调控。 沈清夜沉默了半晌,用手指抚上司言冰凉的脸颊温柔地摩挲着,用哄孩子般的口吻对她说:“言言,你要是还不习惯,不用勉强自己,我可以等。” “三年我都等了,不在乎多等一段时间。” 话落,她盈满恐惧的眼眸机械转动了几下,才颤抖着抬起失去血色的朱唇,轻声回道:“不是不习惯,是房间好黑,像棺材一样,一进来我就有些不舒服。” 闻言,他紧蹙的眉眼舒展开一些,形状优美的薄唇却淡不可见地抿了抿。 他沉默了几秒,再度开口时,语气一如既往的宠溺。 “是吗?我习惯这样的环境,还不觉得。你要是不喜欢,我让人换了。” 司言见沈清夜如玉般的脸庞始终洋溢着温柔的笑,不知怎的,眼睛里竟有一阵酸意弥漫开来。 这阵酸意经过四肢百脉一路蔓延至心脏,以至于心似乎也变得酸酸胀胀的。 她如何不明白这样的情绪,是在心疼眼前这个,曾经带来噩梦强jian过她的男人。 理智告诉她不该心疼这个男人,可此时感性好像压过了理性,导致这样的酸胀感,一时间如海水潮涌而至。 于是,她自欺欺人地闭上了眼睛,任由眼眶聚积着的泪珠,凝结在浓长的睫毛上。 在这一刻,如果司言能睁开眼睛,便能察觉沈清夜幽暗的眼眸潜藏了太多复杂的情绪。 过了好一阵,他眸底复杂的情绪,才消失于无痕。 此刻,他不知道她的泪珠到底是痛苦的泪,还是心疼的泪,只知道看到这些泪,寒透的心莫名被一股暖流所包裹。 就当这些泪,是心疼的泪吧! 思及此处,他俯下身将下巴枕在她精致的天鹅颈,于阴影处扯起殷红的唇角,无声地笑了。 言言,你是我的药! 只要你在身边,那颗千疮百孔的心便能自行愈合。 鼻端萦绕着一股清淡的甜香,他轻轻嗅了嗅,觉得这股甜香和她的人一样,那般的清新淡雅。 他嗅着这阵令人着迷的香气,情不自禁吻上她莹白修长的脖颈。 沈清夜知道司言还不愿意,可他吻上了便再也舍不得挪开。 于是,他索性闭上眼睛,忘情地吻着唇下的那片细腻。 他像是对待世上最珍贵的宝物般,温柔又缱绻地在她精致漂亮的锁骨上,印下一道道暧昧的痕迹。 过了好半晌,他感到怀中软似无骨的身子,半点挣扎的迹象都没有,便暗哑着嗓音试探地问她:“言言,可以吗?” 这句语气小心翼翼的话落下,回应他的是良久的沉默。 在这阵沉默中,他被欲念染红盈满渴望的眼眸,无法自控染上苦涩。 他不愿意像三年前那样勉强她,就在他打算离开她的时候,发现一双柔软的腿缠在腰间,黯淡下来的眼眸瞬间绽放出一抹耀目的光芒。 他没想过她会同意,因此当巨大的惊喜砸下来的时候,他激动得久久不能从狂喜中平静下来。 这时候,司言早已睁开眼睛。 面对沈清夜俊朗的面容上瞬间溢满有些孩子气的笑容,司言选择闭上眼睛。 在她看来早已经被他碰过,只要能让他放松警惕,这些都不算什么。 只是做好心里准备,她的身子却还是逐渐紧绷到犹如绷到极致的弓弦。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感到两只带了灼热温度的大掌扣住自己腰肢。 下一刻,一根宛如铁般坚硬的巨物,“扑哧”一声闯入没有半点湿润的紧窄xiaoxue。 像是被贯穿般的疼痛,令她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声音尖叫起来。 司言突然爆发出来的惨声尖叫,使得沈清夜整个人瞬间像是被点xue般定住了。 他无声地抿直薄唇,僵硬了几秒,才把湛黑的眸光投向她。 看到她苍白如纸的脸蛋皱成一团,紧闭的眼角渗出颗颗泪珠的画面,他用低哑得不像话的声音问她:“言言,是不是还不习惯?” 她听到这句尾音染着几分颤抖的话睁开眼睛,望向眼前额间骇人青筋时隐时现,像是在用尽全力忍耐蓬勃欲望的男人。 