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披星戴月赶路人(过渡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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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良醒来之时,已是艳阳高照之时,日光透过窗子射进来了留下一大片光影。 他张开有些朦胧的眼,挣扎了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察觉到自己浑身酸痛无力,只觉得自己身子好像被撞的七零八落一般。 又想到昨天发生的一切,他恼怒的紧握拳头,心中更是恨不能再杀一人,可看着眼前颇为简陋的居所心里有些疑惑,不见有人,也不知自己是身在何处。 他忍着酸软的身子将被子掀开后起身坐在床边,本来想要站起身走出去看看情况的,奈何双腿有些发软站不了太久,私处摩擦间更是觉得不适。 所以张良不得不一手支撑着床沿,一手抬起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思考着该如何是好。 正思索着,房门被打开了,张良一下子警觉了起来,那双漂亮的狐狸眼此刻眼神很是戒备的盯着房门。 他还以为进来的会是白凤,可来人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她笑呵呵的看着坐在床边的张良说道:“这位小公子醒来了?怎么起来了?你又是发热又是受伤的就好好休息呀。对了,既然醒了肯定饿了吧,恩人说你体力耗费的多需要补充一下,我去端些吃的出来,稍等啊。” “等等,你…”也不等张良问一下便出去了,他无奈只能等着,正好自己也觉得有些费力,肚子也饿的慌,也就安心的等着了,至于疑惑,等一会儿后再问也不迟。 没过一会儿,那妇人端着一碗加了些小菜的粥进来了,一边递给张良一边絮絮叨叨的说:“小公子呐,你有些发热又受伤了,需要吃些清淡的食物,这小米粥最是养人,可是恩人专门买回来的。就是我这手艺一般,可别嫌弃啊。” “不会,多谢这位夫人。”张良接过后道谢一声,见妇人又去忙其他事了便开始吃了起来,等吃完后没过多久,妇人又进来了,还端着一碗药,他皱着眉一口气喝完后开始问了问自己的情况。 据妇人说是她家恩人带他过来的,吩咐要好好招待,根据那形容的样貌,张良知道那是白凤,大概了解情况后,张良表示自己想要洗漱。 “嗯,稍等啊,我家那口子一直在烧水呢,恩人知道你会有这样的需求,一早就吩咐了。”妇人说完就走了出去。 没一会儿一个汉子扛着大木桶跟着妇人进来了,随后又添好水便出去了,长相憨厚老实,一看便是不善言辞的那一类人。 妇人拿着一个包裹递给张良说道:“请这位小公子放心,这些东西都是新的,而我手里这个包袱是恩人让我转交给你的。” “好的,辛苦两位了。”张良点头感谢道,心中对于白凤的做法感到疑惑,人不见了,事情却让人办了。 “小公子客气了,那我先离开了。”妇人说完便离开了,顺便将房门关好。 张良见人离开,将包袱打开后发现是一些衣物和盘缠,还有一瓶药膏和一把匕首,他闻了闻明白药是外伤用的,他看着这些久久未动,也不知心里是何种心情。 缓过神来后起身脱去衣服,看着自己身上的痕迹,他脸上满是厌恶之情,既厌恶被他人在自己身上留下这样痕迹的身子,又厌恶对自己行此事之人,若是白凤在眼前,或许他会动手直接杀了他。 他抬起修长纤细的腿小心的跨入木桶里,而后慢慢做了下去,等水漫过他的胸口,他感觉自己松快了一点,然后整个人都埋进了水里,等了一会后才猛的钻出水面大口呼吸着。 缓了好一会儿,张良才开始清洗自己的身子,他拿着澡巾很是用力的揉搓着,好像想要将自己身上的脏东西洗干净一样,揉搓的整个身体都发红了,可他还在面无表情的用力的搓着。 等张良搓的身上有些地方微微破皮了才停了下来,而他下体已经红肿的花xue却还未清理,他是想碰又不敢碰,这本是他的秘密,一个应该永远隐藏起来的秘密,如今却有外人知道了,并被人触碰玩弄了个遍。 