意识到他在忍耐欲望,她一时间说不出心里到底是什么滋味,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姿态,什么样的语气来应对他。 她不知道沉默的反应,给他一种默认的感觉。 他的心,再次沉到了谷底。 此时,他的坚硬虽然只是挺进去一半,但是她紧得让人疯狂的xiaoxue,感受到异物入侵便疯狂收缩将它给牢牢吸住。 这种滋味,令他额间情欲的青筋被一根根逼了出来。 这种不能动的感觉真要命,他只得咬着牙别过脸,努力压抑这阵几乎将理智淹没的yuhuo。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他抬起贲起肌rou的手臂撑在床上,打算离开的时候,面颊陡然出现一种柔软湿热的感觉。 紧接着,伴随鼻息间拂过来一股淡淡的甜香,他感到两条柔软的手臂环在了自己的脖颈。 仿佛被强大的电流触到,他按在床上的手掌骤然僵硬住了。 下一秒,他黑亮的瞳孔不可置信般地机械转动了几下,随后在一瞬间骤然缩紧。 好一会儿,他才像是回过神,殷红唇角先是翘了一下,而后就有些压不住似的,向上扬起一个高高的弧度。 就在这时,一句话自他耳畔响起,声音里的嫌弃毫不遮掩地溢了出来。 “三年了,你的技术没半点进步,现在我是真的相信你没有其他女人。” 司言语气明明充斥着满满的嫌弃,可经由她娇软的嗓音说出来,落入沈清夜耳中,莫名带了几分娇嗔。 他只觉她现在,是在向他撒娇。 她说着诱人的朱唇一张一合,吐息间带出的清甜气息,仿佛是在他耳根处,不断吹着热气。 这个行为,在他看来像是邀请。 于是,在她娇嫩的花xue还没适应侵入的异物,他便凶猛地摆动健臀,坚硬的roubang一鼓作气整根没入其中。 下一秒,他就像只知道交合的野兽般毫无节制凶狠地cao干。 他紫胀的yinnang不断拍打着她粉嫩的yinchun,发出“啪啪”的声音。 好痛! 这股仿佛要将她劈成两半的力道,令她有种整个身体都好像被撕裂开的错觉。 在他阵阵凶猛的撞击下,不消片刻,她便已经瘫软了身子,清澈水灵的美眸蓄满了晶莹的泪珠。 他的力气仿佛用不完,她能清晰感到塞满xiaoxue的炽热铁棒每次进出都贯入到最深处。 而且每一下冲撞的力道,都是那么有力而漫长,带给她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感。 身子被酥酥麻麻的感觉支配着,她微张的朱唇只能溢出一声声细碎的呻吟。 第三十二章 言言,你掐好时间才来的吧! 屋内,男女rou体相撞发出的“啪啪”声,一下比一下更密集。 女人口中溢出的抽泣声,逐渐变成阵阵酥麻入骨的娇喘声。 司言唇中溢出的致命娇喘,一下又一下地切割着沈清夜名为“理智”的神经。 他俊美得过分的容颜,因为情欲泛起不正常的红,透出几分狰狞之色。 他猛地退出半截roubang,灼热大掌顺着环绕在他腰间一对纤细白皙的美腿,一路滑到脚踝处扣住,将它们掰得更开。 而后,他用一种像是要将她干穿的力道,凶猛地挺动健硕的腰腹,将显露出骇人青筋的roubang,挤入她娇嫩紧致的花xue。 这样狂乱的力道,令她不禁痛呼出声。 “疼。” 耳边绕着她细弱的娇吟,他不断耸动着腰身,一次又一次将那根粗长roubang朝,最深处的柔嫩蕊心又重又狠地撞击着。 被他像是发疯似的,毫无怜惜贯穿着。 她抬起如藕段般的手臂,无力地拍打他着guntang的胸膛,抽泣着轻声哀求:“清夜…别…这…样……轻点…好…吗…” 泪眼模糊的视线中,她看着那张隐隐透着狰狞的俊脸,突然产生了他就是一个恶魔的错觉。 产生这个错觉,她觉得自己成为了,即将献祭恶魔的祭品。 在这瞬间,她眼眶积聚着的泪珠便像是不要钱似的往下掉。 司言并不知道她盈满泪珠的星眸,在沈清夜眼底是最好的催情药,使他越来越无法把持自己。 伴随床发出滋滋滋的响音,他俯下身,一边用薄唇轻咬着她敏感白嫩的耳垂,一边暗哑着嗓音问她:“言言,你不喜欢这里,我们换个地方吧?” 话落,只见,半跪在床上的他用修劲结实的手臂,掐住她纤腰挺直腰背,就这么将她抱起来。 似乎刚刚他的那句问话,只是通知她。 他的动作太过突然,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他抱了起来。 而他像是故意一样,只掐住她的腰肢。 她怕掉下去在搂住他脖颈的同时,用两条白皙纤长的腿死死夹住他健挺的腰,像一只树懒般挂在他身上。 这样的体位,使得他每走一步,埋在她紧窒里的坚挺,便往她zigong口深处撞去。 期间,沈清夜那根将司言甬道撑开到极致的巨物,还在不断涨大着。 她能感受到嫩rou被暴起青筋的roubang摩擦,所带来的的感觉。 甬道被野蛮撑开所带来的那阵撕裂般的疼痛,被一波波难以言喻的酥麻感逐渐取代。 这阵致命的酥麻感,一路蔓延至四肢百骸,令她唇中溢出的一声声娇喘,不受控制地变得清晰。 当她意识到耳边的娇喘声是自己发出的时候,用贝齿死死咬住下唇瓣,想阻止这种羞人的声音。 然而,那一声声销魂蚀骨的娇喘却还是不断自她唇中发出。 甚至,反而更加大声了。 在一声高过一声的娇喘,以及男女律动的“啪啪”声中,她全身似雪般晶体剔透的肌肤,都泛起了羞耻的粉红。 她实在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开口询问:“清夜…还…没…到……吗…”。 回应她这句问话的是他不徐不疾的脚步声,以及“咯吱”的开门声。 伴随“啪嗒”一声,浴室里明亮的壁灯亮起。 他走到宽大的镜前,看着镜中像树懒般抱着他的娇小人儿。 见怀中人儿如墨散开的乌黑长发垂在盈盈一握的腰肢,衬得那冷白色如凝脂般毫无瑕疵的肌肤更为白皙的画面,他深邃撩人的桃花眸底逐渐显露出阴鸷渗人。 如果她能看到这双眼睛,便能从中读出一种,像是想将眼前人拆骨入腹的占有欲。 他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令她严重怀疑他刚才是故意的。 她心底一股莫名的委屈,一下子就涌出来。 果然是狗男人! 睡女人之前,甜言蜜语就像不要钱似的从嘴里往外冒,睡到就原形毕露了。 司言在心底咬牙切齿地骂完,也不知怎的,她突然想起儿时有次司音出差,墨音和同事聚餐回来,在似醉非醉的状态下,给她讲过的一个故事。 故事中,一个少年对一个少女一见钟情,用了三年时间追求她。 期间,少年对少女像是把一颗真心捧在她面前。 可就是这样一个像是对少女痴心一片的少年,在睡到她后不出一个月便提出分手。 而少年用的理由则是,已经对少女腻了。 当少女听到少年提分手的时候,似乎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在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少女都觉得自己在做一场噩梦! 然而少女的这场噩梦,直到少年消失的三个月后,都还没有结束。 三个月后,少女发现自己怀孕的时候,果断选择打胎。 可那时候的她才高二,她根本不敢告诉父母,只好选择在黑诊所打胎。 少女这么选择的结果,便是做完手术倒在回家的路上。 若不是一位学长经过认出她,一路送她去医院,并通知她的父母,她早就没命了。 在司言有些模糊的记忆中,墨音诉说这个故事的时候,逐渐涣散的眼眸里是少有的痛苦。 那时候的司言,只是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小脑袋,并没有将这个故事记在心上。 