他一直将自己当成与其他男子别无二致的人,并一直努力的想要将自己身上多出来的花xue忘记,可偏偏,偏偏被人发现并被人如同女子一样jianyin了,别看他面上镇定,实则他心中很恐慌,生怕被人当成异端,所以,他想办法杀了那个老汉。 而此时白凤不见了,他想来想去,还是需要找个机会杀了,张良心中暗暗决定着。 即便觉得难堪不愿触碰,他也得将花xue清理一番,他用澡巾在红肿的花xue外部擦拭,花xue一碰便颤动了一下,忍着微痛和酥麻之感揉搓了一会儿便罢了。 而花xue内部,他不得不用手拨开外部红肿着的厚厚的花唇,而后更是得用手指插入花xue内部扣弄,这样才能将里面清理干净。 因为他不想有别人那肮脏之物存留在自己体内,清水随着手指一起进入后,他感觉到自己体内更加温暖,温水进入体内感觉是便凉了一般,引得他的花xue不自觉吞吐了起来。 而在他自己手指的戳弄抠动间,好似一根细长的rou棍在进出,体内活动的手指弄得张良满脸通红,快感也慢慢蔓延,让他不禁又想起了之前那两人的粗大roubang进出花xue时带来的欢愉。 “嗯…”他的手指不小心戳到体内一个凸点,让他整个人颤动了起来,紧咬的唇里泄出一丝呻吟声,他的手好像变的不像自己的,控制不住似的一个劲往那个地方戳弄,直到自己花xue深处涌出yin液潮吹了,潮吹带来的快感使他的手停了下来,他整个人酥麻的瘫软着靠在木桶里。 张良红着脸闭目感受着这次的自渎,他发现自己如今的身子格外敏感,明明是自己的触碰,最后自己却被情欲俘虏了,不受控制的开始追寻能使自己欢愉的事! 他心有所感,那处花xue已经被沾染了情欲了,原本禁欲的花xue往后会更加渴望耕耘与浇灌,如同娇嫩的花朵需要浇灌才能开的更美更艳一般。 且以自己这副敏感身子的情况来看,以后情欲来的会更猛烈,看来需要更加小心了,还需要时刻与人保持距离。 想到这,张良不禁想要叹息,他也不曾想到自己会有如此遭遇,一切都那么巧,先是被猎人蹂躏欺负后竟然又被白凤这般对待,真是天意弄人。 猎人自己是已经杀了,忘了便好了,大不了当成被畜牲咬了。可白凤还活着,他竟然还早有预料般的早早离开了,这让张良一时毫无办法,他心中有些担心自己这副身子被传扬出去。 张良休息一会儿后起身擦干了身体,将有些严重的地方擦好药膏后便穿好衣物,然后拿着干净的帕子慢慢擦着头发,一边擦着一边想之后的计划,肯定需要离开韩国境内,秦国更是不能去。 他思来想去,目的地就选韩非曾经的求学之地,小圣贤庄吧,武功学问谋略等都学会了再向秦国报仇雪恨,无论如何,家仇国恨是第一位的。 张良定好目的地后便安心的将头发擦干,束好发整理好衣着后打开房门,正打算将脏水清出去时,那夫妇二人就走过来帮忙清出去了。 “麻烦你了,多谢。”张良站在一旁看着他们动手只能道谢。 “不用,你休息就好,恩人已经给了银子,你有需要就叫我们就好。对了,恩人还给你留了一匹马,呐,就在那!”妇人恭敬的说着,还指了指拴在一旁的黑马示意。 张良看过去,发现却是一匹良驹,高大健硕,很是精神,他慢慢走过去摸了摸,黑马对他还算和气。 他想了想还是决定明日再走,今日身子还有些不适,等再休息一晚会好很多。 第二日,张良拜别两人后骑马离开了,踏上前往齐国的路途。 行路五六日后的申时,张良还在赶路,天空不做美了起来,开始打雷下雨了,他在感觉要下大雨之前快马加鞭的找到一间破庙,等走到破庙时身上已经淋湿了大半,将马拴在一旁无雨处后进去,拍了拍身上衣摆,整理了一下头发。 张良看了看破庙四周,庙里的菩萨已经斑驳不堪样子了,周围看着应该是有人简单的清理过,想来之前也有人在此停留过。 他看着破庙里有些干草堆,收集后弄了个火堆,并将身上的衣物脱的只剩贴身里衣,然后将湿透了的衣物架起来放在火堆旁烤着,而他坐在火堆旁拿着干粮吃了起来,时不时往火里添些干草。 吃完后走到衣物边将其换了一面继续烤干,弄好这边后张良扫视了一下周围,找到一块比较干净的地方,然后将干草平整的铺在上面,等困了的时候便可在此休息。 庙外雨声越来越大,看样子一时半会停不了,今晚只能在此休息了,张良坐在火堆旁皱着眉看着外面像是思索着什么,但他在这火光的照射下姿容更甚,无论是乌黑的长发,还是白色的里衣,都被渡上了一层温暖的色彩,让人一看便移不开眼。 张良干坐着许久实在是困顿了起来,他走到衣物边摸了摸发现已经干透了,于是穿好了后走到刚刚铺的干草堆上躺着,用自己的包裹做枕头,就此闭目休息了起来。 