直到多年后,司言再次从司音口中听到这个所谓“同学”的故事,才隐约发现故事中的女主角便是墨音。 也是直到那一刻,司言才真正清楚她的父母和外婆,为什么在她还小什么都不懂的时候,拼命给她普及性知识,并且警告除了已经领结婚证,不能和男朋友亲热的真正原因。 在之后的漫漫时光中,司言以旁观者的角度,看尽了周围人的爱恨嗔痴,渐渐得出一个结论。 所谓的爱情,不过是男女之间的游戏。 而男欢女爱,其实只是男人贪恋欢爱,女人索取爱情。 没有人天生心是冷的,可她的心却渐渐冷了。 从此,她再也不会去奢望那不可能得到的唯一,就这么日复一日扮演着,外人眼里那朵不好摘的高岭之花。 她游走到记忆的长河中,出了很久的神。 直到一声溢满情欲的呼唤,她才从回忆中抽离出来。 “言言。” 这声溢满情欲的呼唤落下,司言感到掐住她腰肢的大掌,一只擦过腰窝将她腰肢整个环抱住,另一只向下游移到腿间,而后将她一条美腿托举起来。 沈清夜突然的动作,令司言心中瞬间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而她的预感,也的确没出错。 几乎是在他动作完成的瞬间,深埋在她体内火热的粗棍便开始一下比一下更重,狠狠地撞击着她脆弱的敏感点。 一时间浴室内,响起令人血脉膨胀的rou体“啪啪”撞击声,以及女人“嗯嗯噢噢”那不成调的娇吟。 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使得她那雪白柔软的身子,宛如一只猫咪般向后弓出一个美丽的弧度。 伴随他的律动,她胸前两只白玉般的浑圆胡乱甩来甩去,晃出一片片yin荡诱人的乳波。 浴室湿暖空气中,逐渐弥漫出一股充斥着情欲的气息。 他每一次抽送,都重得像是要将她那纤腰弄断似的。 她几乎快被撞得崩溃,然而更让她崩溃的还在后面。 沈清夜将在司言体内cao弄的巨物一下子抽出,用大掌扣住她纤莹的腰肢,把她翻个身,使她正对那面镜子。 而后,他环住她腰肢的大掌,从她凹出漂亮弧度的腰窝,游走到她如凝脂般的腿根处,将她一条纤细的美腿托举起来。 此时,只见,镜中女人一袭收腰长裙被撕成一条一条的,前扣式的浅粉色内衣被解开,白底内裤挂在一条纤细如鹅脂般白皙的脚踝处。 浑身几乎等于赤裸的女人,被一个俊美精壮的男人,以一种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在身前。 沈清夜将绯红薄唇贴在司言白嫩的耳垂,染满情欲的低哑嗓音隐隐透出几分危险。 “言言,睁开眼睛。” 话落,脑袋晕乎乎的她眯着星眸软软“嗯”了一声。 整个身子都软趴趴的,过了好半晌,她才艰难地睁开盈满水光的眼眸。 当她看清楚镜子里映出的景象时,漆黑的瞳孔骤然紧缩。 镜中,女人被细汗沾湿如墨的秀发,凌乱地贴在被情欲染红的脸蛋上。 一双半睁着的潋滟明亮凤眸,染上了往昔少见的妩媚,透出一种说不出的魅惑。 一对丰润雪白的酥胸,因为剧烈的喘息,好似两只小白兔一般上下晃动着,在半空中荡出极度色情的乳波。 那一对纤白无瑕的美腿岔开成M字型,露出不断淌下透明液体的紧密诱人的嫩xue。 此时,一根盘绕着骇人青筋的粗壮棒子,正抵住女人嫩xue,一寸寸撑开红肿不堪的细嫩花瓣。 而女人迎合身后男人动作扭动着的细腰肚皮上,不时显现出一根长长的条状。 镜中呈现出的yin靡画面实在过于刺眼,几乎让她处在崩溃的边缘。 司言可以接受再次被沈清夜碰触,可是她不愿意看见在曾经强jian过她的男人身前,像个荡妇一样的画面。 于是,她自欺欺人地扭转身子,将光洁细腻的手臂攀在他肩膀,使彼此看不到对方的表情。 在耳边一声声的抽送声中,闭着眼睛的她所有观感,都集中了在rou膜互相磨擦的地方。 她能感到不停刮蹭着柔嫩rou壁的roubang,guntang得像是一根放在火炉上炙烤过的铁棍。 被这根guntang铁棍,一下又一下狠狠cao着。 她如玉般的莹白脚趾,一点点往脚掌方向蜷握着,最终达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 在她看不到的角落,那根在她体内作乱的粗大roubang,每一次“卜滋卜滋”的抽送,被cao弄到发白的湿滑花瓣都能溅出几滴yin靡的液体, 他每一次顶弄,都能激起她柔软无骨的身子一阵阵战栗,以及甬道内急剧收紧抽搐。 在阵阵战栗中,矜持、羞耻都被铺天盖地而来的rou欲淹没。 有些意乱情迷的她不断扭动着妖娆的腰肢,配合他那根紫红肿胀的roubang,一进一出地抽插。 不多会儿,在一阵像是被电流淌过全身的痉挛中,她甬道内喷射出大量晶莹的液体,浇灌在抵住zigong口的粗大男根上。 只听,他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似痛苦又似愉悦的闷哼。 在这一刻,他那根在她横冲直撞的roubang,发狠般开始更为凶猛地抽插。 那硕大的guitou像是要把她玩坏一般,不断狂暴地撞击着她高潮过后,极度敏感的zigong口。 如浪潮接踵而至的痉挛抽走她仅存的力气,若不是他移动一只手臂,将她腰肢有力的桎梏住,她早已经瘫软在地上了。 她实在受不了这种刺激,紧蹙着精致的眉眼,用沙哑的嗓子不断哀求着他。 “…清夜…我……求你…了…轻点……” 在她一声声哀叫中,他闭口不言,依旧毫无怜惜地用roubang强势抽送。 他两个紫涨的子孙袋“啪啪”拍打在她白嫩的雪臀上,使她雪白的臀尖染上情欲的艳红。 当一股接一股guntang的jingye灌进她zigong深处时,她整个人都已经软在他身上。 而她被roubang撑开的花瓣,不断流出浓稠的乳白色液体,“滴答滴答”落在瓷砖上早已经形成的一滩yin靡水渍中。 阵阵喘息声中,空气中突然响起一道暗哑到透出几分危险的嗓音。 “言言,别吃避孕药。” “我们已经领结婚证,就算没有举行婚礼,你也已经是我的老婆,怀孕没人会说什么。” 话落,闭着眼睛的她鼻音浓重地软软应了一声。 强烈的晕眩感在脑袋里肆虐着,司言没有多余的思绪,分析沈清夜话里所蕴含的第二重意思。 她应声后的下一秒,感到rou体相连处,那根不曾疲软的坚挺又开始蠢蠢欲动,瞬间头皮发麻。 她太清楚他的体力,真折腾起来能坚持很久。 于是,她带着哭腔哀求:“清夜,时间差不多,我该回学校,如果回去晚了,琳琳会担心的。” 这句话落下,是长达半分钟的沉默。 当他染满情欲的低哑嗓音再度响起时,语气似乎无奈极了。 “言言,你掐好时间才来的吧!” “是你说怀疑会被我害的精尽人亡,让你休息不好吗?” 沈清夜听到司言用他之前说过的话当借口,有些无奈地微挑眉梢。 时隔三年,他再度领教她的牙尖嘴利,不由得感叹这一张小嘴如果骗人的话,真是能把人骗得一愣一愣的。 他在心底感叹着,揽住她柔嫩的身子,朝淋浴间一步步走去。 他走到花洒下弯下腰,见她的脚能够到地面,便轻轻拍了拍她布满清晰指印的腰肢,示意她可以下来了。 她只觉浑身,像被碾过一样。 司言迷离着凤眸调整了好几下呼吸,才咬牙在一只脚撑住地面的情况下,将那条被沈清夜托住的腿艰难地移动下来。 也许是浴室太安静,她能听到甬道内roubang与液体磨蹭所产生的声音,只觉整个人都快不好了。 在这一刻,她恨不得自己是个聋子。 羞耻占据着脑袋,她用最快的速度从他身下下来,随后把红到滴血的脸蛋埋进自己的手心里。 