此时已是酉时,刚刚堆的火堆已经熄灭了,破庙里光线明暗交错,加上破庙里时不时有雨滴落,在这样的雷雨天里看起来有些阴森。 张良本来只是闭目养神而已,在听着雨声后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突然,他被一阵疾风惊醒,刚坐起便迎面被布料盖住了,他急忙想要扯下,却被人欺身而上,瞬间双手便被控制了。 “哪位好汉?你我有何仇怨?”张良心砰砰直跳,用力的摇晃了自己的头颅,想要将遮住自己视力的布料弄下去,可惜并没有成功。 他心里再次后悔往日没能将自己的武功提上来,也没能请人好好教授自己杀人剑法,不然怎么会处处受制于人。 来人并没有说话,只是手法熟练的将张良的外衣褪至手腕处,然后将张良两手捆绑在身后,使得张良挣扎都使不上力。 “你遮住良的眼,是因为你我认识?”张良感受着自己身边人的气息,他觉得有些熟悉便猜测道:“你是,白凤?” 来人确实是白凤,其实他一直跟着张良从未离开,当时他便想着将张良送到他的目的地便悄悄离开,可是他看着张良,心中的yuhuo压制不下去,而且越烧越旺了起来。 听到张良猜对了,他的呼吸停顿了一下,却被张良感知到了,“真是没想到,原来真的是你一直跟在良身后。” 张良一路以来有察觉到有人在跟着自己,但一直不知道是谁,也不知道是什么目的,便一直不曾做声,没想到是白凤。 “对,是我。”白凤见他猜到,也就将盖在张良身上的布料拿走了,然后就那么看着张良,把张良看的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之前一直不曾好好说话,你能找到良,是因为卫庄兄他们对吗?”张良一直很疑惑为什么白凤会找到自己,但一直没有机会聊聊。 白凤点了点头,看了一会儿后走到火堆边开始重新点燃,并在破庙里找了些破损的木料来烧,不一会儿原本有些昏暗的破庙顿时亮堂了起来。 张良一边看着他动作一边质问道:“那你此前为何那般对待良?现在也是如此?” “我是情不自禁。”白凤边回答边将自己淋湿的衣物脱下晾在一旁,弄好后又往张良身边走去。 “好一个情不自禁啊,把良当成青楼楚馆里的人也叫做情不自禁?!”张良气急,胸膛起伏剧烈,那双迷人的狐狸眼此刻微眯,眼里的寒光直晃晃的射向白凤,恨不能将白凤大卸八块。 白凤察觉到张良的杀气不禁再次想到那个已死的老汉,他走到张良的身边将他扶起站好,他解开束缚张良的双手后立马退开,正好避过张良挥舞过来的匕首。 白凤的轻功无疑非常好,张良打不过,只能收起匕首放弃,气恼的坐在火堆旁,想了想压住心中怒气问道:“卫庄兄和红莲公主情况怎么样?他们有没有韩兄的消息?” “无事,已在鬼谷安置了,他们听闻秦国在抓捕你,觉得你会你有危险,于是让我来助你,可我来晚了,对不起。九公子还没有消息。还有我为我的冒犯道歉,对不起,可我真的是情不自禁。”白凤见张良不再追赶也就飘逸的落在一旁解释。 “那便好。”张良听闻旧友安好便安心不少,对于韩兄,他深觉凶多吉少,但心中还有一丝希望,以嬴政对其的赞赏或许不会杀他,“来晚也不是你的错,唉,想来是良命中由此一劫。至于你说的情不自禁…” 白凤一脸真诚的说道:“真的是情不自禁,我当时有些惊讶,有些好奇和冲动,便成了那样了,对不起。” 张良一直看着白凤的眼睛,心中衡量许久过后才说了句:“好吧,暂且相信你。对了,你为何突然又出现在我面前?” 白凤突然有些不自在的侧了侧身子,不愿让张良看见,免得他再次发火。 见他如此作态,张良疑惑的看往他身上看,结果看到白凤下身鼓鼓囊囊的很是明显,他突然说不下去了,联想到之前,感觉自己花xue麻了一下有些想要的感觉,他连忙偏过头看向火堆。 白凤以为张良见到了又会说自己,没想到却是这个反应,他忍不住走了过去,“你…我可以吗?” “你不觉得,我的身体很怪异吗?”张良听明白了白凤的意思,但他想要知道他心中的想法,若是可以,也不是不行。 白凤很认真的看着张良说道:“不是怪异,而是造物者的鬼斧神工,是上天对你的一种偏爱,因为你是独特而与众不同的。” “是吗?”张良喃喃自语道,这是他不曾想过的一面。 “是的。”白凤重重的点头肯定道,说完将张良拥入怀里,见其没有抗拒便吻了上去。