下一秒,只听,他用低哑得不像话的嗓音,以一种极度暧昧的口吻说出:“言言,怪我没控制住,要不要我帮你洗?” 这句话在她看来,实在是特别欠揍。 于是,她咬着牙从喉咙里溢出一声“滚”。 “好,马上就滚!” 这句一如既往蕴含宠溺的话落下,她听到脑袋后响起了一阵由近及远的脚步声。 过了一会儿,她扭过头透过指缝中望向他。 最先吸引她目光的,便是他健硕脊背上的一道深长狰狞的疤痕。 她看到他背上那道至少长达二十厘米的疤痕,呆愣了几秒。 在司言的记忆中,三年前沈清夜的背上还没有这道疤痕。 这道清晰可见的疤痕,看上去有些年头了,却还是那么触目惊心。 她能想象到他被砍出这道疤痕的时候,那一幅鲜血淋漓的画面,也能大致猜到这道狰狞疤痕形成的原因。 学校里听说过那段故事的人,都觉得他很幸运,出生便坐在了所有人奋斗的终点站。 那些对他充斥着羡慕嫉妒的人,哪里知道他回归沈氏集团后,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 他一旦走错一步,等待他的结果便是万劫不复。 司言恨沈清夜却也清楚,在外人眼里万众瞩目的沈二少,并不是他喜欢扮演的角色。 这人世间,人人皆是得非所愿,愿非所得…… 半个多小时后,当司言裹着白色浴袍,光着小脚丫子走出浴室的时候,一袭正装的沈清夜已经再度恢复外人眼中沈二少的姿态。 此刻的他交叠着一双大长腿坐在床沿,骨节分明的手掌正握住手机将其贴在耳畔。 “沈二哥,你真是料事如神,华羽柔今天还真在我面前演了一场好戏。” “啧啧,她在谢语嫣面前那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要不是清楚她的真面目,我还真以为她是小白花呢!” 电话那头的沈旭修语气中,毫不掩饰对华羽柔的嫌弃。 他说完这话,很快手机里又响起他充斥着轻蔑的话。 “华氏集团都这样了,她还以为她是华家大小姐,连向你求助也要经我的口。说真的,这样的女人太麻烦,沾不得。” 只要熟悉沈旭修的人,都清楚虽然他对女人来者不拒,但是也有两不沾。 两不沾,按他的解释一是太过单纯的不沾,二是太过心机深沉的不沾。 这两种女人在他看来,前者太蠢,怕她当真甩不掉,后者则是她野心过大,想要的太多,要想甩掉她的话,和前者一样都很麻烦。 沈清夜听到沈旭修评价华羽柔,用了“太麻烦”这三个字,深沉如墨的桃花眼角,向上挑出了一个细小的弧度。 华羽柔只要在人前,一举一动都端起千金名媛教科书般的姿态。 她这样的伪装,堪称十年如一日。 然而,在豪门圈子里,大多数人都长了一副七窍玲珑心,能看穿她真面目的人,比比皆是。 那些人,只不过是懒得去拆穿她而已。 一旦她把心思动到一些不该动的人身上,那就不一样了。 谢语嫣被父兄从小宠到大,脾气娇蛮却心思单纯,很好利用。 可是她的哥哥,却不是吃素的。 他好像快从国外回来了吧! 思及此处,沈清夜似笑非笑的桃花眼,泛起一抹诡异的异色 这抹异色,在他听到不远处的动静时,瞬间消失殆尽。 只见,沈清夜用一本正经的口吻,对电话那头的沈旭修说:“知道了,迟点我会处理的。” 沈清夜说完,挂掉电话将手机放在兜中,随即便将情欲未散去的眼眸,移向款款而来的司言。 此刻,她精致白皙的脸蛋还没褪去被情欲染上的嫣红,那两片红得诱人的朱唇,实在惹人犯罪。 然而面对她像是防贼一样,拿两条浴袍将自己上下裹了个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匀称白到发光的小腿的画面,他心底的无奈也只有自己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